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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我只要你

許輕言在听到韓少絕的聲音時一顆心就拔涼拔涼的。她本來一直小心翼翼地藏著小乖,就怕韓少絕發現小乖的存在後會和她搶小乖。

這下可好,她在外面拍戲,他卻「搶」走了小乖。若是讓他和小乖單獨相處,憑借韓少絕的心機和陰險程度,單純的小乖哪里會是他的對手?恐怕輕易就被他拐跑了。

想到這里,許輕言再也坐不住了,即使楚海寧罵她,她也不管不顧,堅持要離開。

幸虧沈冰瑤知道她的心情,上前安慰楚海寧,說可以先拍她的那部分,以自己連續工作三十六個小時替許輕言換來了一天的休息時間媲。

許輕言沒有對她說什麼感謝的話,只是抱了抱她,然後直奔機場,拿著戴茹芬通過特殊渠道替她拿到的頭等艙機票,立刻飛回了G市。

不知她回G市的消息如何走漏了風聲,她還沒來得及離開機場,一群記者就沖過來圍住了她。

耀眼的鎂光燈山說個不停,一支支話筒爭先恐後地遞到她的面前。

「許小姐,韓家表示,絕對不會承認你和你兒子,你怎麼看?」

「許小姐,听說已經有廣告商邀請您和您兒子共同代言,您會接受嗎?

「許小姐,韓總會和你結婚嗎?」

……

一個個尖銳的問題,如重磅炸彈朝許輕言砸過來。

因為之前她一直在劇組,楚海寧又不允許記者靠近拍攝現場,娛記們一直找不到機會采訪許輕言,如今她自動現身,他們哪里還不抓緊機會?

許輕言有些頭大,她明明已經素顏,穿著也十分簡單,分明是路人甲的打扮,他們怎麼還是認出了她?早知如此,應該把美人帶回來的,至少這個時候美人還能幫她擋擋記者。

「這些問題,我想韓總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復。我在這里不方便發表任何評論,請大家理解,好嗎?」她故意透露些曖昧不明的信息,又連帶著打太極,巧妙地將所有的問題都推了出去。

可那些記者卻還是不滿意這個答復,非得追著她問出個結果來。

許輕言本來就擔心著小乖,被記者攔著無法離開,憋了一肚子火,卻又發作不得。

正在此時,機場入口卻傳來陣陣***動。

一群身著黑衣的保鏢護著一名高大的男人很有王者氣勢走了過來。男人看到一群記者圍得水泄不通,濃眉習慣性地擰起,邁著大步朝那個方向走去。

有眼尖的記者發現了這邊的情況,發現一直避著媒體不現身的男人出現,立刻調轉目標圍了過去。

「韓總,您是來接許小姐的嗎?」

「韓總,韓家拒絕承認許小姐和你們的兒子,您怎麼看?」

「韓總,您會和許小姐結婚嗎?」

……

就在韓少絕面無表情地將「無可奉告」四字箴言冷淡地丟給記者,引起記者們一陣***亂時,一名男人擠到的許輕言身邊,恭敬地道︰「許小姐,這邊請!」

雖然有些意外韓少絕會出現,但為了避開媒體盡快見到小乖,許輕言還是听從他的話從一旁悄悄地溜了。

當韓少絕終于用能凍死人的目光逼得娛記們不得不閉嘴離開,卻發現已經不見了許輕言的蹤影。

「人呢?」他冷冷地看向跟著自己來的保鏢。

保鏢們面面相覷︰「不是您安排人帶走許小姐的嗎?」

韓少絕眼楮暴紅,瘋了似的踹向說話的那名保鏢︰「飯桶,都TM是飯桶,老子白養你們了!」

保鏢們這才意識到不對勁,連忙朝外追去,可看到的也只是許輕言坐上一輛豪車遠去的背影。

「還愣著干嘛?快追!」韓少絕勃然大怒,自己率先鑽進了車子,快速啟動朝那輛載著許輕言離開的車子追去。

這該死的的破車!

韓少絕將油門一踩到底,卻依舊比不上前方那輛豪華跑車的速度。

他第一次後悔,選了這輛低調平穩的車子。

眼看著那輛跑車速度越來越快,最終消失在車流當中,韓少絕憤憤地捶著方向盤,氣急敗壞地恨不得拆了這輛車。

「Boss,那輛車的車牌號是……」保鏢小心翼翼地提醒。

韓少絕怒道︰「敢當著我們的面搶人的人,會是傻子嗎?」

要麼是假車牌,要麼是臨時搶的車,誰會傻乎乎地留下線索讓對方去查?

就在韓少絕打算發動所有勢力去找許輕言時,小乖的電話打了過來︰「怎麼樣,接到人了嗎?」

戴茹芬給韓少絕打電話說許輕言堅持要回G市時,韓少絕問過他意見,征得他同意後才給許輕言弄了張機票。

小乖知道許輕言今天到,但韓少絕說肯定有媒體會盯著,他若出現只會帶來更大的麻煩,小乖才乖乖呆在家里等著。

「有人趁亂帶走了她,我……跟丟了!」韓少絕很挫敗。

自韓少絕出門就一直心里不踏實的小乖立刻跳了起來︰「是誰帶走了她?」

韓少絕咬牙︰「不知道,說不準是敵是友!我在商場上樹敵眾多,韓鐘兩家也有很大的嫌疑……」

小乖雙手緊握成拳,若要是有人敢對她不利,他絕對會滅了那人!

「先找到她再說!」小乖果斷地進書房打開電腦。小手靈活的在鍵盤上飛動,他快速啟動了程序,G市地圖出現在屏幕內,經過定位跟蹤搜索,一個圓圓的小紅點出現在地圖上,並快速地移動。

「他們的目的地是南郊高建工地!」小乖很快鎖定了目標,並通過電話遙控指揮。

韓少絕雖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那些人的目標地,但眼下不是多問的時候。他相信小乖不會拿許輕言的安危開玩笑,更相信小乖的能力,立刻按照小乖給的方向追去。

就在韓少絕和小乖聯手追許輕言時,許輕言也察覺到了異樣。

「等一等你們的Boss!」

他們開車太快,好像是要躲避什麼人似的。最初許輕言以為他們是為了甩開記者,可現在離機場已有一大段距離了,可他們的速度越來越快,讓她有些不安。

許輕言坐在後排,兩邊各做了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彪形壯漢。听到她「好心」的建議,兩名漢子迅速交換了個眼神,快速出手,一左一右架住了許輕言。

許輕言見狀不對,咬著牙朝右邊的那名漢子撞去,出其不意的,那人被許輕言頭頂的發飾戳傷了眼楮,痛得松開了她。

她趁機掄拳朝左邊那名黑衣人眼楮揮去,同時側身勾起腳踹向他的命gen子。

這還是當初小乖得知她被人堵在自家門口巷子里差點兒被調*戲時,教她的幾招。遇到危險不出手則已,出手就要快、準、狠,攻其不意,專門襲向對手的脆弱之處。

那名黑衣人雖然避開了許輕言的拳頭,卻沒料到她還有一招,被高跟鞋踹到了要命處,像是被踹碎了的痛,讓他失去了牽制許輕言的力道。

然而,就在此時,被戳瞎了眼的那名漢子氣急敗壞地伸手揪住了許輕言的頭發,狠狠地拉著她朝後拽,發泄得掄起拳想揍她。

開著的那名黑衣人卻冷冷地開了口︰「門主吩咐了,不許動她!」

本來氣得發瘋的黑衣人,像是見鬼似的松開了許輕言的頭發。

許輕言聞言雖覺得古怪,但見身邊的兩名黑衣人被自己弄傷了,卻因開著男人的那句話默默地拉開了和她的距離,頓時有了辦法。

他們既然不敢傷她,她大可仗著這一點逃跑。

這麼想著,她站了起來,趴著駕駛座的椅子用指尖捂著駕駛者的眼楮︰「停車開門,不然,我這新做的指甲可是很尖銳的,不小心戳瞎了你的眼楮可別怪我!」

「許小姐,你要是不想打擊同歸于盡的話,最好不要亂動!」

許輕言不相信,手指微微用力,幾乎感覺到了指尖戳中他眼珠,可他卻依舊不為所動,車速不降反加。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許輕言終于深有體會這句俗語的意思。

她不想死,所以抵不過這個亡命之徒。

唯有之計,只有等。

不知道韓少絕那個變tai,會不會來救她!

這是自那次酒店被韓少絕欺騙之後,許輕言第一次期待他的出現。

一路狂奔的車子,最後駛進了一個正在建的工地上。工地機器轟鳴,塵土飛揚,車子七拐八拐,最後停在了一件堆放建材的倉庫里。

「許小姐,請!」捂著碎疼的要害,那名黑衣人雙腿扭曲地夾著,咬牙切齒地替許輕言打開車門。

許輕言冷哼一聲,緩緩地下了車。

「寶貝,我們終于又見面了!」輕飄飄的聲音傳來,熟悉的音色,曖昧的語調,許輕言的身體一僵,驚愕地看向前方,看到那道身影,垂在身側的雙手不由緊張地握成了拳。

身著黑色勁裝的妖*媚男人多情的丹鳳眼斜挑,看了眼從車上下來的兩名傷員,又看了看許輕言因撕扯而散亂的發絲,紅艷的唇緩緩勾起︰「我記得我說過,不許動她一根毫毛!」

那兩名黑衣人聞言,立刻跪在了他面前,顫抖不止︰「門主,饒命……」

「說吧,哪只手動了她!」男人上前,輕輕地將她擁在懷里,「寶貝,嚇壞了吧?」

許輕言全身發冷,掙扎著想要擺月兌,可見他動作極慢地從腰際掏出一柄閃著冷光的槍,立刻頓住了。

「夜驍,不要在我面前殺人!」她的嗓音嘶啞,仿佛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一般。

夜驍的臉色漾出一抹動人的笑靨︰「寶貝,你終于肯叫我的名字了!」

許輕言再次陷入了沉默。

夜驍倒也不介意她的冷漠,看向跪在地上的兩名手下,笑容依舊妖*嬈︰「看在寶貝為你們求情的份兒上,我就饒了你們!」

「多謝門主不殺之——」

他們的話還沒說話,空氣中卻已經彌漫了硝煙的氣息。許輕言定楮看去,這才發現那兩人的雙手都已被廢,夜驍終究是開了消音槍。

溫柔地吹了吹槍口,回頭討好地看向許輕言︰「寶貝,這回我听了你的話哦!」

許輕言不去看那躺了一地的血,可他們痛得死去活來的慘叫和空氣中的血腥味,卻還是讓她忍不住皺起了眉。

「來人,將他們拖下去!」夜驍見許輕言面色不好,命令暗里的手下將他倆拉下去,「不听話,長了耳朵也是裝飾品!還有,他們剛剛好吵,寶貝兒都皺眉了!」

許輕言還來不及阻攔,就見他的手下掏出瑞士刀直接割了他們的舌頭和耳朵,然後拖著腿將他倆拽了出去。

「這樣的處置,寶貝滿意嗎?」揚起手輕輕地梳著她柔軟的發,夜驍笑得風*情*萬*種,柔聲問道。

許輕言從他手里奪回自己的頭發,又退後一步拉開和他的距離,滿眼防備地看著他︰「夜驍,你到底想干什麼?」

夜驍被她的動作傷了心,臉上的笑容褪去,悲傷地看著她︰「寶貝,你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我想干的,從來都只有你一個嗎?」

同樣是流*氓的話語,從韓少絕嘴里說出來,許輕言會惱會羞,可夜驍說來,卻讓她從頭到腳都是浸入冰雪中的冷。

「夜驍,我說過,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你!」許輕言咬著唇道。

如果早知道夜驍的身份如此復雜,當初她斷然不會收留夜驍。

她還記得,撿到夜驍時,他全身是血地躺在她家門口。她怕惹麻煩,也沒想著要收留他,只是簡單地處理了他的傷口,待他清醒後就下了逐客令。

但他卻像個孩子似的茫然地看著她,目光干淨如水,單純清澈。

她發現不對勁,帶他去醫院做了個檢查,醫生說他被人打傷了頭部,導致淤血壓迫神經才會出現短暫性失憶,不過等到淤血擴散,他就會恢復正常了。

她終究不是個狠心的人,又見他和小乖玩得很開心,就收留了他。

可她萬萬沒有想到,夜驍後來竟然會做出那些事。

若早知道他會那麼卑鄙那麼殘忍,在見到他的第一眼,她根本就不會多管閑事去救他。

夜驍抓著她的雙肩,堅定地道︰「我也說過,這輩子你只能屬于我!」

「放開她!」一道冷冽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帶著明顯地怒氣。

許輕言回頭看去,只見韓少絕臉上帶著傷,顯然是經過了一番惡戰,狼狽不已地走了過來。可即使如此,他的姿態傲然,渾然是高高在上的王者。

察覺到她的視線,他淡淡地看了過來,目光中帶了一絲安慰。

不知怎地,本來還因夜驍的出現而亂了心緒、情緒有些失控的許輕言,漸漸地平靜了下來。

「喲,原來是韓總啊!」夜驍非但沒有放開許輕言,反倒用力地將她拉進懷里,故意擺出親密的姿勢,「韓總,我希望我們的合作不僅僅限于工作之上!」

韓少絕面色冷毅,淡漠地笑道︰「夜門主的意思是……」

「這個女人,我要了!」夜驍抬起頭,霸道地宣布。

韓少絕了然地點了點頭︰「把她交給你,我有什麼好處?」

許輕言聞言,憤恨地瞪著他。他居然,拿她作交易?!

夜驍低頭悶悶地笑︰「韓總果然爽快!上次徐慎言提的條件,我全部接受,如何?」

韓少絕笑了︰「夜門主果然大方!既然如此,那就合作愉快!」

他上前,向夜驍伸出了友好之手。

夜驍瞥了眼許輕言,眼里有著明顯的得意。

他和韓少絕的手輕輕一握,帶著洋洋自得︰「合作愉快!」

就在許輕言要發飆之時,只見本來還在微笑的韓少絕面色一變,快速地抓著夜驍的胳膊一個過肩摔,狠狠地將夜驍丟了出去,同時身體一轉,將她從夜驍懷里拉了出來,牢牢地抱在了懷里。

「你沒事吧?」他有些氣息不穩,可語氣中的擔心和關懷,卻讓許輕言的鼻子莫名一酸。

她是真的以為,他要拿她去做交易。畢竟,他們之間,並沒有多麼深厚的感情,值得他為她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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