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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五)竟然是他

石岩沒有想到,陸飛所說的要先解決好這邊的事,竟然會是那次醫療事故的事。

其實,石岩就算再沒心沒肺,也不會真的就忘記了上次醫療事故的事,只是她刻意的不去想而已。

當個蓋世神醫,是她從小到大的夙願,也是她努力了二十多年的夢想,雖說即使被吊銷了行醫執照,也只是不能在國內行醫罷了,她還可以到國外繼續實現自己的夢想,但是心里還是有太多的不甘心而已。

她沒有做錯,卻要蒙受不白之冤,是個人都沒有甘心的道理。

如果那個人不是陸飛的母親,石岩絕對不會就此善罷甘休,但沒她卻偏偏是陸飛的母親,石岩是個至孝的人,對于長輩,她有著最虔誠的尊重,雖然沒有表現的多麼卑躬屈膝,但是她絕對是一忍而再忍,即使忍無可忍之時也是重新再忍而已。

所以即便是陸夫人做了那麼無恥的事,她也沒有對陸飛說一個字,她是陸飛的母親,沒有她就沒有陸飛,就算是為了陸飛,她也要忍下這口惡氣,即使真的忍不下,打斷了門牙也要和血吞下去的。

既然知道沈默那伙人已經離開了x市,陸飛關石岩的禁閉自然就解除了,石岩跟著陸飛回山莊取了行李,就帶著眾人浩浩蕩蕩的回家了。

縱然是再美的風景,再華麗的居所,都沒有家里來的溫暖安心,石岩剛一進門,就扔下東西,急匆匆的跑進浴室舒舒服服的泡了個熱水澡。

等她穿著白色浴袍,渾身泛著粉色紅光。芳香暗涌,眼眸氤氳的走出浴室時,才驚訝的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鶴嘯居然來了。

「嗨!好久不見哦!」石岩笑眯眯的打完招呼,便大咧咧的坐在了沙發上。

因為剛泡了澡。難免有些困倦。她打了招呼,便懶洋洋的躺靠在沙發上,明明是不經意的動作,卻姿態撩人。風情萬種。

原本還在聊天的眾人此時全部轉過頭來,自看見石岩的一刻起,四周突然陷入一片詭異的靜默。

黑天和鶴嘯在呆愣了片刻之後。立刻萬分不自然的別過頭去,邪朗倒是饒有興味的盯著石岩仔細打量。

溫鵬狠狠的皺了一下眉毛,剛欲起身。陸飛就先他一步,直接拎起石岩將她拉進了臥室。

「干嘛啊?」石岩有些不爽的掙月兌陸飛的手掌,對于他莫名其妙的行為無法理解。

還不等她繼續發表抗議,陸飛已經先行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一雙強健的手臂,勒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一直吻到石岩幾乎要窒息了,陸飛才同樣氣息不穩的離開她略有些紅腫的唇瓣。然而雙手卻依然是緊摟著她的縴細的腰身。

「切,春天不是過了嗎?」。石岩明明已經面紅耳赤氣喘吁吁了。居然還不知死活的挑釁。

「小妖精,再不乖,我就直接吃了你。」

陸飛拇指愛憐的揉捏著她細膩的臉頰,墨色的眼眸深不見底,他聲音軟膩黯啞得不可思議,听得石岩心里一顫,仿佛有電流劃過般渾身都起來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

「陸飛,你個臭流氓,我什麼時候不乖了?」石岩怒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不帶這樣往她頭上扣屎盆子潑髒水的。

陸飛扶著石岩的肩膀,將她推到梳妝鏡前,光潔的鏡面上映照出石岩楚楚動人的身影。

**的長發凌亂的散落兩肩,絲絲縷縷的纏繞在胸前,原本就有些松散的浴袍,因為石岩只是隨意的一系而山門大開,豐盈的有些觸目驚心,粉紅色的酡顏,別提有多嬌媚動人了。

一想到剛才自己就是以這樣香艷的形象出現在眾人面前,石岩就羞愧的想要挖個洞鑽進去。

「看看,剛才你就是這樣一副嬌艷欲滴的模樣,你說你是不是該打?」

陸飛的嘴唇緊貼著石岩的耳畔,他啞啞的聲音實在性感的引人犯罪,石岩試著躲了幾下,發現只是徒勞,索性只能放棄無謂的掙扎。

濕滑的濡舌順著耳際一直舌忝咬到精致的鎖骨,肩膀突然一涼,寬松的浴袍竟然已經被拉開,炙熱的細吻立時鋪天蓋地的覆上來,石岩瑟縮著想要躲閃,卻手腳無力的只能依偎在陸飛的懷里嚶聲喘息。

身後精壯的身軀越來越火熱的燙人,甚至她都能感覺到那堅硬如鐵的異物已經頂到了她的後腰,石岩羞澀的滿面通紅不知所措,不經意的一抬眼,竟然被鏡中的景象驚呆了。

鏡子里,香肩半露的女子一臉的意亂情迷,男子漆黑的頭顱深埋在她的頸窩里,一下下沉醉的舌忝咬,肌理分明的手臂探伸到女子的浴袍內,浴袍之下,除了底褲,不著寸縷。

如此**的景象實在讓石岩吃驚不小,她驚呼著跳開,奮力的掙月兌了陸飛的手臂,沒想到她突然如此劇烈的掙扎,毫無準備的陸飛險些被她推倒。

「小妖精,你要害我斷子絕孫嗎?」。

陸飛微微伏低身子,黯啞的聲音里,充滿了**的味道。

石岩咽了咽口水,原本想要上前看看陸飛是不是傷到了,但又有些膽怯的退了幾步。

眼見石岩一副受驚了的小鹿模樣,陸飛忍不住的輕笑出聲。

「怎麼?怕了?」

石岩再次咽了咽口水,再次倒退了幾步。

「過來!」陸飛回身坐在石岩的床上,抬起手臂,伸向石岩。

石岩用力搖頭,本來還想再退幾步的,突然看見陸飛眼中未成形的風暴,有些沒種的沒敢再退。

「過來。」

陸飛臉上的表情是石岩不曾看過的,有點深不可測的模樣,石岩暗暗攥了攥拳頭,萬分不情願的向陸飛的方向挪去。

還有一臂之遙的時候,陸飛突然伸手將她拉坐到自己的大腿上。石岩象征性的掙扎了一下,未果,也就認命的放棄了。

「知道錯了麼?」陸飛修長的手指,細細的描畫著石岩柔美的五官,目光深情的仿佛在撫模著最珍貴的心肝寶貝。

「知道了。」石岩悶悶的答應著,她也不是故意賣弄風情的。還不是平日里隨意慣了。沒注意細節嘛!

「你平時是不是經常這個樣子跟溫鵬那個臭小子在一起?」陸飛眯著眼楮,目光開始變得有點陰狠。

石岩暗暗在心里打了個突,陸飛的眼神好可怕,她還是不要說實話的好。不然性命堪憂。

「怎麼可能,今天是第一次,我太累了。下次不會了。」

陸飛強忍下心中的極度不爽,他不想逼得石岩太緊,既然她肯低頭認錯他只能見好就收。如果他再逼急了,她真翻起臉來就沒法收場了。

「把衣服換了,我們在外面等你。」陸飛放開石岩,頭也不回的走出她的臥室。

他不能再停留了,再等一會,他很容易獸性大發的將某人撲倒。

石岩撇著嘴巴換上了一套運動裝,水粉色的運動套裝襯得她的臉色越加的粉女敕。衣服後面是帶著一對兔耳朵的帽子,因為覺得好玩。所以順手就扣在了頭上。

對于石岩前後裝束的強烈反差,眾人皆是憋著笑的,唯一敢笑出聲的永遠都只有一人。

「師姐莫不是感冒了吧?不如直接戴個口罩更保險些。」溫鵬的臉色非常不善,這種吃屎了的表情從陸飛將石岩拉進房間就開始掛在臉上了。

「溫鵬,別逼我拔了你的毒牙。」

石岩咬牙切齒的威脅道,可惜收效甚微,後者一臉的不屑一顧,根本沒把她的威脅當回事。

悲哀啊!想當年姐姐振臂一呼,整個少林除了住持師傅,誰不對她忌憚三分,現在居然連個狗屁小師弟都敢赫然挑釁她了,所謂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說的就是溫鵬這樣的吧?果然她還是太善良了啊!哎!悲哀!

………………………

「你說什麼?」石岩雖然听得清清楚楚,但是仍然又重復問了一次,因為她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說你醫院的事情已經解決了!」

鶴嘯難得這樣笑得如沐春風,想必是心情極佳的。

西裝被隨意的掛著沙發扶手上,鶴嘯身上穿著深藍色的細紋襯衫,看起來有些冷冷的疏離,唯有臉上罕見的笑容多少柔和了點他的冷硬。

「謝謝你,鶴嘯。」

石岩心里有千萬個疑問,但最終說出口的仍然只是一句謝謝,她很想知道陸夫人怎麼會那麼容易放過她,但是她卻沒法當著陸飛的面問,她怕陸飛難過。

「不必謝我,這事幫最大忙的人,並不是我!」鶴嘯揉了揉眉心,向沙發靠去。

這幾天他確實非常忙,但忙的卻不是石岩的事,最讓他焦頭爛額的就是陸飛基地的事了。

平白無故的搞什麼炮火襲擊,弄出這麼大的動靜讓他怎麼收場?雖然各方面的消息老爺子都給壓下來了,但是一頓臭批是少不了的。

鶴嘯哥哥雖然跟他是同父異母,但卻對他非常好,原本他是想偷偷壓下這件事的,可惜老爺子手眼通天,還沒半天功夫,兩個人就被老爺子叫回家罵了個狗血淋頭。

「翅膀硬了是吧?還學會暗度陳倉那一套了是不是?」宏司令是從戰場上打殺出來的,一雙虎目,不怒而威。

饒是鶴嘯平日里再無法無天,對老爺子也是有些敬畏的,幸好鶴嘯哥哥宏偉是個圓滑的人,三兩句話就給老爺子哄得喜笑顏開了。

老爺子的怒火倒是壓下去了,但是接下來的日子也不好過,甚至老爺子還借機又給他送去了好幾個女人,據說全是家世良好,宜家宜室的極品媳婦人選,可惜鶴嘯實在無福消受,這幾天他身心疲憊,被折磨的頭都大了。

「不是你幫的忙?那是誰?」石岩有些不解的反問,還有誰會幫她?難道是溫鵬?

她知道溫鵬肯定有能力幫這個忙,雖然溫家久居國外,但是溫家勢力不可小覷,她之所以從來不開口,是不想欠溫鵬的人情,她已經欠他太多了,再欠下去,她真怕她還不起。

鶴嘯和陸飛向來是不分彼此的,他說不是他幫的忙,就相當于說也不是陸飛,那會是誰呢?

鶴嘯停止了揉按眉心的動作,頓了一頓,才說︰

「這件事我並沒有盡多大力,主要是暗中有兩個人幫了大忙。」

鶴嘯的沒盡多大力肯定是自謙的說法,但是石岩對他的客氣並不感冒,她關心的是到底是誰幫了她。

「幫你的人是院長和冷黎。」

鶴嘯的回答讓石岩有些怔愣,一時半刻還有點回不過神來。

之前她才知道冷黎是冷家的少主,這麼多年的姐妹,冷黎對幾個姐妹的保護意識有多強,她自然是知曉的。

冷黎的暗中幫助無可厚非,只是她很難相信,院長居然會幫她。

接連兩次的失望,石岩對院長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記憶中那個和藹可親的王伯伯永遠不會再回來了,只是她沒想到,他居然還會幫她。

是因為良心不安了嗎?石岩撇了撇嘴角,露出有些嘲諷的笑意。

「他為什麼幫我?」

「我想這個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鶴嘯神色復雜的看了石岩一眼,有些話到了嘴邊,卻還是咽回去了。

看到石岩臉色有些不好,陸飛擔憂的握了握她的手,掌心暖暖的體溫,讓石岩浮躁的心慢慢回歸平靜,她抬眼沖陸飛笑了笑,示意他不要為自己擔心。

「他做了什麼?」

石岩突然很想知道院長為她做了什麼?再他做出那樣讓自己失望的事情之後,他準備做些什麼來補償她呢?

也許就是因為曾經對院長的崇拜和尊敬,石岩才更難接受院長的做法吧。

年少時,她一度是以院長為她的奮斗目標的,雖然她爸爸媽媽的醫術或許比院長更好一些,但是他們平日里實在太不著調了,石岩很難把他們當偶像來崇拜。

那棵她曾經在心里種了好多年的大樹,突然間被連根拔起,有多難以接受是可想而知的,所以對于石岩來說,所有人她都可以輕易原諒,唯有院長不可以,或許這就是她內心的傷吧。(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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