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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午後的陽光,暖暖的讓人微醺。

司府寬敞的院落內,吃飽喝足的喬婈,懶懶的靠坐在椅背上,目光淡淡的看著面前的秋嬸。

春桃與茉莉早下去吃飯了,目前站在那里听秋嬸講規矩的,又是另一批丫鬟婆子。

那些丫鬟們倒好,輪著輪著來,但她卻只有一人,半刻也不曾停一下,話語稍微慢一點,那司長風與喬婈便會出聲催促她。

她用力的吞吞咽喉,早已是說的口干舌燥,卻討不到半口水喝,她今天過來時沒到正午,便也沒有吃午飯,肚子早咕咕叫了好幾回了,幾次想停下來走人,無奈那司長風與喬婈不放人,只教她一直站在這里給她府里的下人們講規矩。

如今那兩人才用了飯,便又叫下人端了好些糕點上來,花花綠綠的,直讓饑腸轆轆的人盯著轉不過眼半分,幽幽冒著綠光。

茉莉與春桃吃了飯站在喬婈邊上伺候著,見著秋嬸那嘴不停歇的說著眼楮卻一直往那糕點上瞅的糗樣,不免忍不住的笑了笑。

喬婈本欲不多為難她,奈何這婆子幾次想走,都把古瓊提出來,一口一個「我家老夫人」的掛在嘴邊,心知是不能這般輕易的放人回去的,不然還讓人以為她是怕了那古瓊。

便這般,硬是把人強硬的留到了傍晚,古瓊派了他人來催促,喬婈才懶懶的問那秋嬸︰「您看我這下人們學的如何?秋嬸可還滿意?」

秋嬸知道這次自己是踢到鐵板了,哪還敢再言語,忙惶恐道︰「滿意!滿意!」

喬婈淡淡一笑,這才放了人。

那秋嬸一出了司府,張口便大哭了起來,她活了這一輩子,除卻前面十幾年還看人臉色,後來跟在古瓊身邊,一向只有他人看她臉色行事,哪像今天這般窩囊,頓時嚎哭著由那來催她的丫鬟扶著回去了。

秋嬸走了,喬婈這才在司長風的攙扶下站了起來,一站起來,便滿臉痛苦的不敢走。

「怎麼了?」司長風擔心的皺眉,心里說著便要伸手去踫。

喬婈忙攔了,苦笑道︰「許是坐太久,這腿麻了,踫不得。」

司長風壞心眼起,突然伸出手去戳了戳,惹得喬婈怪叫一聲。

喬婈伸手推搡了他一下,嗔怪的看著他。

司長風大笑,也不管這滿院子許多的下人們還看著,便將喬婈攔腰抱了起來,直接往內院走了去。

縱是臉皮子再厚的人也架不住這麼多雙眼楮看著,喬婈一張臉霎時變得通紅。

***

卻說秋嬸嚎哭著回到了尚書府,臨到門前時方擦了眼淚,用眼色狠狠地剜了一眼身邊的丫鬟,警告意味十足︰若敢將今日她這般丟臉哭泣的事情說出去,絕對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那丫鬟不過是個二等的,平日里除了听主子的,便是听秋嬸這樣有身份的婆子吩咐,自然唯唯諾諾的不敢吱聲兒。

秋嬸回到古瓊的院落時,任蓉兒正跟古瓊匯報一些事情,見秋嬸進來,便閉了口。

古瓊見自己的心月復去得早回來得晚,一臉的委屈之**言又止,當下便逼著秋嬸把在司府里的遭遇半點不落的說了出來。

任蓉兒心下冷笑,打狗看主人,這喬婈此舉無疑是半點不將古瓊放在眼里,單看古瓊現下發青的臉色,便知氣得不輕。

古瓊手里拄著拐杖,咬牙恨聲道︰「好你個喬婈,我倒要看看,你的膽子究竟能撐到哪里去!」

翟府的門前,司長福雙手背在身後,邊來回踱步邊抬頭看望翟府的大門。

好一會兒後,里面才跑出一個小廝,一臉的歉意,道︰「表三公子,小人去問了,姑娘身邊的姐姐說姑娘這幾日身子正病著,實在不方便出來見您,您看……」

司長福面上一陣失落,見實在見不到人,便只得怏怏告辭。

那小廝見司長福離去,半晌才對著那方向,從口中啐出一口唾液。

翟府內,翟芳芳正逗著一只貓兒玩,那貓兒本就性子野的很,又被關在籠子里,見翟芳芳的手伸過來,毫不客氣的就是一爪子,那白玉的手指上頓時多了幾條血口子。

翟芳芳一陣疼痛,看著那貓兒弓起的腰身,惡從膽邊生,拿起一直放在旁邊的木筷子便狠狠地往貓兒身上戳,大有將其身體戳穿方才罷休之勢。

籠子太小,貓兒躲閃不開,吃痛之下叫的淒慘,從門外走進來的丫鬟雖然對于自己主子愛欺凌小動物之舉不敢發表什麼意見,但那貓叫著實讓她起了一身雞皮子疙瘩,忙上前道︰「表三公子已經走了。」

翟芳芳這才收了手中的筷子,扔到了一邊,站起來到旁邊的木盆里洗了洗手,嘴里不屑道︰「以後他再來,便也像今日這般打發了。」

「是。」

說到司長福與翟芳芳,便不得不說起司田水與翟賓。

司田水這輩子沒什麼大志向,有也熊不起來,只能靠著手里的那幾畝莊子過活,與自家大哥親上加親是不行的,他便將目光轉向了嫁給了清官小吏的小妹。

商不與官斗,再大的商也只是商,在小的官那也是官,好歹有點權,且翟賓這個小官上面還有自家大哥這個大頭,他打的注意便是,讓兒子長福娶了小妹的女兒翟芳芳為妻,這就間接的與自家大哥再度搭上了關系,此後即便大哥老去,也同樣有了照拂,實乃一舉雙得的好事情。

而翟賓呢,也是這般想法,只不過他看上的同樣是司田山的背景,若將女兒芳芳嫁給喪偶多年未再娶的長書為妻,便又是親上加親的關系了,司田土也是同意的。

先不說這些事情中,有沒有父母在其中纏繞,光說司長福,他是真的喜歡翟芳芳這個表妹的,而翟芳芳雖出生小家,但人有一顆大心,你司長福以後至多繼承那一畝三分田便再無多余好物,她是半點也看不上眼,這麼多年不過是看在大家都是表親的關系,才不至于撕破臉面。而司長書,翟芳芳也是有點不喜的,縱然是儀表堂堂又滿月復經文,但喪偶這一條,就足讓她踱步遠離了。

但京城里,能讓她挑挑揀揀的實在沒幾個,到能說嫁之時,便也表面上對著司長書作了巧笑言兮的模樣,一直把司長書當做最後的退路相待。

司長書人精一樣的東西,翟芳芳那眼高于頂的樣子,即使偽裝的再好,自然也瞞不過他的眼,只裝作不知道一般與她相處。

翟芳芳坐在梳妝台前,對著鏡子抿了抿艷紅的雙唇,問身邊的丫鬟︰「紅兒,你說我與大表哥的妻子,誰美貌一些?」

紅兒自小在翟芳芳身邊伺候著,那日喬婈與司長風回尚書府,自然也跟在身邊,喬婈她見過,清清淡淡的一個人兒,樣子也是極為清麗的,面前這處處透著妖艷詭異的小姐自然是不能與她一起做比擬,但翟芳芳多年的陰晴不定的性子告訴紅兒,即使眼前之人再丑,也得把人夸到天上去,當即一番美言美語的將翟芳芳夸了一通。

翟芳芳抿唇笑了笑,因妝面畫的濃,小小年紀便有了一絲艷色,拿著眉筆慢慢的描著眉,不多一會兒,眼間便多了一絲悵然之色,對著鏡子相看一動不動。

紅兒見翟芳芳性子突然靜下來,心下忐忑之余,輕聲喚道︰「姑娘?」

半晌,翟芳芳才嘆氣,抽出絲絹一點點的擦掉臉上的胭脂,還回了一張干淨的臉龐,才道︰「若是我要嫁給大表哥,你說他會願意娶我嗎?」

紅兒一顆心撲通撲通的跳,這姑娘是吃了什麼東西,腦子突然不開竅了,怎麼這般說話,瘋言瘋語,竟是看上了自家已娶妻的大表哥!

翟芳芳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她輕言輕語的說︰「反正也是嫁給司家,嫁誰不是嫁?外祖母不喜他的結發妻子,早晚得把人打發了,我若嫁過去,必定是正妻,有何不可呢……」

她的話才說完,門口便傳來一聲厲喝。

司田土站在門邊,一張臉發青,狠狠的盯著翟芳芳。

紅兒被司田土看了一眼,便戰戰兢兢地逃離了此地,留下了母女兩人。

翟芳芳一見到自家的母親,整個身子便哆嗦起來,從梳妝台上離開,看著慢慢關門的司田土,面上閃過害怕的表情︰「娘……」

司田土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在外最多表情淡淡說話刻薄,如今再看,臉上竟是無比陰狠,也不知從哪變出了一根短鞭,啪的一聲揮在了梳妝台一角,看著往床上躲閃的翟芳芳,冷聲道︰「你忘了我跟你說過什麼了?這輩子你除了嫁給司長書外,其他人想都不能想!」

「可……可女兒不喜歡他!」翟芳芳瑟縮在床角,已是嚇得淚流滿面。

司田土微眯了眼楮,揮手一下便是一鞭子抽在翟芳芳身上,一聲慘叫頓時在這屋子里響起。

「要我說多少次,你的小心思才能消下去?」

「我是你娘,生了你,你這輩子就只能听我的!」

「你若不听我的,今日便打死你!」

關著的屋子光線不亮,處處透著陰暗,司田土每說一句,便是一鞭子抽打在翟芳芳身上,直到她淒慘的叫聲慢慢低落下去,方才罷手。

適才被翟芳芳虐待的貓兒縮在籠子一角,舌忝著身上的傷口,圓圓的眼眸在黑黑的屋子里愈顯明亮,幽幽的看著那女人慢條斯理的收了鞭子,從抽屜里拿了一瓶傷藥走到躺在床上,看上去已是奄奄一息的少女面前。

翟芳芳身上的衣服早被鞭子抽爛,司田土將她身上的衣服剝離,將傷藥慢慢的往翟芳芳的傷口上抹去,嘴里輕聲道︰「芳芳,娘都是為你好,你乖乖的,听娘的話,啊?」一轉瞬,便從惡魔變成了慈母。

翟芳芳早昏了過去,躺在床上人事不知,司田土給她抹完了傷藥,理了理她因疼痛而被汗打濕的頭發,模模她的臉頰,唇邊掛著一絲寵溺的笑,「這才是娘的乖女兒。」

發生在翟府這一小插曲,知道的,也只是少數的幾人而已。

司長風知道喬婈喜歡吊蘭這一品種的花木,近幾日便叫人買了好些回來,懸掛在屋子各處。

吳霞帶著司長畫到得司府,見這滿園景色,又有花又有鳥兒四處來去,不若一般死寂,對著往前帶路的茉莉,討好笑道︰「這府的景色倒是別致,不用出去也能賞滿園的春色了。」

茉莉不語的笑笑,將人帶到了喬婈的內院門口,躬身做了請的姿勢,待到人進去後,方叫了幾個丫鬟下去備茶水點心。

吳霞與司長畫二人進了平日喬婈待客之處,見喬婈正把手中一書合起來放到茶幾上,那上面還有好些書本,吳霞給喬婈行了禮後,坐下了才笑道︰「倒是叨擾了大少夫人看書的清閑了。」

喬婈今日是在看司長風給他的京城所有商鋪近半年來的賬目,她只是笑笑,讓人端了茶水給母女二人,把不準這二人來這里是幾個意思,道︰「無妨,也是閑來無事隨便看看,倒是您二位,怎的也有空過來坐坐?」

吳霞忙道︰「若不是怕打擾大少夫人,早前便過來了。」

吳霞說完這句話,便住了口,她雖然有點小心思,但性子里還是老實成分佔了一大半。若喬婈性子稍微熱絡一點,她也就有話來與她攀談了,無奈喬婈樣子淡淡的,不想與她多說話的樣子,她便不知說什麼了。

司長畫見自家姨娘面色躊躇難堪,端了茶水抿了一口後,道︰「素問大哥自小浸婬茶之一道,沒想到身邊的人泡茶的功夫也是了不得的。」

喬婈哪懂什麼茶之一道,不若牛飲就不錯了,听司長畫這麼說,便笑道︰「二妹妹對泡茶也有研究嗎?」

司長畫到︰「研究算不上,只是閑來無事打發時間罷了。」

司長畫這話說的真真假假,也只有她與吳霞兩人知道了,司長畫平日里,要麼鎖足深閨繡花要麼跟著古瓊外出,哪來的時間研究茶道,不過是為了與喬婈還有司長風攀談上,做了幾日的表面功夫罷了。

但好歹是沒冷了場面,吳霞心下倒是松了口氣。

吳霞等到司長畫與喬婈的話頭停了,突然改了個話題,她道︰「前幾日,听那邊的一些丫頭說,老夫人身邊的秋嬸從您這會回去後,大病了一場,老太太對此事頗有微詞。」

「是嗎?」喬婈笑言之間不動聲色的打量吳霞,這話題一說出來,喬婈便知這兩人是打算站在她這邊的。

當然,絕對不會是平白的。

「是啊!」吳霞道,「說是您不顧她的臉面做事。」說到此處,吳霞不好意思的笑笑,「也不瞞您,這許多年,我與長畫沒少在老夫人面前受罪,只因了老夫人的強勢,所以啊,大少夫人,若非必要,您還是當忍則忍一忍。」

喬婈盯著吳霞不語的笑笑,卻是又把話頭轉到了司長畫的身上︰「二妹妹也到了說親事的年紀了罷?」

司長畫身子一頓,抬眼去看喬婈,輕輕點頭︰「姨娘在府中說不上話,我雖說時常被祖母帶著外出走動,說親一事卻是任姨娘說了算。」

喬婈慢慢點頭,人生此後好與壞的關鍵命脈握在他人手里,也難怪會這般討好的來她這里,定然是有所求,不過見她們一直不說,喬婈也樂得不問,畢竟誰喜歡沒事兒給自己攔一堆事兒堆在身上呢。

吳霞也知道有些事情急不得,這好的關系都是由陌生到熟稔一步步起來的,陪著司長畫與喬婈又說了一會兒話後,便告辭了。

臨走時,吳霞還道︰「那梁珠的嫡母不是個好相與的,若大少夫人平日無事,還是去探听探听此人罷。」

這些喬婈自然是不用她去提醒的,司長風那麼大個活資料庫可夜夜睡在枕邊的。

晚上,司長風回來,喬婈早洗漱好,一邊解去他的發冠,讓他躺在椅子上,端了水給他洗發,邊道︰「你說我幫還是不幫?」

司長風舒舒服服的躺在那里,閉著眼楮感受著喬婈雙手指月復按摩頭皮的感覺,他道︰「也無所謂幫與不幫,于你我而言,不過是順便的事。」

喬婈舀著水慢慢的從頭頂沖下去,道︰「不過看著司長畫,倒是個不錯的,雖有點心眼兒,不過是為了自己的終生大事,也無可厚非。」

司長風細細想了一下,道︰「能幫還是幫,若長畫尋了個好的,司田山必然是高興的,他高興了,吳霞便也高興了,吳霞高興了,任蓉兒便不高興了。」

喬婈接話笑道︰「嗯,任蓉兒不高興了,你我便高興了。」

司長風想的是,若他們幫了司長畫,那麼從他們幫的開始,任蓉兒便會不高興,若司長畫尋了好的親事,任蓉兒會更不高興,而從開始到結束,司田山最多便是持觀望態度不會阻止,不成對他無妨,成了于他這個做爹的也是好事。

于是在司長畫這件事上,兩人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洗了頭,喬婈自發的拿了干毛巾來,跪在他背後給他擦頭發,司長風雙手往後,攬住了喬婈整個腰身,讓人緊貼在自己背上,一雙手還不老實的模來模去。

喬婈腰上有癢癢肉,便呵呵笑了兩聲,一手去拍腰上的手︰「不許模!」

司長風雙手依然沒收回去,貼著衣裳慢慢的摩挲。

男女之事上,同床這麼久,喬婈也總不好不讓他踫,當下起了玩笑之心,伸出手來道︰「一千兩一模,拿錢來。」

司長風頓時停了,後腦勺對著她,帶笑的說︰「那多少錢一看呢?」

這話要在平時,就有點耍流氓了,不過喬婈被他耍流氓也不是一回兩回了,早面不改色了,心里反有點平日里沒有的歡喜,道︰「給多少錢也沒得看。」

司長風雙手離開她的腰間,站起來轉過身,對著喬婈笑的意味深長,開始解身上褻衣的衣帶子,「你若不願意給我看,那我便給你看,不收錢。」

眨眼間,司長風已是將上衣月兌了去,露出健瘦的身體,精壯的胸膛在呼吸之間起起伏伏,尚還濕潤的幾縷頭發貼在胸前,平添了幾絲刺眼的誘惑。

喬婈不自覺的愣神了,倒是沒想到司長風衣服之下還有這麼一副好身材,不過一會兒,就回過神來,正見司長風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喬婈臉憋得通紅,盯著司長風半天吐不出一個字。

喬婈傻愣愣的還呈跪姿跪在床上,司長風抽走她手上的毛巾,只一瞬便將人壓在身下,湊上去輕啄了一下人兒半闔的軟綿雙唇,喑啞道︰「如何?可還滿意?」

那一下親吻,司長風做的隨意,喬婈卻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了,一緊張就結巴︰「還,還還行……」

司長風半眯著眼,由上方看著她,見那人迷蒙著雙眼,此時此刻格外的迷人,當下便撈起了她的腰往自己身上湊,使得兩具身軀緊緊地貼合。

「等……等等!」喬婈伸手去推他的胸膛,入手的**一片灼熱。

司長風卻是直接拉開了她的手,壓在枕頭兩邊,以不容拒絕之姿狠狠地吻了下去,即使輾轉碾磨間,也是雙唇膠著的密不可分。

喬婈何時與人這般親吻過,兩世加起來這也是頭一次,連最基本的呼吸吐氣都不會了,等到被司長風放開的時候,只覺唇舌都木掉了,心口起伏的厲害,也沒心思去推司長風,腦子里只想著趕緊大口喘氣了。

眼見司長風又附身下來,喬婈偏開頭,嘴里幾乎大叫︰「你讓我先喘一會兒……」

喬婈這驚慌失措的模樣落在司長風眼里,著實可愛,他挑唇笑笑,灼熱的唇沿著喬婈的脖頸舌忝舐著一路往下,一雙手掐著喬婈的腰,撩開了褻衣衣擺靈活的鑽了進去。

喬婈被壓著動彈不得,「你這流氓……你先讓我喘一會兒啊!」

司長風忙里偷閑的,還抽空回了她一句︰「你喘便是。」

反正,也沒把你的嘴堵上……

幔帳被司長風放了下來,這小小的一方空間溫度持續的升溫。

拉鋸戰卻也開始了,司長風額頭隱隱有了汗水,他抿著唇,無奈的看著身下將整張臉埋在枕頭里,背對著她的人,輕聲的幾近誘哄︰「手松開……」

喬婈臉雖然埋在枕頭里,但從那紅紅的耳根不難看出來臉色也好不到哪去,听司長風的話,她只是嗚嗚的搖頭。

被窩下,喬婈雙手死命的扒著褲腰帶,說什麼也不松手,上半身的城池已經被攻下了,下本身一定要保住!

司長風眸色一暗,喬婈一直是被動的,今日好不容易憑著自己的強硬到了這一步,說什麼也不會退了回去,當即掰過喬婈的身子,以唇堵了她的口,靈巧的軟舌攻城略地,不給她喘氣的半絲縫隙。

「嗚……」喬婈不由得泄露出一絲驚慌的嗚咽。

司長風抬起頭看著下面已是淚眼婆娑的喬婈,一手挑著她的下巴輕輕的吻著,帶著安慰。

這種事喬婈懂,卻沒做過,所以驚慌到哭泣是很自然的事,肌膚與肌膚相貼的溫度實在是燙的驚人,讓她幾乎全身顫抖。

司長風抹去她臉上的淚珠,湊上去一下一下的,憐愛的啄著她的唇,誘哄著她主動與自己親吻,直到呼吸再次炙熱起來……

先前迷蒙的意識再度清醒的回歸大腦,所有疼痛的喊叫被司長風悉數吻了去,喬婈只能用短短的指甲在司長風背上劃著痕跡。

那滋味再美好,司長風也不敢傷了喬婈,只能循環漸進的安撫著。

好一會兒後,司長風方從喬婈身上起來,端了水給喬婈清理了一上的痕跡,才似一只饜足的豹子一般,舌忝著唇擁著人安然的躺在床上。

喬婈初次就被折騰的這般狠,迷迷糊糊間,還不忘罵他一句混蛋。

第二日起來,喬婈只覺得腰不是自己的腰,腿也不是自己的腿了,而罪魁禍首還把她抱得死緊的躺在身邊。

喬婈登時氣的準備拿手去掐眼前之人的臉,卻不想才伸出去的手被捉個正著,穩穩的握在那人手里。

司長風忍的久了,昨日食髓知味,喬婈這輕輕的動作間,已是讓他又起了心思,當即翻身而上,額頭頂著喬婈的額頭,雙眼微眯,半含真半含假的說︰「再動我便辦了你。」

兩人身上光著,司長風什麼狀態喬婈可是清楚的很,她戰斗力可不及他的三分之一,听了這話,只得眼珠子這邊瞟瞟那邊看看,嘴里道︰「你先下去!」

司長風也知再來她身子受不了,勾唇笑笑,手中揉捏一會兒,湊上去又親了一會兒,才翻身下去,披了衣服開窗散去這一屋子的味道,出去叫人打水進來。

喬婈忍著身子的酸疼趴在床上捶胸頓足,怎麼稀里糊涂的就讓他給辦了,太虧了!

------題外話------

這書我不會坑,沒想過坑,且入V了,買V的親花了錢如果被解禁我就對不住你們。這書之前與以前的作者朋友討論,都說此本書我的進步比起之前大很多,說句自戀的,我也是這種感覺,比起以前寫文順利很多,所以這書我絕對不會坑。這次之所以停更這麼多天,是因為我們村子這邊不知道在做什麼開發,整天數輛挖土機不停的響,白天停電到晚上十一點過才來,根本就寫不了文,很怕斷更這麼多天等到我再回來就被解禁了,今天中午來電,登上QQ,編輯也來催了,再次對追文的你們說聲抱歉!並且你們今天看到的船戲,是被閹割過的,審核不過,我修了又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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