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二小姐,她昨晚在酒吧喝了一夜的酒。」
童從重坐在車子上,翻看著財經報紙,一听司機老夏的話,緊張的追問「什麼?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她現在人呢?」
「阿韋已經把她送進了賓館。」阿豐是童從重的保鏢,老夏的兒子
「帶我去看看她。」
老夏知道童從重的擔憂,心下一陣哀嘆「董事長,難道你以後都要在角落里看她嗎?你還不打算認她?」
「不是,我是怕,她不認我,畢竟這20年,我都沒有盡到一個做父親的責任。」滿心心酸,滿月復愧疚的說著。
想起陸浩炎親自邀約,與他談童言的事,自覺無顏面面對他與舒香沅的女兒---童言
「你不試,怎麼知道二小姐不認你呢?她好象遇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
童從重沉重的嘆了口氣,眸底憂傷而暗沉,掏出了手機,對自己的秘書交代著「我今天,不去公司了,有什麼事交給楊副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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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浩炎將自己埋在文件堆,他好害怕面對他給童言的傷害,不知疲倦的翻閱文案,可滿腦子,都是童言那流著淚帶著苦澀笑容的臉,讓他揪心的心疼。
時至下午,阿耀終于煩躁不堪的,闖進陸浩炎的辦公室「童言呢?」
陸浩炎抬頭,莫名的望向那寒霜凜凜又帶著怒意的森眸,糾結的眉心聚得老高,冷瞥了眼,繼續低頭工作
很冷的甩下一句「不知道」,因為他很討厭阿耀眼里的怒,他知道那是一個男人對在乎的女人,才有的憤怒。
阿耀一向都是冷酷的,對什麼都沒有情緒變化,今天為了童言,跑來興師問罪,進來也不敲門。
阿耀也不管他的冷眼,徑自尋去臥室,他無法不著急,他已經一天一夜沒有見到童言了,他以為她會跟陸浩炎在一起,去天台也不見她,手機也沒帶。
「童言到底去哪了?」
陸浩炎的臉頓時拉黑,這種不尋常的狂躁,只讓他憤怒的回執過去「你是她的助理,你怎麼沒看好她,跑來問我?」
阿耀咬牙回吼,「那你呢?你口口聲聲說,她是你的女人,你又是怎麼對她的,她失蹤了一天一夜,你有沒有想過她會遇到什麼危險?」
這人真是混蛋,怪不得童言不願意跟他在一起
陸浩炎一怵,頓時氣焰巨降,「你說什麼?她失蹤了?她今天沒來上班嗎?」
阿耀狠剜他一眼,如果童言出事,他一定會控制不住揍這個混蛋,轉身甩給他一個拖著怒焰的背影。
「只希望哪天若我真的死了,太子不要去掘我的墓,給我一片安寧。」
這是,童言最後,對他說的一句話,象五雷轟頂般,重擊著他的心髒,臉色霎時慘白。
「不會的,不會的……」哆哆嗦嗦的重復著,他不相信童言就此離開他,顫抖的拿起桌子上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