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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4回 喜得良駒

第44回喜得良駒

在汽車駕駛室儲物箱里有一把剪刀。一付尼龍線手套,兩付線手套。一天兩條肥皂,幾塊棉紗,一根4b的鉛筆,一支單色圓珠筆和一個小記事本。還有一穗可能秋天不知在哪塊地里掰的忘拿回家的老玉米。

在車箱上的一個工具箱里,放著兩個千斤頂。一根1米來長的4分管的小撬杠和一組手搬鉸鏈葫蘆,還有一根25毫米700多毫米長用螺紋鋼打制的鋼 。在工具箱的後面放著一卷直徑1.5毫米約30米長的鋼絲,和10來米長,用來捆綁防滑鏈剩下的8號線,一卷準備用來替換駕駛室地板的8毫米厚的黑色橡膠,在這個工具箱中的一端還放著一個裝有5公升裝的機油的桶,一套油漬麻花修車時穿的工作服和一件雨衣。

另外車上還有裝有兩根6分的無縫鋼管約1米7長的撬杠。4根100毫米的滾杠。一條直徑15毫米10來米鋼絲繩,2根25米直徑15毫米長用來劃車的尼龍繩,2塊汽車防雨苫布。1個290升裝滿汽油的油桶,1個給水箱加水的水桶。1個7米長肯能是用來洗車用的6分膠皮管,和1根給趙大虎做胃管剩下的一段塑料管。2把鐵鍬,1把十字鎬。

主,掛車廂各備一個輪胎。還有就是現在仍掛在車輪胎上的4條鏈條防滑鏈。還有就是自己每天都要用的62式8倍的軍用望遠鏡,手電筒和一本全國交通地圖冊。

王義豪一面登記一面把這些東西搬到庫房中去,這些東西在自己所在的那個社會里,幾乎不算什麼的東西,甚至可以說是一些破爛,可是在這個時代就不同了,每一個螺絲釘都是寶貴的,都是這個時代很難制造出來的,雖然自己目前還不清楚用這些東西具體能干些什麼。但他相信這些東西以後都能得到「重用」。

他把自己那個紅藍白相間的編織袋里的一些東西拿出來,這是個編織袋是自己準備裝自己辦公桌里面的東西用的,來時一著急,把買的饅頭裝里,無意中帶到這個時代的。里面有《毛主席選集合訂本》、單位發給每個黨員的《鄧老文選》以及幾本自己平時沒事時看的《金屬材料學》,《機械工人切削手冊》和自己在中學及技校學過的一些書本,2個32開的筆記本,1本日記本,還有一套自己平時當工作服,部隊發的迷彩服作訓服,一雙自己平時打籃球時穿的回力球鞋,一雙部隊部隊發的高腰黃膠鞋,一套廠籃球隊發的一套深藍色運動服,一件部隊發雨衣。這是自己帶到這個世界全部財產,剩下就是自己身上穿的用這些東西了。

在這個編織袋里還有屬于趙大虎個人財產的一台紅燈牌9個管的超外差半導體收音機,一塊瑞士產的英格手表和趙大虎隨身的物品,151元8角3分錢。

他一件件的清點著每一件有後世帶來物品,他把除了自己現在必須隨身攜帶的物品留自己的身邊外,其余的全部的搬到了庫房里,如同珍寶一樣分門別類放在子彈的箱子上,和庫房的的地上,井井有條,以便隨時取用。

王義豪看到這個庫房里,如同一個小型軍火庫一樣,里面槍支彈藥應有盡有。一應物品安置得井然有序,取用方便。而且家底不少,一掃這些天來一直要些抑郁的情緒,心里感到無限的寬慰。

然後王義豪把主車和掛車並排的停在逸龍閣的門前面。竟管他知道這輛車開不了多久就會因為沒有汽油而成為一個沒有什麼實用價值的東西,但這輛一主一掛解放141載重汽車是他和趙大虎家底中最重要的一部分,就是沒有油的那天它也是他們的重要財富,也必須把它保管好,他把這輛汽車水箱里的水放了出來,把駕駛室部份用苫布苫好。

接著又在逸龍閣的門前給伊安布素送給自己的那只現在已正式成為這個家庭一員的獵狗「黑子」搭了個只有上蓋,視野極好的狗窩。

在趙大虎受傷半個月後,王義豪和伊大爺又一次為他做了一次全面的檢查「會診」,一致認為趙大虎已經完全傷愈。王義豪決定為他撤下胃管,拆去傷口上縫合的線。

折線前,王義豪怕趙大虎緊張亂動,出現意外,他告訴趙大虎說︰「趙師傅,你現在已經完全的好了,現在給你拆線,拆線時會有一點疼痛感,但是不是很嚴重,完全能夠耐受的。這我不騙你,我也受過傷也縫過20多針。拆線時的疼痛主要源于提拉線頭時所引起的,具體疼痛的程度肯定沒有縫合時針進入皮膚那樣疼痛的嚴重,就像輕輕牽扯頭發時候或象螞蟻輕輕咬了一下的疼痛程度,不用過于擔心。傷口拆線後3、4天就可以洗澡,洗頭了。但你還是注意不要做激烈的運動,還仍要堅持半個月的流食。」

趙大虎當然十分的配合,他從老巫師那里了解到,是王義豪救了自己命。而且是王義豪和伊尼薩兩個人沒日沒夜的一把屎,一把尿的護理照顧自己。雖然自己不知不覺的來到了這個落後的社會,又成了殘疾,但畢竟人還是要活著,在自己的身邊還有這麼兩個好的兄弟,象親人一樣無微不至的關心自己。他感到自己真是不幸中的萬幸。現在自己好了,就要盡量自己最大的努力。照顧好自己,能做的就不麻煩王干事和伊尼薩了。

他看到這半個月來,變的又黑又瘦的王干事感動鼻子一酸,流下了感恩的眼淚

家,是一個讓人感到溫暖的地方,是能給人提供一個遮風擋雨,讓人感到安全的空間。

王義豪從後世帶來的這一堆一塊連人帶物都安置在這個「家」里。心里一下踏實了不少。趙大虎的傷也痊愈了,能夠在別人的攙扶下,柱著拐慢慢的下地行走了。但趙大虎一下從一個健康的人成了一個殘疾人的確還需要一段適應康復的訓練期,在這個期間還是需要別人的幫助和照顧。但不管怎麼說,這對王義豪來講畢竟要比以前輕松了很多。可以倒出了更多的時間和精力來考慮和做一些其他的事情了。

他為了報答伊尼薩以及部落對自己和趙大虎的幫助,盡快的提高自己在部落全體人們心中的地位和作用。他把努力的提高部落人們的生活水平放在一個比較重要的位置上,要做到這點那就必須先讓部落里的人填飽肚子,吃的飽,穿的暖。他決定每天拿出半天的時間參加狩獵,為部落獲得更多的食物和毛皮。

他和伊尼薩做和分工,晚飯前到第二天午飯後,由王義豪負責幫助照顧趙大虎,下午王義豪參加部落的狩獵活動。在參加狩獵活動這段時間,由伊尼薩護理趙大虎,其余時間是伊大爺處理部落事務的時間。

部落對于王義豪也很夠意識,為了王義豪狩獵和出行方便,伊尼薩用二拐子給自己鍛造的「寶刀」外加10張狼皮,在別的部落為王義豪換了一匹一身栗色,鼻梁上有一塊拳頭大小的白色斑塊,名叫「凱兒」的4歲天山「天馬」。

據伊尼薩講,這匹天山「天馬」兩耳如同玉簪,雙楮凸似金鈴。彷佛南山白額虎。如同北海玉麒麟。沖得陣,跳得淵,負得重,走得遠,性如君子。絕對是不可多得的千里馬。

對于伊尼薩講的這套「馬經」王義豪是一竅不通,但從外觀看到這是一匹馬體格高大的伊利馬,身高在1米5左右,體重在400公斤左右,身體結構勻稱緊湊,頭部小巧伶俐,面部血管明顯,眼大眸明,額廣鼻直,鼻孔大。頭頸高昂,頸長適中,頸礎高,頸肩結合良好,背腰平直,發育豐滿,尻寬長適中。胸廓發達,深擴,肋骨開張良好,月復形正常,肩胛長斜,四肢干燥強健,肌肉充實,筋健明顯,關節清晰,肢勢端正。蹄質結實,運步輕快。鬃、鬣、尾、毛均中等偏長。

這個凱兒看上去十分威武強悍,英俊瀟灑,但究竟是不是一匹好馬,王義豪還不能妄下結論,他對馬好壞的劃分是以後世那個「貓論」制造者的論調為標準的。不管是白馬黑馬還是斑馬只要是沖的快,跑的遠,能負重,听指揮,就是好馬。

部落為凱兒配的鞍具極講究。馬鞍比後世大了很多,坐起來很舒適,鞍胎木質,上面包裹的是熊皮。鞍外側均瓖包著用薄銅片打制的銅飾,前橋銅飾呈拱形,包于木鞍上,邊緣飾雲紋。後橋銅飾呈八字形,包于木鞍上,紋飾與前橋相同。蹬是銅質。絡頭、餃鑣、韁、胸帶、障泥、蹀躞帶、帶等。均有銅形飾件。馬項上用皮帶串聯一串銅鈴。

王義豪完全以實用角度出發,他對于馬具上的裝飾很不以為然,馬項上的銅鈴肯定是不要了。

他每天下午騎著凱兒,領著「黑子」帶著部落的兩獵人,在營地5公里範圍之內,一面打獵,一邊學習馬上技巧,了解「凱兒」與馬溝通。

凱兒這匹馬沒有後世那些文學作品所描繪的那樣,性格剛烈,橫踢亂跳的。而是一匹神經活動很強、很靈活,對外界反應敏感,但興奮與抑制趨于平衡。正如伊大爺所說的那樣‘性如君子’。它擅長奔跑,跳躍,宜于山路和平原騎乘,同時凱兒是一匹很聰明的馬,它適應能力很強,它很快的適應槍聲,它善解人意,容易溝通,听從指揮,能很快的就能領悟王義豪的一些特別的口令和動作,並能給予很好的配合。

當然對于王義豪一些讓自己感到不舒服的動作和姿態,也會通過顛簸,轉動,直立,尥蹶子等馬的方式向王義豪加以表達它的不滿和不舒服。而王義豪也會馬上調整自己的動作和姿態,以適應馬的受力情況。總之凱兒這匹馬和王義豪很快就磨合的很好了。做到了人馬相互了解,人馬合一。

經過他和「凱兒」一段時間的磨合,按著王義豪的標準確認凱兒確是一匹好馬,而且是一匹天生的戰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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