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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卷 紅梅葬曲 107 騎士和劍士考核(上)

如果說頭一天的「戰士」、「斗士」、「武士」的考核方法可以用三個字「搬石頭」簡單概括。那今天的「騎士」和「劍士」考試的第一場,也可以用簡單地三個字概括——「打石頭」。

「親愛的考生們,恭喜你們通過了昨天的殘酷淘汰。現在依舊能夠站在這里的三百人,可以說個個都是勝者……」今天的主考官依舊是加隆,在考場中央,他站在列隊站好的考生面前,發表著他激情四射的演說。只不過,現在站在這里的除了昨天角逐出來地那三百人外,還有不少沒有參加昨天的考試,本身就擁有「武士」資格的考生。

「現在放在你們面前的石球。它們的質地、重量、大小、形狀都跟你們昨天用過的石球一模一樣。現在你們要做的,就是活用你們的斗氣,運用考場為你們提供的武器,在三十秒之內將它們打得粉碎。成功之後,你們才可以參加接下來的箭術考核;再之後,報考‘劍士’的考生會被要求參加平地白刃戰;報考騎士的考生則會參加馬術的考核。我們的評審將會根據你們在這三項考核中的所取得的綜合成績進行打分,決定你是否擁有‘劍士’或者‘騎士’的資格。」

加隆話音剛落,姜研就慌慌張張地拽著夢星的胳膊說︰「姐,這可怎麼辦啊?你知道我根本就不會射箭的……」說到此,他眼楮一眨,似乎有了什麼主意似的對夢星眉開眼笑道︰「要不……一會兒射箭的時候你變成我的樣子替我去得了。」

不過,其後果自然是我們可憐地姜研同學挨了女神手起拳落的一記爆栗。夢星揚著她那不大的粉拳對著腦袋上頂了一個大包,臉上掛著兩條寬面條眼淚的姜研嬌嗔道︰「你忘了在考試之前我跟你說了什麼嗎?我的原則就是,你光明正大的來,我就堂堂正正地應付。邪門歪道的心思最好跟我收著點!」

姜研扶著腦袋上的包,委屈地對夢星說︰「可又有什麼法子呢?讓我現在去射箭——運氣好還能射中個三環四環的,運氣差點那得是箭箭月兌靶呀!這你是最有感觸的了——弓箭又不是狙擊槍。」

「那就只有放棄了。」夢星用食指點著下巴說道。

「放棄?!」姜研不可置信道

「不然能怎麼樣?」夢星解釋道,「這畢竟是考三場取綜合成績。就跟你以前高考做文科綜合的卷子似的——放棄掉你最弱的那一門,全力以赴其他兩門。用那兩門的光輝掩蓋你在這一門學科上面的不足。」

姜研聞言點了點頭。同時,考試也步入了正軌。考生們照例被分了組,跟著不同的考官去參考。

說道這「打石頭」的技術含量,那確實要比昨天「搬石頭」高多了。說得不客氣一點,昨天「搬石頭」靠的就是一股子蠻力。只要你斗氣量足夠,並且懂得怎麼首發,就能夠把石頭搬走。

而今天這「打石頭」,則是對考生們斗氣使用技巧的考察。如果你不能熟練地掌握自身斗氣的凝聚和爆發技巧,並且將它們精煉、提純。你是不能夠打碎那些石頭的——至少在規定的時間里不能。

說白了,昨天考察的是考生斗氣的「量」,現在考察的則是斗氣的「質」。胡亂爆發出去地斗氣即使轟炸在了石球上,其力道也只能被抵消、消散。只有通過特殊技巧釋放出去地精純斗氣,才能夠將這些石頭轟得粉碎。就好像你讓郭靖來打樹,他要是只靠蠻力在樹上轟一掌,最多也就只能把那樹打得直搖晃,可能還會稀里嘩啦地掉下來不少樹葉;可他要用「降龍十八掌」來打,那麼那棵樹絕對會被他攔腰打斷。

今天的成功率要比昨天稍微高一點點,畢竟無論是誰修煉斗氣,都會同時修煉斗氣的使用方法和技巧。考生們拿著考場提供的武器各顯神通——考官們以考生們的武器同石頭第一次接觸為開始,計算考生們完全打碎石頭所需要地時間。所用時間越短者,則被判定成績越好。參考的考生們大多都用了20到25秒才將眼前的石頭完全打碎;也有些特別優秀的只用了十幾秒乃至幾秒。當然,如果你站在石頭前面十秒還不對那石頭出手,就會被判「十秒無作為」被取消考試資格。

輪次很快就到了夢星一行人,姜研是這些人當中考號最靠前的,當然是第一個上場。

「請挑選武器。」考官對姜研說道。

姜研瞧了一眼武器架上那些刀槍劍戟斧鉞鉤叉,搖了搖頭,對考官說︰「我想申請空手考試。」

考官聞言愣了一下,但還是把姜研的申請呈報給了主考,主考又反應給了評審。幾位評審商量了一下,示意「申請通過」。

在考生休息區內,看著姜研空手上陣的尼諾躍躍欲試地對夢星說︰「夢星姐,研是不是要用那個呢?」

「嗯,沒錯。」夢星點了點頭,「那小子壓根兒就不會射箭,我幾乎可以想象他下一堂考試是如何慘淡收場的。想要拿到今天‘劍士’資格,繼續參加明天的‘大劍士’考試,他必須在這一堂和第三堂平地白刃戰考試里一鳴驚人,所以,也就只能出絕招了。而他那一招的威力太大,除了他自己的那條打神鞭以外,普通的武器根本就受不了那麼高的負荷,所以,他也就只能空手了。」

說話間,只見姜研在離那石頭五步之外站好,伸出右手一張手掌。他掌上便立時紅炎繚繞起來。

考生休息區和觀眾席立刻嘩然,眾人議論紛紛起來——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這小子手上怎麼起火了?不是使的魔法吧?」

「我看不像,沒從他身上感覺到魔法元素啊!」

「對,我想起來了。這最高等的斗氣都是可視的,像咱們國王的‘金光斗氣’、阿爾瓦王室的‘紫霞斗氣’,還有一百年前大英雄泰戈爾的‘火炎斗氣’不都是這樣的麼?」

………………

他人議論我們姑且不理,只見姜研兩腳蹬地,縱身躍起。跳到石頭正上方,掄起在冒火的右拳就往那石頭劈頭蓋臉地打去。只听「轟隆」一聲,偌大的石頭頃刻化為了齏粉。

全場一片寂靜,那負責姜研考試的考官被驚得連記錄考生成績的本子和羽毛筆都掉在了地上。幾秒鐘過後,他才如夢初醒地大聲宣布︰「0秒!0秒!該考生考試成功!!!」

隨機,整個考場一片沸騰……

接下來出場的是尼諾,因為他不用擔心第二場考試可能會掛零,于是也就得以留了一手。他選了一把考場的雙手大劍,對著那石頭劈、砍、撩、刺——十三秒後,那石頭也在他面前轟然粉碎。

再然後出場的便是夢星了。或許是看了姜研剛才的驚艷一擊,被激起了好勝心的她竟然也生出了不能讓姜研獨出風頭的心思來。

她選了一張長弓,兩支雕翎箭。將為不可查的神力當做斗氣運到箭矢上,對著巨大的石頭開弓就射,兩支箭看似同時離弦,實則一前一後。當第一支箭快要完全沒入石頭里,第二支箭就順著第一支箭在石頭上開的「通道」追了進去。就在第一支箭的箭頭要從石頭的另一端鑽出來時,第二支箭追上了第一支箭,射在它的箭尾上。

「轟隆」一聲,從石頭內部爆出一聲巨響。整塊石頭被炸得粉碎——這還是夢星當年在看《無限恐怖》時跟張恆學的「爆裂箭」。

緊接著,又輪到了安卡希上場。昨天就被夢星這幫人搶了風頭,她計劃著今天怎麼著也給自己找回點場子來。可先後目睹了姜研和夢星的表演,又不由得恨得牙癢癢。

她也挑了一張弓,六支箭,對著石頭大喝道︰「天羽六箭——」

六支箭齊出,如同火箭彈發射一般,瞬間就把那石頭給吞噬了——激起一地煙塵。煙塵散去,可憐地石頭早被半精靈少女的六支羽箭蠶食殆盡,找不到半點蹤影了。

………………

斗氣技巧運用的考試很快就全部完成了,接下來是弓箭射術的考試。

就如同夢星預料的一樣,姜研在這唐考試中全軍覆沒——他射了十箭,一箭射中二環,一箭射中三環,七箭月兌靶,還有一箭倒是蒙在了紅心上,只可惜小風一吹就忽忽悠悠掉了下來。

尼諾倒是考得中規中矩,穩扎穩打地就過了關。

到夢星的時候,安卡希嚷嚷著要同她比箭。對于這個半精靈少女而言,箭術是她最引以為傲的一項技藝。今天遇著了夢星這麼一個強勁對手,自然是熱血燃燒了起來。

考場上有十個靶子,正好讓每個考生射十箭。安卡希挑戰夢星的就是射連珠箭——一次性十箭齊發,省得一箭一箭的射得麻煩。

就如同作者在前幾章說過的那樣,安卡希善射——這是事實。可她選錯了對手這也是事實——夢星一排連珠箭下來總算讓這臭屁的丫頭暫時閉了嘴。

十箭齊發,箭箭皆中紅心。安卡希自負自己在狀態優秀的情況下也能夠做得到,可是,像夢星這樣不僅箭箭皆中紅心,還每一箭都射入箭靶二尺五寸,幾乎每支箭都只剩箭的尾翎露在箭靶的外面——安卡希自問是技不如人了。

可是,當夢星考完向她走來時,她還是不服氣地對夢星說︰「你別得意太早了!這不過是射死靶子而已,有膽量明天大騎士考試,射活靶子的時候咱們再比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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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騎士」和「劍士」上午的資格考試就在一陣陣觀眾和考生們的驚嘆聲中落下了帷幕。到了下午,還有更加嚴酷慘烈的平地白刃戰和馬術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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