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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078章 陳色皮的提議

待到許飛回去之後,身後的風雷卻是屁顛屁顛的跟在身後︰「師父,你剛剛給我們吃的是什麼?我可不記得你有時間去煉制那些藥丸。」

許飛淡淡一笑,道︰「你真的想知道那些藥丸是什麼東西?」

風雷使勁的點頭,就連一邊的風狼也是有些好奇的看著許飛,也只有大牛這個大線條的家伙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許飛灑然一笑,長袖一揮,留下了一句話,便飄然而去,剩下風雷與風狼兩人對視了一眼,隨後臉色發白,情不自禁的找了一個牆角,使勁的嘔吐起來。

大牛茫然的抬起頭,「咦,你們兩個是怎麼回事了?剛剛我好像听到師父說什麼了,我沒听清楚,你們就告訴我啊。」

兩人聞言,臉色再次化為蒼白之色,彎腰,一起張嘴嘔吐起來。

有時候,無知也是一種幸福啊,許飛搖了搖頭,腳尖輕點,便已經飄飄然的來到了地下室——那是歐陽子專門為了煉制武器的一個地方。

這整個地下室的面積足足有數百丈,所有密室的上方,都是用液態魂石澆築而成,許飛不相信這個世界除了他,還會有別人也能夠將魂石給吸納熔煉起來。所這些密室除了幾條隱秘的通道以及出口之外,其他完全是被封死的。

密室的里面的整齊的擺放著幾個巨大的風槽已經火爐,還有其他鍛造,磨具,淬體的工具,這正是煉制連弩的一件密室。

至于像這樣的密室,還有其他的好幾座,里面的分工各不相同,這是為了避免一些人將這連弩的所有制造方法掌握所做的一項決定,每個密室中的人禁止走動,也只有許飛比較親近的人才能有這些權利。

此時,歐陽子卻是赤果著上身,古銅色皮膚在四周的火光之下,映的閃閃發光,隨著歐陽子的每一次敲打,都帶著一些汗水滴落在那滾燙的台面之上,隨後滋的一聲,就冒出了一陣淡淡的青煙,消失不見。

而鬼行者卻是在歐陽子的身後,靜靜的站立著,不言不語。只是雙眼中死死的盯著歐陽子每一次彎腰,收月復,揮舞的動作,時而眉頭緊蹙,時而放輕松了來。許飛見狀,心里也是有著淡淡的歡喜之感,也未曾打擾兩人,悄悄的退了出去。

回到房中,許飛打坐調息了片刻,眉頭微蹙的坐在桌邊,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張白紙,那白紙的上面,卻是有著簡簡單單的四個繁體字「天道酬勤」

這四個字,完全是采用在那個神秘的山谷之中,救了他一命那個中年人屋中所掛上的「天道酬勤」四個大字的書寫方法。就連走勢,筆跡的粗細都分毫不差。

走勢飛揚挺拔,筆鋒間隙中,蘊含著無窮的大道,許飛臨摹了良久,卻是始終不得其果,反而在最後的那一筆之上,筆尖飽濃墨水,一不小心之下,留上了一個敗筆,使其整個字面看起來,有些雜亂無比。

許飛搖了搖頭,輕嘆了一口氣,正要將其撕下從寫,門外傳來了一個爽朗的笑聲︰「許老弟,你可是想得我好苦啊。」

從門外走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身上穿著厚厚的貂皮大衣,挺著大肚子的陳色皮。

陳色皮最近的卻是越來越顯得富態起來,整個肚子上的肥肉多了幾圈,人也顯得油光滿面起來,尤其是臉上的橫肉,幾乎將小眼楮都看的不見了,由此可見最近的陳色皮是過的如何的滋潤了。

而這一切,卻是全部由許飛給予的,雖然現在的陳色皮自身的勢力不算太強悍,但是至少也是一城之主,在的這幾個月的時間內,他也開始有了屬于自己的力量,更何況,單單就是那連弩的利潤,已經是豐厚無比了。

這下,其他的一些家族見到城主與滅魂這個新崛起的強悍勢力有著一些關系,紛紛來巴結求得購買的到那些連弩,現在的陳色皮走到哪里都是一副鼻孔朝天,仰望四十五度傾角的模樣。

換做是誰,在短時間能夠奪回自己的勢力,以及擁有不少的錢財,心中自然而然的會有一番驕傲之感,更不用說陳色皮這個憋屈的城主了。

見到許飛,陳色皮立刻臉上堆滿了笑意,伸出來一雙油乎乎的大手,緊緊的握住的許飛的雙手,滿臉感激涕零的模樣,道︰「許公子,可是好久不見了。」早在之前,陳色皮就知道了許飛的真實身份,見到許飛如此信任自己他心中更多的想法就是,自己還是跟對了人啊。

既然人家如此相信自己,自己自然也應該有所表示表示,不然的話,日後想遇到這樣的合作的完美對象,那可就是幾乎不可能的了。

許飛心中有些別扭的將雙手從陳色皮油乎乎的豬蹄中抽了出來,微微一笑,道︰「城主,不知道最近可好,怎麼會有的時間來到我這里溜達溜達。」

「好好好。」陳色皮樂的一雙眼楮都看不到了,若是小黃豆再次,恐怕又是幾個得意洋洋的大白眼了。「托許老弟的福,我現在啊,可是比以前好的多了,現在想想以前啊,以前的生活跟現在的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這一切啊,還是仰望你許老弟的福分啊。」

「那些~~~用的怎麼樣?」許飛嘴角輕輕上揚,勾勒出了一絲淡淡的壞笑模樣。

他所說的,正是之前交給陳色皮的那些瓷瓶,瓷瓶中所裝的,則是專門……讓這些整日有些虛月兌的老家伙重振雄風的玩意。

陳色皮臉上頓時浮現出激動的紅暈,「好用!簡直是太他媽的好用了,以前一個晚上一個兩個女人就把老子給累的渾身虛月兌,自從用了你給的那玩意,嘿嘿,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痛了,一個晚上七個,還精神倍棒的,用過的人,都說好啊。」

許飛看著口水亂噴的許飛,不禁無奈的搖了搖頭。

「許老弟,有時間我親自介紹你給那幾個老家伙見上一面,他們可是念叨了你很久了,只是你最近一直都是很忙碌,所以就拖到了現在。」陳色皮按耐不住的心中的激動,一說起那些玩意的功效,頓時就來了精神,道︰「許老弟,不知道你那些玩意還有沒有了,就這樣簡單的拍賣了一些,實在是解不了眾人的需求啊,不過,許老弟你這些東西是怎麼煉制了,嘿嘿,我發現自從遇到了你,我的好運可是連連不斷啊。」

許飛微微搖了搖頭,親自為陳色皮倒上了一杯茶水,「呵呵,城主說笑了,這一切還是城主你自己的選擇,我也是起了一個引導的作用。」

陳色皮呵呵一笑,隨著許飛坐了下來。

「不知道城主現在找我有何事?」

許飛也懶得在客套下去,直接說道。

陳色皮雙手接過了許飛遞過來的茶水,美滋滋的飲了一口茶水道︰「許老弟,最近那連弩的供應似乎有些供不應求了,不知道許老弟對于這件事有沒有什麼看法?」

許飛微微沉思了一下,道︰「這些事情,我當然知道,但是你所說的,卻是和那些事情有關系?」

「實不相瞞,我這次來找許兄弟你,就是有兩件事情要和你商量一下,這兩件事都是與我們之間共同的利潤有關系,一切只看許兄弟你的意見了,若是可以的話……」說到最後,陳色皮卻是故意買了個官司。

許飛也懶得借口,端起面前的茶杯,靜靜的等著陳色皮說下去。

好大一會沒有見到許飛搭話,陳色皮不禁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道︰「許兄弟,事情是這樣的。昨晚晚上,我們卻是接了一個大單,對方所要求的是一萬件連弩,不知道許兄弟對于此事有什麼看法?」說完,他滿臉期待的想從許飛臉上看到一些震驚的神情。不過,結果卻是讓他有些失望了。

許飛微蹙眉頭,沉吟了一下,道︰「一萬件,這可不是個小數目,單單就是所需要的錢,都要幾十億,究竟是誰要了這麼大的單?」心中雖然準備,許飛還是被這個數目驚得心中一跳,隨即便恢復如常,慢悠悠的看了一眼陳色皮。

陳色皮見許飛在面對這樣的大的一筆錢面前,還能保持面不改色的模樣而感到佩服,哪里像自己,在听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險些就要從椅子上軟癱下來。

「這次前來所要這些連弩的對象不是別人,就是蠻雲城中的林家。」

「林家?」許飛一怔,顯然是有些出乎意料,自己早在之前,已經將林家的珍寶搬得一干二淨,他們從哪里來的這麼一大筆的錢購買這些武器?在听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許飛明顯是陷入了思考之中。

林家要了這麼一大筆的數目的武器,他們究竟是想要做什麼?

許飛忽然間想起了之前在林家見到的那個全身籠罩在黑袍之下的神秘人物,心中好似有什麼明白的一般,但是卻想不出來究竟問題出在哪里。

「如此這樣的大的一個單,我恐怕其中會有一些變故。」許飛微微的搖了搖頭,沉吟了片刻,輕聲說道。

陳色皮搓了搓手,也有些納悶的道︰「本來我還是很好奇林家究竟是在買這些連弩有什麼用而感到好奇,隨後我卻是無意中得知那林家竟然和南龍帝國的一些名門家族有些交情,所以,我猜測這些事情,肯定是和那南龍帝國的人有關聯。」

許飛凝神沉思了片刻,開口道,「這個單,那就直接拒絕了吧。」

「為什麼,那可是十幾億的多聯幣啊,最後換的利潤就有不下十億…」一說起錢來,陳色皮頓時有些著急起來。

許飛將身體靠向了背後的背椅上面,淡淡的道︰「首先,你要明白一點,物以稀為貴,若是一下子就這樣賣出去了一萬多把,萬一被別人掌握了那些技術,這樣一來,我們反而失了長久的利潤脈絡,更何況,你有沒有想過,若是那些人用這些連弩攻打你這蠻雲城,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話一出口,陳色皮已經想到其中的不妥之處,油光滿面的大腦袋上面,頓時滴滴汗珠落下。

「先不說那連弩的利潤問題,你再想一下,如今的華邦對于能量武器的控制極為嚴格,若是一下子敵方多了一萬多的披靡與能量武器的裝備,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想必你也能想象的出來,如今我們也只是很小的數目,所以華邦的高層並未將我們放在心上,一旦風頭大了起來,引得華邦高層人員的注意,那樣的話,倒霉的可不僅僅是我一個人了。」

許飛看了一眼滿頭大汗的陳色皮,繼續說道︰「更何況,一萬件連弩,縱使是我現在的實力,沒有個三五年的時間,也是絕對無法完成的,陳城主,既然有你作為中間人,所以,在有些時候,要把眼光看的長遠一點,切不可為了眼前的一個草,而放棄了整個森林。」

「所以,我到現在也是嚴格的將連弩控制到每個月只拍賣五百件,單單是利潤,也是千萬左右,畢竟,狼多肉少啊。」

陳色皮良久才回過神來,擦了一把額頭的虛汗,心有余怵的道︰「陳某受教了,沒想到許兄弟這一番講解,頓時將我心中的一些心魔給化解了,還好我沒有答應對方的那些人,不然的話,後果恐怕真的是難以擔當了。」他對于許飛有些教訓的語氣並沒有什麼想法,反而還覺得這些事情的另一完全是自己沒有想到的。

許飛擺了擺手,道︰「城主這是太見外了,既然我們能夠在這里說話,大家都是兄弟,沒必要那麼客氣,不然的話,我反而覺得有些見外了。」

陳色皮頓時神情一松,「還是許老弟胸懷寬廣,昔日在那林家與神機營的面前,我幾乎都不敢大聲說話,生怕一個不小心,就丟了性命。」

許飛心中暗自嘆了一口氣,聲音擲地有聲的道︰「陳城主,我想你應該知道,自己是一個城主吧,既然是一方城主,就應該有個城主的模樣,且不能優柔寡斷,我許飛最是反感的就是這類偽君子,更何況,作為一個城主,就應該殺伐果斷,該出手時,就一定要一舉捏準對方的要害,令其不能翻身,我把你當成朋友,還望你不要對我說話的語氣太過于在意。」

陳色皮低頭沉吟了良久,驀然的抬起頭,一股氣勢與先前的大不相同,雙眼中不再是卑僂的模樣,他深深的朝著許飛行了一禮,「多謝許先生的教導,我陳某卻是一直滿足于現狀,所以才會養成了這幅下人一樣的嘴臉,听得了許飛先生的這番話,陳某受教了。」

許飛微微一笑,連忙的扶起了陳色皮,既然陳色皮能夠作為一城之主,定然是有著自己的過人之處,只是長久的奴隸性格徹底的將他給同化了,所以,如今許飛才一語驚醒夢中人。

陳色皮解開了心結之後,渾身的氣勢都有些與眾不同,但是在面對許飛的時候,還是覺得渾身的別扭。

「許先生……」許飛連忙擺了擺手,道︰「如果不嫌棄我這個山村野夫小子,你還是叫我老弟吧。」

陳色皮哈哈一笑,渾身的肥肉都忍不住顫抖起來,「許老弟真痛快,若不是我待會還有些事情要辦,今晚定然要與許老弟去哪歡樂閣好好快活快活。」

一說起這個,許飛頓時又想起了雪瑤,也不知道雪瑤現在過的怎樣?是不是還在默默的等候著某一個人,等待著與其會面的那一天……

微微搖了搖頭,許飛苦笑一聲,道︰「城主說笑了,家里面有著幾個母老虎,我想我縱然是想出去尋找一些樂子,也是只能做做白日夢了。」

對此,陳色皮只能用無奈的眼神望著許飛。

「對了,許兄弟,其實還有這第二件事,不知道許兄弟有沒有興趣?」

「哦?什麼事情?」見陳色皮如此的神秘,許飛也不禁有些好奇起來。

「華邦的高層人員,宣布出來的一項任務,那就是關于組織之間的爭奪賽,其中一項就是去荒林的最深處,獵殺一只名叫‘獬獅’的奇怪生物,然後將其頭顱上面的角取下,這樣的話,就能夠得到整個華邦中組織的最高榮譽,幾乎可以與青龍獵殺軍團有的一拼了。」

「獬獅?」許飛眉頭一皺,腦中略一思索,便已經想到,在《華邦野史》之中有過記載︰……體形大者如象,小者如狗,類似虎豹,全身長著濃密黝黑的毛,雙目明亮有神,額上通常長一角,俗稱獨行獸。它擁有很高的智慧,懂人言知人性。生性獨來獨往,其自身的實力可以披靡與十二階左右的異能者,屬于強悍一方的猛獸。」

「其生性不同,時而溫和,宛若羊羔,若被觸之,怒時瘋狂,行動如風,來去無影,實屬荒林之霸者,一般無人膽敢招惹……弱點,暫無發現。」

這就是在《華邦野史》之中記載的一些記錄,單單不說其他,就是一個十二階,能通靈人類一般的獸類,已經不是自己能夠抵抗的,若是利用人海戰術的話,估計還有這幾分把握,若不然的話,恐怕只有白白的浪費了人力和物力。

不過,一說起這荒林,許飛腦中頓時浮現出了一個想法,若是想要真正的鍛造出一個屬于自己的王牌力量,那是不是就要……一想到這里,許飛心中頓時有了一些計較。

陳色皮見許飛低眉沉思良久,也沒有打擾,在屋中有些無聊的度著步子,隨後,他卻是無意中看到了許飛桌子上面的那幾個大字。

「天道酬勤?」陳色皮一字一字的讀了出來,腦中卻是有些不解,不過在看到最後的那一筆敗筆之時,頓時眼楮一亮。

就在這時,卻听到許飛淡淡的說道︰「這幾個字也是許某平日無聊的時候,所描繪的有些字體,實在是有些糟蹋了。」陳色皮連連說道︰「許兄弟這可真是說錯了,我看這幾個字雖然在最後一筆有些問題,但是整體上面,卻是一氣呵成,有著一種渾然天成的感覺,但是最後一筆,卻是將你心中放不下的事情表露無意,有著另外一番特殊的意境,許老弟,雖然我對于有些事情還是不太了解,但是我總覺得,你這幾個字,是寫出來了自己的人生,而不是其他人的韻味。

「自己的人生?」許飛一怔,隨即忽然響起,在曾經的某一天,自己對著某一個人長聲笑道︰「我走我自己的路,何必要拘泥于前人所陷入的道路之中?我走自己的大道,無需讓別人操縱我的人生。」

心中猛然一亮,困擾于心中多日的苦悶迎刃而解,許飛才知道,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中,走錯了路,太過于拘泥實力的提升,所以……

如今心結一解,許飛頓時覺得渾身都輕松起來。

「許老弟,這幾個字若是你不嫌棄的話,就送給我吧。」見許飛點頭,陳色皮頓時樂滋滋的將那四個大字卷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放回了懷中,然後輕輕的拍了拍,道︰「許兄弟,不知道你覺得怎麼樣?听說這次的主辦,好像還是青龍獵殺軍團的風無涯提議的。好像是,還要從中選出來一個作為他女婿的人物……」

許飛心中一動,這風無涯,究竟是要做什麼?他總感覺,這些事情就好像專門針對他一樣。

「這個容我再考慮一下吧,日後若是有機會了,我在告訴你。」

「好吧,那我就先行離去了。」陳色皮一邊樂滋滋的,一邊朝著許飛行了一禮,便告辭退去。

許飛靜靜的站立在窗口,看著窗外逐漸暗下來的天空,漫天的雪花,不知道何時飄灑了下來。

夜晚之時,一群人席地而坐,在屋子的中間,圍著一個巨大的火爐,除了許飛與鬼行者等修為高深一點的人物,對于寒冷倒是沒有什麼反應,但是其他的一些人可不就這麼認為了。

風雷一臉哀怨的看了許飛一眼,好像是又想起了什麼,張嘴就要干嘔起來,還好他見許飛眼神中的殺氣越來越盛,才強忍住了心中那種嘔吐的,不過,這樣一來,風雷的心靈上徹底的蒙上了一層陰影。

月兒在一邊,小臉紅撲撲的叫道︰「風雷哥哥,你這是怎麼了?」

風雷頓時淚眼汪汪的,心中那個感動啊,就差稀里嘩啦的大哭訴說一下心中的委屈了,什麼你不好好的煉制,偏偏我們幾個就那麼的倒霉,竟然……竟然……一想起這個,風雷就有種自殺的沖動。

月兒眼珠子一轉,掩著嘴嬌笑的起來,隨後,悄聲的在風鈴以及韓兮沫水靈兒的耳邊輕輕的說了一些話,幾女頓時臉色變得古怪起來,想笑卻是只能強忍住了。鬼行者在經過下午的一番領悟,此時看起來舉手投足之間,都有著一種耐人尋味的感覺,他淡淡一笑,道︰「月兒,不能說人的壞話。」

「我哪有哦,我只是跟姐姐們說,風雷是不是懷孕了?」

噗嗤,許飛一口氣上不來,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先前月兒這小丫頭在幾女耳邊說的話,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不用猜,這小丫頭又是利用讀心術將風雷心中的想法給讀了出來。

對此,他也只能無奈的在心中畫了個圈圈︰「願始神那個老家伙保佑你們,祈福……」

大牛在一邊還是有些迷糊的道︰「師父,他們兩個是怎麼一回事?怎麼老是在不停的嘔吐?難不成,真的像那小丫頭說的,他們兩個懷孕了?男人懷孕,這可真的是一件奇事啊。」

這下,輪到許飛等人面面相覷起來,感情這丫的大線條又犯了。

小黃豆挺著大肚子,這才叫真正的好似懷孕一般,懶洋洋的趴在火堆面前,小小的尾巴有些無聊的擺來擺去,一個個白眼被它不要錢的一樣,紛紛的四處丟給了眾人,也不知道這小狗.蛋.子究竟是在哪里學到的這麼一個招牌式的動作。

水靈兒悄悄的朝著許飛眨巴了一下眼楮,許飛頓時心中咯 一聲,不會今晚上這個臭丫頭真的要來找自己吧?

萬一自己忍不住,推到了話……

等推到了再說吧,水靈兒明顯是看到了許飛有些壞壞的笑容,哪里還不明白這個家伙又胡思亂想到了某處,不過說實話,自己和他相處了這麼長久的時間,就除了拉拉手什麼的,其他的戀人之間該做的事情都沒有做過…

咳咳,水靈兒啊,你這丫頭,又在胡思亂想著什麼,萬一被月兒那個小丫頭給看到了心中所想的,那豈不就是羞死人了。

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是傻子,水靈兒現在就是這個模樣,自從那次兩人短短相處的時間內,她的心中卻是悄悄的刻上了某個身影,連她自己也不敢相信,昔日高傲的自己,竟然也會有愛上別人的時候。

隨後,這個叫許飛的名字,卻是一次次的傳到他的耳中。他消失的時候,自己也暗中找過,傷過,然後得知他完好的消息,也笑過,然而就在她對于自己的未來要徹底的絕望之時,這個家伙卻是無恥的在招親的時候,直接將自己給搶走了,自己的一顆芳心,終于深深的系到了某個人的身上面。

也許,這就是愛吧。

將獸魂閣與滅魂融合在一起,也許,是自己做的唯一一個錯的選擇,但是至少為了這個家伙,自己是不會後悔的,若是爹爹還在的話,也許會原諒自己吧。水靈兒一雙眼楮透過兩人之間的空間,仿佛是跨越了無數的虛空,靜靜的與許飛的眼神撞在了一起。

難得一見的溫馨畫面,許飛心中忽然之間有種感動,有種幸福,看著周圍的這個大家庭,自己,以後不會再是一個人了。

微微一笑,許飛朝著水靈兒輕輕的眨巴了一下眼楮,後者頓時臉色一紅,至于傳音,許飛可不願自己的一些小秘密被鬼行者這個看似正經的家伙听到。那樣的話,恐怕自己真的就沒臉見人了,畢竟,那是屬于自己兩人的小秘密,包括那啥的…

干咳了兩聲,許飛看著一邊坐著的魯簡,道︰「魯大哥,先前我讓你統計的那些事情應該做好了吧。」

魯簡點了點頭,隨即從懷中拿出了一些紙張,遞給了許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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