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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二章 你是神奴

十萬元啊,如果車進不是重生的,一听會嚇到的。但僅這樣,車進也是大喜過望,這個險冒得真的很值,僅這一個就抵得上他至少兩年的奮斗了。

高高在上的車進卻不動聲色,點頭後說道︰「可以,那你磕頭吧,我代表神仙大人收你為神奴,接受你的貢獻。」

張凱听聞此話,除了沒有半點猶疑,還極為興奮,「噗咚」就跪在車進面前,「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

「好了,起來吧。」

起身後的張凱仍然激動不已,蠟黃的臉色也泛起了紅暈,嘴囁嚅著想說點什麼,但沒有說出來,因為他不知道說什麼該好。堂堂的鄉鎮大書記,這會的表現則是一個地位卑賤低微的奴僕,不敢隨意說話了。

見車進叫他起來後也沒說話,便猛然想到了什麼,忙地把隨身的提包拿起,拉開拉鎖讓車進看到里邊有兩捆整齊的長方形報紙紙包,然後將提包恭恭敬敬遞給車進,笑道︰「我不知該怎麼稱呼你,這是給神仙大人一點見面禮,稍後我會拿來八萬元孝敬給神仙大人的。」

車進很隨意地接過來,也沒有拿出看,把提包放到床上笑道︰「我叫車進,是神仙大人的神子,但你還是叫我車進吧。現在咱們先談談到哪救治你,這個神仙大人有交代,不能把我暴露出去,不然神仙大人會有責罰的。」

「嗯嗯嗯,這個我知道。」

張凱連連點頭中,見車進請他坐下。便拉過椅子坐到車進對面。開始跟車進商討到哪去。

救治後因為會出現「返老還童」。這是無法隱瞞的,只能找借口。張凱的意見是到仙泉村,他曾經在映秀鄉當過副鄉長和書記,常去仙泉村,去那里可以安排合適的地方救治,然後他就在那里住幾天,最後把病愈的功勞推倒仙泉上。

听了張凱的介紹,車進大致同意。不過沒讓張凱把功勞推給仙泉,讓張凱什麼也不要說,只是說不知因為什麼就好了,搞得越神秘越能擾亂視線混淆視听。

最後決定,現在就開始救治張凱,救治後張凱就連夜趕去仙泉村。到明天或最遲後天,張凱負責給車進找車,車進以找飯店服務員為借口也去仙泉村,然後再悄悄地再次救治。

與張凱把所有細節都商量好後,張凱便出去到那屋等著。車進一同過去後對陳玉珍使了眼色,與陳玉珍一塊返回了耳房。關住門開始往出弄仙氣。

陳玉珍已弄過幾次,算是熟手,但過程中仍然無比羞澀,當然也另有一番特別的滋味在心頭。

送仙氣是車進親自送過去的,並親自指點張凱把仙氣吸食進去。在吸食的當中,張凱一直掩飾不住興奮和激動,這從未聞過的異香,感覺千真萬確是神仙的仙氣,不然到哪像變戲法似的弄出這種異香來?

陳泰是第一次聞,雖然他聞到的味道已經非常淡了,但也興奮的不得了,這可是仙氣啊!而李榮花一樣是興奮不已,再次聞到這氣味,又有一種再世為人的感覺,因為不是這特別的異香,她這會在不在人世還說不準呢。

他們在這種心情下,自然對召喚神仙大人施放了仙氣的車進,心中的感激以及敬畏,都比過去更加強烈。

吸食了仙氣的張凱,蠟黃的臉面有了光彩,可能也是心理作用,說自己已經非常精神,且常常隱痛的肋部也非常舒適了。只是為了趕時間,沒敢多待,急著出去開車趕往仙泉村。不過,在到仙泉村之前,他還要回家跟老婆交代一聲,但絕不敢透露已經吸食了仙氣。

車進和陳玉珍來的時候,已經是八點多,跟張凱談完話已經接近十點鐘,等到張凱走後就十點半多了,這樣車進就回不去家了,而陳泰夫婦也很熱情地讓他留宿在這里。

這按說是他期盼的,也是得到梅姨支持的,但就在人家家里,不清不白地就把人家如花似玉的女兒睡了,事到臨頭他做不出來了。

如果執意與陳玉珍留在一個房間睡,他知道陳泰夫婦肯定不敢有異議,因為已經講明陳玉珍已經是神女,跟他們只保持著凡間的關系,一切已經歸屬神仙並听從他這個神子,他怎麼安排他們都不敢不同意,可他自己不好意思呀。

若不這樣,回家又太晚了,留下他自己獨睡在陳玉珍的房間里,今晚這樣興奮的心情中又很不甘心。他臨陣逃月兌想到一個好去處,說是要跟陳玉珍一塊回書店,這樣明早就不會被左鄰右舍看到。

為什麼要陳玉珍跟他一塊去呢?這不需什麼難的借口,一是夜已深倆個人是個伴兒,二是因為陳玉珍有書店外面門的鑰匙,不必喊門就能進去。

陳泰夫婦也認為車進留宿後,怕明早有意想不到的麻煩,贊成車進與女兒連夜回書店。而且陳泰還要送他們,只是被車進婉拒了,說兩個大人了,騎車一會就過去了。

他們張羅要走,陳泰便把今天中午收到那個局長的禮物,還有那會張凱送的,找了一個箱子放進去都給車進捆在車後架上。

來的時候是共騎一輛自行車,走得時候自然還是那一輛了,只是車後架上有了箱子,就沒辦法在後面載著陳玉珍了。陳泰讓女兒騎著自己的自行車過去,他明天可以步行上班。

剛剛從母親手中接過手電筒的陳玉珍,羞澀地拒絕道︰「別了爸爸,我坐在前面讓小進帶著就行了,不然沒辦法打手電呀。」

李榮花也急忙附和︰「就是,倆人騎一輛車子好,玉珍給打著手電,慢一點騎哦。」

車進高興地笑道︰「放心吧,叔叔、嬸嬸。我們出去你們就關門吧。別送了。」

陳泰夫婦站在大門口。看著女兒打著手電筒與推著車子的車進並肩往巷口外邊走著,心里喜滋滋不舍地關住了大門,回到家里兩口子就興奮地談論起女兒和車進了。

心里無比甜蜜的陳玉珍,像跟著新女婿回家似的,羞意濃濃地跟著車進並肩走了一段,等听到自家大門關住後的上閂聲音後,她就喜滋滋地鑽進車進的懷里,輕巧地坐到了車梁上。

巷口的路上。倆人先悄悄無聲地騎了一段,就這靜悄悄中,陳玉珍的心情比手里的電筒光線還晃蕩的厲害。

那會與車進回這里的時候,坐在車後輕扶著車進的腰身,在八點中還很明亮的大街上,悠悠然地被載著回到了母親家中,怎麼想都感覺是跟著女婿回娘家。只是快到家的時候,怕被鄰里發現了車進到了她家,進巷口前她就趕緊下車了,先小跑著回家去給車進開門。

這會就不一樣了。這大半夜的巷子里就沒人,當著送他們出來的父母之面。大膽地肩並肩地往外走,怎麼想都是跟著新女婿回家的樣子,心情自然很特別。

等到她羞答答坐上車梁,車進也跨上車平穩地騎好之後,她就心跳咚咚了,很想把臉蛋貼到車進的臉上。而車進好似明白她的心意似的,騎穩車子不一會就低頭把臉頰貼到她已經有點發燙的臉蛋上,心情就更加特別了。

然而,她的心情怎麼能與車進相比呢?

自從車進讓張凱跪下那刻,車進的心情就無法平靜,尤其是得到了要送給十萬元貢獻的承諾,他激動的心情比起昨晚與梅姨和二柱嬸玩雙飛都不遑多讓。

一個在縣里算是很牛氣的鄉鎮書記,說跪「噗咚」地就跪倒在他的面前,還是那麼地謙卑恭敬,這是他從未有過的威風體驗。在那一刻,他真的覺得自己好像是神一般的人物,在俯視螻蟻般的小人物,那種被膜拜的感受令人有說不出的激奮,高高在上地掌握著一個人的命運。

在前世,他沒有當過官,據說有權勢的官員,最大的享受不是撈錢,不是獲取美色,這兩樣只是權勢附帶的好處。而真正讓他們享受的是,能掌握許多人的命運,看到下屬在自己面前俯首帖耳,有一種異常興奮的優越感。

所以,有權勢的當官的,永遠也不舍得放棄權力,權力一旦失去,那就失去了掌握許多人的命運,就失去了在許多人面前高高在上的優越感,被許多人懼怕的敬畏感,巨大的落差令其感覺無比失落。

而權力在這**的體制中,還附帶更多的好處,能享受到常人不能享受的特殊待遇,能獲取比別人多無數倍的財富,能輕易地讓美色投懷送抱,滿足額外的感官享受。

車進這會就有了這樣的感受,牛氣的大人物拜倒在他的膝下,還送上巨額的金錢,現在又載著大美女到他的門臉房,真的與那些權勢人物得到的社會特權有點類似了,是前世不曾經驗過的,令他無比激動。

懷里是乖巧的大美女,車把上的提包里有著巨額錢財,親著美女的臉蛋,想著用那些錢財干些什麼好事,激動心兒真的要飄蕩到九霄雲外了,真的好似自己是神仙的神子,飄飄蕩蕩要沖上天庭。

這種外人無法體驗的感受,令他的心境再次發生巨變,已經暢想憑借「仙氣」,去更加廣闊的天空里翱翔,去與那些大人物爭高低,享受更多的曾經耳聞卻未眼見的人間至尊享受。

因為倆人各有心思,這挺長的路程了,居然一直無語,只是車進不時地親吻送上來的柔滑臉蛋和香甜柔唇,發出的脆響在這寂靜的夜里回響著。

快到門臉房了,車進才開口︰「玉珍姐,你說咱們是悄悄進去呢,還是你先進去弄出點響動,通知一下欣姐?」

陳玉珍的臉蛋還面向車進,嬉笑道︰「通知一下吧,別把欣姐嚇著呢。」

「呵呵,我也是怕這個,不然悄悄進去偷香竊玉,那才好玩呢。」

這會的陳玉珍,早已不再羞澀了,只是有著幸福的甜蜜,嬉笑道︰「欣姐還用你偷啊,你就是光明正大,欣姐都喜歡不盡呀。」

「哈哈,我也知道啊,可那個有趣呀。」

陳玉珍也發出了歡快的輕笑聲,笑道︰「有趣是有趣,你不怕把你心愛的欣姐嚇傻了?」

「呵呵,哪能嚇傻?是怕把欣姐嚇得驚叫,把大伯和大媽吵醒了。」

「嘻嘻,就是呀。」

說笑中已經要到了,進去之後陳玉珍怕沒機會再與車進玩這甜蜜又刺激的親親了,說罷就用香唇堵住了車進的大嘴,還送上香舌。

他們以為張欣已睡下,其實張欣才剛剛躺下,因為一晚上她自己在書店里又忙了好半天。今晚沒有陳玉珍跟她作伴,就沒人陪著她到二樓的女衛生間沖澡了,臨睡前就在小屋里自己清潔了一番。而在獨自清潔中,居然引發了對車進的那種思念,清潔後就不想再穿內褲了,關了燈就光著躺在了床上,一時間難以入眠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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