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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天剛蒙蒙亮,睡夢中的王天琪便被尿憋醒了,可他還沒睡夠呢,壓根就不想從床爬起來。

王天琪翻身側躺著將身體蜷了起來,他想著再忍著睡一會兒,等有人起來時再跟著一起起來,他可不想起的這麼早,早的天氣還是有些涼的。尤其是在這偏僻山村的平地,四周空蕩蕩的沒有高樓大廈遮擋著,溫度要比城里低不少,誰願意起來呀。

王天琪心里很是後悔昨天晚不該喝那麼多的水,結果害得自己連覺都睡不好。王天琪忍耐著沒起來,可沒躺一會兒,一個念頭忽然閃過他的腦海,把他嚇了一跳,他忽地一下坐了起來,差點沒尿褲子里。

王天琪探頭沖著下鋪睡得正香的朱仕達就喊了起來,「哎—朱仕達,朱仕達。」

好像正在做夢的朱仕達被王天琪喊醒了,他眯著眼楮看了一眼王天琪是一臉的不高興,「這麼早的,你不睡覺叫我干嘛。」

王天琪已經踩著小梯子下來了,床前沒有了他的鞋。王天琪猜到他的鞋可能是被昨晚著急忙慌跑出去緊急集合的高博倫踢到床底下去了,他趕緊趴到地向床底望去,他的鞋還真就在床底下呢,都快到牆邊了。

王天琪心里這個氣啊,如果不是怕一用力就尿褲子,王天琪真就沖高博倫喊起來了。王天琪使勁地憋著,那白淨的臉都有些紅了。王天琪整個人趴到地爬進了床底,模到鞋就急忙退了出來。

王天琪站起來穿鞋,扭頭看到朱仕達還在睡呢,他可就有些急了,沖著朱仕達又喊了起來,「朱仕達,快點起來。」

朱仕達這會兒真不願意了,他把被子往頭一蒙,氣呼呼地說道,「你小子別煩了,天都亮了,你不會是不敢廁所。」

王天琪一邊彎腰系著鞋帶一邊說道,「我真去廁所。哥們,你們不早點起來,等一會兒廁所可就排不號了,非讓你們拉褲子里不可。」

其他的男生其實從一開始就听到了王天琪喊朱仕達的聲音,他們也都以為王天琪自己不敢去廁所,要找一個人陪著他去呢,每個人的心里正煩著呢。

現在听到王天琪這麼一說,可提醒了他們。男孩子們立即就從床爬了起來,趕緊地穿衣疊被,動作可是一個比一個利索。

朱仕達一听王天琪說的確實在理,這兩個學校的男生加在一起少說也有一千人,排隊還得排一會兒呢。朱仕達翻身起來了,他的動作也夠快的了,從床頭拽過褲子,兩腳一伸就蹬了去。朱仕達再反身把被子疊好,總共沒用三分鐘。他起身再找王天琪,早沒了身影。

王天琪是和高博倫一起出去的。平常看起來慢慢騰騰的高博倫這時候的動作可比任何男生都要利索,還在其他男生忙活的時候,他已經摟著王天琪的肩膀急急忙忙地走了出去,他也憋著一尿呢,只是不像王天琪那麼急罷了。

王天琪和高博倫急急忙忙地一溜兒小跑,向走廊盡頭的廁所跑去。還沒跑到廁所近前呢,就看到走廊里已經站了很多的男生,全都是排隊等著廁所的。

王天琪可急了,他已經憋了好半天了,真要尿褲子了。王天琪跑到隊伍近前,想看看哪一排的人少一些。王天琪這一看,可就沉不住氣了,三個茅坑,每個茅坑前差不多都排了二十來人,瞅他們臉的神情並不比自己好看。

隨後跑過來的高博倫對有些發呆的王天琪說道,「快點,獨苗,我們操場的廁所看看去。」

王天琪一听,趕忙向外就跑。先跑出寢室樓的高博倫一邊跑一邊說道,「壞了,獨苗,那塊兒的人好像也不少。」

王天琪邊跑邊苦著一張臉說道,「怎麼都比咱們起得早啊,這不是和我過不去嘛。」操場的廁所一共有十二個蹲坑,每個蹲坑前排的男生比室內的廁所蹲坑排的男生還多,能有三十多人。

王天琪跑到隊伍近前的時候,一眼看到了站在一排隊伍中間的孫彥祖,他連忙跑到了孫彥祖的跟前,氣喘吁吁地對孫彥祖說道,「哥們,我憋不住了,讓我在你前面。」

孫彥祖還沒來得及說話呢,排在他後面的男生不願意了,「哎—那小子,我說,後面排著去。」

王天琪趕忙對那男生說道,「哥們,我小號,我快。」

那男生不願意听了,白了王天琪一眼說道,「誰慢啊,你小子什麼意思啊。」

王天琪心里這個氣啊,「這不是故意找茬嗎?這大清早的,誰能有什麼意思啊。」可是,王天琪這功夫沒心情和那男生斗嘴,他已經被尿憋得恨不得跑到牆角方便去了。

王天琪耐著性子對那男生解釋道,「我是說我撒尿,用不一分鐘,不耽誤事。」

那男生火更大了,瞅那神情好像是昨晚做夢在夢中被人搶走了手里的「肯德基」似的,這一肚子的火全沖王天琪去了,「廢話,這地方來的除了拉屎撒尿,誰還會干別的。別說沒有的,趕緊後面呆著去。」

站在那男生後面的學生也跟著起哄,「你一分鐘,我還半分鐘呢。誰有病啊,撒尿用十分鐘。別磨嘰,趕緊閃身,後面涼快去。」

王天琪心里這個氣啊,可也沒有辦法,看這些男生的神情,他知道再說什麼也是沒有用的。王天琪只好轉身向隊伍的最後走去,就這一會兒的功夫,和他一起跑過來的高博倫的後面就已經又排了十多個男生了。

王天琪心里這個後悔啊,早知道這樣就不磨嘰了。王天琪不敢再嗦了,憋著一肚子的氣站到了最後面。

男生們有秩序地向前移動著,凡是要大號的,那手里都提前拿著手紙。每個男生從走到茅坑開始,解腰帶,褪褲子,到在眾目睽睽下蹲下大號,再起來沒有一個超過兩分鐘的,這期間更沒有一個便秘的,那是一個比一個利索。難怪沒有一個男生同意王天琪夾心呢,原來他們對自己廁所的速度是相當的自信的。

王天琪從茅坑下來後一邊系著褲扣一邊走到了朱仕達的旁邊。

朱仕達問王天琪,「獨苗,這里有沒有你說的那幾個小子啊。」

王天琪往提了提褲子,把腰帶緊了緊說道,「我也在找他們呢。人太密了,那邊的我看不到。」

孫彥祖對朱仕達說道,「我看這事不好辦,這里不光就咱校的學生,弄不好還有可能是別校的學生呢。」

高博倫好像挺同意孫彥祖的看法,他可就泄了氣了,「那不就完了嘛,這一千多號人呢怎麼找啊?」

朱仕達似乎已經想到了這一點,他對王天琪說道,「獨苗,這事是挺難辦的,我們幾個只有你一個人認識那幾個小子,只好靠你了。只要一有時間,我們就陪著你找找。」

王天琪點了點頭說道,「明白,我听你的。」

準時五點三十分,教官們吹響了集合的哨子。學生們迅速地從四面八方跑到了訓練場地,動作利索地在教官面前站好了隊列。

學生隊伍是鴉雀無聲,整個操場除了在四周高高楊樹一群小鳥鳴叫的聲音以外,听不到任何動靜。教官們的臉雖說沒有什麼表情,但已經沒有了昨日那樣的怒氣。

教官們命令學生們在飯前站軍姿一小時,睡了一宿覺的學生們似乎已經習慣了服從教官的命令,他們規規矩矩地站了一個小時。

看起來教官們對學生們的表現還是非常滿意的,他們沒有延長站立時間。一小時後,教官們命令學生們去食堂吃早飯。

學生們兩人一排邁著整齊的步伐有秩序地走進了食堂,整個過程沒有一個學生說話的。待學生們八個一組在餐桌前站好後,總教官看了看學生們,便下命令可以開飯了,學生們齊刷刷地坐了下來。

望著餐桌的早餐,學生們臉的表情都是一樣的,清一色難以置信的神情。餐桌放了一大盆饅頭,足足有二十多個,足夠學生們吃的了。讓學生們驚詫的是那所謂的菜,一個巴掌大的小碟子里並排擺放著兩塊四四方方的豆腐乳。眼楮好使的學生立即就看出來了豆腐乳的面沾滿了厚厚的一層鹽,好像在咸鹽罐子里打了一個滾再撈出來一樣,那顏色都變成了淡紅色,和在家里見過的紅紅的豆腐乳沒法比。有那化學學得好的學生立即聯想到了一個化學反應,酚 遇堿變成紅色,再加水變成淡紅。不過現在發生反應的卻是豆腐乳和咸鹽。

學生們在心里還猜呢,管食堂的教官在學校時一定是化學課代表,要不,他是不會發明出這種反應的。學生們心里就琢磨這些事了,他們誰也沒動筷子,沒有一個學生想吃那咸得要命的豆腐乳。

學生們大眼瞪小眼地坐著,安靜地等著別的菜端來,他們全都以為還有菜沒端來呢。

總教官一看學生們對他的命令沒有反應,總教官的臉可有了怒容,他又吼了一聲,「開飯—」總教官怒氣沖沖地吼完後,便向學生餐桌走了過來。

學生們都傻了,原來這就是早餐啊!學生們你看我,我望你,還以為在做夢呢,八個人,兩塊豆腐乳,這不是玩呢嘛。

早就饑腸轆轆的高博倫看著走向那邊的總教官的背影小聲地對旁邊同樣目瞪口呆的孫彥祖說道,「真是‘慘無人道’啊!我們家的小狗的早餐還是牛女乃面包外加一根火腿呢,我們這是什麼呀,豆腐乳,這哪是豆腐乳啊,我看就叫‘鹽乳’」

孫彥祖也正煩著呢,他氣呼呼地說道,「別跟我提你們家的小狗,你以為我能吃進去嗎?」

朱仕達連忙制止了他們,他小聲地說道,「閉嘴,你們。讓教官听到,我們全得立正。」他又轉身對王天琪說道,「獨苗,如果你不想看到弟兄們餓死,那你就趕緊找到那幾個小子,我也快撐不住了。」

朱仕達一邊說一邊伸出筷子把小碟子里的豆腐乳一分四塊,兩塊豆腐乳被分成了大小均勻的八小塊。朱仕達接著說道,「弟兄們,先將就著吃,我們還是有希望的,等獨苗找到那幾個小子,我們就有好日子過了。」朱仕達一邊說一邊帶頭拿起了一個饅頭,咬了一口。

王天琪瞅著餐桌正郁悶呢,在家他哪吃過這個啊。每天早不說是四菜一湯,那也是湯是湯菜是菜的,必保還有一杯熱牛女乃呢。

王天琪這時候可是覺得媽媽做的菜那真是天下美味了,他發自內心地說道,「世只有媽媽好啊,我想回家了。」

王天琪腦海里浮現出媽媽親切的笑容,想到以前有時候他嫌媽媽做的飯菜不好吃而發脾氣賭氣不肯吃時媽媽就重新再做的情景,王天琪的臉現出了內疚的神情,他現在才體會到了媽媽又多寵愛他,工作了一天的媽媽為了他付出了多少的辛苦。

王天琪心里有些難過了,他知道自己錯了,不應該這樣對待媽媽。王天琪暗下決心,回到家後絕不再挑食了。

朱仕達見王天琪沒有動筷子的意思,他連忙說道,「獨苗,將就著吃點。吃完飯後我們再出去找找那幾個小子。」

王天琪嘆了一口氣,這飯他實在是吃不下去啊,可是不吃又能怎麼樣呢。王天琪無奈地拿起了筷子,從小碟子里輕輕地夾了一小點的豆腐乳伸出舌頭舌忝了一下,他可沒敢放嘴里。雖說王天琪是有些近視,但他的度數並不太大,再加看到其他同學小心翼翼的吃相,王天琪可就多了一個心眼兒,他只是舌忝了一下,只這一下,就讓王天琪剛才臉沒精打采的神情一掃而光,他伸手抓起了一個大饅頭,一連就咬了兩大口,嚼巴嚼巴就吞進了肚里。王天琪氣急敗壞地說道,「這還真是‘鹽加鹽’啊,想咸死誰啊。」王天琪說話的功夫,又咬了兩口,那還感覺嘴里咸咸的呢。一個饅頭已經吃完了,王天琪都沒再去夾那小碟子里的豆腐乳。

餐桌的饅頭很快地被學生們「消滅」掉了,唯獨剩下的就是被學生們稱之為「鹽乳」的豆腐乳了。

吃過飯的學生們陸陸續續地來到了操場,並沒有誰告訴他們,他們就自動自覺地走到了自己班級的訓練場地,操場頓時變得熱鬧起來。

兩個學校的學生加起來也是一千多號人,三人一堆,五人一塊的開心地說著話,那能不熱鬧嘛。睡了一宿覺的學生們看起來個個精神十足,渾身充滿了活力。

這時候學生們似乎忘記了昨天被教官們折騰的經歷了,嘻嘻哈哈地說笑著,聊得特歡實。

王天琪可是沒有功夫像其他學生一樣悠閑地談天說地,他還有更艱巨的任務呢。

朱仕達看了看手腕的表,見離集合的時間還有一些時候,他對正在望著滿操場的學生找那幾個小子的王天琪說道,「獨苗,這麼多人是不好找,我們一個班一個班地找。」

孫彥祖也說道,「獨苗,我看行,這樣不容易亂。我們就一個一個地過篩子。」

高博倫更是心切,他對王天琪說道,「獨苗,今天說啥也要找到那幾個小子,如果明天早還是這飯,你們就把我抬出來。」

王天琪說道,「放心,就算是為了告別那兩塊‘鹽乳’,我也要把他們找出來。」

小哥幾個邊說邊向高一.一班走了過去。來到一班的男生近前,王天琪一個人走進了男生堆里。

王天琪挨個地把他們看了一遍,也沒有找到那幾個男生。

王天琪的舉動引起了這個班級男生的不滿,他們一起看著王天琪,那樣子看起來就像是要找茬練練。也難怪,自己班里突然闖進來一個舉止怪異的不速之客,誰能不起疑呢,也太不把他們放眼里了,他們沒立即一起動手痛扁他一頓已經算夠深沉的了。

王天琪一看苗頭不大對頭,趕緊走了出來。王天琪心里明白這可是在別人的領地,他已經冒犯了別人的權威,到哪也說不出理來,這要真是鬧到教官那里去,不被罰軍姿兩小時都是便宜他們了。況且自己人少力單,真要打起來,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朱仕達也不想和這個班的男生發生沖突,他們還有正事要做呢,哪有功夫陪他們鬧哄啊。小哥幾個轉身向二班走過去。

教官吹響哨子的時候,王天琪剛好從三班的男生堆里出來。那尖厲的哨聲一響,學生們迅速地站好了隊伍。

小哥幾個趕緊從二班的隊列前面往本班級跑過去,他們的速度那叫個快啊,惹得二班的男生一陣笑。教官的第二遍哨聲還沒響起來呢,他們已經飛快地跑回了自己的隊伍,規規矩矩地站到了自己的位置。

「軍姿兩小時。」看著站得還算標準的學生們,教官們下了命令。

學生們聞聲站直了,他們好像已經適應了軍營緊張而又辛苦的訓練。

今天仍然是個晴空萬里的好天氣,但學生們並沒有感到太熱,現在已是秋天,早的溫度還是很涼爽的。學生們的臉沒有了昨天不服氣的神情,心里的怨氣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不知不覺中學生們真把自己當成了士兵,認真地執行著教官的命令。

學生隊伍中寂靜無聲,他們神情嚴肅地注視著前方,滿操場猶如那無人之境。

學生們的表現贏得了教官們的表揚,高興之余,教官們破例準許學生們自由活動半個小時的時間。

學生們頓時歡呼起來,操場立時又人聲鼎沸了。

朱仕達像是開玩笑似的靠著高博倫的身前向下滑,打算坐在高博倫的腳歇一會兒。剛剛走到高博倫身後的王天琪正好看到了自己腳邊有半塊磚頭,從另一個方向走過來的孫彥祖也發現了這半塊磚頭,他看出了王天琪和自己的意思一樣,連忙沖著王天琪點著頭。

王天琪沖著孫彥祖笑了一下,抬腳把磚頭踢向了高博倫的兩腳之間。

背對著他們的朱仕達並不知道兩個人的小動作,結結實實地坐到了王天琪踢過來的磚頭,硌得他好疼,他趕忙爬了起來,就想奔王天琪過去,抓住他好好地「修理」他一頓。

王天琪急忙笑著說,「哥們,我們不去四班找那幾個小子了?」

朱仕達一邊揉著一邊說道,「獨苗,你小子甭想轉移目標,把我都硌紫了,看我怎麼扁你。」

王天琪一邊向四班跑去一邊回頭說道,「誰讓你那麼瘦了,沒有一點肉。」

小哥幾個一起跑向了四班。這一回他們一連找了三個班級,結果還是沒有找到他們想要找到的那幾個小子。

下午訓練的時候,也許是有意要鍛煉學生們的意志,天越來越熱了,教官給學生們的休息時間卻越來越少了,從二十分鐘減到了十分鐘,也就是個廁所的時間。

王天琪他們可是沒敢再到十班以後的班級去找,那些班級距離他們的班級太遠了,還沒等到那些班級跟前呢,估計教官命令集合的哨子就響了,他們哪敢往那邊跑呢。

萬般無奈的小哥幾個只好就地休息了,陪著他們一起休息的還有那些小飛蟲。

教官下了休息的命令,累極了的學生們紛紛坐在了草坪。高博倫正想坐下,站在他身後不遠處的孫彥祖沖著他就喊了起來,「蟲子,蟲子。」

高博倫不愛听了,瞪著眼楮對孫彥祖說道,「你管誰叫蟲子啊。」

孫彥祖指著高博倫的腰部著急地說的,「不是。你那有個蟲子。」

高博倫一听可慌了,趕緊抖動著衣服,急急地問道,「還有嗎?」

孫彥祖的語氣更著急了,「進去了,進去了。」

那小蟲子順著高博倫衣服的底邊爬進了高博倫的褲子里,高博倫這時候也感覺到了小蟲子在他褲子里爬動,高博倫可真急了,他想都沒想揮起手就向狠狠地拍去。「啪」,這一巴掌拍得這個響啊,疼得高博倫一咧嘴。

听到響聲的學生都停止了說話,一起呆呆地看著高博倫。

高博倫也顧不得想其他的了,趕緊把手伸進了褲子里掏了起來。高博倫手拿出來的時候,他的手多了一個小蟲子血肉模糊的尸體。高博倫一時也愣住了,呆呆傻傻地看著手的小蟲子的尸體,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反應過來的學生們轟然大笑起來,趁機起哄起來。

孫彥祖一邊笑一邊說道,「蟲子,你有什麼不高興的,你的兄弟都和你穿一條褲子了,你還能說什麼?」

朱仕達就這時候反應的最快,拍板定局的肯定是他,就像當初給王天琪起綽號「獨苗」一樣,他第一個叫起了高博倫的綽號,「蟲子,你就認了。趕緊找個地方把你的兄弟‘葬了’。」

高博倫甩掉手的蟲子,氣惱地說道,「你說你落哪不好啊,干嘛偏鑽我褲子里。你活得不耐煩了,也別連累我呀。」

高博倫的話又引來學生們的一陣笑聲,他們可是「蟲子,蟲子」地叫開了。操場更熱鬧了。

直到今天一天的訓練任務結束了,王天琪也沒完成小哥幾個交給他的任務。

不是王天琪沒盡心,而是教官們一點閑暇的時間都沒給學生們,整個一下午,除去吃晚飯穩當地坐了半個小時外,學生們休息的時間加起來還不到一個小時呢。

這一下午可是把學生們累壞了,直到天已經很黑了,學生們的腿也都站麻了,教官們才下令解散。

一臉疲憊的學生們各自回到了寢室,誰也沒有要去洗臉的想法了,他們準備休息了。

朱仕達走進來的時候,屋里的男生一起看著他,個個臉露出了詢問的神情。

朱仕達是在回寢室的路被老師和教官叫住的,當時老師和教官的神情都是很嚴肅的,男孩子們猜不到老師和教官找朱仕達有什麼事,他們可都想知道。

朱仕達關門對看著他的室們說道,「剛才老師通知我,明天輪到我們寢室在食堂值日。每四人一組,早、中、晚共三組。我們就按那天抓鬮的床號分組,1至4號是早那一組,5至號是中午的第二組,9至12號是晚的第三組,都知道了。」見沒有人提出反對,朱仕達接著說道,「每一組都要干好了,教官說了,不管哪組做得不好,全寢室的人都要跟著罰軍姿兩小時。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別因為一個人連累了全寢室不消停。你們听明白了。」

男孩子們一起回答道,「明白了,不就是搞衛生嘛,在學校都干過。」男孩子們很快地就倒在了自己的床,沒多久就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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