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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如水調歌頭 第三十九章 美色

初升的陽光最是熱刺,扎的睜不開眼楮,風被高聳入雲的雪山擋著,烏林堅呈山谷形式地臥在這里,悶熱異常。

自從崗腳離去後,他家里只剩下兩女子,到是不方便去了,偶爾的去一次,也是領著雪衣一道听李青鸞講習。平日里便听從雪衣的話兒安靜的在家里讀佛經,再便是讀那些在土司家里借的書了。

屋偶一角,雪衣安然地坐在那里做一些女活,無非是縫縫補補。

這樣溫馨的場面是那樣的安逸,多少人的期盼只怕就是圖清閑靜雅吧。只是天氣的燥熱,深心里卻是一股壓抑的騷動。放下書卷,阿牧達旺抬起頭來,默默的注視著雪衣。

低頭專注于手活的她,幾根亂了的烏黑秀發垂了下來,凌亂地貼在額頭上,嘴唇邊,隨著吐氣飄動,一截藕白的手腕果在空氣中,發出淡淡的幽蘭,她抬起手臂,用蔥白手指捏起青絲拂在耳畔,動作輕柔,而後,緩緩舉額,沖阿牧達旺微微一笑。

卻是美的不可方物。

「累了吧,那便歇息會兒。」放下素布針線,那薄薄的夏衫勾勒出的身材,完美演繹,胸脯不大,只恰堪一握,卻並不影響她玲瓏身軀。

去樓下庫房內取了一大早上山鑿的冰塊,打了冰鎮的酥油茶,這夏日里喝一碗這樣的冰茶最是清涼。

享受著這樣的生活,卻是欲言又止,經過幾天的思考,阿牧達旺決定還是離開烏林堅,離開山南,至于去哪里,他還沒有想好,邏姿是要去的了,而後便從那里離開吐蕃,去錦繡的中原看看,就算斷了爭霸做王爺的心思,也不妄了穿越而來。

他想看看,偏離了歷史的大禹朝是怎樣的光景,清明上河圖上的汴梁城有多繁榮,煙雨蒙蒙的金陵,十里秦淮河畔,多少青樓畫舫,當然還有西子湖畔。

至于在這個時代的李元昊能否搶在鐵木真一統草原前建立西夏王朝,目前還強大的女真是否抵擋得了蒙古鐵騎,那也是後話了。真斷了妄念,攜著雪衣一路游山玩水,不是比神仙還自在?

雪衣是個本分的人,她非常安于現狀,從她展露的笑容里,就可看的出,游樂天下,只怕她是不願意去的。突地想起了一個人,便是李青鸞這個有魔力的女子了。

和她越是走的近,越是讓自己又一股沖動,她舉手投足一顰一笑間,渾身都投著懶散的欲念,讓人一看就欲罷不能呼子起,只想擁了這樣的女子醉臥不起。

只是,她是自己結拜兄弟的母親,又是教導了自己可以稱之為半個師父的巴丹頓珠的女人,莫說和她那般的苟合,便是想一想也是不該。

到是穿越而來的人,在這方面看到開些,意.婬不是錯呀。

趴在屋子內懶洋洋的‘狼牙’突地抬起頭來,隨即院子里傳來腳步聲,一進門,聲音傳了來,「雪衣妹妹呀,看看吧,我給你帶來了什麼?」

卻是那個改變了的次旺拉姆,雪衣的哥哥。

進的門來,剛好見雪衣把一小塊冰塊放到陶瓷罐子里,他一愣,便呵呵笑道;「清早上山鑿了冰塊,本想送你一些,原來你已經有了。是阿牧達旺上山鑿的嗎?」

雪衣看著已經完全改變的阿哥,心里歡快的很,順手倒了一碗冰冷的酥油茶雙手捧給次旺拉姆,隨手接過他帶來的用氈布密閉包裹著的冰塊。

「是的,太陽沒有升起前,他便趕早去鑿了冰塊。」

阿牧達旺暗叫慚愧,這冰塊可是雪衣自己一大早模黑上山鑿的。卻把功勞推到自己頭上,真是個好女子。不過,她既然把這事兒推到自己頭上,也是不想讓他人說自己是個無用的念佛人,凡事需一女子侍候罷了。

便招呼著次旺拉姆坐下來,幾人跪坐在鋪著氈魯墊子上面說著新鮮事兒。經過那日里救了次旺拉姆後,阿牧達旺已經深深的體會到了他的變化。

甚至是眼神也不再貪婪了。有什麼好的東西定會取了一半背著他自己的女人偷偷送了這里來,。

「土司大人和新來的防衛將軍並不和諧,請他喝最好的青稞酒,那位黃將軍只以訓練繁忙便推了去,為此,土司大人很是惱火。但募兵的權利在防衛將軍手里,他也是沒轍。只能是吹胡須瞪眼楮干怒了。」

次旺拉姆愉快的說著,隨著性格的改變,他越發的對土司大人不滿。

雪衣和阿牧達旺都不是善言之人,只是靜靜的听著。次旺拉姆喝一口冰鎮酥油茶,繼續道;「土官大人家的夫人,真是能干,烏林堅幾乎所有的眷屬和女子都願意去她那里听課,和來往。便是土司大人家的妻妾也是熱乎的很。」

「……有防衛將軍在這里,驕傲的土司大人也不敢放肆了,再也不會揮舞鞭子在街道上橫沖直撞了。」

戴綠帽子的男人都是最後一個知道,哪怕是早有風言風語,他的女人琶瑪常有人看到她從後門偷偷進入土司大人家。

又坐了一會,次旺拉姆便帶著笑容離開了,臨走的時候還用腳踢了下窩在門口的藏獒,那藏獒抬起頭來,他便一溜煙地跑開了。

雪衣把次旺拉姆帶來的冰塊,遞到阿牧達旺手里,念著平日里對自己家的照顧,讓其送給土官夫人那里去。雖有僕人侍候著,也是聊表心意吧。

懷里抱著緊緊包裹的冰塊,一路慢行的走去,遠遠的見一人出了土官大人家的宅子,而後左右看了下,便拍拍衣服大踏步的離去。

卻是那個惹人厭惡的土司扎瑪古錄了。

他去找李青鸞做什麼?

心里疑惑著,也沒有多想,畢竟李青鸞大家閨秀的端莊擺在那里。就是自己,也只是遠遠的想想而已。

進了門,看門的家丁見是阿牧達旺,只是微微鞠躬,並不阻攔。他可是主人、少爺、小姐還有夫人眼里的紅人。自是沒人敢阻攔他。

一路暢行無阻,偶有遇到僕人也是停下來做了個萬福,便挪步離去。

以往每次一來,小丫頭李紅豆便竄出來左拉又扯纏著她,這次卻不知道跑去了哪里。客廳里沒人,自是在後院宅子里了。這里也是時常來的,稍一猶豫便抬步而走。

後院回廊樓閣,學的是江南人家的園林風格,在這樣的地方,顯得格外奢華,巴丹頓珠戎馬一生,在加上他家庭的背景,結合李青鸞娘家的背景,這點錢財想必並不算什麼吧。

回廊兩邊高大的樹蔭遮去了大半毒辣的光線,走在其間異常的陰涼,一路而下,便是一道房門,阿牧達旺抬腳進了屋子,卻猛然愣在哪里。

絨毛鋪就的地毯上,一個玉樣的美人赤.果著上半身趴在哪里,眼神微微緊閉著,秀發垂于一側,她懶洋洋地惰性散發著誘人的妖嬈。從脖子到翹起的臀部一覽無余,那光潔的皮膚幽幽繞繞,墊在額頭上的雙臂縫隙下,隱隱可見一團白女敕的圓球,頂端的紅艷艷乳.暈清晰妖嬈。

所幸在臀部以下,蓋了一張薄薄的錦布,卻是把滾圓的臀部突現的陡峭圓潤。

在她身側,一個女僕手里握著塊冰,正自她脖子上輕輕的一點一點滑下,一直滑到臀部,皮膚上微熱的氣息讓融化了的水,順著潔女敕的皮膚流下,經過那團圓潤,匯集在紅豆頂上,一滴一滴的打濕了地上的墊子。

听到聲音,女僕扭頭過來,見是阿牧達旺,叫了聲,愣在那里。手也停了下來。

李青鸞凝目蹙眉懶洋洋地抬起頭,睨他一眼,嘴唇一翹,「吃驚什麼,不過是崗腳那般的孩子。」

听夫人這樣說,女僕隨即又開始了手上的動作,這樣熱的天氣,用冰塊降溫,真是好辦法。

見阿牧達旺羞在那里,進退不得,臉紅如漲,李青鸞撲哧笑了出來,「傻站在那里做什麼?還不進來!」

阿牧達旺‘噢’了聲,醒過來後,腳步挪動走了進來,卻又不知道是站是坐,正在這個時候李青鸞的懶散的聲音再次傳來;「坐呀!」

阿牧達旺便順著她眼神示意的地方跪坐了下來,從這里看的更清楚了。那玉樣的山峰,讓人忍不住就想伸手蹂躪。見阿牧達旺蠕動的喉嚨,李青鸞也不生氣,卻是感覺到少年人好笑。

其實此時的阿牧達旺並不算小了,十三歲,虛歲也十四了吧,個子高的接近成年男子了。許是和李青鸞兒子崗腳結拜了兄弟,李青鸞一直當他也是個孩子罷了。

「手里捧著什麼寶貝,怎麼舍不得放下呀?」

听著李青鸞的話,阿牧達旺忙把手里的冰塊放在地板上,「是早上上山鑿的冰塊,天氣炎熱,給您送了些來,降降溫度。」

「真是巧了,土司大人剛才也送了冰塊來。夫人,明個兒,羅福就不用起早上山了!」

羅福是跟著李青鸞娘家過來的漢人。現在也是宅子里的管家。

扎瑪古錄親自送冰塊來?以著他的本性一定是有什麼目的。是看中了孤女寡母倆的美色,還是另有所圖?

「許是你家土官大人人品好,有人記掛著,總比無人念叨著好。哎呀,你重點,使點力氣。這冰塊要用點力氣壓在背上才是好。」

女僕加了力氣,李青鸞蹙眉,「力氣還是小了點。」忽地想起旁邊還做個男子,也不覺得妥當與否,便道;「罷了,你去吧,讓他來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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