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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零零八章 見面

被陳風這麼一喊,蕭毅也想起了那個梳著馬尾辮的女孩子在那里見過了,就是那個碟仙,只不過他沒有見過她的背影,因此沒有想起來。當下蕭毅二話不說,轉過身就向女子病房區跑了過去。陳風緊跟在後面,象瘋了一樣的狂奔了過去。兩個警察被蕭毅和陳風的舉動搞得一愣後也立刻追了上去。

就在幾個人跑過大廳的時候,值班台那里一個紅燈閃爍了起來,同時伴隨著一陣蜂鳴聲。一個值班的護士看到後也慌忙的抓起一個急救箱就跑向了女病房區。

蕭毅一邊跑一邊問陳風「那里?」陳風一指門口有警察守護的病房喊道︰「就那。」而守護女病房的警察看到一群人沖了過來也嚇了一跳。「站住!怎麼回事?」前面的是沖著蕭毅和陳風喊的,後面是問追在蕭毅、陳風身後的同事的。

蕭毅指著病房大喊道︰「里面里面出事了!」守護女病房的警察雖不知道怎麼回事但還是舉手敲門,但卻沒有回應。而這個時候蕭毅等已經跑到了門口,蕭毅也不管那麼許多借著奔跑的力量合身撞向了病房門。

「踫!」一聲巨響,蕭毅整個人撲到了病房里。趕到的幾個人和門口的警察向病房里看去。只見在靠近窗戶的一張病床上一個女孩子正在那里抽搐著,而其他幾個女孩子則在很遠的角落里抱成一團嚇的瑟瑟抖。

蕭毅、陳風卻看得分明。在那個抽搐的女孩子床前背對著他們站立著一個梳著馬尾辮的女孩正在那里用手中的繩索勒著床上的人。

陳風嚇得大叫了一聲,「她在那里,凶手在那里,快去救人啊。」陳風指著那個正在殺人的女孩大喊道。他全然忘記了除了他和蕭毅之外其他人是看不到這個碟仙的。

那個護士看到床上女孩子的情形連忙沖了過去實施救護。而那幾個警察在听到陳風的喊叫後四下里觀察,但始終沒有現陳風所指的凶手。

這個時候腳步聲響,值班的醫生也跑了過來。蕭毅爬了起來,四下了尋找著劉素雪。當他看到劉素雪和那個嬌小的女生緊緊的抱在一起躲在角落里的時候感覺松了一口氣。只要劉素雪安全他便放心了。蕭毅跑到劉素雪她們的身前,擋在那里。蕭毅盯著碟仙,同時努力的想要讓手再次冒出火焰,正如他這幾日努力後得到的結果那樣,奇跡沒有出現。

那個女孩停止了抽搐,看來已經死亡了。那個碟仙收回了繩索,慢慢開始轉身,面向了蕭毅。蕭毅仔細的看著碟仙的臉。在給警察描述碟仙的時候蕭毅很是奇怪他為什麼沒有記住碟仙的臉是什麼樣子,現在他明白了,因為碟仙臉那里好像有黑影又好像有霧氣,碟仙的臉根本是看不出來的。

蕭毅緊張的看著碟仙,就見碟仙一步一步的向他走了過來。「凶手在那里,你們為什麼不抓啊?」陳風沖著警察大吼道。警察面面相覷,「你說的凶手是誰啊,在那里?」警察驚奇的問道。

「這里啊。」陳風指著正向蕭毅逼近的碟仙說道,「抓她啊,難道還讓她繼續殺人麼。」看著警察盲無所動,陳風急躁起來向碟仙撲了過去。

踫的一聲,陳風重重的撞在了牆上。陳風這才想起來這個碟仙對于其他人來說是不存在的,而對于能看到她的蕭毅和他來說又是虛無的,觸模不到的。「這可如何是好啊?」陳風急得快要吐血,雖然這血可能是撞的。

「怎麼辦?怎麼辦?」蕭毅和陳風不停著問著自己。但蕭毅那手臂上的火焰不出現他們對這個碟仙還是一籌莫展。

蕭毅眼看著碟仙穿過他的身體,來到身後女孩的身前,舉起了繩索就要向其中一個人的脖上套落。這個時候,蕭毅身旁的窗戶猛然間出巨響,一個黑色的事物撞碎了玻璃沖了進來。

那東西在地上一滾就伸展開跳了起來,卻是一個人。只見他嘴中念念有詞,手腕抖出一張用紅色畫滿符號的黃紙,伸手就貼向了碟仙。

說來也奇怪,那個碟仙好似十分懼怕這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黃紙條,竟然向一邊躲了開去。那個人身手極其矯健,另一只手抽出一把刻滿符號的木劍向碟仙刺了過去。

這一下碟仙沒有閃躲開被那木劍刺中。碟仙出一聲尖銳之極的鬼叫後仿佛一陣霧氣一般化在黑夜之中。

這一聲鬼叫是如此的突然又如此的尖銳高亢,一時間眾人感覺耳朵都要被這聲音刺穿,忙不迭的用雙手掩住雙耳。而附近的窗戶玻璃和燈泡等更是在聲響中爆裂。

整個醫院及附近的居民住宅都亮起了燈光,原本寂靜的夜晚頓時喧鬧了起來。

就在眾人還沒有回過神的時候,窗外又一道黑影沖了進來,直接沖向了先進來的黑衣人,將其按倒在地上。由于燈都碎裂,病房中只有朦朧的月色自破損的窗戶照射進來。在場的人看其他事物都只能看個大概。幾個警察看到那兩個自窗戶沖進的黑影糾纏在一起,不約而同的掏出手槍,指著那兩個糾纏的黑影大喝道︰「不許動。「

這個時候其中一個黑影喊道︰「是我邢晨,不要緊張,快來幫忙,這個家活難纏的緊。」幾個警察一听,連忙收起了槍,其中就有兩個人撲了上去。被按住的那個人大喊道︰「我是好人,我是來救人的。」

那幾個警察哪管那個許多,一齊合力將那人用手銬銬在了床腿上。

「這個家活力氣可真大。」搏斗時間雖然短但幾個警察好像都費了很多力氣,說話都有些氣喘。「有沒有手電什麼的?」邢晨在那里說道。「我去找。」一個警員轉身向大廳跑去。沒有幾分鐘,一道手電光照了過來,那個警察拿了幾個手電跑了回來,將手電分給幾個警察。「我已經打電話通知了隊里,他們很快就會派人過來。」那個警察很是干練。

接下來在邢晨的指揮下,將蕭毅等被保護的對象轉移到蕭毅的病房,由幾個警員專門看護。醫院也派出其他醫護人員來照看受到驚嚇的病人。那個黑衣人被帶回了支隊,邢晨決定他要親自審問。

黑衣人被帶到支隊後進行了檢查,結果搜出了一堆五花八門又奇怪的東西出來。邢晨看著擺在桌上的東西哭笑不得,那些可能只有在影視劇中才能出現的東西現在真實的擺在邢晨的面前。一把桃木雕刻的劍上面用不知道什麼顏料的紅色畫滿了奇怪的符號;一個好像指南針的八卦形狀的東西,中間的針卻不指向南北極;一些粗糙的黃裱紙上也用不知名的紅色顏料畫的各種奇形怪狀的符咒;還有柳樹枝、粗如小手指頭的香、一面小銅鏡,鏡子背面是一個太極圖;還有一些實在也無法形容出名字的零零碎碎的小東西。「難道世間真有象影視劇中畫符捉妖之人麼?」邢晨心中暗自思量著。邢晨雖然開始接受一些不可知的事情,但多年的世界觀還是一時難以改變的。

在審訊室里燈光之下,邢晨看到那個黑衣人年齡已經很老了,看那花白的頭和皺紋怎麼也有6o多了,但這麼一個年齡的人卻有這麼好的身手和力量確實很驚人。

「姓名、年齡、性別、籍貫」一連串的過程開始了。那個黑衣人到很是老實,交代他叫劉文淵,82歲了,祖籍山東,在七年前來到本市居住直到現在,目前沒有職業。等等。

邢晨不想在兜什麼圈子了直接單刀直入的問劉文淵今夜來醫院作什麼。劉文淵笑了笑說道︰「我不想用謊話騙你,我想也騙不了你,但我說的事情我不知道你能否相信。」

「政策不用在復述了把,你老實交代,其他的由我們來評判。」邢晨不理劉文淵的話。

「我想單獨和你說,可以麼?」劉文淵向邢晨提出要求。「你不要耍花招,老實交代是你唯一的出路。」邢晨否決了劉文淵的請求。

「我覺得有些話就只能和你說。」劉文淵堅持著。邢晨想了一下,覺得單獨說話可能會使劉文淵將出實話,因此邢晨示意其他人出去,包括記錄員。

在其他人離開後劉文淵說道︰「你很像當年你的師傅,有熱情有理想,但不信鬼神。」

「什麼你認識我的老師?」這個答案邢晨真沒有想到。「是的,我估計在當年的案件紀錄中根本沒有提及我這個人,甚至我都未曾出現過吧?」劉文淵有些苦澀的說道。

「怎麼回事?當年你也參與了偵破神秘殺人案件?」邢晨此時感到血液開始沸騰,好像解開謎題的答案就要出現在眼前那樣的興奮。

劉文淵看著邢晨吃驚的模樣「看來你師傅什麼也沒有和你說起過。那我從頭來說把。我其實是一個你們所謂的神棍,但我不是騙人的那種,我確實有本事的。我自打1o歲便拜入師門開始學習捉鬼降妖之術。雖然我學藝不精但在捉鬼降妖上還是自有一番心得的。我離開師門後獨自闖蕩,漸漸的我在我們這一行里也有了些名氣。我記得那是我53歲時候的夏天我正好雲游到本市,一天下午一個老公安來拜訪我。我本來閉門不見的,嘿,你也應該知道在那個時候正批判牛鬼蛇神,我其實是避禍來到這里的,一听公家的人我那里敢見啊。但那個老公干,哦,對他好像姓許,但許什麼我就記不得了。」听到這里邢晨大概知道那個姓許的警察是誰了,要按輩分應該是他的師爺。邢晨沒有打斷劉文淵的話。

「那個許公安十分真誠的懇求我,說生一起怪案,恐怕不是他們能破的了的,他知道我有些本事就來讓我幫著破案。我本來要拒絕的,但那個許公安的真誠打動了我,他也申明能夠保證我的安全,我就去了。去了我才現這回踫到狠茬子了,殺人的是一個有很深怨氣的厲鬼。當時憑我的道行要對付它很難,而我很多烈害的家活也在批斗時候毀掉了。我只能就地取材的設了一個陣法要和那個厲鬼斗上一斗,雖然不會勝但那幾個人可能也不會死。但我精心布置的一切都讓你的師傅給破壞了,他那個時候根本不信這些,破壞了我的陣法後還要抓我,幸虧許公安了我才得以走月兌。後來我得知那幾個學生都死了,而且唯一活著的也讓你師傅逼死了。」「閉嘴,不準你胡說八道誣蔑我老師。」邢晨雖然已經知道了當年他的老師所犯的過錯,但從其他人嘴里說出來還是讓邢晨很是憤怒。

「你冷靜些年輕人,你要不信你可以去問你的師傅啊。」劉文淵帶著挑釁說道。

「你還是說你的事把。」邢晨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警察是很忌諱感情用事的。

「你想知道我為甚又來了麼?」劉文淵還是很挑釁的問道。

「你來是有目的的?」

「七年前你師傅找到我,其實他找我已經找了很久了,七年前終于找到了我。他見到我後為他當年的過錯向我道歉,並請我到這里來安身,我本來就孤零零一個人在那里都一樣,但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懇求我到這里安身。後來你師傅告訴我,你師傅很想在他的有生之年彌補他的過錯,讓我到這里將當年的厲鬼除掉,雖然很多年沒有在生厲鬼殺人事情了,但你師傅相信那個厲鬼沒有消失,他還會回來殺人的。因此懇請我,我想這種替天行道的事情本來就是我的份內事情,也就來了。這一呆就是七年,我本來已經失望了,想那厲鬼是不是已經讓同道中人消滅了或是他的怨念已消輪回去了。沒曾想,他居然又出來殺人了。你師傅將這個事情告知了我,我得知他們玩召靈游戲召出了那個厲鬼惹來殺身之禍。我算到那個惡鬼今夜要來殺人,所以我就去了醫院準備在那里趁它來殺人的時候除掉它,因此我在醫院找了個藏身地方等那個厲鬼來。後來的事情我想你看到了,我看到了厲鬼便沖了進去,但終究晚了一步,而我也沒有能殺了那個厲鬼,只是傷了她,她暫時不會在回來,但這個禍害恐怕日後還是會在回來為害人間的。」听了劉文淵的述說邢晨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經過。邢晨當時躲在病房對面樓上用望遠鏡觀察這里,看有什麼可疑人物,直到他現出事了,跑了過去,但還是慢了,劉文淵躲藏的地方反而比他的地方靠近病房,因此劉文淵先到了,而邢晨卻把劉文淵當成了嫌疑人抓了起來。

「你怎樣來證明你說的都是真的?」邢晨問道。劉文淵笑了笑「你可以去問問你的師傅啊,看看我是不是在說謊。」

邢晨在听完劉文淵的敘述後有種郁悶、憤怒的感覺,他很想現在就去老師那里去求證這一切是不是真的,但他知道現在自己太不冷靜了,他需要要自己安靜一下。邢晨打開門示意警員將劉文淵**去,在劉文淵被帶走後,邢晨自己一個人靜靜的呆在審訊室里,他要整理一下混亂的思緒和心情。

這個時候有人敲了敲門。「什麼事?」邢晨沒有好氣的問道。

「頭,副局長來了,他要見你。」邢晨一听趕忙打開了門。

「副局長現在在三號會議室。」

「好,謝謝。」邢晨幾乎跑著過去。

推開了會議室的門後,邢晨看到了他的老師正靜靜的獨自坐在那里。

「老師。」邢晨這個時候反倒不知道該說什麼。

「劉文淵被你抓起來了?」「是的。」「他和你說了以往的一切了麼?」「是的。」「那到省的我浪費口舌了。你可以相信他,我們是辦案的專家,而他是抓鬼除妖的專家。對付這種案子也只有他能幫上忙。我很想知道,結果怎麼樣,那個殺人的東西除掉了麼?」當問道後面的問題時候副局長眼中充滿了熱切。

「沒有。」「怎麼回事?」邢晨的回答讓他的老師非常驚愕。「劉文淵精心準備這麼長時間都沒能除掉那個東西?」邢晨看了看老師將當時的情況向老師細細的匯報了一遍。在說到他抓劉文淵的時候,邢晨突然有種好像做錯事的感覺,難道是他的突然介入而致使劉文淵沒有能夠及時的殺掉那個東西。面對邢晨的突然的猶豫副局長好像明白了,淡淡的說道︰「有些事情先不要去想對或是錯,你現在將接下來的情況說說。」听到老師的話,邢晨暫時拋開了剛才的問題,將接下來的事情包括和劉文淵談話都據實的向他的老師匯報了。

「我知道你有很多的疑問,有些我能回答有些我也回答不了。」副局長在沉默了片刻後開始說道。「我之所以沒有告訴你劉文淵的事情是因為你暫時是不能接受這些與你以前的世界觀沖突的事情,即使你說你接受了,但你內心還是排斥的,從你抓劉文淵就可以看出來,盡管你沒有看到劉文淵任何試圖要殺人的行為,你還是憑主觀的判斷抓了他。」副局長看到邢晨想要說話,擺擺手制止了。

「你的表現就和當年第一次接觸這樣的案件時候的我一樣,我頂撞著我的師傅,痛罵他們封建思想,並要將劉文淵抓起來作為封建的典型來批判。那個時候的沖動與不理智讓活生生的六個生命消失了,雖然我認為當時最理智的是我,要我不那麼做也許他們都能活下來。而我認識到錯誤則是直到八十年代生的同樣的案件,那個時候我知道了,這個世界真的有很多我們無法解釋和解決的問題。從那以後我一直在尋找劉文淵希望他能來接受我的道歉並將那個殺人的東西除掉。但人海茫茫,他又居無定所,要找談何容易,直到七年前我總算在老部下的幫助下找到了他,我請他回來希望能夠彌補我的過錯。但劉文淵也無法找到那個東西,我們只能等他出來,為了能找那個東西,我們都進行過類似通靈的試驗,但不知道是不是我們太老了,根本沒有用,直到這次。在案後我立即通知了劉文淵,並安排他進入醫院,人算不如天算,終究還是讓那個東西跑了。現在你已經知道事情的原委了,我希望你能幫助劉文淵去將這個無形殺人惡魔除掉,不要讓悲劇留給後代。我不勉強你,如果你不想的話,我希望你也不要干涉劉文淵,好麼?」話說道後來副局長的語氣已經變為懇求。

「老師你放心,警察的職責就是保護人民,只要是能保護人民的事情我都願意去做。」邢晨做出了這個可能影響他人生的重大決定。

「我沒有看錯你,好,你去把劉文淵帶來我們看看接下來如何去解決那個東西。」邢晨听到後親自去把劉文淵帶來。

「喲!副局長大人親自出馬來保駕我,哈哈,看來我不用在這個地方過夜嘍。」劉文淵看到了副局長就嘻嘻哈哈起來。

「你先不要打哈哈了,我們還是談一下如何對付那個無形殺人惡魔把。」副局長說道。

「在我看來,我們暫時是沒有事情干的,那個厲鬼被我打傷了,我估計她一時半會是不會在出來殺人的。」劉文淵認真的說道。

「一時半會是多長時間?」邢晨對這種含糊的詞語最是反感。

「短的話三、四個月,長的話也許十年八年。」劉文淵想了想說道。

「養傷需要這麼長的時間麼?」邢晨不信。

「她是鬼不是人,不要拿人的標準來衡量鬼。我的靈煞劍可是個寶物,一般的鬼挨上就亡,這個厲鬼很是烈害,但被我刺中了一劍,就算她道行在高有靈器幫助也需要幾個月才能養好,如果沒有靈器那它就要慢慢養了。如果我的壽命夠長興許還能見到她。」

副局長和邢晨都沒有想到會是這麼個結果,一時間都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辦了。想了一會,副局長說道︰「這樣把,既然短時間那個厲鬼不出來,這個案子結案吧,這個案子不能在拖了,等出現情況時候我們在想辦法。老劉你有沒有什麼護身的東西能保護一下那幾個學生,我希望不要在死人了。」

「有到是有,但只能護得了一時,若那個厲鬼十年八年的才出來,我想也沒有什麼用了。」

「一時也好,給他們把,需要錢什麼跟我說。」

「留著你的錢吧,怎麼樣我可以回去了麼。」劉文淵問道。

「對不起,還得委屈你在這里一晚,根據我們正常的手續明天才能釋放。」邢晨說道。

劉文淵看向副局長,「老劉啊,你就委屈一下,這個可是公安的制度不能為你破例。」副局長解釋道。

「還有天理麼,我是在做好事救人啊,還關我,你們可真是過河拆橋的主我認倒霉。」劉文淵無奈的說道。

邢晨將劉文淵送回拘留室後回到會議室里。如今就剩師徒二人,副局長和邢晨商量如何結案。最後的結果是死亡的兩個男女學生為暴病身亡,沒有任何外來謀殺。為了能有力證據,副局長去重新出了一份尸檢報告,而邢晨重新做了案件紀錄,將種種紀錄神秘的地方一一剔除。這份從新修改後的案件紀錄作為結案報告上報,而那份真實的案件紀錄則進了那份秘密的案件檔案中。

一場轟動全市的神秘死亡事件就此結束,雖然猜疑種種,但沒有人敢去質疑這個無論從哪方面看起來都很完美的結案證據。而五天以後蕭毅等人也在醫院養好了身子後出院了,而且每個人意外的得到了一份邢晨贈送的禮物,一個小小的八卦護身符,那個護身符的樣式和那個嬌小的女孩所拿出來開天眼用的一模一樣。其他人到還沒有什麼,蕭毅和陳風一看都不由的皺了皺眉頭。這個東西在他們看來很是不祥,但警察送的也不能不要,只不過接受後便被束之高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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