一種從未有過的酸痛,襲擊了心房,對著沙發上,昏沉睡去的女人,頎長手指,寵溺的撫過她的臉龐,不禁心疼的問「究竟是什麼樣的男人,把你傷成這樣,為什麼我才遇見你?」
眼神中盡現從未有過的溫柔,疼惜的握起她那冰涼的小手,放在唇邊細膩的親吻著,望著她,就那樣凝望著她,突然,在心里冒出一股強烈的佔有YU望,「我要把他從你的心里拿走,讓你快樂的做我的女人。」
阿韋只是打了個盹,再睜眼就不見了那抹紅影,懊惱的上竄下竄,四處搜索著,不見半個人影,焦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好生的害怕,害怕她會出什麼差池,慌忙從褲兜里,掏出手機「爸,二小姐不見了。」
「混帳,你怎麼沒有看好二小姐?那酒吧是什麼地方,難道你不知道。」老夏氣急的罵了頓,現在最重要的是找人,焦急的跑上樓,一時情急,徑自推開童從重書房的門
「董事長,阿韋辦事不力,二小姐不見了。」滿臉內疚而著急的說
「什麼?趕快派人去找啊。」童從重一怵,猶如一聲悶雷直劈腦門,他不該放她再去那個地方的。
「對不起,董事長。」老夏歉疚一聲,匆匆跑出去
走廊里的身影,瑟瑟顫抖,‘二小姐?’多麼諷刺,她搶了她的男人,現在,又來搶她的爸爸了。
犀利的銳眸不禁劃過一抹邪惡的厲芒,不見了。很好,最好現在就被人蹂/躪,殲/殺了。邪惡的詛咒著
「爸,是不是童言出事了?」
童從重抬頭,一見是童話,有些局促不安,見童言,找童言,他一直都是瞞著他們的,一時被問得,不知所措
「爸,童言是我妹妹。」白雪公主應該是善良的
「她在酒吧里,消失了,我要去找她。」淚水頓時縱橫老臉,她是童話的妹妹,她是他的女兒,再也坐不住了,他好怕,好怕童言會遇到什麼不測,無論是生命危險,還是遭人侮辱,他都無法承受。
「爸,我陪你。」
童從重一看善解人意的女兒,也算寬慰,了然的帶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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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炎,童言在酒吧里出事了,你幫我找找她,好不好?」
一接到這樣的電話,陸浩炎的心,都被撕裂了,車子如他,一樣的躁狂,一樣糟糕。
該死的,為什麼會去酒吧?為什麼又是酒吧?想到第一次,她去酒吧,就被送到他的房間,啊……這快讓他崩潰了,不,他決不能讓那樣的事,再發生
恐懼,煩躁,暴跳,空前的席卷了他。
該死的女人,蠢女人,笨女人,為什麼要去酒吧?
陸浩炎的心,腦袋,血液,每根神經,亂糟糟的糾結著,如龍卷風般狂卷著,快讓他不能呼吸了。
昨天,昨天他不該那樣對待她,他不該放她走,不該,不該的。
後悔,自責,內疚絞纏著他的心髒,「言言,你千萬不要出事,不要出事,千萬……。」
是祈禱,是顫抖,碎碎念著,他才知道她對他來說,不是替身,不是工具,不是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