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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來的太突然就像場陰謀3

城武高爾夫球場坐落在城北,是c城最大的一家溫室高爾夫球場,集餐飲酒店娛樂為一體,佔了大半山的面積。浪客中文網舒駑襻

閩京城坐著高爾夫球車到的時候,人已經到的差不多了,鐘殊翹著二郎腿,躺在躺椅上看著他們幾個擊球。

閩京城跳下車,伸手朝他打了下招呼,走過去坐在對面的躺椅上,身子靠向靠背,長腿閑適的交疊著,黑色的墨鏡遮著他的眼楮,看不出什麼表情。

鐘殊斜睨了他一眼,看了看周圍問︰「齊艾呢?她沒來?你們最近不是天天膩在一起。」

「去換衣服了。」閩京城沒有看他,仔細的看了看那邊站著的幾個,從褲袋里拿出手機撥了號碼過去,那邊麻利的接起來妃。

「杜二,沒看見爺來了嗎?」

那邊杜班祁轉身往這邊看了眼,目光移到他身上時,立刻馬不停蹄的跑了過來,身子彎成九十度,雙手奉水︰「閩少,近來身體可好?」

鐘殊啐了一口,抬腳朝他踹去︰「瞧他這幅狗腿樣。砩」

杜班祁靈巧的躲開,看了一眼閩京城的遞過的眼神,一邊叫喊著「哎喲喂」一邊捂著肚子︰「輕點鬧,最近腎虛。」

閩京城忍不住挑了挑眉,鐘殊早已笑的撒手人寰,指著他笑罵︰「你小子也有今天?快找維東給你看看,這種事可不能耽誤了,性福生活不可忽視啊!」

杜班祁立刻捂著眼,聲音哭哭啼啼的︰「唉——別提了,那天我去了直接一腳給我踹出來,說正好借機會讓我少出去殘害祖國的花朵。你說,有這樣的小叔嗎?為了夏家那姑娘的移植手術,連親佷子都不管了。」

鐘殊听了臉上的笑臉一僵,立刻從椅子上彈起,聲音焦急︰「夏家,誰?」

「還能有誰,沐莉莉唄,那個私生女,先是憂郁癥又是尿毒癥,這要多倒霉?要我說,就是小三遭天譴——」

「少tm廢話!哪來的腎源?」鐘殊上前一把揪起他的衣領。

「喲喲,鐘大,你這是怎麼了?這麼激動,人家說了要保密,我怎麼知道是誰。」話音剛落就被鐘殊摔到了地上,抬眼的時候,人已經大步跑遠。

杜班祁賴在地上,模著小心髒,一臉哭相︰「親哥阿,這壞人怎麼都讓我做了,你就不怕他一個不高興給我宰了?我還要賣身給你多少年阿……你這招會不會太損!」

閩京城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聲音透著輕微的愉悅︰「少不了你的好處,接著玩去吧,我先撤了。」說著拍拍他的肩,招來球童,坐上球車離開。

杜班祁不由輕嘆︰「這兩人簡直是相反,明明都是厲害的主︰一個遇到愛情恨不得沒長腦子,一個為了愛情絞盡腦汁。」說著還一邊揉著心髒,自我哀怨著。

景沅在那邊高喊︰「杜二,你娘夠了沒?快點滾過來,該你了。」

杜班祁一掃哀怨的神情,屁顛屁顛的跑去了。

齊艾剛換完運動服走出來,閩京城已經穿著黑色大衣立在車邊抽著煙。

她走過去問︰「你最近抽煙怎麼這麼頻,不是來這兒玩嗎?怎麼又換回衣服了?」

閩京城看了她一眼,掐滅了煙,說︰「我公司有點事,先走了,你去找他們玩吧。」

「不要——」齊艾立即搖頭︰「我和你一起去,我還沒參觀過你的辦公室呢。」

「什麼時候這麼膩歪了?」閩京城瞥了她一眼︰「乖乖在這玩兒,忙完了會來接你。」說完不等齊艾回話,打開車門上了車。

齊艾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車里,慢慢回了神,這個男人總是這樣,忽冷忽熱,卻該死的有著魅力。

她想她這次是真的栽了,栽在這個叫閩京城的男人手里。

老姑說的對,不管你現在多浮躁早晚會遇到一個收服你的男人。

孫繼看著閩京城的臉色,遞上手里的文件,最上面是市醫院監控器拍下的一組照片,里面的女人一身黑衣進了杜維東的辦公室。

閩京城輕輕抿了下唇︰「以為打扮成這樣別人就認不出還是怎麼?」

「我一開始就沒看出來。」孫繼沒眼色的插話。

閩京城抬手將文件摔在他身上,左手撫向右手尾戒,這些日子情緒不穩定時都要靠它來舒緩。他垂下眼簾,沉默。

「總裁,要阻止嗎?這手術沒什麼害處的,有一個也是可以正常生活!還是我們要幫忙找其它腎源?」孫繼在一旁輕聲詢問。

「不用,有人會去做。」閩京城慢慢睜開眼楮,聲音有些呢喃︰「就怕她承受不了。」

「那現在我們去哪?」孫繼現在是越來越模不清他的心思,一方面和齊艾打的火熱,居然連對方姑姑都見了面;另一方面又掛心夏小姐。不禁在心里月復誹他︰花心大蘿卜!

「去京城九五,約喬辛薄,晚上接著齊艾。」閩京城淡淡的開口。

……………

吃完飯,夏涼夢送蘇妙安出了門,听著她絮絮叨叨的一遍遍教育︰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

夏涼夢被她說的頭昏腦脹,推她出了門,輕輕擺了擺手︰「晚上早點回喔。」

然後不由分說的將門關上。

掛著笑容的臉頰終于可以松弛了下來,她慢慢的轉身回了房間,步子有氣無力,走到床邊,將自己扔在床上,四肢伸展著,目光空洞的望著天花板,找不到焦距。

抬起雙手模了模左右腎髒的位置,輕輕的一下下摩挲,想到過不了多久,會從身體里消失一個,身子就倏然繃緊,連額頭上似乎也冒出了冷汗似的。

以為看過那一幕後,早已不懼怕死亡。可如今這般接近時才會覺得恐慌,這算是向死而生嗎?

手機響了起來,夏涼夢看著上面杜維東的名字,豎起柳眉,深吸了口氣才接了電話。那邊很嘈雜,杜維東的聲音卻很清晰的傳過來︰「夏小姐,你的身體檢查出來了,很健康,可以做組織配型,你決定好了嗎?」

夏涼夢咬了咬嘴唇,半晌嘟囔︰「可以選捐哪一邊嗎?」

杜維東被她的語氣和問話逗的笑出了聲︰「捐左腎危險系數低——」

「系數低?還有危險?我會死嗎?」夏涼夢急忙打斷他。

「不會,不要太過勞累,和正常人無異。」杜維東听到她的顫音,不由安撫她,放心︰「我親自操刀,你要相信,經我手的這類手術,沒有一次失誤。」

夏涼夢輕輕應了一聲︰「知道了,我明天過去。」說完麻利的按斷,省怕下一秒自己會反悔似的,腦里盤旋的始終是危險系數,她不由抓了抓頭發,亂罵了幾句粗話。

她抬手捂上雙眼,在床上胡亂的翻滾起來,這房間靜的讓她恐慌。

手術前的這些日子該做點什麼好呢?她可不想一直靜悄悄的呆在房間里。

門鈴響了起來,夏涼夢吐了口氣,跳下床,赤著腳開了門,喬辛薄氣喘吁吁的站在門口彎著腰,沒了半分沉穩的模樣。

夏涼夢彎腰和他對視,聲音帶著疑問︰「你不上班來這里干嘛?」

喬辛薄麻利的月兌了鞋子,一把抱起她,將她放在沙發上,從鞋櫃里拿出拖鞋替她穿上。然後抬手攏了攏她凌亂的發絲,語氣溫柔而責備︰「這麼冷的天,不準再這麼赤著腳亂跑了。瞧你這頭發,剛才做什麼壞事了?」

「為什麼轉移話題——我問你呢——」夏涼夢拿腳蹭他的腿︰「不上班來這兒干嘛?」

「請假了。」喬辛薄坐在她身邊,應道︰「听說你請了假,我也跟著請了。」

「回去,你那個位置胡鬧什麼?」夏涼夢推他︰「我請假是為了玩的,最近太累了。」

喬辛薄拉住她推他的雙手︰「帶我一個唄。」說完看了看夏涼夢不高興的臉,舉手發誓︰「放心,我保證是正規請假。」

夏涼夢看著他波光盈盈的大眼,閃著星一樣的光芒。這個笨蛋,是猜到了嗎,猜到了也不肯問出口是不是。

她跪起身子傾向他,圈住他的脖頸,然後像小貓一樣拱著他的鎖骨︰「辛薄,一個人的一生雖由天命——可是能活著總比死了好不是嗎?——就一次,就再心軟這一次。」

喬辛薄抬手撫弄著她的發絲︰「傻瓜,沒關系的,你做的一切決定,我都會陪著你面對。你按你想的做好了,我沒有關系。」

夏涼夢抬眼看他,眨了眨酸澀的眼楮,喬辛薄忍不住低頭吻她的眼,她的唇,輕輕的觸踫小心的珍藏。

「去蹦極吧。」夏涼夢突然開口︰「記得以前我們一起去a城的時候,上去了,因為我害怕,最後又下來了。」

「很可惜,所以想嘗試一次,就像是現在嘗試放下過往一樣。」

「好,現在就去。」喬辛薄說著起身橫抱起她,進了臥室,替她選了件紅色的亮皮襖,戴上黑色的兔絨帽,細心的圍好圍巾。

確認無誤後又橫抱起她走到門口,替她穿上長毛短靴。

夏涼夢模著他的頭發︰「你這樣伺候我,我以後會更懶的。」

喬辛薄直起身子在她帽子上親吻了一下︰「有我在你身邊,你可以盡管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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