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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五十六章 巔峰殺手的對決

看見丁一提著胡漢山走了,龍千秋即使知道這樣放丁一離開絕對不是什麼好事,但現在也沒有精力再去理會,因為邊上有江守鶴在那虎視眈眈,他所有的精神氣全部集中起來要應對眼前的真正的強敵,名震江湖的殺手王者,冷面閻君,江守鶴。和他的對決已經不簡簡單單是阻止對方阻擾自己等人的大事了,而是那天下第一殺手之名,那第一從來只有一個,而這兩人又決不會拱手讓給對方,戰斗一觸即發。這個時候,龍千秋又怎敢分心。

不過他心中畢竟顧忌丁一,以己度人怕丁一暗中偷襲,氣勢始終不能完全集中,比之江守鶴要遜色一籌。兩人氣勢的較量第一回合江守鶴勝出。

沖天的殺氣,充斥著整個叢林,空氣中彌漫著的令人窒息的壓力讓原本喧鬧的叢林居然寂靜如斯。這時一陣狂風吹過,卷起殘雪落葉,樹枝搖晃發出了沙沙之聲,就在這個時候兩人同時動了起來,那速度即使是強弓勁弩發出的箭矢也是遠遠不及,用快如閃電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兩條身影在空中對上,瞬間就錯身而過,空氣中僅余下一聲聲刀兵相交和氣勁相撞之聲,因這所形成的罡氣將周圍殘雪樹葉撕得粉碎,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泥土的氣息,兩人交手的這一個地方瞬間就變得比周圍干淨了許多,一絲殘雪一片樹葉也不見了。

就在那一瞬間,這兩個殺手中的王者已經刀劍對拼了十來招,最後更是對了一掌,心中都知曉對方和自己相差無幾,借著掌力兩人各自隱入林間瞬間消失,漫天的殺氣也隨之不見。這突如其來的變幻及其突然,以至于叢林中透露出了一股怪異的氛圍,似乎空氣都為之凝結令人幾欲窒息,又似一筒炸藥就要爆開,所幸此時沒有他人的存在,而野獸感知敏銳更是在察覺到殺氣的時候就早早的逃開了,這才沒有誤傷。

不管是龍千秋還是江守鶴,兩人都是刺殺一道當之無愧的王者,此時各自隱匿行蹤正是要利用地形、環境,掩藏蹤跡再找出對方實行刺殺。剛才的對拼雙劍對刀劍,彼此不分高下,勉強算是一個平手。但那些卻還都只是開頭小菜,熱身運動,現在開始才是刺殺決斗之始,因為這不是比武,而是對決,殺手的對決,生死之戰能夠活下來的從來只有一個。

江守鶴隱藏在茂密的樹枝間,樹上的積雪、殘敗的枝葉將他的身形隱藏的嚴嚴實實的,他仿佛就是一塊石頭一般沒有一絲的氣息外泄。而龍千秋則隱匿在一處灌木叢中,那處灌木叢一眼看過去根本藏不下他這麼大個人,居然將他的蹤跡掩藏的天衣無縫,不得不說龍千秋在叢林戰中也是有其特殊本事的。相較之下江守鶴在這方面則是稍稍遜色于他,但他輕功身法絕對要強于龍千秋,兩下一扯也算是打了個平手。

兩人這一藏就是半天,半天中兩人沒有一絲的動作,因為些許小動作有可能就會引來對方的致命一擊。而周圍的動物也開始慢慢的活動起來,縱使有鳥兒猢猻自江守鶴身上竄過居然也沒有察覺到近在咫尺的江守鶴,說起斂息之術江守鶴可是不差。

而另一邊龍千秋當然也毫不遜色,雖然沒有做到丁一那般完全融入了叢林變成叢林的主人隨意的就能化身成為一株樹木,一塊頑石。但他的隱匿功夫也不差,沒看見在他右手邊一只獐子正在站在那正在打量附近的情況,許是覺得沒有危險,這只獐子一竄而下就在龍千秋眼前大搖大擺的在那啃食起樹皮來,完全沒有察覺到龍千秋的存在,一入叢林如魚得水也不過如此。

忽然一聲呼嘯,一只狸豹忽然躍出撲向那只獐子,這狸豹本是南邊的動物,特別被抓來放養到這里,以作為狩獵的目標。這種貓科動物牙齒極其鋒利尖銳,一撲之下放松警惕的獐子被咬到脖頸,就在這時候一連五把菱形飛鏢分射而來。原來這狸豹一撲的時候後爪正在龍千秋腿上借了下力,這要真是石頭那當然沒事了。可惜不是這是龍千秋偽裝的,斂息下的龍千秋大概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這麼倒霉,一爪子之下大腿上被生生按出三條血痕,雖然這些傷口完全不影響他的動作,但是他的身形卻因此曝露了,誰見過石頭會流血的?江守鶴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瞬間雙手抖動一連射出五把飛鏢,分前後左右分散的飛向龍千秋,其中更有一把飛鏢隱在其後,這才是殺招。

不過龍千秋也是了得,雖然隱匿因為這狸豹的破壞功敗垂成,但一身功力卻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只見寒光閃動,兩把短劍瞬間跳入手中一陣揮舞,仿佛在身前憑空豎起一道屏障將飛鏢盡數擋了下來,飛鏢中有兩把還被分別打了回去。江守鶴在空中一個側身就閃過了被打回來的兩枚飛鏢,手中一把寒光劍分心就刺。

龍千秋腳下一帶將那被突然出現的兩人驚嚇到的狸豹,在這家伙還未來得及逃開之時一腳踢向了江守鶴,饒是這狸豹警覺非常居然躲不過龍千秋的一腳,被他當成了暗器踢了出去。

而龍千秋身形忽然一抖居然借著狸豹的身體在一瞬間已經完美的避過龍千秋的視線繞到了其身後就要偷襲。

江守鶴一招凌風劍將狸豹一分為二,劍氣劃過卻不見龍千秋的蹤影。猛然間心中一凜,左手金刀一震從腋下刺出正擋住後背龍千秋的短劍。兩方兵器對撞之後驟然分開,身在空中兩人同時射出暗器,暗器在空中一陣叮當亂響,其中兩只飛鏢居然透陣而出射向龍千秋。

龍千秋心中一震,短劍一揮擋開暗器,但臉色卻是一變,暗器一道如此看來去是他輸了一籌。冷哼一聲,身形往後一縱消失在樹叢中。

江守鶴也是如此腳下一動人就倒飛而出,凌空變向身形升起來到樹頂,此處雖然枝葉不多,但因為積雪的緣故他依然能掩藏的好好的,且還能站在最高點以觀察敵情。

兩人這一退,居然再也沒有出現過就這樣藏匿的了一天,都沒有露出破綻讓對方攻擊。看著夕陽西下,為叢林裹上一層金紅色的霞衣。兩人心中都是一動,黑夜即將來臨,那才是殺手的天下,真正的對決就要開始了。

太陽終于落下了,今日天氣似乎不好,此時居然下起了小雪,仿佛一片片鵝毛一般的雪花在空中翩翩起舞,夜空上幾乎看不見一點星光,叢林中此時更是昏暗,伸手不見五指便是指的這樣的夜晚了。

但這時候叢林仿佛忽然有了生機一般,從一片寂靜中慢慢的開始騷動了起來,不少天性夜行的動物都開始起來活動起來了,因為兩人刻意收斂的氣息,所以這些動物並沒有感覺到在自己旁邊還有著這兩個大殺神的存在。

忽然一只類似松鼠的小家伙從江守鶴眼前跑過,往另一棵樹上躍去,江守鶴看見了這小東西心中一動,兩把飛鏢瞬間出手在空中形成一下踫撞,在這漆黑的叢林中這兵器相撞之聲異常刺耳。但這並不只是用來吸引目標的,其中一把飛鏢射中了那只松鼠,上面的力量帶著松鼠的尸體直接就往一邊沖去。而另一把飛鏢則詭異的在空中轉了一個圈消失不見了。

就在這時一道淒厲的寒光閃過,正是龍千秋出手了,那只松鼠並沒有干擾到龍千秋的判斷,手中兩把短劍分襲江守鶴胸前要害。江守鶴卻是毫不驚慌,嘴角邪邪一笑,一刀一劍橫檔輕磕就擋下了龍千秋的攻勢,且順著他的沖勢就往後退去。

自然龍千秋不會讓這好不容易出現的機會消失,手中短劍散發著奪人心魄的寒光,在這漆黑的夜間居然也能看見這恍如秋水一般的一抹冷光,緊緊的隨著江守鶴身形前移,短劍離他的胸口僅僅只有寸許之距。

兩人一追一逃瞬間過了五六棵大樹,兜了一個大圈居然又回到了這邊。龍千秋依然死死的咬住江守鶴,絲毫不給他喘息的機會。手中短劍在黑夜中亮出刺眼的獠牙,就要擇人而噬。

不過江守鶴輕功畢竟勝過龍千秋少許,且本身兵器功夫更是不賴,左刀右劍守中帶攻。那龍千秋的短劍明明距離丁一心口只有指許的距離卻始終不能刺中,恰似猶如咫尺天涯一般。

龍千秋搶攻不下也沒有因此而生出一絲焦慮之心,依然冷靜的判斷著目前的情況,這江守鶴號稱江湖第一殺手,出名更是早于自己,不可能如此輕易露出破綻被自己搶佔上風,其中必有可疑。就在這時忽然心中警兆大生,背上寒毛倒豎,那一直遞出的短劍猛然收回回磕,「鐺」一聲響,正是那繞了幾棵大樹一個大圈的飛鏢。

這原來是江守鶴布下的一個局,用自己的危局來引他上當,擋下了暗器的龍千秋心中凜然醒悟,不及去想這飛鏢怎麼能繞了這麼大一圈,而且竟然近身了都沒有一絲破空之聲,要不是本能的覺到不對,怕已是不及抽劍回救。

僅僅是他一個背劍的剎那,江守鶴閃電般的左手一刀劈出,刮起的罡風帶起淒厲的風聲,直刺得龍千秋臉頰生疼、衣衫振振,同一時間身形一轉緊隨著龍千秋的身形,右手的長劍猶如毒蛇環伺欲撲一般隱在後邊蓄勢待發。

此時局面仿佛剛才一般,不過是追和逃的兩方互換了一下角色,但龍千秋才是真正陷入了生死危機,江守鶴剛才的狼狽不過是他可以營造出來的一個布局罷了,雖然這個布局是如此的粗劣,卻因為龍千秋對于叢林戰天下第一的過分自信,自以為看破松鼠是亂人視線之時,立刻搶身撲出,卻哪里知曉正是自投羅網栽進了江守鶴的這個明謀之中。

那金刀雖然剛猛之極,未近身便已經能感覺到其中攜帶著的無可匹敵的威力,但對于他來說縱使落在下風也不難應付。可這卻不過是一個前招而已,真正的殺招就在其後,便是那如毒蛇一般冷冷注視著自己只待露出一絲破綻便要施行必殺一擊的長劍。

匆忙間他身形一轉再轉猶如陀螺般繞著大樹閃避,又仿佛一團旋風般裹著風聲、雜雪匆匆的飛開,這是他的成名絕技︰九轉騰挪功。身形忽左忽右在旋轉中來躲避殺身之厄,卻是被江守鶴逼得只能使出保命絕技了。

但江守鶴又豈是輕于之輩,一身獨門輕功比之龍千秋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身形提起就仿若那游龍一般繞著樹木盤旋飛舞,龍口便是那金刀威風凜凜氣勢磅礡,龍爪隱在其後就如那藏而不露靜待時機要一舉殲敵的利劍,這是他自創的身法名為︰八方游身步,這原本是他依據逍遙子的建議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無意之間創出的絕世身法,此刻不用掌法引導卻依然是犀利無雙,直追的龍千秋是上天無門,落地無根。

龍千秋此時額頭上已然漸汗,心中叫苦不迭,卻更是冷靜非常,他知道這個時候如果因為心焦出現了疑似半點的失誤那必定等待著他的就是當頭重擊。不過他畢竟也是絕頂高手,雖然輕功身法稍遜于江守鶴,但畢竟他在前彼在後勉強算是他佔據了主動。手中一動在繞過一棵大樹之際短劍電射而出,居然反守為攻直取江守鶴,難道是要拼個同歸于盡嗎?

江守鶴身在空中猶自一笑,身形在無可借力之時猛然凌空虛踏僅憑著一絲真氣和空氣的摩擦踫撞居然就能借力而起,看看躲過了對方的同歸于盡的殺招,同時用比利箭還要快上幾倍的速度瞬間射向龍千秋,那利劍正如毒蛇撲食般悄然遞出,無聲無息卻又迅捷無比仿佛夜空中的一道霹靂一般帶著一絲無可抵擋之勢就要刺入龍千秋的胸口之中。

「唰」一片衣襟飛落,一絲鮮血在空中濺開。

江守鶴目光一緊,金刀斜挑已經不及,只削到了一片殘影。

卻原來是龍千秋在繞樹的時候一把短劍射出,另一把短劍也是同時射出,不過目標卻不是江守鶴而是遠方的樹枝,在江守鶴沖來之際借著短劍上的無極絲速度忽然加快在無極絲的幫助下,身形詭異的一頓繞過了穿心之災,只是在腰間被劃開一道口子,但這些許傷口對于他來說並不礙事。人在跳到樹枝之後立刻收回短劍再次腳踩樹枝暴退,正閃過江守鶴追來的金刀一擊,然後沒入叢林消失的無蹤已然重新藏匿了起來。

這樣的結果讓江守鶴心中郁悶無比,本來絕殺之局居然被對方如此逃過,下面恐怕就再也沒有機會能夠有如此好時機了,想了想也是縱身而起也潛藏了起來。他知道龍千秋絕不會因為受了這點傷就這樣逃掉,這是沒有簽字畫押卻又鐵板釘釘般的鐵事,兩人不管是誰,只有一人能活著走出這個叢林,因為這是他們的必須的戰斗,活出的人自然是真正的天下第一殺手,只為如此,也不需要他人的證明,也絕不會因為勝出而得意洋洋到處炫耀,殺了對方自己知道足矣,不為名卻又是因為名,矛盾嗎?但是人本來就是矛盾的綜合體啊。

如此一夜無話。

兩人在這一夜里再也沒有一絲動靜,江守鶴算是佔據上風但他想要找出龍千秋,卻也不是件易事,不說這天色漆黑如墨,本來就容易藏匿。同時還要注意不能因為尋找的過程中露出破綻反而被龍千秋反咬一口,所以最終這一夜並沒有再發生戰斗。

接下來的踫撞是在第二日的凌晨,太陽在叢林中根本看不見從哪邊升起,只是當黑夜被慢慢去散的時候,一律金色的曙光透過樹影落下之際,兩人才知道這一夜已經過去。也就在這個時候對于叢林中來說依然是陰影斑斑的時候,兩人仿佛心有靈心一般都懸在了在這同一時間出手。

凌晨本就是一個人最容易放松的時候,即使對方是一名絕頂殺手也有可能會有那一絲絲的遲疑和疲倦,那就是時機。不過似乎兩人都打了這個主意,雙劍和刀劍在林中對上,一陣叮當聲喚醒了沉睡者的叢林。彌漫的殺氣將正要出巢的鳥兒驚得四處亂飛,周圍的野獸忙不迭的逃竄。有動作慢的根本沒察覺到兩人出現的幾只雪兔被兩人的氣勢生生震斃,絕頂高手氣勢上的對撞又豈是一只兔子能夠承受得住的,空氣中散發的壓力即使是雪豹,猛虎這般猛獸也不敢輕觸其鋒芒。

兩人一個腳踩迷蹤步,身形似陀螺手中兩把短劍在胸前舞成一片光幕,但見劍氣縱橫間樹枝、灌木觸之無不被一分為二,不時間還會突然射出無極絲企圖控制對方的走勢來更好的形成攻擊,傳說中的飛劍怕也不外如是。

另一個自然毫不遜色,身法之快射出的箭矢也不及他一二,輾轉騰挪間忽而化出兩條身影分心便刺,那左手金刀揮舞的虎虎生風,呼嘯的罡風將周圍的殘雪斷枝撕得粉碎,右手利劍猶如靈蛇吐芯一般詭異多變,迅捷無比招式狠辣,招招不離對方要害。

一個雙劍無匹,不可力敵。一個刀劍無雙,人中無二。正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材那般打得不可開交,這一交手卻是害了周圍。原本兩人內力控制那是隨心所欲,絕不會浪費一絲一毫在外,每每攻擊都是力到勁到、干淨利落。但斗到興起殺意四散,卻是再也收不住手,劍氣、刀氣、罡勁到處亂飛,那叢林就這樣苦被摧殘,無數的被氣勁擊落的殘枝落葉還未掉落地面就在罡氣中被震成碎屑,隨著兩人身形帶動的狂風瞬間消失于無形。

兩人的身形不停的轉換,自空中形成了一陣風暴,凡是被這陣風暴刮過的地方立刻變得無比的干淨。樹木被散發的劍氣削成一段段一節節,然後被兩人的余勁攪成粉末,地上的積雪早已被融化然後被迅速的空氣旋流揮發干淨,露出了那黑黑的泥土層。而且這層地面卻也不是那麼平整,無數的痕跡落在了上面,看上去仿佛一條條深不見底可通九幽的深溝。

忽然一陣轟然巨響,兩人瞬間分開,身形暴退但立刻就在地上一點又沖了上去,這次不再是纏斗了。兩人就像古時騎馬對戰的大將一般,沖出對上然後立刻分開,又再度的沖出對上、再分開。兩人的輕功都是當世絕頂,仿佛就是以身為箭,速度無與倫比因此疊加的力量更是大的嚇人,那一聲聲巨響和爆炸四濺的泥土便是最好的證據。

刀劍對上雙劍,借助沖勢雖然威力變大但卻也更加危險,稍一不慎便是命喪當場的結局,就如古代大將一般對陣交手,拼的不過是兩馬分過的那短短一剎那的時間罷了。但兩人卻樂此不疲,殺手本來就是種行走在生死之間的人物,利用自身的速度來出手在一瞬間刺殺目標,這種攻擊本來就是他們最擅長的。

兩人似乎心有靈犀一般忽隱忽現,身法之快常人的肉眼已經看不見兩人,只有空氣中不時傳來的一聲聲巨響和每每忽然出現的一簇簇兵器相交的火花才能知道兩人還在廝殺,卻原來已經變了地方又在那邊交上手了。

每次錯身而過驟然後退之後,都必定是隱匿的同時蓄力待發。每次的現身都是在一剎那間同時察覺到對方的蹤跡,在瞬間就調正了自身的身形、位置,手中的兵器總是會攻向對方最難防御的地方。每次交手都必定是決死的雷霆一擊,生死只在于那眨眼都追不上的兩人接觸的那短短一瞬,一旦判斷錯誤或者差了一絲絲的距離,露出那細微的不是破綻的破綻必定就是身亡的下場。

兩人這番相斗所造成的結果就是驚得城外的一些人在听到這怪異巨響後都開始以為這樹林中有什麼怪獸了,再加上守衛這獵場的兩個看守說看見妖怪的說法,其後有膽大之人進入叢林,只看見兩人大戰的地方一片狼藉,無數的殘枝落葉散落四周,地上更是積雪全無,只有一個個或大或小的深坑和那深不見底的溝壑,而正中間一塊場地更是殘雪樹木全無,在叢林中形成了一個獨特的真空空間,且只要一進入這片場地,心中就會覺得莫名的心悸,周圍看不到任何的活物,只有遠處不知名的獸叫才會讓人覺得自己還是在叢林中,而不是深處寥無一人的曠野之中,這一切讓人會莫名的覺的害怕驚懼。城中那些本想要去玩耍,游獵的富家子弟听了後卻再也不敢進入其中圍場打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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