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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079章 遇襲

許飛伸手接了過來,仔細的看著上面的資料,細細沉吟的念叨︰「五階的異能者有六百四十三名,六階的三百二十名,七階的四百九十名,八階的一百一十五,九階的十二名,其他還有兩千四百五十六名是五階一下三階以上的異能者。」

抬起頭,許飛沉吟了一下,道︰「看來我們的實力還是有些太弱了。」

魯簡點了點頭,道︰「許公子,先前所吸收的那些異能者中,其中六階到七階的人數,大多都是先前跟隨水姑娘過來的獸魂閣成員。」

許飛看了一眼水靈兒,水靈兒朝他嬌羞一笑,隨即又低下了頭。眼中他的感情不言而喻。

「這樣吧,魯簡,找個時間,你再去派遣崔正海能夠為我們多拉一些可以相信的兄弟也可以,或者你再去招聘一些兄弟,畢竟,我們的實力還是太弱了。」

魯簡點頭應了一聲,便退了出去。剛走到門口,魯簡卻又是回過了頭,道︰「許公子,還有一件事,不知道當不當講。」

「但說無妨,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出來就可以了。」

魯簡斟酌了下語句,道︰「我們的資金,現在恐怕有些不足了,我想,許先生是不是能夠在……」

許飛聞言,怔了一怔,倒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畢竟最近的這幾個月的時候,開支確很大,更何況,在加上先前建造這個莊園的時候,所剩余的錢財已經不是很多了,另外就是那些連弩的價格,也不過在幾十萬的多聯幣而已,若是好些的話,也就是一百多萬,但是這些遠遠不夠一個足足有數千人的組織需要,,看來自己的是要找個時間,前去荒林一趟了。至于那些從林家搜刮過來的珍寶,只能留到最後,萬不得已的時候在做使用了。

許飛點了點頭,細細的道︰「這些事情你就先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魯簡應了一聲,就退了出去。

待到魯簡退了出去,水靈兒看著許飛道︰「小飛,若是錢財不夠的話,我爹爹還告訴我,他還有一些珍寶,我知道在什麼地方……」

許飛擺了擺手,道︰「沒事啊,我現在還有辦法,這些事情,就放在以後再說吧。」隨即,許飛朝著鬼行者悄悄的使了一個顏色,後者一陣無奈,感情這小子又是想起了在林家搜刮的那些珍寶,不過現在若是敢隨便出售的話,恐怕也極有可能追查出來,這小子也不可能沒有想到。

難不成,他還有什麼辦法?

鬼行者看了許飛一眼,許飛卻是一臉不在意的神情,明顯是沒有把這件事情給放在心上。不過在看到許飛嘴角的一絲絲笑意,他心里不禁又咯 一聲。

待到眾人一一回去休息的時候,已經是深夜時分了,許飛看著外面一隊隊打起精神巡邏的眾異能者,不禁輕輕的搖了搖頭。

身後的房門吱呀一聲,許飛不用回頭,就知道是水靈兒那丫頭來了。

水靈兒完全是一副做賊的模樣,不停地東瞅瞅西看看,然後悄悄地將房門掩上,來到了許飛的身後,許飛嘴角揚起了一道笑意,這丫頭,在遇到自己之後,還真是頑性不改。

水靈兒墊著腳尖,來到了許飛的身後,許飛能夠清楚的感覺到水靈兒站在自己的身後,心跳開始有些加速,他就當做不知道的模樣,然後透過那一隊隊的巡邏人員,突然間感覺道有些不對勁。

身後,悄悄的伸過來了一雙微微有些冰涼的小手,蒙上了許飛的雙眼,許飛感覺到夢到自己雙眼上面的那雙小手,微微的顫抖著。

「猜猜我是誰。」水靈兒捏著嗓子,輕聲的說道。

許飛古怪一笑,也沒有回頭,直接道︰「小沫沫?」

「不對,再猜。」雙眼上面的那雙小手微微一緊。

「那……是瘋丫頭?」

「哼……不是,再猜……」水靈兒的聲音有些怒氣。

「啊,我知道是誰了。」許飛裝作恍然大悟的模樣,讓身後的水靈兒心中一喜。

「嘿嘿,你肯定就是月兒,快下來,你個小丫頭,不要以為你站在凳子上面我就不知道你是誰了。」許飛壞笑一聲,直接說道。

「你……」水靈兒一甩手,怒氣沖沖的道︰「好嘛好嘛,你去找你的小沫沫去撒,我是多余的,行了吧。」水靈兒說著說著,眼眶就有些泛紅了。轉身就要離去。

許飛心中暗叫一聲,「糟了」女乃女乃的,沒想到這水丫頭竟然真是水做的……

他一回身,直接抓住了水靈兒的有些冰涼的小手,微一用力,便將水靈兒拉到了懷中,趁水靈兒還未反應過來,就已經吻上了她那張冰涼的雙唇。

「唔……你放開我……。」水靈兒使勁的掙扎起來,「你去找你的小沫沫風丫頭去吧,唔……你再這樣,我以後就不理…….不理你了……唔……」許飛使勁的抱緊懷中的那個女孩,雙唇緊緊的吻著她,任水靈兒怎麼掙扎,都沒有用。

許飛能夠清楚的感覺到,懷中的那副嬌軀,有些單薄的身軀在微微的顫抖著。

良久,唇分。

水靈兒臻首微微低下,一張小巧的臉蛋微微泛紅,輕輕的咬著嘴唇,「你……」

許飛嘿嘿一笑,將水靈兒摟到了懷里,低下頭,望著她依稀還有著泛紅的雙眼,道︰「小丫頭,我早就知道是你了,先前只不過是在逗逗你,你看看你,這麼大個人了,還哭鼻子,羞不羞。」

水靈兒使勁的掐了他一把,氣哼哼的道︰「不許叫我小丫頭,我明明比你大,快叫姐。」

隨後,她咬要下嘴唇,又使勁的掐了許飛一把,道︰「叫你以後戲弄我,以後再這樣,我就不理了,一輩子都不理了。」

許飛嘿嘿一笑,道︰「在我的眼里,你就是我的小丫頭,嘿嘿,只要你舍得不理我,那你就不理了唄。」

「哼,不理就不理。」水靈兒氣哼哼的一扭脖子,看向了別處。

許飛無奈,只得將水靈兒緊緊的摟在了懷里,道︰「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的話,你不理我的話,我就理你,只要你能夠狠下心來,不理你相公。哎呦……」

水靈兒紅著臉蛋,將一雙素手從許飛的腰間收了回來,看著他氣惱的道︰「你才不是我相公,你是沫沫的她們的,我只是一個多余的存在,哼哼。」

許飛不禁擦了一把額頭的虛汗,這女人啊,有時候要是撒起嬌來,恐怕比面對無數的強大的敵人,都要恐怖萬分,不過,這種感覺,很幸福,不是麼?

那是一種久違的溫馨感覺,是屬于兩個人之間的幸福,那是種水乳.交融的幸福之感。

「好了啦,不逗你了。」水靈兒從許飛的懷中掙月兌了開來,和他並排站在窗口,看著窗外的大雪紛飛,將腦袋輕輕的靠在的他的肩膀上面,靜靜的說道,「如果,時間能夠永恆的靜止下來,那該多好啊。」

許飛伸手,摟住水靈兒柔軟的腰肢,輕聲說道︰「小丫頭,你又在胡思亂想著什麼?」

水靈兒輕輕的閉上了雙眼,雙唇輕輕的囁嚅道︰「自從爹爹失蹤以後,我從來都沒有像今晚這麼的安心,在我孤獨的時候,也只有你陪在我身邊,能夠給我帶了一絲安全之感了。」

許飛沒有說話,緊緊的露出了水靈兒的腰肢,他能夠感覺到,懷中的那個女子內心中的那一份孤獨。

心中不禁暗嘆一聲,畢竟,她承受了太多了,自從父親失蹤之後,以十幾歲的年齡,就已經當上了這個蠻雲城中的巨大組織的領導人,這對當時的她壓力是何曾巨大啊。許飛哪里還不明白水靈兒心中的那種感受,只是,他卻是說不出任何足以安慰她的話,也只有深深的將懷中的女孩緊緊的摟著,好像能夠把她給融入到自己的身體里面一樣。

一陣陣涼風從窗邊吹了進來,拂在的肌膚上面,涼涼的,水靈兒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許飛心中微微一痛,值得將水靈兒緊緊的摟在懷中,體內的一絲絲內力順著體表淡淡的彌漫出來,水靈兒頓時感覺到一陣溫暖,「你的懷抱,真的很溫暖,就像,爹爹的懷抱一樣。」

水靈兒輕聲的說道,這讓許飛不禁心中更是疼惜起來。

「你能不能在為我奏一曲……屬于我們自己的歌?」水靈兒抬起頭,滿臉期待的神情,深深的望著許飛,那雙眼中的期待,讓許飛有些不能夠仁忍心拒絕。

點了點頭,許飛手腕一翻,那把不過尺余長的竹笛已經出現在了手中,他看著水靈兒的雙眼輕輕的橫到了嘴邊。

深深地的吸了一口氣,許飛緩緩的閉上了眼楮。

一縷縷笛音緩緩的響起,隨即,透過那無邊的黑夜,遠遠的向外擴散著。

「我劍,何去何從、

愛與恨情難獨鐘。

我刀,劃破長空。

是與非,懂也不懂。

我醉,一片朦朧。

恩和怨,是幻是空。

我醒,一場春夢。

生與死一切成空。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恨不能相逢。

愛也匆匆恨也匆匆。

一切都隨風。

狂笑一聲長嘆一聲

快活一生悲哀一生,

誰與我生死與共……」

水靈兒輕輕的舞起了那柔軟的嬌軀,伴隨著許飛吹奏的這首曲調,揚起長紗,腳尖輕輕的在地上旋轉著,那曼妙的舞姿,在這個屬于兩個人的世界中,淡淡的舞動起來。

笛音苗苗,素衫舞動。

這首曲調,正是許飛腦海中歲所記得最為深切的一首個,是在前世之中,所深深銘記的一首《刀劍如夢》,淡淡的笛音,其中蘊含了無數的悲傷,以及各種不知名的情緒,伴隨著這首笛音的,還有這一方佳人的舞蹈。

素手輕揚,那縴縴玉手在空中淡淡的劃過軌跡,忽然間,化為漫天的雲彩一般,琉璃出來的一種模糊的悲情,使人看的不真切,空氣中,獨有屬于一種迷茫芬芳的氣息緩緩彌漫著。

在這個整個天地間,似乎,只留下那佳人的一抹舞姿充滿了整個世界之中,那渺渺的琴音此時驟然轉急,她右足為軸。輕舒長袖,嬌軀隨之旋轉,愈轉愈快。忽然自地上翩然飛起。玉手揮舞,長紗中仿佛泛起一道道白色波浪,縴足輕點,衣決飄飄,宛若凌波仙子。

那來自于靈魂之中的一種莫名的情緒,緩緩的在彌漫在真個天地間,一時間,所有的人都不禁為之默然。

大雪紛飛,只是無人敢大聲喘氣,各自都在平息凝氣的听著這一曲轟然震撼心靈的曲子。

就連那一隊隊守衛也忍不住靜靜的停留在原地,任那大雪肆意的撲面,也不敢出手掩藏,深怕驚擾了這一曲恍若天上神音一般的曲子,各自都完全的沉醉其中,腦中,卻是情不自禁的浮現出了一幕幕畫面。

路邊的小販,行人,酒舍之中的老板,酒徒,莊園四周的一些不知道來歷的人物,紛紛的停下的手中的動作,就連滅魂之中的成員,也忍不住深深的沉醉在其中。

這整個天地間,好像就只有這一個聲音,在眾人的心靈中轟然作響。

鬼行者靜靜的坐在自己的屋中,在听到這率琴音之時,忽地一怔,似悲喜交加,似歡愉冷漠,一瞬間時間,變換了無數的神情,正如他人生一般,起伏無常,隨後,在猛然間,一切歸于平靜,在他的面頰之上,不知何時流露出來兩行淡淡的痕跡。

在這一刻,他終于突破到了十二階異能者的巔峰境界,只是,下一步,他又當該如何走?

在風雷的屋中,風狼大牛三人有些呆呆的坐在床上,靜靜的听著那窗外面渺渺回蕩著的笛音,面色似完全的陷入了回憶中。

試問,誰沒有愛過呢?

風鈴韓兮沫兩女靜靜的相望著,心中有著難言的一種傷感,月兒在一邊道︰「兩位姐姐,這個聲音好好听哦,好像還是飛飛吹出來了,明天我一定要讓他教教我,不然的話,哼哼,以後,就讓他睡地板去…….」

小黃豆兀地好像是聞到了什麼,小巧的鼻子不停的嗅來嗅去,然後趁著月兒不注意,直接跳下了床去,扭著小,一左一右,圓滾滾的肚子就好像是懷孕了一樣,不停的晃動著,悄悄的朝著外面走去。

風雷咂了咂嘴,道︰「恩哼,沒想到師父那個牲口竟然吹出來這麼好听的調調……趕明也讓他教教……咦,我為什麼要用‘也’字呢?」

「閉嘴。」

「住口!」

卻是風狼與大牛兩人一同叫了出來,風雷張了張嘴,看著紅著雙眼的兩只生物,只得撇了撇嘴,安靜了下來,听著天地之間回蕩著的聲音。

那是來自于靈魂之中的感情啊,昔日的伊人之間,兩人的攜手,那曾經的過去,熱血與安靜的生活,是不是再也回不去了?

執刀劍,你我兩人之間的世界,在經歷了幾世輪回,我們是否還可以牽手,一同走過了那當年的小河邊,那曾經記憶中的兩人擁抱的場景,那月下兩人靜靜相擁的畫面,那輕輕吻住她的唇的剎那間,在今日,是否還可以重來?

一切,成空,天定如此,只是,你甘心如此就這樣,兩人就這樣,在生命之中,只淡淡的交際一場,然後,彼此人生的軌道之中,再也不會出現對方的聲音?只會留下那一縷執念,還流淌在心中麼?

你甘心麼?

笛音之中,淡淡的彷徨,迷茫,淒涼的感情,深深的在眾人的心頭中踫撞。

在誰的人生中,沒有被愛過,那種所逝去的感情,卻是再也回不去了……

「我哭淚灑心中

悲與歡蒼天捉弄

我笑我狂我瘋

天與地風起雲涌……」

隨著那淡淡的笛音緩緩落下,天地之間,一絲絲笛音終于緩緩落下,逐漸的被那風雪所吞噬。

良久,那眾人在緩緩回過了神,他們發現,不知不覺中,自己的雙頰竟然一片冰涼,伸手輕輕觸動,卻是一層薄薄的冰霜,「咦,你哭了麼?」

「切,老子男子漢大丈夫的,哭個錘子哦,這只不過是雪刮在臉上了,咦,你臉上怎麼也有?」

「我……風雪刮得……」

一時間,眾人紛紛露出一副理解的神情,隨後打起了精神,繼續巡邏起來。

酒舍之中的酒徒此時才恍然回過神來,一仰頭,將手中的酒壇摔得粉碎,「老板,你可知道這聲音是從哪里傳出來的?」

那酒舍之中的老板抹了一把眼角,朝著外面那不遠處的建築,指了一把,「諾,那就是滅魂的地盤。」那座莊園,仿佛是黑夜之中的一座猛獸一樣,「既然能夠從里面傳出來如此有感情的聲音,想必那里面定然也有重情之人,改天,就去加入這個組織了再說。」

路上的行人紛紛的回過神來,然後,不言不語,默默的朝著自己的家中走去,原來,有時候,回憶也是一種久違的美好。

縱然是有些心痛的感覺,那也是屬于一種淡淡的幸福。

水靈兒緩緩的停下了那縴細的嬌軀,素手輕揚,雙眼微閉,那小巧的臉上寫滿一種莫名的情緒,「不知何事縈懷抱,醒也無聊,醉也無聊」了罷。許飛輕輕的收起竹笛,臉色之上,不再是昔日的那種彷徨,反而還有種大悟的感覺。

不管怎麼說,那昔日的一切,都過去了,不是麼?

縱然是與伊人再相見,卻也是再也回不去了。

輕輕的將水靈兒擁入懷中,這是屬于自己的一種幸福啊,自己一定要將其深深的把握好,緊緊的抓牢,不再讓其丟掉。

水靈兒抬起臻首,看著許飛的雙眼,良久,朱唇微微開啟,氣吐如蘭的道︰「我很喜歡那些笛音,你可不可以教教我?」語氣之中,還帶著撒嬌的味道。

許飛低頭,輕輕的吻了一下那鮮紅的朱唇,道︰「只要你願意,我便永遠的陪在你身邊。」

「恩,好,這是我們之間的約定。」

正在這時,一個好像是殺豬一樣的聲音傳了出來︰「是誰啊,還有沒有公德心啊,又吵又鬧的,大半夜的哼哼唧唧的,街坊鄰居不用休息了?人家明天還要接著訓練呢?吵吵吵、吵你大爺個頭啊,再吵老子一刀捅死你~~~」

「啊……你們兩個混蛋,等老子有了本事,一定要好好的揍你們兩個豬頭不可,哎呦……啊……痛死我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兩個大哥,我問你們叫大爺了,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說師父的壞話了…」

那一聲淒厲的慘嚎聲良久才停了下來,真是聞者心寒,听者膽顫啊。

許飛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水靈兒,兩者相視一笑,緊緊地相擁在一起,也許,只有彼此之間的溫暖,才能讓兩人覺得溫暖。

天地之間,鵝毛般的雪花紛紛落下,才過了這半日的時間,整個地上的積雪已經達到了尺余深,那無邊的黑夜之中,映出了到處都是朦朦朧朧的蒼白之色,遠遠的房屋之上,黑白響應,構造出了一個別樣的世界。

靜靜的,兩者似乎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聲,窗外那寒風呼嘯之聲隆隆作響。

兀地,許飛的耳尖微微一動,眉頭一皺,雙眼透過那無邊的黑夜,看向了遠處。

以許飛現在武宗的修為,已經可以將這方圓百丈的動靜盡收耳中,知道此時,他才發現了之前的那種一樣的感覺來自了何處。

在這滅魂之外,那平日一些犬叫的聲音,今日不知怎滴消失不見,除了滅魂中一些巡邏異能者之間的走動以及笑罵聲,其他的聲音全無。當下,他心中警惕起來。

懷中的水靈兒感覺到有些不對勁,連忙問道︰「怎麼了?」

許飛臉色嚴肅的道︰「你先回道小沫她們身邊,我去查看一下,記住,一旦有事情,就先躲過地下室去,那些操作方法我已經交給你了,千萬不要隨便打開。」水靈兒看著許飛嚴肅的臉色,不禁有些擔憂的點了點頭,然後小聲的說道︰「不論出什麼事情,你都要小心。」

「恩,她們的安全就交給你了,你們之間任何一個人出了事情,我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水靈兒點了點頭,面帶憂色的回去,對于眼前的這個男人,她有著一種莫名的依賴之感,還有一種感覺,那就是自信。

待送到水靈兒回到屋中,許飛臉色變為無盡的冷酷,腳尖一點,瞬間就好似大鳥一般,掠過了幾十丈的距離,朝著滅魂的外圍趕去。

正在這時,一聲淒厲的尖嘯聲響起︰「有敵人襲擊……」那個聲音戛然而止,許飛臉色頓時變為狂怒之色,身軀在空中留下一道模模糊糊的痕跡,朝著發出聲音的地方趕去。

許飛不用想,那個兄弟很有可能已經遭遇毒手了。

「所有人注意,全體戒備。」許飛運氣,仿若猶如洪荒而來的猛獸一般,聲音中壓制不住的帶著一種狂怒之色,看著那遠遠的色彩斑斕,戰火已經紛起的戰場。

「吼。」

在經過這短短的片刻時間,所有的滅魂成員本來還有些愣神,但在許飛這一聲吼聲之下,紛紛驚醒過來,怒吼一聲,朝著外面趕去。

「嗷唔。」一聲咆哮聲響起,許飛听得出來,那個聲音正是小黃豆變身之後發怒之時的一聲咆哮。許飛不再猶豫,體內的異能力瞬間已經布滿全身,下一刻,已經出現在發生情況的戰場上空。

在那滅魂基地的外圍,不知何時密密麻麻的被包圍一層全身籠罩在白色鎧甲之下的異能者,其種,隊列十人一隊,每一隊都有著兩把能量武器,如此這般,與其他遠程異能者交替進攻,瘋狂的朝著滅魂的前方攻擊。

許飛長嘯一聲,已經看到地上躺了不少滅魂成員的尸體,齜牙欲裂,單手虛空一掌,一波洶涌澎湃的能量仿若是波浪一般,帶著無窮的怒氣,狠狠的擊中了位于前方得一隊人馬。

啊,數聲慘叫聲響起,將近有十幾人被這一波洶涌的能量擊的凌空向後飛去,遠遠的拋落在地面之上,眼看是活不成了。

緊接著,許飛的身影沒有絲毫的猶豫,就好像一頭凶猛的巨獸一般,狀若瘋狂的朝著那密密麻麻身穿白色鎧甲的人群中撲去。

在這短短的數息的時間中,那滅魂的前方已經被攻進去了一大半,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在這個夜里竟然會有敵人來襲,在短短的驚愕之後,看到了先前還在一起說笑的兄弟們已經倒在了那潔白的雪地上,殷洪的鮮血將一切染得發黑,不禁紛紛暴怒起來,迅速的組織起來,把已經突破到的里面的白色鎧甲人物全部屠殺,片刻時間,已經奪回了屬于自己的地盤。

「听我號令,每十三人一隊,隊首一人指引方向,其他幾人無差別的攻擊。」這個聲音不是別人,正是先前許飛已經知曉的那名從華邦軍隊中被刷下來的士兵,崔正海,在這一刻,他完美的展現了他的領導天賦。

又先前的出其不意的情況下,到現在奪回了主動權,也不過就是在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內,已經掌握了主動。

另一方,小黃豆已經完全化身為原來高達兩米開外的恐怖身軀,在它的軀干上面,不知道何時多出了些凹凸不平的肉塊,若是眼見的人定然還可以看到在那小黃豆的額頭之上,有著一個小小的凸起。

小黃豆此時顯然已經是陷入了暴怒之中,身影似電,一張爪子狠狠的朝著一名異能者拍去,砰地一聲悶響,那名異能者竟然完全被拍成了一團血霧,隨後它的一條長長的尾巴在空中劃過一聲尖嘯,將四五名敵人掃的遠遠落去,最後一團團血污從那鎧甲之中的縫隙流了出來,不用想,那些人已經是當場斃命斃命了。

鬼行者身影淡淡一閃,已經出現在了許飛的身邊,他雙目一凝,頓時一股淡淡的能量波紋從他的全身上下四處彌漫,那些身穿白色鎧甲的人物在遇到這能量波紋的時候,紛紛七竅流血,倒地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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