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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御阪美琴的憤怒

ps1︰困死大叔我了……今天5000+,哎,以後要做按時上床睡覺的好孩子……

ps2︰本章是時間之力的初演,關于水銀之時間這種風格力量,卡普空的設定也太過簡單,而且不實用或者是大叔我沒找到正確的資料所以大叔就大大地篡改了一番,畢竟大家可能已經猜出來了,時間之力是尼祿成就君王的關鍵,當然要詳細地描寫了……大家可以提提建議什麼的,集思廣益嘛……

ps3︰關于櫻和慎二的處理問題……我只能說……一群婬?蕩的人啊,怎麼都這麼重口……另外,哇卡卡卡,有人沒看清楚吧……蟲爺娘化,二爺還是男人啊!這種感覺不是很happy嗎!哇卡卡卡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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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純潔的大叔分割線

君王之下,世間最強,右方之火,惡魔獵人,神聖右方,兵皇尼祿,最有可能臻至化界君王境的並世雙雄,立于最強巔峰的絕世強者,終于發生了此生的第一次見面。

天地間似乎只剩下了他們兩人,不,或許說,天地間所有的光芒都被這兩個人所吸引,上條夜子拉著茵蒂克斯後退,神裂火織慢慢後退,就連一向天不怕地不服的御阪美琴也將慢慢後退,沒有懾人的威勢,沒有驚天的氣勢,兩個人只是站在那里,就給人只可仰視不可近前的感覺,現在的她們,還沒有與那個男人並肩的資格。

「右方之火?你的手不錯。」尼祿的眼神看向了右方之火的肩膀,第三只手仍保持著破體而出的狀態,常人看不到,不代表尼祿看不到,「似乎是以人類惡念為養料,真是個不錯的東西,可惜所謂的惡念僅僅是來自人類,要是把你丟到魔界,估計會死得很慘。」

「惡魔獵人?你的手更不錯。」尼祿率先發難,右方之火當然不會客氣,立馬反唇相譏,「似乎可以毀滅一切非自然的力量,可惜強而不純,力量層次差得太遠,羅馬正教底蘊遠比清教豐厚,也存了不少的禁咒級大魔法,威力雖然不怎麼樣,但總要比龍王嘆息強上一點。」

「你干的?居然直接把整個三澤塾完全碾碎才傷到了奧雷歐斯,這種笨辦法還真有效,只是傷到了不少的花花草草,估計麻煩不會少了。」尼祿掃過三澤塾的廢墟,壓在下面,估計都活不成了,他在心中輕輕地嘆了口氣,即把目光投向了右方之火,「居然被那個廢物逼到了這種地步,堂堂神之右席,果然很了不起。」

「哪里哪里,听說你幾天前來過一趟,居然就這麼回去了,三澤塾連一道瓦片都沒掉下來……嘖嘖,傳說中嗜殺成性的惡魔獵人居然成了和平主義者了,真是天大的怪事。」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扯淡,右方之火也樂意奉陪,因為他的人手還沒到,當然要拖一拖時間,只是偶爾抬頭一掃,惡魔獵人嘴角帶著一絲嘲諷的冷笑,讓他心頭微微一突。

然而他終究是右方之火,輕輕地呼了一口氣,心靈中的微微破綻消于無形,目力所及,三道身影高速而無息地靠了過來,白翼公,復仇騎士,左方之地,兩個戰國高位,一位戰國巔峰,與右方之火一道,四人結成包圍的陣勢,緩緩地向這里靠攏。

白翼公藏在白袍中的雙手已經暴漲成駭人利爪,死徒之王的恐怖力量均勻而有力地散布全身,左方之地撒出小麥粉,在空中凝成可怕的十把刀兵,懸浮在身體周圍,兵鋒從這種方向鎖定了尼祿移動的軌跡,復仇騎士左手靈槍平舉,右手魔劍指地,全神貫注,如臨大敵,金館長留給他的傷口尚未痊愈,操蛋的搞基刀留下的傷勢更是操蛋,可怕的刀氣居然壓制住了死徒的不死性,讓可憐的復仇騎士整個下半身都在抽筋但縱然如此,安翰斯還是將全部的精神力鎖定住尼祿面對已成傳奇的惡魔獵人,再謹慎十倍也不是懦弱。

尼祿把他們三人當成空氣,看都不看一眼,他朝右方之火淡淡道︰「這就是你在等待的勝算?把希望寄托在幾個廢物的身上,不覺得很惡心麼?」

「上位者應該有一顆百無禁忌的心,所以我早在暗中掌控了正教的實權,而你只能做那群獵魔人的精神領袖,我們不是同一種人。」右方之火對尼祿的嘲諷不屑一顧。

「嗯,百無禁忌,所以你的靈魂都爛了。」尼祿揚眉道。

「口舌之利,有個屁用。」強援已至,右方之火已經沒了跟尼祿打嘴仗的興致,神聖右方皺眉道,「現在我方四人,你方六人,嗯,奧雷歐斯廢掉了,**目錄沒了自動書記,戰斗力為零,你們只剩下四人了。」

「那麼,強大的惡魔獵人,我允許你來選擇,你是想一打四呢,還是想四打四?」右方之火的聲音淡然,行使的是光明正大的陽謀,隱藏的是歹毒無比的殺機,四比四,看似公平,然而神裂火織身上帶傷,上條夜子只靠右手,御阪美琴沒有經歷生死大戰,對上身經百戰的死徒之祖和神之右席,傻瓜也知道凶多吉少。至于一打四右方之火與他戰力相當,僵持之下,三位戰國級將成為決定性的砝碼,已經落定,身死無所。

神裂等人互視一眼,從白翼公等三人眾分配好了自己的對手,按照尼祿的性子絕對會選擇一打四,但她們都有著自己的驕傲,她們決不允許自己躲在別人的身後,哪怕她們有多麼信任眼前的男人,神裂按上了令刀的刀柄︰「當然是四打四了,神聖右方和惡魔獵人孰強孰弱,我們也期待已久了,右方之火,難道你想侮辱這次戰斗麼?」

「我選擇一打一。」尼祿的聲音平穩而有力,蘊含著不可動搖的堅定。

三位女孩的心驟然一松,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涌上心頭,有些心酸,有些疑惑。

「那就是四打四嘍?」右方之火有點奇怪,「本來依照你的性子,我還以為你會一挑四呢,沒想到你也夠冷血呢,哈哈,看來我們倒是同一類人,值得我認真對待了呢!」

「你數錯了,」尼祿輕輕搖頭,「只有你一個,我們單挑。」

他話音剛落,一道藍色的絢光折轉而起,刀鋒化雪,翩然起舞,也許這把刀斷折塵封已是多年,也許這把刀已經被忘卻好多年,但這並不能改變一個事實,它是天下最鋒利的魔兵,破碎空間的絕世鋒銳,黑暗騎士的傳說之刃,切斷人間與魔界入口的閻魔刀。

而現在,它已經可以斬入時間的縫隙。

分明沒有一絲風,但是在場的諸人都感受到了流動,金色的魔光一閃而逝,但是都是眼力絕強的強者,大家看得分明,尼祿的腳下出現了一道巨大的魔陣,像一只時鐘的表盤,指針瘋狂地轉動,金色的光芒映上了閻魔刀的刀鋒,尼祿的手腕輕輕地一動,四道震懾天地的湛藍刀芒呼嘯斬出,時快時慢,像是刀芒流轉于時光之河的流動之中,看得見,躲不過,時間的扭曲造成了六感的幻象,看似極慢,但已經到了「動」的極致。

刀芒一閃而逝,隱入空氣,只是一瞬間,卻在光陰的縫隙里偏折百轉。

「小心!」右方之火一聲大喝,肩上的第三只手怒然劈下,一把將刀芒捏在爪中,轟然捏碎。剩下三人當然沒有他的本事,白翼公速度極快,奮力向右閃去,但是他就算再快也無法掙月兌時間的束縛,刀鋒劃過,白翼公的胸前炸出一道血口,復仇騎士和左方之地實力偏弱,只能以強者的直覺奮力舉起兵器硬擋,然而刀芒通靈,讓過了格擋的刀兵劍刃。

毀滅性的刀芒劈入體內,白翼公胸前鮮血淋灕,心髒差點就被一斬兩段,復仇騎士的半邊身子血肉模糊,左方之地作為人類的體格最是孱弱,縱使有天使術式的強大加成,也終究月兌不出人類的範疇,他受傷最重,一條胳膊連著小片身子被活活削掉。

「空氣歸上,鮮血歸下!」光之處刑再次發動,強弱關系制定,空氣堵住了鮮血的外濺,保住了生命力的正常流動,但左方之地只能做到這一點了,錐心的劇痛讓他軟軟地坐倒在地上,連撿回胳膊的力量都沒有了,白翼公和復仇騎士也是癱坐在地上,以死徒的強悍恢復力對抗留在體內的無匹刀芒,渾身鮮血淋灕,早就沒了戰斗的余力。

尼祿仿佛是預言的大師,一刀既出,就如他口中所言,強敵隨即四減為一,名震天下的死徒之王,獵殺死徒之祖的復仇騎士,強大無匹的左方之地,在他面前就像是紙糊的玩具,一戳即破,此時惡魔獵人收刀而立,沒有一絲得意的神色,然而一刀既出天下流血的天慘地驚之勢,卻久久駐留在所有人的心間。

白翼公等人滿臉的驚恐震懾,他們自以為絲毫沒小看惡魔獵人的力量,沒想到結果仍然讓人如此無力,最有可能臻至君王之境的強者,果然一如其名。

右方之火終于變色,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驚訝,雖然對他來說,白翼公等人也是不堪一擊,然而如尼祿這般舉足輕重地斬于刀下,他自問絕對是做不到的,他眼中閃著驚訝猶疑的光芒,盯著尼祿,突然化為了又好氣又好笑的無奈。

「切,差點就被你這麼騙過去了。」右方之火哼道,有點被戲耍的惱怒。

「嘿,看出來了,我還以為這一下就能把你嚇跑來著。」尼祿聳聳肩膀。

「剛才那幾道的效果太驚人,才讓我下意識地無視了攻擊的強度,那幾道刀芒的力量頂多只是戰國中段的程度,能夠傷到他們完全是靠閻魔刀切割空間的鋒銳和你那見了鬼的力量屬性,看來你還沒能完全掌控新得到的力量,以至于將魔力和精神力全都用在了那里,」右方之火微笑道,「那種力量,如果所料不錯的話,應該是時間的力量吧。」

「沒錯,」既然已經被看破,尼祿也沒有掩藏的必要了,「我有幸踏足到那里,傳說中通往根源的時光之河,並在那里領悟到時間的流動。」

「根源呢……君王之路……看來你已經找到了方向,成就君王應該是指日可待吧,」右方之火撫掌笑道,隨即臉上歸為了嚴肅,「不過我倒想提醒一下你,君王之路不是這麼好走的,你性格已經被磨礪得無比堅韌,我沒有指手畫腳必要,但是君王之路需要天賦還需要幸運,一有突破的可能一定要拋下一切全力以赴,如果放棄,可能就再沒有重來的機會了。」

「放棄?怎麼可能?」尼祿驚訝道,「話說你怎麼會說這種話……難道你放棄過……」

「怎麼可能……右方之火不可能這麼二……」迎著尼祿「你是傻x」的目光,右方之火嘆了口氣,「你我同為最有可能臻至君王之境的人,當在你我之前,整個魔法側可是流傳過一個人的傳奇的,北歐王座,奧萊爾斯,本應成為君王的男人,可是他放棄了這個機會。」

「為什麼?奧萊爾斯這人我倒听說過,但是……」尼祿很是不解。

「因為根源之路向他開啟的瞬間……他發現了一只受傷的小貓……因為滿城地去找動物醫院,結果把根源之路給無視了……」右方之火捂著臉,滿眼的慘不忍睹。

「真是個……二貨。」尼祿半天都不知道怎麼吐槽,好不容易憋出了幾個字。

「沒錯……還真是二貨呢……」右方之火也嘆息道。

「……他們認識麼?怎麼聊得這麼歡,還打不打了?」一招既過,原來劍拔弩張的氛圍居然消失一空,這兩個不靠譜的家伙居然聊起天來了!御阪美琴看著一同傷春悲秋,扯著清教長,正教短,俄羅斯成教不要臉的兩人,眼角抽搐。

神裂火織向她解惑︰「這也許就是蘿拉常說的君王氣度吧,不在意外界的評價,一切只為了自己的心念,朝著心中既定的方向筆直前進,之前的戰斗是因為右方之火以為能勝,而尼祿的一刀讓他的算計全部落空,那就沒有了戰斗的必要。他們倆是世界上最優秀的強者,凡是有資格踫觸君王之境的人,都是有大智慧大毅力的智者,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什麼,高處雖然風光,但還是很寂寞的,一個好的同行者是夢寐以求的事情吧。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成為朋友已經很久了呢,朋友會打得起來麼?」

「但是這些人……這些無辜身死的人……就這麼算了嗎?」御阪美琴指著腳下的廢墟,「我不知道所謂的君王到底是怎麼回事,應該也是都市里設想的level6吧,以非神之軀,上听神意,說什麼朝著心中既定的方向筆直前進,難道為此應該變得冷血,為此應該變得漠視他人的生命,對無辜者的枉死視而不見,對弱者的呼救置之不理嗎?」

她的聲音越來越大,漸漸地變成憤怒的大叫,她狠狠地盯著右方之火,身上閃爍著連綿的電光︰「這樣的家伙,這樣冷漠的家伙,真的會成為所謂的君王麼?只是因為戰斗沒有結果沒有必要就與凶手言談甚歡,尼祿你就是這樣的人麼?你不打,我打!」

尼祿和右方之火看向了這里,被當世君王之下最強的兩人注視,超電磁炮不避不讓,昂然對視,身上翻滾著一往無前的氣勢。

「很不錯,這小姑娘很不錯,原來我認為一方通行是最有可能與你我並列的超能力者,現在看來,還得加上一個。」右方之火贊嘆道,隨即有些惋惜,「可惜還沒看清事情的本質,有成為君王的資本,沒有成為君王的覺悟。」

「你這殺人凶手,誰想與你並列!」電光咆哮而起,擦著右方之火的臉頰飛過,神聖右方眼中的怒色一閃而逝,就要給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一個教訓。

尼祿橫跨一步,恐怖的殺氣一閃而逝︰「別欺負人,不許動她。」

右方之火搖搖頭,看著全神貫注的御阪美琴,嗤笑道︰「小姑娘,你要殺我,無非是想替三澤塾里的死人出頭,你又何曾想過,若不是奧雷歐斯囚禁他們,他們又何嘗會死在這里,你要去殺奧雷歐斯嗎?煉金術師侵佔三澤塾,別人不知道,學園都市的理事長絕對知道,放任學生被囚被殺,你為什麼不去殺他?如果不學會思考,那就會被變成被利用的工具,過于相信這個世界的美好,你最終會遭到欺騙,與其到時受傷,還不如現在覺悟。」

「這些不是我該管的事情,我只看到你殺了他們,所以你要付出代價!」

「何等可笑,若說有死亡就有報復,有殺戮就有懲罰,那麼全人類早就會被尼祿殺的干干淨淨,一個都不剩下,時至今日,你可曾看到他肆意殺人?他無論殺誰,都有絕對正當的理由的……所謂心中的方向,可不是你所想的,勸你做事多用腦子!」

「你活膩了嗎?」尼祿眼神一冷,盯著右方之火。

「……這些我不管!尼祿的事情我不清楚,但現在不是說那種事情的時候,你殺了人,就要償命!這才是我認定的事情!」御阪美琴的神色變幻良久,終于化為了方才的堅定。

右方之火一愣,撫掌大笑。

「很好,你他日的成就,必然在一方通行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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