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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對我很好

豪華的車馬從園子外面駛離。

直到那園子在視線里消失,柳姍姍才放下手里的車簾,遮擋下外面的風光。

「舍不得?」

隨著耳邊的一聲輕吟,轉眼整個人已經被身邊的男人拉到了懷里。

深深的嗅了下這幾日陪伴在她身側的菊香,柳姍姍搖了搖,沒有說話妤。

司馬昭然看著懷里的女子,她的嘴角一貫的淺笑微勾,總是那般恭謙柔順的樣子。

但看著,心口只覺得微微抽痛。

「我能給你的只有這麼多,等回去之後,你還是安樂王妃。」他道柯。

柳姍姍微微一顫,

若是以往不知道他對她的心思,不知道他是誰,柳姍姍听著只會覺得心寒,可現在胸口里卻是多了濃濃的溫暖。

他說,會保重身體,那就是說他不會主動參合到那個什麼龍位的征途當中。那但凡下一位的登基者沒有確定,他回去京城之後,就只能繼續當他的安樂王,而她也就只能是那個恭謙柔順的安樂王妃。

就在她被父皇叫到宮里之後,她和他在這里躲了三天,平靜了三天,就已經是奢望了。

只是嘆息之余,也只能轉移話題。

「為什麼父皇要你去接待那位皇子呢?」

關于這個問題,柳姍姍實在是不明白。據她所知道的這個耶律皇子,是個名不見經傳的人物,只說是游族那位可汗的私生子,當接到游族的時候,都是十歲了。眾人並不知道他的母親是誰,只是長相卻是俊美的很。可貌似也正因為這個長相,所以一直就不被游族眾人看重。

話音落地,就听到耳邊男人的聲音,「你說呢?」

柳姍姍擰眉,要是她知道那干嘛還會問他啊!

只是突的腦中也一閃精明,「莫非實際上他才有最有實力的?」

就像是她身邊的這個男人,看上去不務正業,可父皇卻是總想著要他做點兒什麼?

只是話音未落,身上突的一重,整個人就給壓倒在了車廂里的軟褥上。隨即耳後就被那人邪魅的舌忝了下,只讓她全身不自禁的抖了抖。

「你想見他?」

耳邊那聲音赤果果的就是威脅,

柳姍姍打了個顫,忙轉頭看過去,但見身後那個男人的臉上正冒出邪魅的神色來。

「沒有!」柳姍姍額頭上汗了汗,臉上一本正經的說道,「在妾身眼里,爺是最有實力的!」

唔——

可是當嘴里的話說出來之後,柳姍姍立刻就後悔了。

這話,怎麼听也是有歧義的啊!!

「最有實力?」

果然,但見那個人微微挑眉,一貫邪魅的眸子里霎時就射出只讓她看一眼就渾然有些發顫的眸光,而大掌一攬,更直接握住了她盈盈的縴細腰身。

「……果真不愧是娘子,還真是了解為夫!」

說著,直接就吻上了她脖頸間的敏感,讓她只渾然低啞出聲。

「別……」

柳姍姍惱羞成怒的推搪。

這人怎麼就說風就是雨,動作太快了!

司馬昭然只是低眉瞅著她,眸光中一閃幽亮,「怎麼?不想見一見爺的實力?」

柳姍姍一頭黑線,「……爺,這是在車上!」

司馬昭然的嘴角卻是勾出越發邪魅的弧度,「娘子不知道,越是在車上才越是美好呢……」

說著,就把她攔腰抱起——

「啊——」

柳姍姍一聲驚呼,再度抬頭,整個人已經跨坐在男人的身上。

而這個男人更是不容她再有什麼動作,直接掀飛了她身上的薄衫,大掌一探,又罩上了她腿間的柔軟。

只是轉眼,他就直奔主題——

嘶——

陡然間,柳姍姍只覺得一股電流竄過四肢百骸,身下那敏感的地方更是因為他大掌的踫觸好似晶瑩露珠。只不過是月事這幾日沒有和他親近,可早已經在他的掌端四溢綻放的身子早就禁不住他的撩撥,只需要那般清淺的踫觸,就讓她這樣的顫抖不已。

而司馬昭然感覺著手指端的濕濡,身下也更是叫囂著的欲&望便直接釋放,他半是誘哄,半是脅迫的一挺到底。

「嗯——」

隨著身下驟然而來的鼓脹,柳姍姍一聲悶哼,而後那男人低低的啞聲已經在她的耳畔回轉,「……三日,娘子的月事也該過了吧!」

而就是此時,柳姍姍也已經無力回答。

那帶著一絲折磨的痛意,卻是更夾雜著酥麻的快意破曦而來,她只能低低的悶哼,隨後那越來越強烈的撞擊,帶著身下一波比一波更加凶猛而來的顫栗又讓她死死的咬住唇角才勉強沒發出聲音。可這個男人卻是低頭咬住她的唇角,逼著她不得不低喘出聲。

「爺……」

她顫顫開口,卻是容不得後面再說半個字,男人魅惑的聲音已經在耳邊徜徉,「乖,喊出來……」

「……」

跟著,身下小月復的撞擊只幾乎把她整個人給撞飛了出去。

無力,她只能緊緊的攀著身前的這個男人,隨著他的動作上下起伏。好似狂風大浪當中的一葉扁舟,逐流隨波。

……

……

柳姍姍覺得自己這次是真的見識到了某位爺的實力了,而且是確確實實的見識到了。

他不知道是換了多少種姿勢,就是把她折磨得死去活來,最後,她的身子無例外的再度癱軟成一灘水。

只是卻不容她稍微在車廂里躺一下,他竟又一次把她給抱了起來。仍只是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勢。那時候她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力氣,只能緊緊的攀著他的脖子。

她以為他總算是能放她一馬,可隨後才意識到這個男人終究是太過惡劣了。

那車馬搖晃,不知道是走的什麼路,就是她連動都不敢動,那灼熱的某物還是深淺不一的刺激著她身子的最深處。

這個魂淡啊!

她咬著唇不想要自己出聲,可那個渾然無事的男人卻是目光灼灼的盯著她臉上絲毫的變化,那嘴角掛著的魅惑弧度怎麼看都是在嘲笑她的無力抗拒。

啊啊啊!

她錯了,她真的不該提那位耶律楚的皇子!

嗚嗚——

饒了她吧!

真的受不了了。----------------------------

最後,當車馬停靠在安樂王府外,那天邊的日頭都已經落下去了。

她無力去想這一路上到底是行走了多久,又是到底在街上轉了多少個圈,她只知道自己腿腳發軟,就是從車馬上下來的力氣都沒有。

幸虧得那個男人還有點兒體貼,最後便是抱著她回去的王府,進去的臥房。

而當把她放在床上,他也絕對是又吃了她一通豆腐才算是放過她。

最後,柳姍姍只能氣喘吁吁,面若游絲的看著跟前這個神情饜足的男人,憤憤的罵了句,「爺,您這還真是一舉三得。」

一個是吃了她,一個讓她斷了去想那個什麼皇子的念頭,而最重要的一個就是安樂王爺荒唐糜爛的名頭一定會聲名遠播了。

聞言,司馬昭然只是挑眉淺笑,「不,是一舉四得。」

什麼?

另外一得是什麼?

柳姍姍強逼著自己看過去,司馬昭然卻只是誘哄,「乖——累了,就先睡覺吧!」

嘖——

又用這招!

……

不過,這招到底是管用的。

很快柳姍姍就再度睡了過去。

而又是一覺天亮。

當她睜開眼楮,看到同躺在床上的男人,看著他沉睡的模樣,柳姍姍的嘴角還是不免帶上一抹暖到心里的笑意。

******************************

聖旨道安樂王陪同那位游族遠道而來的皇子,是以便不用早朝,于是,司馬昭然便可在柳姍姍處用膳。

而當榴蓮備好的早膳擺到了桌上,兩人也正打算入座,就听聞外面有報,

「王爺,兩位美人求見——」

柳姍姍先是挑眉,隨後臉上笑意淺淺,轉頭看向司馬昭然。

司馬昭然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隨後擺手,「不見!」

「是!」

稟告之人離開。

司馬昭然瞥了她一眼,「爺是不想你生氣。」

柳姍姍嘴角的笑意更大了,臉上只是無辜,「妾身不生氣啊!」

司馬昭然面色一沉,霍得起身,「既然不生氣,那爺還是去看看吧——」

說著起身就要走,柳姍姍抬手牽住了他的衣袖,巧笑盼焉,「若是爺去了,妾身才是不高興呢!」

其實他的舉動真的讓她很窩心的了,只是,對于男人終究還是要哄的。

尤其,還是那個自大狂妄的小男孩兒呢!

而司馬昭然看著她笑意盈盈的眼眸,挑了下眉頭,隨後托起她的下巴,仔細的打量了番,「——果然是只狡猾的小狐狸。」

柳姍姍淡笑不語。

……咦?不說是小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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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爺直接把兩位送上門來的美人拒見,那意思自然就很清楚了。所以,那兩位美人也就知趣的沒再來攪擾,而很快,那位爺便去忙著公事了。

只是柳姍姍倒也沒能在府里安穩半日,就听到門外來報——「相爺病了!」

柳姍姍眉心動了動。趕緊的吩咐了榴蓮備車,前往探望!

當到了相府,但見那位父親真的一臉病態的半靠在床上,而四周也圍著不少的人,不止兄長柳少言,就是柳湘湘也已經先她一步到了。

「父親,女兒不孝!」柳姍姍眉眼含淚的看過去,但就是那嬌柔的面孔只是梨花帶雨。

柳相沖著她微微頜首,「能來就好,能來就好——」

那慈愛之意,就是柳姍姍的心頭也不免動了動。

雖說她這個世上的母親相當于是被他逼迫而死,可他究竟也是給了她這麼多年的錦衣玉食,如今,又是這樣的一副病態。

……即便這個病,來的還真是突然。

柳姍姍恭柔的在旁,就又是接過來一旁奉上的湯藥,儼然就是一副孝女的姿態。只讓在旁的人連連點頭。

沒多會兒,柳相就吩咐其他人都退下去,只是要柳姍姍侍奉在側。

隨著那一眾離開的身影,柳少言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才轉身離開。

很快,屋子里便只有柳相和柳姍姍兩人。

柳相慈愛的拉住柳姍姍的手,頗多感慨,「為父膝下就只有你和湘湘兩個女兒。而湘湘怎麼說也是相府嫡女,為父也就是放心的,而當初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也正是如此才殷殷期望,多加叮嚀……如今看到你這樣子,為父也就是放心了。」

柳姍姍雙目含淚的看著面前的一派慈祥看著自己的父親,更是哽咽的點頭,「是,父親,女兒都明白。」

「嗯,那就好!」柳相愛憐的抬手拂過她額間的發,隨後卻好似因為這個舉動,弄得身子有些不適,咳嗽了幾聲。

柳姍姍一驚,趕忙的上前拂過柳相的胸口。「父親,好些嗎?」

「好,好!姍姍在身邊,就怎麼都好!」柳相的咳嗽似乎也真的因為她的安撫平復了下去,轉而淺笑著看向她,「告訴父親,安樂王,對你好嗎?」

「嗯,他對女兒很好!」柳姍姍此刻只是感動的眼中晶瑩,眼角都幾乎滑下淚來。「前幾日,王爺還帶女兒去了郊外的園子,還說等忙完了這陣子和女兒一起常住呢!」

但听著柳姍姍這番話,柳相的眼底微微的閃動了下,隨後還是嘆了口氣,「……其實,皇上對安樂王也算是不錯,雖說為父這幾日身子不太好,可倒還是看得出來,皇上對安樂王爺是另有安排。」

柳姍姍眼中赫然瞪得滾圓,「安排?……女兒愚鈍,不懂父親的意思。」

柳相深深的看著她,最後拍過她的肩頭,語重心長的說道,「女兒啊,即便你如今的聲名便是整個南詔國都所有耳聞,可若是真的要做到那一步的話,還是要為了夫君的前途著想啊!」

「……為父這樣說也是為了你好!好了,為父累了,你先回去吧……好好想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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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姍姍立在柳相的房門外,臉上仍是帶著淡淡的淒色,只是心頭早已經風波雲涌。

若是臨來之前她對于這位父親的「病重」只是懷疑的話,那現在不用說,這位父親根本就什麼病都沒有。而裝病的目的就是要騙她過來。騙她過來做什麼呢?告訴她,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告訴她,她終究還是相府的女兒?

其實,不就是說這位狐狸一樣的父親有意想要輔助她的那個「小公子」嗎?

柳姍姍抬頭,看著那頭上飄渺而過的白雲,卻覺得自己腳下也有些虛軟。

「姍姍……」

熟悉的聲音乍然在耳邊響起,柳姍姍轉頭,看到那人時,嘴角勾出欣然笑意,「大哥——」

……

並肩和柳姍姍走在往相府門外的路上。

柳少言沉吟許久,「他,對你可好?」

柳姍姍心頭一動,她抬眸,認真的看向他,「之前我不清楚,只是現在,他對我很好!」

柳少言看到她眼中的光芒,知道她說的並不是假話,也便只能點頭。「那就好!」

柳姍姍展顏一笑,一時便又是明媚叢生。

柳少言微微一愣,隨後別過眼,淡淡的眸光掃過不遠處往這邊看過的家丁,而家丁看到他的目光忙躬身的又退了遠了些。

「姍姍,你可知道父親要你的過來的用意?」他道。

柳姍姍扯了扯唇,「我知道。」

或許在旁人的眼中她只是恭謙柔順,可這個自小就對她很好的大哥卻是知道她也並非只是簡單的花瓶。

柳少言停下腳步。

察覺到旁邊的人慢下來,柳姍姍也駐足回頭。

但听到她的大哥這樣問她,「你怎麼想?」

柳姍姍一滯。

她怎麼想?這種勞心勞力,又並非只憑著一己之念就能達到的事情,她區區一個小女子怎麼想,很重要嗎?

「我只想平平安安的。」她說。

柳少言苦笑了聲,「自你出嫁的那一天,你就應該知道,你就再也不可能平安!」

柳姍姍恍惚了下。

眼前兄長的人影也有些模糊。

……

車駕徐徐。

柳姍姍坐上了車馬。那搖晃的車廂,只讓她一陣的頭暈眼花。

她總以為自己到底還是有些小聰明的,可是她和那些久經陰謀詭計的人比起來,根本差的就是太多太多。

當初,她以為她嫁給那個安樂王只是因為父親想要更好的掌控他所支撐的那個人,就是想到父親有兩手準備的念頭,她也以為只要自己不得寵,那就什麼事情都沒有。

所以,她才設計了***的意外,更在新婚第一夜的時候就自請貶謫。

這算是一勞永逸的法子吧?可是……她失算了,不止繼續被安樂王寵愛,甚至于還漸漸迷上了他的寵,他的愛,而隨後,她又發現他竟然就是當初的那個小公子。而更讓她震驚的是,那為皇帝對她的這個「小公子」是真的喜歡,而她的這個「小公子」也真的是聰明睿智。

……似乎,她已經逃不開了。除非,她真的能舍棄這個「小公子」。

而乍然下,似乎更覺得頭疼了。

柳姍姍拍了拍車轅,「榴蓮,去義隆商號!」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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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了親,更新晚了,昨兒船戲折騰了我太久——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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