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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一章 仙泉山村

在與陳玉珍回家的路上,車進一邊與陳玉珍親熱地調笑,引逗著陳玉珍不時地發出羞澀的歡笑,一邊也在感謝著神仙法寶的威力。這威力就是利用神仙的神通進行了有目的的教化,被教化者在虔誠地崇信神仙的神通中,只要扛出神仙大旗,不管是什麼都絕對會俯首听命。

以前車進對這種教化,認識得不是很深刻,對其威力的估計也不是太大,不敢把所有事情都寄托在這法寶上。現在一樁樁令他無比興奮的好事降臨到頭上,才知這教化無敵啊!

那些極端的政治教化,極端的宗教教化,都能使人盲從到不要性命。曾經,他一直很不理解,人怎麼會那樣呢,怎麼會沒有一點自我的理智判斷呢?

可經過他這段時間的親身經歷,深切地感受到這教化地厲害,教化真的可以讓人達到不動搖地盲從,讓你把不可能的輕松變成可能,把很難的變成很輕易的,在變得過程中往往還是非常圓滿舒適的。

在美色方面,他現在已經可以毫不夸張的感覺,只要使出法寶,就沒有攻不可破的堡壘。不過,現在的已經讓他非常滿足了,或許今晚就能讓一位美嬌娘躺在他的懷抱中了。

而他現在缺得就是金錢了,弄來的幾筆小錢不經花,現在又回到窮光蛋的境地了,這也是他急于求財想冒險的主要動機。

到了陳玉珍家門口,停了一輛吉普車,那人果然已經來了。正等著他們。

那人叫張凱。是沰河縣城關鎮的書記。四十出頭,按理真是年富力強的時候,上升的空間很大。而作為城關鎮的書記,要比其他鄉鎮書記厲害,是被縣委重用在身邊的鄉鎮書記,一般都是要提拔為副縣級的後備人選,有的甚至兼任著縣常委委員,直接就是副縣級待遇。

張凱當了城關鎮書記還不到兩年。正在提拔的關口上,結果命不好就得了絕癥。當然,他不會說自己是命不好,是說多年的鄉鎮干部當的,為了公事迎來送往喝酒喝成了肝癌。

這其實也是實情,本人的體質內潛藏著肝癌基因,如果沒有整日里泡在酒罐里,即使命不好犯了癌癥,也可能是六十歲以後的事情了,甚至一輩子都不會發作。而像他這樣的。中午、晚上幾乎都要喝酒的人,對肝髒的損傷很大。引發肝癌基因的概率也特別大。

張凱在檢查出肝癌之後,最先家人和單位的人都瞞著他,但在醫院治療期間,作為一個精明的鄉鎮書記,從入住的腫瘤醫院還有同病房病人的情況,馬上就察覺出自己得了癌癥。

確認自己得了癌癥之後,他真是萬念俱灰,但不甘心讓自己正處在風華正茂的生命,還有正處在輝煌發展階段的政治生命就此結束,就詢問醫生他這病花什麼代價才能治好?

醫生據實告訴他,這病在國內基本上無治,在國外可以進行肝移植,但成功率極低,且可以匹配不排斥的肝源極為難找,所以目前在全世界範圍內還是絕癥。

但醫生也沒有徹底斷絕他的希望,說他的病情還不算非常惡劣,不必常住醫院,處在半休養狀態在家里進行有針對的治療即可。在家里心情比在醫院輕松舒適,治療以中醫調養為主,調養的好,心情也放松,則可以延長生命期限,半年、一年,甚至能堅持兩三年。

並且叮囑,回去之後,除了要堅決改掉一切不良生活習慣,有積極治療的心態,還要有樂觀不怕死的精神,這樣反而可以延緩病情的發展。

他听從醫囑,找了好的中醫開了調養的中藥,回到家里進行治療。果然,這樣比在醫院感覺精神好了很多,而且還繼續上班,因為在單位可以享受到權力的榮耀,有助于心情放松。

可這些畢竟是治標不治本的,一段時間過後,他的病情說不上繼續惡化,但檢查後沒有好轉,死亡的威脅已經逼近。

改掉不良習慣可以做到,有積極治療的心態更可以做到,但樂觀不怕死的精神,不是隨便說說就可以做到。有些人真的能想得開,對死亡的懼怕有很強的抵抗力,不怕死的精神很可能最容易做到,反而是改掉不良習慣挺難做的,幾十年的習慣說改就改很不容易。

但這種人畢竟是異類,十個之中連一個也很難挑。張凱是前兩條做到了,但後一條的不怕死,是越來越做不到了,每日早晨醒來都長舒一口氣,感覺又活過一天,可下一天呢?

此前仕途順暢人生得意,如今面臨一切的美好未來都將逝去,怎麼能想得開呢?最初不僅是想不開生命的即將逝去,連輝煌的政治生命即將逝去也想不開,到了感覺時日無多的時候,政治生命這塊基本想開了,因為失去了生命,其他的一切還有什麼意義?只要有生命在,失去的可以再找回來。

在這種心態下,他開始盡力保持樂觀,單位的工作也不再把持一切,基本放權給了鎮長,只是每天去享受一下人們的敬畏目光,拿回一些不舍丟棄的實惠就可以了。

當從縣醫院听到陳玉珍母親的事情後,他一下見到了光明,燃起了能活下去的希望,便打听到了陳玉珍家里的情況,每日提著重禮不間斷地來求醫。

沒有得到希望的靈丹妙藥,他也不氣餒,知道這種事情人家是不會輕易告訴你的,只有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或許才能打動人家。

他每次來,只是提著重禮上門,不哀求人家,就談談自己的病情或聊聊天,還詢問人家家里有什麼困難可以讓他出面的,趁著他還上班,還有點權力。不然等他不能上班想幫也幫不到了。

種種討好的手段幾天來都沒見效。但今天晚上八點準時提著禮物來了之後。就感覺不一樣,因為家里只有陳泰夫婦,而且陳泰主動問他了一些問題,令他欣喜如狂,感覺機會來了。

果真,這些問題雖然不是明確告訴他可以救治他,但每一個都是在暗示他可以悄悄地接受治療,治療後不能泄露出這家的秘密。不能讓別的人再因為他而找上門。

壓抑不住興奮,把每一個問題都盡力按照陳泰的要求做了認真的回答,其中最關鍵的一步,就是萬一好轉要隱蔽幾天的地方也想到了一處好地方。

他在來城關鎮當書記之前,是在縣城東北部離縣城三十多公里的映秀鄉當書記。

映秀鄉,是僅次于城關鎮的一個好鄉鎮,那里雖然是山區,但不是那種深山老林里的山區,是在沰河盆地東北部的邊緣一帶,既有適合種植的灘地和坡地。也有適合放牧的山地,而且是山清水秀環境很優雅的風水寶地。

其中的映秀鄉政府所在地的映秀村。因為三面環山一面臨川,風景獨秀,一直以來就是出美女的地方,這也是顧敏麗與丫丫母親出生的地方。

而真正因美女出名的,其實是映秀村後山處的一個小山村,映秀村美女的出名,也是跟著那個山村沾光的。那山村還有一個獨特之處,山村有一眼旺盛的泉眼,潺流不息了不知多少年。

這山村因這眼泉水得名,叫仙泉村,因為這眼泉水一直被成為仙泉。稱為仙泉,有許多古老的神話傳說,莫衷一是,其中有一個最被認可的也最有趣的傳說。

這傳說,說是王母娘娘某日忽然心血來潮,想下凡一游,路經此處,山青水美心情大好便駐足休息。駐足間,猛然尿.急,遂揮退左右撩開長裙蹲下小解。豈不料,臀下有尖尖小草,不留神刺進了要害處,且刺得不淺,受疼肌肉一緊,可憐的小草被狠咬一口。小草葉兒韌韌,沒被咬斷卻被咬出類似牙痕的印記。

這可是仙人的一咬啊,還是絕美女仙人的香艷一咬。這一咬,令這種遍地生長生命力極強的小草,從此在葉面上留下了長久的咬痕。而王母娘娘小解後,清白的甘露則化作一汪潺潺不息的清泉永留此地,也給此地居民留下了極便捷也極甘甜的飲用水。而居民喝了,據說有病可以除病,沒病可以強身,被居民奉為仙泉。

到現在,仙泉村附近十里八鄉的人們,還信奉這個,有了病就過來打一壺,管事不管事先喝了再說。當然,不管事的居多了,但這周圍十里八村的女人們,肌膚比別處的女人都格外的好,細膩白皙水靈,就如丫丫的母親和二舅媽那樣的,大家都公認這是仙泉的功效。

張凱的意思,就是到仙泉村找家與他關系密切的農家,住下之後等到病情好轉就把功勞推到仙泉上,這樣就避過人們對陳泰家的注意。

車進與陳玉珍過來後,他沒有先到那屋與張凱會面,是先到了陳玉珍住的耳房。這里陳玉珍最近雖然一直沒住,但家里仍然給獨女留著,且給收拾得整整潔潔。

陳玉珍過去把父親叫過來,陳泰向車進介紹了與張凱談話的情況。

車進听了那個仙泉的故事,啞然失笑了,這故事他從二柱嬸那里听了好多遍,還有其他的版本,但一直沒有當回事。現在听這個叫張凱把主意打到仙泉上,也覺得不錯,但認為不能直接說出是喝了仙泉水才好的,那樣會騙得好多人來上當。

可以去那里,但只能說不知道因為什麼,一夜里就感覺好多了,最後把責任推到飄渺虛無的過路神仙頭上。但怎麼讓他也到那個村,也住在那家給張凱送仙氣還有待商榷,因為不能讓除張凱以外的人得知,這就得他和張凱細談了。

張凱被帶過來後,陳泰就出去了,只剩下車進與張凱了。

四十多歲的張凱,面黃肌瘦看上去有五十多歲。在陳泰把他帶進來,見到是一位不到二十歲的小青年,心里很詫異,但也沒表示什麼,坐下從衣兜掏出一包香煙,禮讓車進抽煙。

坐在床上的車進不客氣地接過香煙,從短褲褲兜取出火柴點燃,噴出煙霧之後一本正經地對張凱說道︰「我實話對你說吧,這家的女人就是我請來的神仙大人救治的。你這種病,我想也可以救治,但你對神仙大人能有多少的貢獻?」

車進開門見山的話,讓張凱激動萬分,隨即哆嗦哆嗦地回答︰「小兄弟,只要你能救了我,我可以給神仙大人貢獻十萬元,這是我現在僅能拿出來的。等到以後我好轉翻起了身,還可以補報。現在我就帶著兩萬元,可以作為見面禮,怎麼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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