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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水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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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2︰這一章將時間之力較為詳細的說了說,大家看後有什麼意見,不妨這麼一說……發帖,大叔也參考一下,集思廣益嘛……

ps3︰奧雷歐斯是個可憐人……與其失去記憶苟且偷生,還不如死得擲地有聲,大叔是這麼想的,所以煉金術師也是這麼死的……

超純潔的大叔分割線

右方之火哈哈的笑著,顯得很是豪爽,一副豪邁男兒的形象,然而御阪美琴不為所動,冷冷地盯著右方之火不放,右方之火笑著笑著笑不下去了,很明顯的冷場,因為在場的人都沒打算給他什麼台階下。

悻悻地收起笑容,右方之火狠狠地瞪了尼祿一眼,尼祿聳聳肩,看看御阪美琴凶巴巴的臉,嘆了口氣︰「交給我吧,解鈴還須系鈴人,就讓奧雷歐斯結束這一切吧。」

他來到了煉金術師的身邊,奧雷歐斯仰天躺在地上,口中不斷地涌出鮮血,右方之火的沉重一擊不但摧毀了他身體的生機,更是重創了他的靈魂,已經沒有生還的可能了。

「我的時間之力並不完善,遠遠達不到作用于靈魂的程度,但我可以將你的身體逆流回受傷前的狀態,在死前處理好未完成的事吧。」右手按在了煉金術師的身上,時鐘盤魔陣包裹了奧雷歐斯的身體,表盤的指針逆方向緩緩倒流,鮮血涌回身體,臉色漸變紅潤,心跳趨于平穩,奧雷歐斯恢復了正常,至少是身體的程度。

奧雷歐斯看著尼祿,想說些什麼,卻被尼祿打斷︰「廢話還是少說吧,你的時間已經不多了。」看著煉金術師祈求的目光,尼祿登時會意,他嘆了口氣,看向了神裂,神裂深深地看了奧雷歐斯一眼,拉著茵蒂克斯緩緩後退,知道听不到煉金術師說話的地方。

沖尼祿感激地點了點頭,奧雷歐斯仍然是躺在地上,他的靈魂已經在崩壞的邊緣,任何多余的行動都要禁止。他的眼神望著湛藍的天空,有解月兌也有悲傷,他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根鋼針,輕輕地插入了頸中,發動了金色大衍術的輕輕吟唱。

「毀壞的三澤塾,回復正常,就如往常一樣。」

「枉死在其中的人們,無論善良與邪惡,無論科學與魔法,無論無辜或有罪,將會重新得到生命的權利,因為一切都是自我的假象,一切都是將不復存在的空想。」

大地在震動,無數的碎石殘垣沖天而起,石瓦壘砌,還原了三澤塾的本來樣貌,逝者重獲了生命,恢復了意志,都在茫然四顧。侵入的魔法師和懲戒騎士們被神秘的力量送出了三澤塾,還沒搞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抬頭就看見惡魔獵人與神聖右方並肩而立,一臉雲淡風輕地圍觀他們,君王之下最強二人同時注視,差點把沒見過大場面的可憐孩子們嚇抽過去。

「真的是很強的力量,這將成為對抗君王的有力資本,」金色大衍術的力量右方之火根本看不上,他指的是尼祿的時間之力,「君王之下,你算是第一人了。」

「哪有這麼容易……」尼祿捏了捏眉心,似乎消耗不少,「沒有什麼力量是憑空得到的,越強大的力量付出的代價也就多大,況且剛剛領悟,對時間進行逆流干涉還是太勉強,百分之九十的魔力用來抵抗來自時間之河的干涉修正,而且還要全神貫注。」

「我只模索出了時間之力的三種運用,時間逆流,時間靜止,時間加速,簡陋的很,最多只是用時間加速來提升一下相對的出手速度,就是剛剛的那四刀,時間太短,根本不能形成太有效的戰斗力,而且力量運用不熟,魔力浪費了不少。」

「時間之力無非有兩種用法,運用于自身,運用于敵人,時間加速可以用來提升出手速度,時間逆流可以用來療傷,時間靜止可以制敵……但是都有很大的限制,首先,對于自身時間力量用多了的話容易遭到時間之河的排斥修正,運用于別人身上,又有很多限制,魔力不僅要用來抵抗時間修正,還要來中和來自對方的能量抵抗好吧,這麼說很空洞,比如說我以一個特定的魔力量對你和一個普通人使用時間逆流,能夠把普通人瞬間逆流成受精卵的魔力只能讓你的身體產生不足零點一秒的時光回滯……」

「那也很不錯了,不要妄自菲薄,先不論這種力量剛剛領悟,還有提升的無限可能,你也不要把目光僅僅放在這些方面,我等的戰斗風格已經固定了各自的戰斗節奏,就算你的時間之力只能讓敵人產生零點一秒的時光回滯,但積少成多,總會發揮出恐怖的效力……你不覺得戰斗節奏被突然打斷會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嗎?」

「听你這麼一說,還真是這麼回事……」尼祿模著下巴,嘿嘿一笑,「算了,反正時間之力只能用來欺負人,對于我們這種程度,反而是用不上了。要想時間之力成為同級作戰的利器,還需要我好好鑽研一番,在這之前,還是用五方魔道吧!」

兩人嘿嘿笑了一陣,右方之火掃到了奧雷歐斯的身影,呶呶嘴道︰「看,肉戲要來了,這人也是個可憐的家伙,當年徘徊于對善與惡的疑惑之間,叛離了羅馬正教,這家伙對我們的某些做法感到不爽,居然投奔了清教……真是個悲哀的蠢貨,清教就好到哪去了?不過看來這家伙三年來只為了拯救**目錄而活,筆直地朝著既定的方向前進,就算得到了如今的結局,也是死得其所吧……」

尼祿回頭,奧雷歐斯已經慢慢站起,向著他緩緩走來,他的身形依舊挺拔,他的步伐依舊有力,他的眼神依舊明亮,但這已經是回光返照,他的靈魂隨時都會轟然崩潰,但他嘴角卻含著淡淡的無畏的笑意,他已經沒有了牽掛,是去冥界還債的時候了。

「我想我必須對你說聲謝謝,」奧雷歐斯眼神雖然有些黯然,但更多的是欣慰,「感謝你救了茵蒂克斯,能讓她微笑著得到救贖,我做錯了三年,幸好沒有傷害到她……但是我從來都不後悔,這三年過得煎熬卻是無比的充實,只是為了再看到那孩子純真的笑顏,而現在,我已經如願以償了,那麼,就如所有惡俗橋段中的臨終托付,請幫我照顧好她……」

地看了遠處的茵蒂克斯一眼,奧雷歐斯深吸了一口氣,抑制住了眼角的淚光,輕輕地閉上了眼楮,平和的指令再次發出︰「奧雷歐斯,將于三分鐘之後完全消散,抹殺于時空,消失于世界,而金色大衍術,要為他陪葬……」

「何苦呢……」尼祿嘆了一口氣,「其實告訴她真相,也是好的,最起碼她會知道,除了神裂和史提爾,還會有人拼命地拯救她……她會記住你的吧……」

「不必,拯救她的是你而不是我,我只是一個做錯了事的膽小鬼而已,」奧雷歐斯臉上一片平和,而金色大衍術忠誠地執行了他的毀滅命令,已經有了崩潰的前兆,「事實上,我可是很不爽的,打算怎麼著也要讓你好看,出口惡氣的,現在看來,卻沒有這個機會了呢……也罷,從今天開始,世間再也沒有金色大衍術,再也沒有奧雷歐斯了,但在這之前……還有最後一個命令需要得以執行……」

奧雷歐斯眼中突然射出了燦爛的光芒,仿佛全身都被光輝充滿,讓強如尼祿和右方之火也感到心驚,攜帶著深深的歉意和眷戀,他最後回首凝視著遠處的小修女,那個他保護了一年卻發誓要守護她一生的女孩,**目錄,茵蒂克斯,十萬三千本魔導書的傳承之女,白色的天使。煉金術師仿佛用盡了此世的一切光芒、榮耀、靈魂與力量,用金色大衍術崩潰前的最大光芒,以靈脈為底,以此身為媒,構建了最強的預言術式

「茵蒂克斯,一定要過得幸福啊……」

眼神一黯,最終化為了無神的冰冷,奧雷歐斯仰天倒下,嘴角還蓄著溫柔的笑意,尼祿伸手接住了他,但煉金術師的身體已經開始消散,最後的語言不是空話而是實實在在的施術,燃燒了他的一切,身體和靈魂。點點金色的光芒從他的身體中慢慢綻放,最終他的身體被金色包裹,尼祿緩緩蹲下,扶著奧雷歐斯的遺體,看著他慢慢地化為充盈天地的金色,看著他慢慢地回歸了虛無。

女孩們被這邊的景象所驚動,紛紛走了過來。

右方之火神色復雜地走到了茵蒂克斯身邊︰「剛才的施法燃燒了他的一切,已經將魔法的性質無限提升到了大預言術的程度,無論是從因果律還是命運線來說都已經趨近完美幸運的小女孩,你一定會得到幸福的。」

「一定會的。」奧雷歐斯已經化為了一團純粹的光點,隨後轟然四散,仿佛有靈性一般,金芒隨風飄散,竟然飄落到了小修女的頭上,身上,金色映染了她的修女袍,尼祿站起身,凝視著天宇蒼穹,「我答應過他了,最後的請求,我不會拒絕。」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茵蒂克斯現在還雲里霧里,她剛想詢問緣由,便被尼祿打斷︰「行了行了……總之事情是結束了,該死的死掉了,該活得活下去了,該救的得救了,皆大歡喜,天下太平,還有什麼好問的?」

「嗚……」小修女鼓起了腮幫子,磨著鋒利的牙齒,一雙眼楮在尼祿身上身下亂瞄,尋找著下嘴的位置,尼祿不去理她,睥睨著下面一眾的魔法師和騎士們,突然翻著白眼道︰「都沒听見嗎?事情解決了,奧雷歐斯掛了,金色大衍術滅了,怎麼,還想留下來翻翻尸體撿件裝備?還是說剛剛打得不過癮,想跟老子再練練?」

您不說話誰敢跑啊……暗世界小道消息,惡魔獵人尼祿殿下的背刺技能已經練滿了……

眾人作鳥獸散,有暗世界最可怕的兩個人在,連湯都不會剩下,便宜了獵魔塔還是羅馬正教都不是他們能操心的了,反正只要不便宜了競爭對手,那任務就已經完成了,右方之火揮揮手,示意懲戒騎士把左方之地轉移走,斷了一條胳膊雖然麻煩,但卻沒有修不好的可能。

尼祿眉毛一樣,劈手就是一道劍氣,血色的劍光咆哮著犁過地面,在懲戒騎士的腳邊耕出一道深深的劃痕︰「怎麼了?干什麼?莫非你覺得我打不過你主子?」

「你發什麼瘋?」右方之火皺眉道,他也覺得這位喜怒無常的惡魔獵人很難伺候。

「只是對放電妹的話有感而發而已,奧雷歐斯死掉了,有人要背這口黑鍋,現在跟你打,怕打壞了亞雷斯塔的東西,還容易打個兩敗俱傷,所以要找個倒霉貨听說這個左方之地殺了不少非十字教教徒,也算有必死的理由了,今天犯在我手里,算他遭了報應,再說了……」尼祿背著手看天,「要是被這群魔法師回去胡說八道,說神之右席的兩人大搖大擺地來學園都市殺人放火,遇到了惡魔獵人打了一架結果連毛都沒掉一根,這樣的話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混蛋!在說這種話之前先看看那一團東西是什麼!」右方之火指著左方之地飛出去的胳膊大聲咆哮道,「那上面有多少毛啊!」

尼祿偏過頭︰「他自己愛往我的刀上撞,關老子屁事?」

「……你這家伙……」右方之火搖頭道,「算了,只要有我在,左方之地這種替補要多少有多少,反正後方之水這個老好人也忍他好久了,他死了也是一了百了。」

「就這麼算了?畢竟是神之右席的成員之一,這麼死了的話你不會有什麼麻煩吧?」貌似化身好人的尼祿在下一瞬間露出了陰謀的嘴臉,他取出閻魔刀,陰笑道,「要不你讓我劃上幾刀,好制作出一個「苦戰不敵保不住同僚」的現場?面子上也過的去。」

「用不上這麼麻煩,你以為我會在乎那些家伙的狂吠?」右方之火掃了一眼滿臉驚恐的左方之地,搖了搖頭,「能以區區左方之地的性命換取一位同行者的友誼,這還是我賺了,我們都是要成為君王的存在,怎麼會在乎這些?對了,你的新力量,叫做什麼名字?」

「水銀。」尼祿收起閻魔刀,笑道,「時間流動不絕,會匯聚,會分離,形成圓潤的圓,生生不絕,純粹而神聖,而且時間有毒,殺人無形,所以新的力量就叫做水銀了。」

「嘿……亂七八糟,但還真有點意思……」右方之火也是灑然一笑,「時光之河最終會匯入根源之海,只要順流而下,終究有到達傳說的時候,他日若是你首先成就君王,可別忘了跟我說說根源的境界,我對那玩意也有些興趣。」

「有些興趣?你什麼意思?」尼祿有些奇怪。

「哈哈,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到達根源就成了成就君王的唯一途徑了,本大爺可是神聖右方啊!我就不信,不進入根源,就成為不了君王了!尼祿,等著看吧,我偏偏要在根源之外打開一條化界的道路!」右方之火哈哈大笑,「我走了!」

「其實你是很長時間都找不到根源之路所以才放棄的吧……」尼祿淡然的聲音從身後響起,右方之火一個趔趄,差點栽倒,望著他有些僵硬的背影,尼祿微微一笑︰「右方之火,再見了!下次見面可能就不會這麼友好了!」

「對啊!下次見面,可能就要好好地打一架了!說實話,我們倆雖然號稱最可能臻至化界的存在,但是實力與我們相仿的還是有不少的北歐王座,魔道元帥,還有蒼崎家的破壞狂……在成就君王之前,他們都是值得重視的存在,一定要好好打一架啊!」右方之火向後揮了揮手,消失在了街角的深處。

「有了好對手的感覺如何?」神裂來到了尼祿的身邊,輕輕問道,尼祿回頭看了看少女聖人的臉龐,笑道︰「感覺很不錯。」

「那這兩個死徒怎麼處理?」相比于羅馬正教與死徒們在暗地里的合作,清教一向是與這些詭異的玩意劃清界限的,羅馬正教跟死徒議會不清不楚,英國清教與學園都市眉來眼去,沒有別的問題,單純的結盟問題。

「右方之火把他們丟在這里,明顯是想借我的手殺人滅口……」

「他讓我殺,我偏偏不殺!」尼祿哼道,「特梵姆和安翰斯是吧,你們可以走了!另外……」

如蒙大赦的白翼公和復仇騎士連場面話都顧不上說了,拔腿便走,尼祿的聲音從背後響起,嚇了他們一跳。

「我听說死徒二十七祖的位置可以通過弒殺來繼承的吧,帶話給死徒議會,那個尼祿?卡奧斯的位置,老子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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