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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水中鑰匙之氣窗密室

某日傍晚,千鈞陪直子逛街回來,路上恰好遇上毛利三人組。小蘭手中提著「分明堂」的袋子,柯南一如既往地跟在小蘭身後。夏天依然很熱,小蘭和直子的夏季女裝讓千鈞眼前一亮。听著蟬的鳴叫,毛利小五郎忽然道,「我記得就在這附近了。」小蘭問道,「是不是光莊啊?」毛利道,「是一棟就像要倒的房子。」柯南指了指旁邊,「不會就是在這里吧?」千鈞抬頭一看,那邊是棟公寓樓,標牌上寫著「光mezon」。這棟樓非常氣派,絲毫沒有毛利所說要倒塌的樣子。小五郎目瞪口呆,「不會吧?」

進入樓里,一位名叫宗田光江的老太太迎了出來。千鈞和直子這才明白,宗田太太有事情向毛利求助,而毛利與老太太很久之前就認識的。宗田光江,非常健談,今年73歲了,是這家公寓的所有者。老太太熱情地招呼5人來到屋里,還端上一個大西瓜。直子有些不好意思,「我們跟著一起來,有些冒昧了。」宗田太太並不介意,「我很歡迎呢,難得有年輕人過來。看到你們兩位漂亮的小姐,讓我想起了我年輕的那個時候……」直子站起來,幫著老太太把西瓜放好。

面對毛利的疑惑,宗田太太笑道,「對不起哦,今年春天我把這里重新改建了。」毛利道,「我不知道有這麼回事,害我嚇了一跳呢!」光江道,「和你讀書的時候,住的完全不一樣吧?」毛利笑道,「當然,天地之差!」光江還記得,「而且是因為討厭嗦的房東的我,半年就不租了。」毛利尷尬,「有這麼回事嗎?」千鈞吐槽,「肯定有!」說著話,千鈞過來,拿過菜刀,切開了西瓜,「我來吧,婆婆!」光江笑著點頭,「年輕人就是有活力才對啊!」

柯南問道,「婆婆,你自己一個人住在這里嗎?」光江點頭,「是啊,孩子們都到很遠的地方去了。」直子道,「那就剩你一個人,是不是太冷清了?」光江笑道,「幸好,現在有個孫子和我住在同樓。」千鈞熟練地把西瓜切好,分出了很多塊,「這種工作,我在家里經常做了。」光江微笑,「吃吧吃吧,不用客氣。」天氣炎熱,西瓜清涼,柯南大笑,「好好吃的樣子啊!」小蘭和直子也笑著拿起西瓜,小蘭道,「有孫子在的話,婆婆就不會無聊了。」光江眼里都讓寵溺,「是啊,他叫阿真。在城南大學學建築。」

宗田太太似乎有點擔憂,「不過,最近他常常把自己關在房里。」千鈞詫異,「為什麼?」光江道,「不知道呢。問他怎麼回事,也不肯講。所以我就想求助身為名偵探的毛利,有可能問出什麼原因。」毛利道,「所以你才會打電話給我啊!」光江道,「他說8點左右會來這里的。」千鈞看了一眼屋里的時鐘,已經過8點一刻了。光江覺得奇怪,「我們過去看看吧。」

走在樓梯,光江介紹,四樓是她和孫子住,一到三樓全部租給了別人。來到4樓的一個房間門前,上面寫著宗田真的字樣。宗田太太按了門鈴,可是沒人開門。光江奇怪,「也許睡著了,我用備用鑰匙開門吧。」小蘭問道,「擅自開門,沒關系嗎?」光江道,「無所謂,這是我孫子的房間嘛!」門打開了,里面黑漆漆的。這里的房間都很深,有很長的走廊。千鈞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光江皺眉,「阿真出去了嗎?」看到地上還有一件藍色衣服,光江搖頭,「真是個邋遢的孩子!」直子笑道,「男生都是這樣的。」

光江把衣服撿起來,打開了燈。大家都驚呆了,房間的牆壁上畫滿奇怪的紅顏色線條,彎彎曲曲如同迷宮一樣順著走廊延伸到里面房間。光江大叫,「啊,這是……」千鈞立即道,「大叔,不對勁!」毛利小五郎點頭,搶在宗田太太前面,「借過一下。」千鈞檢查了牆上的紅色物,柯南問道,「千鈞,這該不會是……」千鈞道,「不是啦,只是蠟筆而已。」直子和小蘭都松了口氣,小蘭發現門上也有,「討厭,怎麼這里也畫了?」里間房門前地上有一只紅色蠟筆,柯南低頭撿起來。

走到里間門口,千鈞有不好的預感,「柯南,大叔,快進去看看吧!」柯南知道有異,和千鈞一起進入房間。千鈞打開門口開關,燈亮了。這里的牆壁同樣畫滿了紅色折線,屋子中央是個蓋著奇怪蓋子的水池模型,上面寫著「水中紀念碑」。毛利等人也隨後進來,「這是怎麼回事?」直子道,「怎麼會這樣?」千鈞道,「趕快找一找吧。不過,這里的小間還真夠多的。」柯南還在觀察水池,發現里面有一把鑰匙。房間很深,宗田太太看到臥室里面並沒有孫子在。

千鈞卻在浴室門口察覺到里面有生命波動在消逝,急忙進去,打開燈觀看,有個青年男子栽在浴池旁,池水都是紅色的,男子的手臂還在水中,另一只手上還握著刀子。千鈞大叫,「大叔、柯南!快來一下。」其他人急忙從外面跑進來,光江發出驚叫,「阿真!」直子和小蘭也臉色蒼白,站在門口。宗田太太跑過來,「振作點,阿真!阿真!」千鈞嘆氣,「婆婆,已經來不及了。」宗田太太有些歇斯底里,「不會的,我的孫子不會扔下我……毛利,你是名偵探,一定有救,對吧?女孩們,幫我叫救護車好嗎?」

直子和小蘭急忙答應,毛利走過來仔細檢查,「切斷了左手的動脈。」千鈞道,「並沒有其他刀痕,手法很利落。」直子掏出手機,正要叫救護車。毛利阻止,「不用了,太遲了,大嬸!」光江急道,「不會的!對了,去叫城戶來……」小蘭問道,「誰是城戶?」光江道,「就是住在樓下的醫學系學生。他是阿真的朋友。」毛利搖頭,「但是你孫子真的……」光江堅持,「別講了,快去叫啊!」柯南道,「我去叫!」千鈞起身,「我跟你一起去。大叔,你們留在這里保護好現場。」

千鈞撈起柯南,快步跑到樓下。樓下有個房間門上寫著「城戶慶彥」的名字,就是這里。千鈞按動門鈴,沒人回應。千鈞大力敲門,「城戶先生,你在的話趕快出來!」柯南伸手拉門,發現門沒鎖。二人就一起走了進去,還是沒人回應。柯南有些擔心,千鈞打開燈,二人進到里面,聞到了很大的酒味。一個戴眼鏡的男子正醉眼朦朧倒在沙發上,旁邊桌上都是酒瓶。千鈞苦笑,「原來這個城戶喝多了,跟大叔一樣的品格。」千鈞上前搖醒城戶,柯南卻發現這房間的玻璃器皿里有很多昆蟲。

城戶慶彥,城南大學醫學部4年級,22歲,是宗田真的朋友。城戶納悶,「你們是誰啊?」千鈞道,「你是城戶慶彥吧?阿真先生出事了!請馬上跟我們來。」城戶頭上都是問號。千鈞扶著城戶快步奔上四樓,柯南三言兩語把二人的身份講給城戶听。來到四樓門口,三人換鞋。城戶仔細看了看地上的鞋子,有小蘭、直子和毛利的,又看了一眼宗田太太撿起的那件藍色上衣。千鈞催促,「快點!」城戶急忙跟上。來到浴室,城戶很快也得出了相同的結論,搖了搖頭。宗田光江放聲大哭,「阿真!」直子和小蘭只好低聲安慰。

雖然大晚上很不情願,目暮警官和高木警官、橫山刑事還是帶隊趕來了,隨同前來的還有千口文良。原來,由于天氣炎熱,高木警官請文良去冷飲店吃西瓜,以感謝他白天幫高木搬東西。接到目暮警官的電話後,二人就一起過來了。看見毛利在,目暮無名火起,先把毛利臭批了一頓,「沒事的話,不要到處瞎跑!你這個瘟神,走到哪里都會死人!」毛利小五郎非常郁悶,「警部,出了命案不能總怪到我頭上啊!」

初步調查後,高木進行案情通報,「死者是宗田真,22歲,城南大學工學部建築學科4年級。」橫山刑事道,「死因是割斷手腕動脈出血過多而死。」目暮道,「從他頭部死後的僵硬程度看,差不多死了2到3個小時了。」高木道,「這麼說推定的死亡時間是在下午6點到7點這個時間段。」毛利下結論,「警部,他是自殺的,應該不會錯。」

目暮沒好氣,「什麼,自殺?」毛利點頭,「是的,請到外面說話。」大家來到外面,毛利讓大家看屋子中央的水池模型,就是柯南剛進來時看到的「水中紀念碑」。目暮疑惑,「這是什麼啊?」千鈞道,「剛才問過了婆婆了。是阿真先生制造的建築模型。」毛利指給大家看,「水中有一把鑰匙,那就是房門的鑰匙。因為玄關那里是用特殊開鎖的鑰匙,所以無法復制。而備用鑰匙由他的女乃女乃和警衛管理公司各自保管著。」

目暮馬上問道,「你們到達時,玄關的鎖呢?」千鈞肯定,「是鎖住的。」毛利道,「就是說整個房間是個密室。」目暮明白了,「原來如此,所以才會判定是自殺。」光江站起來,「沒那麼回事!阿真是不會自殺的。」直子問道,「婆婆,你為什麼這麼肯定?」光江道,「下午我拿果汁過來時,他還說晚餐想吃南瓜,拜托我去給他做。」直子點頭,「如果是這樣,那就可能不是自殺了。」小蘭也贊成,「有食欲的人,通常不會想不開的。」

目暮問道,「宗田太太,你下午進來時,是幾點鐘呢?」光江想了一下,「差不多是5點鐘左右。之後我就走了。想不到阿真就這樣……我應該早點上來看看的……」文良問道,「你說的那個果汁是?」光江道,「是我自制的,能夠防干燥的果汁。那是一種有蜂蜜蒜頭香蕉的果汁。總之,那時候一點異樣也看不出來。而且那孩子沒有理由自殺。」城戶忽然開口,「阿真很痛苦。」目暮問道,「那是什麼意思?」城戶道,「因為他畢業的建築作品一直不合心意。」毛利嘆氣,「果然,所以才會悶悶不樂吧!」

宗田太太听他們這麼講,也有些拿不準了。毛利道,「還有看到房間那些蠟筆亂畫,和這房間的布置,我覺得他的心情很混亂。」柯南毫不客氣地打斷了毛利,指著水建築模型,「警部,你們看,鑰匙上面的白色東西是什麼啊?」高木覺得奇怪,伸手進去,把鑰匙拿出來,結果上面綁著的好像白色繩子的東西掉落下來。高木臉色蒼白,知道闖了禍。目暮大怒,「哇,你做什麼啊,笨蛋!」千鈞道,「該不會是廁紙吧?」目暮問道,「為什麼?」千鈞干笑,「我隨便說的,開玩笑……」

大家一起汗,直子撫額,「他是在故意惡心人!」柯南道,「我覺得千鈞哥哥說的好像沒有錯。如果是紙巾或者其他的紙,就算濕了也不會那麼容易溶解的。」千鈞立即接話,「對的,就是這樣。我原本打算這麼講的。」大家一起噓他。柯南笑著繼續解釋,「我想大概是把廁紙剪成條狀,然後搓成繩子。」大家無不佩服,「這個小鬼的反應可真夠快的。」千鈞奇怪,「但是,鑰匙上面弄這個繩子做什麼啊?」城戶說不知道,「阿真的個性有點奇怪。」毛利擺手,「大概是興趣的問題吧。」

小五郎繼續堅持原判,「總之這房間是密室不會錯……」千鈞道,「不是密室。」毛利跳腳,「什麼?」千鈞指了指窗戶,「你們看,上面的氣窗是開著的。我記得新一曾經講過,只要有足夠的縫隙,就不能算是密室。」毛利看了一眼窗戶上面的小氣窗,「啊,白痴!那麼小的縫隙,你想人能夠穿來穿去嗎?」毛利走到近前仔細觀察,「你們看,氣窗的長度只有15公分,連小孩子都不可能進來。其他的窗戶又都鎖住了,所以這是一間完整的密室。」柯南道,「不過,我還是覺得他不是自殺。」

文良問道,「柯南,你為什麼這麼講呢?」柯南道,「我記得目暮警官和千鈞哥哥都說過,普通人想要自殺很難準確地割腕成功,對嗎?」目暮點頭,「因此自殺不成功的人,比自殺成功的要多得多。」柯南道,「那麼在黑漆漆的地方,更加無法準確地割到動脈吧?」目暮一愣,「黑漆漆……毛利,你們進來時,沒有燈光嗎?」毛利道,「是的,外面的燈都是關著的。浴室就……」千鈞道,「同樣是關著的,沒有亮燈。我開燈後,才看到尸體的。」高木道,「死亡的時間推定是下午6點到7點左右。外面的天還沒有完全黑。」

千鈞道,「但是浴室里沒有窗戶。在沒有開燈的情況下,要準確地對準手腕,是做不到的。而且,只有專業人員如殺手或者醫生,才能準確地一刀割破動脈。」橫山也道,「普通人自殺往往會把傷口割得亂七八糟,而且還不一定能成功。」目暮道,「也許是犯人在犯案後,沒注意把燈給關掉了。」橫山道,「如果是他殺的話,牆上的這些蠟筆畫,應該就是犯人故意畫上去的。」偵破的視線終于轉入正軌,柯南露出笑容。直子驚羨,「小蘭,你家柯南真的好厲害啊!」小蘭搖頭,「這個孩子,總是喜歡玩這些偵探推理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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