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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零零六章 破案

另一方面在刑警支隊,在對現場的取證工作結束後,由于縣城不具備尸檢的條件將尸體送到市里的警察局去進行尸體檢查以確定死者的真正死亡原因。在等待結果的時候開始了對現場人員的詢問。

除了幾個受驚嚇程度較高還沒有恢復過來的,其他的人都給出了較為翔實的口供筆錄。

整理、紀錄和分析。下午就要召開案情分析會,現在就等著尸檢報告了。被任命主辦這個案件的警察姓邢名晨,是一位有著多年刑事辦案經驗的警察。這回他接手時候也不過認為是一個普通的殺人刑事案件。但在看過現場紀錄和筆錄後他卻感覺到這案件到很有些不尋常了。

邢晨取出記事本將他整理案件的分析的情況在上面紀錄下來準備在案情分析會上于大家進行研討。

在他正在沉思分析的時候,一份尸檢報告送到了他的桌上。邢晨迅的瀏覽了報告,看著看著,他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下午的案情分析會準時召開。在一間不大的會議室里,窗簾都已經拉上,屋中的燈也關閉了,一台投影機不停的在閃爍著,向對面的白色牆壁上投下一幅一幅畫面。

那些畫面都是案現場的照片以及當時在場的蕭毅等人的圖片。在幾分鐘後現場圖片播放完畢。會議室的窗簾被拉開來,陽光這個時候鋪滿了整個空間。

「小李,你來介紹一下案情。」邢晨對著一個干練的警員說道。

那個李警員點點頭,從桌上拿起七、八張訂在一起的報告開始說道︰「報告已經給大家了,相信大家已經有一定了解。在這里我在簡略的向大家介紹一下案情。今天的日期是9月22日本案暫時命名9.22案件。在今天早晨5點32分報警中心接到從號碼38775122打來的報警電話」

李警員將從報案的時間開始到目前所掌握的線索和案情的展介紹了一遍。會議室里面加上李警員共有6人,除其中一個女警員為記錄員外其他個人都是此案件小組的人員。

眾人注意的听著並不時紀錄著。過了幾分鐘李警員陳述完後。邢晨開始說話。

「案件的大體情況大家已經知道了,我先說一下,關于這個案件我們支隊專門成立了一個5人專案小組,上面很是重視啊,那個縣城很久沒有生如此殺人的惡性案件,此次死者還是當地重點高中的學生,這個案件已經在當地造成及其惡劣的影響,群眾反響特別強烈,要求嚴懲凶手。上面已經要求限期破案,要求一定要抓住凶手給,嚴厲打擊罪犯的囂張氣焰。」

「下面大家來說一下對這個案件的分析。」邢晨心中充滿了種種疑問愈吐而後快,但他還是想先看看其他的通遼是否有和他相同的疑問。

一個4o多歲有些福的警員舉手示意一下。

「好,老楊你先說。」邢晨笑了笑。老警員了,看他急不可耐的樣子看來有所現。

楊警員拍了拍資料說道︰「資料大家都已經看過,就一些細節我也和一些組員探討了。我有些疑問。先據案現場來看,死者的尸體位置在客廳中間偏右,距離最近的沙3o公分,距離位于客廳中央的桌子33公分,距離左面的窗戶6米。死者經過初步的檢查為窒息性缺氧死亡,但死者脖頸部位有抓痕,而死者指甲中現皮屑,經初步判斷為死者自己因窒息而抓的。現場包括臥室,洗手間共有窗戶6面,具都完好,並沒有打開的痕跡。可供進出現場的門有2個,一個在房子的南面是正門,在廚房還有一個後門。經過現場勘察現只有現場的12個人的進出痕跡,在沒有現其他人的痕跡。因此案件的生現場基本可以判斷是一個相對封閉的空間。」

「具現場的目擊人描述,死者是在沒有任何人接觸的情況下突然窒息的死亡。而具法醫的鑒定報告死者沒有任何重大疾病史,其親屬等也無重大疾病歷史,而死者當時也沒有服食興奮劑的藥品,可以說身體正處于非常健康的狀態,在這種情況下就可以排除死者因自身生理而死亡的原因。這個就是第一個疑問,死者是怎麼被殺死的,如果是他殺的話。第二個就是要如此的不留痕跡的殺死一個身高1.84米體重88公斤正值青春的少年而沒有生任何打斗痕跡,一個人是不可能做到的。以我以往的經驗來看,很可能是熟人作案,而且凶手很可能就在現場的那11人當中。」楊警員將他的分析和疑惑講述了一番。

邢晨點點頭「下一個誰來說。」這個時候一個3o多歲的警員舉手示意。邢晨點頭讓他說。

「據最先到達現場的警員紀錄,他們到達後死者在客廳,門窗完好,剛才老楊都已經說了。現場的其他11個人都在那個叫蕭毅的臥室中,其中有2個女學生由于驚嚇過渡神智有些不清。這11個人當中最值得注意的是兩個人一個叫蕭毅,另一個叫陳風。這個案現場就在這個蕭毅的家,筆錄上說他們是為其中一個叫劉素雪的女生開生日聚會。這個蕭毅有過被訊問的紀錄,原因是打架斗毆,陳風雖然沒有這方面紀錄,但據了解這個學生也經常打架斗毆,這兩個人都和社會上的一些不良分子有關系。在當地可以說很有惡名。我覺得,線索應該從這兩個人身上找。」這個警員將自己的分析和大家述說。

邢晨不置可否的點點頭。坐在剛言旁的警員看順序也該到他了,就舉手。

「小劉你可是警官學校畢業的高才生啊,談談你的見解。」邢晨很是看重這個劉警員。

這番夸獎的話到讓這個小劉有些不好意思︰「各位都是我的前輩,經驗比我豐富,我說一下我的看法,有不對的還請給予指正。」劉警員謙虛了一下開始說道︰「案現場以及死者和現場人員剛才李警官和兩位警官都已經詳細的介紹過了。說到一個案子必然要從動機、手段、結果來分析。先來看這個案件的動機,一般的殺人案件的動機無非就是錢、情、仇。但經過對死者的了解和案現場的分析基本可以排除了上述的動機,那殺手的動機是什麼呢?其次殺人的手段,死者的尸檢報告大家也都看到了,死者的死亡原因很是奇特,若說他殺沒有任何他殺的痕跡,若是自殺也很難證明。最後結果死者的死亡對誰有利呢,具目前掌握的線索來看還看不出對誰有利。我想說的就這些了。」

先前言的警官說道︰「照你這個說法來看,那這個案件沒有凶手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對于案件現在的線索來看是不是他殺都無法確定,怎麼能就判斷有凶手呢。」劉警員反駁到。

「法醫的報告已經現實死者不是因自身的因素而死亡,那他是自己把自己憋死的麼?」

「法醫的報告雖然證明死者並非因自身原因而死亡,但也沒有證明死者是因外部原因而死亡的。」

邢晨擺擺手阻止了,兩個人的爭論,「小李你談一下你的看法。」

最開始作案情陳述的李警員開始說道︰「據現場筆錄,當案時候在常的當事人12人在玩一個叫‘碟仙’的游戲,據說是一個通靈游戲,可以請來所謂的碟仙回答玩碟仙人的問題。在游戲的最後據當事人描述他們想送走這個碟仙但碟仙沒有走,反倒顯示說讓在場的人下去陪他的話。而後就生了死者窒息死亡的事件。在案現場我們也現了用死者的血書寫的‘我要你們下來陪我’的字,但卻沒有找到死者那里出血,而且鑒定字卻是是死者右手書寫的。而據筆錄這個字是死者死亡後寫上的。

我覺得這是個很大的疑點,如果說是碟仙殺人,這個未免太玄妙了,但如果在場的11個人都如此說法就很值得研究了,據資料顯示這11個人和死者平日里沒有什麼利害的關系沖突,而這12個人聚集也純粹是那個劉素雪的邀請。若說這11個人聯合謀殺了死者我感覺比碟仙殺人更玄妙。」李警員對著邢晨點了一下頭表示他的意見表達完了。

「你是說碟仙殺人?」那個楊警員疑惑的看著李警員。

「我不知道怎麼樣來說,但我記得《福爾摩斯探案集》中的作者表達過如果一切可能都推翻了,那最不能就成了答案。」李警員說道。

「小李我知道你對一些無法解釋的案件充滿著興趣,但無法解釋並不代表不能解釋,只是一時找不到而已,任何案件無論多麼離奇都有其手段的。不要拿什麼靈異來說,我們是人民公安,不要怪力亂神。」那個3o來歲的警員對李警員說道。

「我看這個案件就是他們11個人里面做的要不就是11個人合謀殺人。具體動機、手段什麼的我看審問過就能知道了。」楊警員支持那個3o來歲的警員。

「我不這麼看,李警官說得對,當一切可能都排除後,最不可能的反倒是唯一答案。雖然我也不相信什麼碟仙殺人,但至少目前我感覺沒有更加合理的解釋了。」劉警員顯然和李警員持有同樣的觀點。

陣營分成兩面,以經驗來推論的兩位年紀較大的警員認為凶手就在現場的當事人中還很可能是合謀殺人。而那兩個年輕的認為一切的證據都無法來證明凶手在這11個人當中,甚至都不能證明死者是人殺死的。

兩方為此爭來辯去的誰也無法說服對方。邢晨在那里安靜的听著,思考著,疑點在他頭腦里盤旋著飛舞著,他極力的想在眾人的辯論中尋找到答案。

漸漸的兩方見都說服不了對方而把目光轉向邢晨,由他這個組長來定奪案件的偵破方向。

邢晨看到眾人把目光投向了他。邢晨知道該他言了。便喝口水清清了嗓子說道︰「你們的思路都有一定的正確性。也不能下定論說誰一定錯誤誰正確。但我認為,碟仙或者鬼神殺人這個不切實際,暫時不予考慮,但小李和小劉的論點還是有其正確性的。如果按照常理和對以往相類似的案件分析的話,凶手確實很可能在這11個當事人當中,但如果說他們殺人,卻處處與所有的證據相沖突。

不知道你們注意了沒有。在現死者出現窒息的癥狀時,那個蕭毅跑到死者的身後在那里好像與人打架一般,而後另一個當事人劉素雪也出現了與死者相似的窒息癥狀時候,又是這個蕭毅又在那里和空氣一番打斗,接著叫陳風的也有想類似的舉動,那個蕭毅還哭喊讓拿他的命不要拿劉素雪的命。最後不知道為什麼劉素雪沒有事情了,沒有象死者那樣窒息而死。就劉素雪的筆錄她當時確實感覺窒息並幾乎死亡,但突然這種狀況消失了,她才恢復回來。這個是其他幾個當事人的筆錄所證實的了,但奇怪的就在這里。據蕭毅和陳風的筆錄,蕭毅說他當時他看到死者的模樣嚇壞了,他跑到死者後面拳打腳踢是想救死者,那個是他听故事得來的,而後現劉素雪也出現同樣的事情他也是這麼做的,但如何救了劉素雪他自己也不曉得是怎麼回事。而陳風的說法也和他差不多。據其他人筆錄說在事情生後蕭毅讓眾人去他的臥室,而他和陳風兩個人去打電話報警。我算了一下,在中心接到報警電話和其他人描述他兩個人回到臥室的時間,他兩個在外面和眾人分開能有近6-7分鐘時間,我想他兩個的筆錄關于死者生窒息開始到進臥室的描述和其他的當事人的筆錄有不同的說法。我認為其中一定有人在撒謊。而說謊嫌疑最大的就是蕭毅和陳風。但我不覺得他兩個是凶手,而是他兩個知道什麼,但卻要極力的隱瞞。所以我覺得蕭毅和陳風是突破口,要讓他兩個把他們隱瞞的事情說出來,案件的真相就可能出來了。」邢晨分析道。說到這里他看看其他幾個人。

其他幾個人互相看看,邢晨沒有全盤否定兩方的判斷和論斷,但同時又提出了他們都沒有想到的方面,並決定了辦案方向好像對哪方都進行了認可。4個人都在心中感覺到這個邢晨很老道也很厲害。

當下幾個人都沒有了異議。邢晨分派任務,其他4個人分別在去現場調查和去醫院對幾個驚嚇過渡但現在已經漸漸平穩的當事人取證,而他則要親自去蕭毅和陳風談談。

當邢晨來到醫院的時候,看到被隔離的病房門口一群學生的家屬正在和值班的警員在爭吵著。警員在那里口干舌噪的一遍一遍解釋道︰鑒于本案的一些重大案情還有待于這幾個學生的描述紀錄,怕因為家屬的探望會給當事人對事件的描述帶來不妥之處,因此暫時不能探望,並請各位家長諒解等等。

邢晨擠過人群走了過去,當值的警員看到是邢晨來了,忙開門讓邢晨進去。在邢晨進去的時候,他听到有的人已經喊了起來「為什麼讓他進去了啊,他是誰啊?為什麼有這個特權啊?」「那個是刑警隊的邢警官,是本案的負責人。」當值警員解釋道。

邢晨不由得苦笑了一下,他們警隊平日里出來辦案為了方便一般都不穿警服,因此造成了誤會。

邢晨問了一下正在病房之間的走廊里來回巡查的警員有沒有什麼情況。在得到一切正常的回答後,邢晨問蕭毅、陳風分別住在那個病房。晨想了一下決定先見見陳風,因為從資料來看,陳風的性格比較簡單直率,相比蕭毅陳風可能是個更好的突破口。

陳風在病床上百無聊賴的躺著,正想著這個事情結束後他一定要好好休息幾天讓他驚嚇的腦細胞好好恢復恢復,突然他听到門開啟的聲音。陳風扭轉頭看去。只見一個又高又瘦的男人站在門口,一雙炯炯有神的雙眼正看著他。

陳風連忙坐好。陳風知道現在能來到病房的應該是警察,雖然這個人沒有穿警服。象陳風這個經常在社會上混的不良少年有種對警察不知名的畏懼感。

邢晨笑了笑,搬過來一把椅子在陳風的床邊坐了下來。

「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邢晨,是負責這個案件的。」邢晨對著有些緊張的陳風說道。

「怎麼樣,身體恢復了把,醫院的伙食吃的慣麼?」邢晨微笑著說道。他看出陳風的緊張不安,先說些其他與案情的無關事情來緩解陳風的壓力。

「哦,還可以了。」陳風緊張的說道。對于陳風這種在社會上混的不良少年來說,總感覺自己所做的事情終究會被警察所代表的法律來進行懲罰。

「事的當天你們是不是在舉行生日宴會啊,誰過生日啊?」邢晨微笑著問道。雖然這個答案他早就知道,但他想一步一步的引導陳風讓他在沒有防備的心里狀態下說出那晚的陳風所見的真實情況。因此邢晨想用劉素雪的話題來消除陳風的緊張。

「是劉素雪的生日,她是我朋友蕭毅的鄰居,蕭毅從小就和劉素雪是很好的朋友,她過生日當然得好好為她慶祝一番了。」陳風回答道。

「如果沒有生後面的事情的話,我想她的生日宴會應該是開的很成功的把。」

「開始大家玩的很開心的。後來麼,開始講鬼故事。結果嚇的一些膽小的女生很害怕,但劉素雪講了一個好似鬼故事的笑話,讓大家很開心。」

「哦?好似鬼故事的笑話?你能給我講講麼,我很好奇。」邢晨看著陳風說道。

「你真的感興趣?你有時間听我給你講這個故事麼?」陳風有些不信的看著邢晨說道。

「你是不知道當警察有多麼的累啊,我們經常需要幾天幾夜的工作,什麼興趣愛好都得放在一邊。能夠听听好似鬼故事的笑話真是難得的享受。你願意給我講講麼?」

「那好,沒有問題,我的記憶力一向不錯。故事是從一天深夜開始的那個血流滿面的女子對司機說道︰‘拜托以後停車不要停在溝邊上,晚上看不清掉下去了,差點沒摔死我。’怎麼樣結束了。」陳風將那個劉素雪講的故事向邢晨復數了一遍。

「哈哈哈,真的很好笑,哈哈,那個女的原來是掉到溝里了,哈哈,要是我踫到了估計也得嚇死。哈哈。」邢晨笑的很是夸張,但這笑卻讓陳風輕松了很多,也呵呵的跟著笑了起來。陳風也很佩服劉素雪怎麼想出的這個故事,在什麼時候講出來都很讓人開心。

「哈哈,好故事,就是麼,這個世界哪有什麼鬼啊神啊的,那些東西都是自己嚇自己的麼。那個司機要不是先給自己那個女的是鬼的暗示,那他也不會被嚇到的。你說是不是。」邢晨故意不去看陳風的表情,但卻用余光注意著陳風的反應。

「也不能這麼說,很多事情並不能用科學來解釋的。鬼神也不是說沒有就真的沒有的。」陳風听到邢晨的說法很顯然是不苟同的。

「是麼,你遇見過鬼或是神麼?」邢晨繼續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遇見的是什麼,但很顯然我知道她不是人。」陳風這個時候回憶起那晚生的事情,整個人有些恍惚,他甚至都忘了邢晨是個警察了。

「你遇到過啊,什麼時候什麼地方,生了什麼事情?」邢晨將語氣放的平緩柔和,盡量將自己表演成一個朋友什麼的。

「那個晚上麼,他們召喚玩碟仙,結果召喚出來一個人,一個女孩子,就我和蕭毅能夠看到,很奇怪其他人都看不到當時客廳里多出一個人,而我和蕭毅卻能看到。就是多出的這個女孩子用繩子殺死了那個男生,她還想殺死劉素雪,差點成功了,最後還是蕭毅救出了劉素雪。」陳風整個陷入了回憶之中,幾乎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回答著這個問題。

「他是怎麼救的劉素雪,你不是說那個不是人,而且只有你們能看到,那麼蕭毅是如何有能力救劉素雪,卻沒有救那個男生呢?」邢晨繼續的問道。

「他是如何救的我也不知道,我沒有看清,在那個鬼去殺那個男生的時候蕭毅試圖去救他但,他打不到那個鬼,那個鬼好像就是空氣一樣,無論蕭毅怎麼打她,都象在打在空氣中一樣,後來那個鬼去殺劉素雪,我也沖了上去,真的,我雖然能看到她,但根本確打不到她,她好像就就好像那個什麼什麼」陳風一時間找不到詞來形容。

「好像海市蜃樓?」由于邢晨在抽時間休息的時候看電視,正好是新聞報道了一處沿海城市看到了罕見的海市蜃樓的新聞。邢晨就用海市蜃樓來比喻。

「對就好像是那個海市蜃樓,看得到卻模不到,邪的很。我當時看到蕭毅那麼傷心,就想拼了這個命也要救回劉素雪,反正當時亂的很,至于蕭毅怎麼救的人我沒有注意到,好像蕭毅拿什麼東西把他勒人的繩子弄沒有了,她就消失了或者死了。反正就沒有了。」陳風心有余悸的說道。

「哦!是這麼回事,那麼為什麼你們卻說你們嚇壞了在那里亂打一氣給自己壯膽呢?」邢晨看著陳風問道。

「那個是蕭毅編的,他說他怕警察根本不相信我兩個看到的事情,反倒認為是我倆個合謀害死那個男生的。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但听他那麼說感覺很有道理就按他編的那麼說了。」陳風將一切都和盤托出了。

事情是這個樣子麼?邢晨雖然從陳風那里听到了他想知道的事情的真相,但與他原來的設想卻有很大的不同。此時將前後兩個答案進行對比反倒是那個謊言更能令人相信。邢晨不由得苦笑,事實難道遠比謊言更加的荒唐。

在得到了事實真相後邢晨站起來和陳風說聲再見後離開。等邢晨離開後陳風回過味,剛才那個是個警察。這下陳風悔的腸子都青了,自己怎麼就這麼輕易的將事情的原為告訴了警察,蕭毅如若知道還不罵死他。要是真把蕭毅和他定為殺人凶手,那這輩子可就完了。陳風痛苦的拿頭撞擊著枕頭,心中痛罵著自己的愚蠢,怎麼這麼容易就被警察套出了實情,自己要死那是活該,但因自己的愚蠢連累了蕭毅那以後自己怎麼面對蕭毅和劉素雪啊。

邢晨在走廊里站了一會思考著剛才陳風說的話。他決定在去問問蕭毅,看看是否能讓蕭毅說出實情從而和陳風的話對照一下看看是案當時的情況還是又是一個精心編造的謊言。邢晨從左手上衣口呆里拿出一個數碼錄音筆來,在那里已經將陳風和他的對答都完整的錄了進去。邢晨看了一下還能夠錄音的時間長短應該足夠錄下他和蕭毅的對話了。

在邢晨正準備去蕭毅的病房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了什麼。邢晨拿出手機,向隊里撥打了一個電話請求調一個人過來,並告訴那個人去陳風那里去做什麼。在做完這一切後,邢晨推開了蕭毅的病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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