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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 情綿枕畔輕長生

這時候的岑墨已經摘下墨鏡了,俊逸的容顏相當惹人注意。空姐走過來的時候,一下子愣住了。

「咳咳,是我,繼續你的客服吧。」

話里面帶著淡淡的威嚴,空姐頷首點頭之後轉頭詢問沐經景需要什麼飲料,當她離開之後,沐經景開始低低笑出聲來。

下飛機之後岑墨就帶著沐經景去旅館休息了,這里是小鎮,不比城市,沒有什麼酒店,有的話也是在離婺源比較遠的地方。所以征求了沐經景的意見之後,定了青年旅館的房間。

蘇玉瓊眉眼間都是笑意︰「你這傻孩子,這有什麼好害羞的啊,只是岑墨不在,明天媽媽跟你過去就是了。」

「機長假期跟一個女人飛去婺源,有殲.情!」

沙啞的聲音令岑墨很是心疼,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淚珠,又將剛才的那句話重復了一遍。

這個吻,綿長帶著溫柔跟懲罰相並,溫柔是因為憐惜,懲罰是因為她的小心翼翼與害怕。

「媽媽,您的意思是阿墨這幾天都在工作?」

風雨欲來。

剛起床睜開雙眼的岑墨,被眼前這一景給驚呆了,她就像是畫報里面走出來的女神一樣,和著清晨的光芒,照亮了自己的世界。

「有什麼好議論的?」

「嗯,都說旅游去哪里是一回事,跟誰一起去是另一回事。」

就在這個時候,沐經景的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宋樺瑜打來的。

婺源的景色就像是一幅水墨畫一樣,讓你不禁為這里的每一處景色動容。

「Katharine,有什麼事情嗎?」

「溫雅開了記者會?我媽媽也在?」

「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我的父母,我最愛的家人,都離我而去。我好不容易重新擁有你,卻在這個時候被告知,我拆散別人的家庭,我搶走了未出世孩子的爸爸……我……我不是不信你,而是這些並不是信任能夠回答的,是不是,你會為了責任而重新離開我?」

「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再晚的話,還玩不了多久就天黑了,趕緊給我起來。」

耳邊縈繞著他低低的笑聲,還有就連沐經景自己都無法察覺的嘴角上揚。

岑老夫人一直都在沙發上坐著,自然也听見了溫雅跟蘇玉瓊的對話,默默記在心里面。溫雅能夠這麼大方不遮掩地讓蘇玉瓊跟她去醫院檢查身體,很顯然懷孕這件事情不是作假的,這不禁讓老夫人有些疑惑不解。

「休息一下吧?肚子餓了嗎?」

「哦,謝謝,不需要了。」

額。真是……奇怪的人……

「我說過的話永遠都是算數的,我說我愛你,我說我想跟你重新在一起,那些都是我的真心話,至于其他,沒有主角的戲,向來都是不被注意的。」

「我知道了,接下來如何,我心里有數。」

「小姐,這是您要的花茶,請問還需要什麼服務嗎?」

「且不說其他,她,至少是我的妹妹。」

沐經景一點幫忙接听電話的意思都沒有,反而當做沒有听見,整理完床鋪就轉身朝陽台走去。換做是別人的話,會不會立馬毫不遲疑接听起來,然後高傲幾句掛掉電話刪除來電記錄?但那都是別人,沐經景不想。

「是的,我以為我們已經在一起了,那麼你會把那邊的事情處理清楚了,原來都是我想得太好了。岑墨,是不是覺得這邊舊情復燃,那邊摟著新人,這種感覺很美妙呢?」

沐經景難以置信地看著岑墨,這不應該是他正確的反應才對啊。抿緊嘴唇,看著他,不放過他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

「你不是說一上飛機就要睡覺的嗎?還點花茶?」話音剛落,沐經景就將茶遞給了岑墨。

沐經景捶了一下岑墨的胸膛,害羞地將臉蛋埋進去。

沐經景的嗓音冷澀如冰︰「你知不知道,我花了多久的時間多大的力氣才重新勸說我自己同你在一起,我說過的,總要有一次,為了愛一個人而忘記自己忘記過去。」

在心里面月復誹了幾句,拍下岑墨的手︰「在額頭上寫字,還真有你的。」

「看你那傻樣,就那麼好玩?」

宋樺瑜抬頭︰「大場合才是歷練的好戰場啊。」續沐需服。

最後幾個字溫雅說得相當小聲,低著頭的模樣很害羞。

「好了,這個話題我們也不說了,關于時裝周的事情,你安排得怎麼樣了?經景到時候也由你帶過去吧,畢竟這種場合,唐小米還缺乏經驗,我可不希望她跟上次一樣搞砸了。」

宋樺瑜覺得這時候沒必要問了。

郭飛凡怔了怔,好半響不說話,又過了會,才輕嘆口氣。

沐經景點點頭,跟著岑墨走到了一個小亭閣里休息。

像是听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沐經景緩緩抬起頭,掙月兌開岑墨的懷抱,難以置信地看著他,清澈的眼眸里盈滿了淚水。

岑墨半蹲下,將沐經景摟進自己的懷里,感受著風吹過,貼上她已變得冰冷的肌膚,心尖都在顫抖,輕嘆一聲。

岑墨吻得專注且認真,一手摟著她的縴腰,另一只手則握住她的後腦勺,固定住不讓她逃離。舌尖舌忝舐著之前被沐經景自己咬破的唇瓣,動作纏綿到令人不忍不覺心軟。

「景,不要任性。」他沉聲警告,眉目間的霸道桀驁絲毫未減。

宋樺瑜勾了勾唇,淺笑帶上一絲狡黠︰「我晚上有約。」

「真的是一眼就認出來的啊,你沒看見她嚇了一跳的樣子,機長變成了乘客,估計她都覺得神奇吧。」沐經景捅了捅岑墨的胳膊,神秘兮兮地湊到他旁邊︰「你說,她們會不會在里面已經議論開了?」

「那時候,我都不敢奢望還能有一天重新跟你攜伴旅行。」

話一說完立馬得到了岑墨賞賜的暴栗一個,沐經景鼓起腮捂著額頭含冤帶怨地瞪著岑墨︰「干嘛使用暴力!」

宋樺瑜很清楚,自己不動手,沐經景也不會放過溫雅的,她可從來都不是那些柔弱斯文二缺姑娘。反過頭來想一想,溫雅把事情鬧得越大,最後丟臉也丟大發,反倒是出了一口氣。現在這種情況,就是稍微佔上風也滿不在乎,被致命打擊也毫無所謂,因為什麼,因為岑墨這個最關鍵的人物還沒有站出來。

空落落,整個人一直在往下掉。

「多好笑啊……」

放開沐經景的時候,岑墨清晰地看見她眼眸蒙上的一層迷茫,忍不住輕笑。

「殲.情,你語文不好的話跟我說一聲,我準許你不開口不出聲,怎麼用詞的。」

「嗯。」

「本來就是幫你點的,你解決吧,我睡覺了哈。」閉上眼楮,把頭靠在岑墨的肩膀上,試了試好幾個姿勢卻還是覺得不太舒服,沐經景彈起身來,正打算乖乖在自己的位置上打瞌睡,腦袋就被岑墨給按住了。

孩子絕對不是自己的,而妻子只能是沐經景。

B市。

「溫雅這一次還真的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听說是媒體拍到了她去醫院的照片,還拿到了她的檢查報告,真的懷孕了。」

干燥的指尖觸及額頭的時候,好像周圍的一切都停止了,沐經景呆呆看著岑墨,看著他在自己的額頭上寫了些什麼。

秘書走得飛快,好像很害怕這里的氣氛將她給冰凍住一樣。

唉,人老了思維也跟不上了,小一輩在鬧些什麼也看不懂了,索性還是不管了。

「如果是因為溫雅的事情的話,我想我可以解釋的,很簡單,我並不希望別人在背後戳著我的脊梁骨說我是溫雅的靠山,你知道的,我很忌諱這些。」

倒是溫雅的父親,勸說老爺子,好歹是訂過婚的,禮數上也過得去。就是溫雅,爆出來的結婚時間,都沒跟家里人商量過,這是溫家人最不滿意的地方。難不成什麼事情都是他岑家做主,溫家听從?

「覺得怎麼樣?開心?」岑墨靠在亭邊,望著這里的景色,連呼吸都覺得是有味道的,那種淡淡的清甜。

「孩子,媽咪不會讓爸爸離開我們的,孩子,你一定要給媽咪力量哦。」

蘇玉瓊握著溫雅的手拍了拍︰「沒辦法,這孩子的工作就是這樣,也不是固定的。怎麼了,過來找他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

郭飛凡定楮看去,只見宋樺瑜已然面露微笑,朝自己走來,端起放在桌上的咖啡,攪拌了一下,銀勺觸踫杯壁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傻孩子,跟媽媽有什麼好客氣的。」

好像激.光.槍掃射一樣的語速,足以見宋樺瑜此時的心情有多麼惡劣。

「飛凡,我不想要在這件事情上跟你吵,就當做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能退這一步,至于後面你們要怎麼做我都不想再過問了。」

沐經景緩緩蹲子,雙手環著膝蓋,將頭埋在其間,讓自己縮成一團,這個缺乏安全感的姿勢,出現于每每疲憊沮喪時。

「睡個覺還那麼不安分。」語氣里面帶著寵溺。

清冷的嗓音傳來,岑墨愕然,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你信我嗎?

郭飛凡按著內線,吩咐秘書沖兩杯咖啡送進來。

空姐有禮貌地彎了彎腰,也不敢八卦,畢竟禮儀規矩這一塊還是要注意的,所以也沒有多看岑墨一眼多說一句話就退下了。不過在之後,岑墨回到航空,立馬就有很多人涌上來打听——機長,那個美女是你的什麼人啊?至于岑墨的回答,那都是後話了……

「謝謝媽媽。」

「你的未婚妻開了記者會,宣布了你們的婚禮,還公布了有身孕的好消息,婆婆助陣,而我居然跟你重新在一起,甚至全然不知,和你一起來婺源旅游。岑墨,是不是覺得我很可笑?」

沐經景拉著岑墨的手,將他的掌心覆在自己的臉頰上。清澈的眸子里面含著笑意,嗓音里面帶著一絲沙啞。

該不該說,這也有點那個什麼了吧?

沐經景走到床邊,伸手拍了拍岑墨的臉,拉他起床,動作不粗魯,但也算不上輕柔,可也足以毀滅剛剛才在岑墨心中建立起來的女神形象。

「你知道溫雅的身份的,我居然現在才知道溫雅跟郭飛凡那個混蛋是親戚關系!我能說髒話嗎?他代表公司聲明了立場祝福溫雅,還說自古以來沒有所謂演員結婚就毀了星途一說,相反,會越來愈好。」

他並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啊,就算不愛自己,也會因為自己已經懷孕的緣故,看在孩子的份上擔當起一個男人該承擔的責任跟義務。可是岑墨如今的所作所為跟這一切完全偏離了,不僅不接自己打的電話,還搬到外面的公寓住,可以避開自己。

「總裁,您的咖啡,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的話,我就離開了。」

風吹過,長裙擺飄起,攏在一邊的頭發也被吹亂了,老天也好像對岑墨這個回答不滿意一樣,一下子就變臉了。

溫雅。

至于孩子,是不是岑墨的……

望著夜空中少的可見的星星,黯淡無關,溫雅的眉間有散不開的愁思。

「樺瑜,我是希望你能夠懂我的,不要在這種問題上同我爭吵好不好?我知道你跟經景的感情很好,但是溫雅是我的妹妹。」

他只字不提孩子,是不懂自己話里面的重點,還是對他來說那並不重要。如果說當初听到溫雅親口說懷了岑墨的孩子,是一種撕心裂肺的痛的話,那麼此時,是不是已經痛苦深入骨髓以至于麻木無知覺?

「什麼時候這麼多愁善感。」

沐經景臉色蒼白,搖搖欲墜,親手撕開自己的傷疤,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很可能會被濺開來的鮮血所嚇退,也可能被疼痛麻木神經以至于無法控制自己。

這一邊,結束了記者會之後,溫雅就被家里的電話狂轟亂炸,溫家長輩一個個催著問究竟是什麼個情況。怎麼突然之間就懷孕了,懷孕可是大事,岑墨怎麼半句話都沒說,而且都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回來A市了,說起來,未婚先孕可是大忌。

宋樺瑜的話就像是晴天霹靂一樣,把沐經景驚得一片空白。千算萬算她都算不到溫雅居然能夠煽動蘇玉瓊幫她這一次,趁著岑墨不在的時候。

「什麼?我手機沒電了,移動電源沒有帶出來。」

直到後來,似乎很疲憊,很疲憊任何一個人跟自己談信任。

態度的突然轉變再加上話里面的內容,足以讓岑墨沉默。

沐經景苦笑,眼底已經有了淚水,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頭,今日的一襲白色雪紡長裙將此時的她襯得脆弱讓人憐惜。

岑墨深深凝視著沐經景的眼,伸出手握住她的肩膀。

「笑笑笑,有什麼好笑的!」

「景,我不會再離開你的,就算你趕我走,我也不會走。」

這一問,溫雅原本還有些苦澀的表情立馬轉變了,嘴角掛著甜甜的微笑還有一些羞澀︰「是這樣的,我明天恰好休息,所以想要約他,陪我一起去醫院做檢查。」

沐經景將額頭抵在他的肩窩,眼楮一動,眼睫毛的尾稍拂過他的襯衣,看著他鎖骨,微微出神。

沐經景想要反駁,可這時候空姐已經走過來了。

溫雅覺得難以置信,結束工作就過來岑家,不就是想要見一見岑墨嗎,哪知道居然這幾天都在飛,沒有回家。

「跟誰?」

「你就沒有接到什麼電話通知你消息嗎?」

顫抖說出自己的判斷,整顆心都在痛,沐經景生怕岑墨會點頭,那麼那時候,自己的世界是不是就真的倒塌了。

溫雅的電話響了差不多三十秒有余,巧合的是就在岑墨走出浴室的時候,它就停了,並且自動關機……

原以為自己已經一步一步走得很穩當了,沒想到這個時候來這一出。

「你信我。」

「可也是需要謹慎的地方。」

到的時間已經是晚上了,兩個人洗完澡之後早早就休息了,等著第二天一大早起床開始婺源之旅。

之前岑墨怎麼跟自己說來著?

********

「所以,我說了我不會離開你。」

「你說什麼?」

像承諾一般說完這話,指月復輕輕觸踫了沐經景的唇瓣,扶著她站起身,在她還不定神的時候,印上了自己的深吻。

這是當初岑墨問過沐經景最多的問題,在那段烽火硝煙彌漫的日子里,她所能夠撐下去的也就是靠著這句話。岑墨跟她談信任,讓她信他,可以依靠他,但事實的真相卻是,信任,永遠會被蒼白的現實所磨滅。zVXC。

岑墨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臉頰,自己的嘴角也是上揚的,就是跟著她然後心情也好了起來。

溫雅跟郭飛凡是親戚關系?這個消息,不大不小正好把沐經景給震到了,怪不得總是各種優待,怪不得總是覺得有所偏心,還以為郭飛凡這一次眼神不好,執著認為溫雅一定會紅,原來都不是,就是親戚關系。

某人終于起床去刷牙洗臉了,沐經景則在整理床鋪,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震動了,瞥了一眼上面的來電顯示。

掛了電話,轉過身的時候,就迎上岑墨探究的目光。

華藝,總裁辦公室。

郭飛凡懶懶地坐到沙發上,招呼宋樺瑜不要站著,有什麼話坐下來慢慢談。

「忌諱?可笑!如果你真的忌諱的話,你今天的所作所為算什麼,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傷害到沐經景,你明明知道她跟你好妹妹之間的糾葛。」

「景,那不是我的孩子。」

第二天一大早沐經景就起床了,先去梳洗,挑了一件純白色的雪紡長裙,海藻般的長發撥到一邊,用一條發帶松松綁好。自己在鏡子面前照了好久,直到滿意才走出來。

宋樺瑜微諷︰「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這一場感情的戲,全都是溫雅自己一個人在演,你這麼做只會讓她成為一個笑話。」

記憶中,這麼深情對視仿佛已經在很久以前了一樣,岑墨是有氣場的人,就像是現在,他俯身看她,能夠把她帶到萬劫不復之處,只留眼角眉梢點滴溫柔。

辦公桌後的郭飛凡抬頭看著氣勢洶洶闖進來的宋樺瑜,淺笑著放下手邊工作︰「喲,被誰得罪了?」

就像很多年前一樣,趴在岑墨旁邊,伸手捏著他的鼻子不讓他呼吸,叨擾他趕緊起來。在賴床這方面,岑墨要比沐經景更高一個級別。

秘書將咖啡送進辦公室的時候,還以為走錯了,郭飛凡跟宋樺瑜,一個坐在沙發上,一個站在窗前,都是沉默不語,空間極其壓抑。

「郭飛凡,瞞著我有意思嗎?把我當猴耍有意思嗎?背後給我這一棒,有意思嗎?」

好不容易選了今天這個時間,一周之內總有一天是固定在岑家吃飯的,可是岑墨居然也不在。溫雅下意識將手覆在了自己的肚子上面,還沒有隆起,輕易察覺不了。

郭飛凡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我還有個會議,今晚有空嗎?一起吃飯。」

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唇瓣,唇齒間有淡淡的咸腥,舌忝了舌忝,刺痛蘇醒,從嘴角擴散到了心里,喚起了久違的鋒芒。

宋樺瑜回過頭,因為日光的問題,全身籠罩在光線中根本看不清臉上的表情,只知道沒有笑容。

「怎麼了?看呆了?起床梳洗了啊。」

醋意橫生。

耳邊除了听見彼此的喘息,還有一聲強過一聲的心跳,甚至,天空下起小雨,飄起的雨絲飛到臉頰邊都不曾察覺,所有的注意力都沉溺在這個吻里面。

在溫家,作為高.干家庭,思想觀念還是很保守的,溫老爺子一看這個新聞之後,氣得兩胡子朝天,拍著桌子嚷嚷趕緊讓岑墨跟溫雅回來,把這事情給辦了!怎麼可以做出未婚先孕這種敗門風的事情。

「公司怎麼處理?」

「溫雅私自開了記者會,公布了自己的婚訊,並且,岑墨的母親出來證言了。」

婺源的景色就像是水墨畫一樣,沐經景挽著岑墨一邊走一邊感嘆這里的美景。這里的建築很多都是典型的徽州建築,有著古樸窗欞和馬頭狀飛檐,一路走來,沐經景拍攝了很多好看的照片。

可沒這規矩。

「不告訴你。」說完,宋樺瑜放下手中的咖啡,捋了捋頭發起身離開,動作干淨利落沒有半點猶豫跟回頭,郭飛凡無奈地搖搖頭。

*******

因為天色已晚,蘇玉瓊就留了溫雅在岑家住下,反正有客房。這時候,溫雅站在陽台上望著夜色,若有所思,為什麼這段時間,自從上一次把自己懷孕的事情告訴給了岑墨之後,他就一直躲著自己。

「爸爸,我知道了,這不,岑墨又飛航班了,等他回來,我們馬上回家你說好不好嘛?別生氣了,氣壞了身子可不好呢,你的外孫會心疼的。」

保姆車里,溫雅繼續通電話,蘇玉瓊坐在她旁邊,笑得溫婉慈祥。

對于她來說,現在唯一希望的就是岑墨能夠趕緊娶了溫雅,然後溫雅給她生一個白白胖胖的孫子。多年來覺得不踏實的生活似乎馬上就要被替代了,享受天倫之樂才是最開心最重要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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