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二節、遙看天下
還是在北京還是在總部的新聞發布中心，記者和各類嘉賓早已就座而主席台上還是空空蕩蕩，通常都是我先到而慢悠悠的等著來賓到齊，或是設計某種別出心裁的出場方式。所以人們對我的遲到並沒有感到任何異樣。
徒弟瞧著我痛苦的表情一狠心說道︰「不然我去通知改天吧？」
深吸了兩口氧氣，我摘掉了面罩調勻了呼吸︰「不用了，計劃照舊我沒什麼大礙了。」
當我帶著自信的微笑緩步走入會場之後，全場馬上就安靜了下來，誰都注意到了跟在我身後的楊宮和建光，這倆人就像是哼哈二將貼在我的身邊。可是他們沒能等來出人意料的登場方式，我只是平靜的往主席位置上一坐，簡簡單單的示意發布會可以開始了。直到建光站到前台準備充當主持人的時候，台下才開始竊竊私語起來。明眼人都在猜測天下集團的人事變動，讓他主持這麼重要的發布會本身就意味著很多事情，聯想到去年我曾在日本「閉關」半年，以及今年極少在公眾場合露面，看來天下集團的權力交替已經正式開始了。
建光不理會這些嘀咕的聲音輕輕的咳了一下嗓子，然後屋內的燈光就變暗了許多以突顯大屏幕上的畫面︰「眾所周知，天下集團在半導體處理器的研發企業中屬于後進的小字輩，但憑借超人的戰略與工作人員的不懈努力，我們在專用芯片領域取得了不俗的成績，更是在視頻解碼市場中佔據了40的市場份額，但是一直被美國企業所壟斷的通用方面卻沒有更多的進展。」
開場白說的中規中矩，擺明優勢承認缺點，就算是挑剔的評論家也不能說這個開頭有問題，同時還兼顧了新面孔的低調特性，沒有我那樣張揚與激情。其實這就對了，他無論如何也不能變成第二個王風，既然沒有天才稱號的累贅，就用不著模仿我的天馬行空，平淡的幾句話給人一種踏實務實的感覺，更有一種超級集團卻心平氣和的穩重。
屏幕上的畫面這時已經變成了對家用計算機的歷史回顧幻燈片，可建光並沒有充當講解員︰「計算機的發展日新月異，單論整體實力我們同國外的知名企業還有不小的差距，但是這並不會限制我們的思維，很久以前大家熟知的王風先生就意識到了傳統架構的很快就會達到物理極限，這並不是說我們或者其他公司不能再提高運算速度，而是說單純的提速並不能滿足未來對家用電腦的要求，而如果給普通的微機裝上兩塊或更多的又不是普通消費者所能承受的，那麼我們何不換一個角度去考慮問題，假設能讓一個核心的處理器干兩份工作又會怎麼樣呢？于是在幾年前他提出了今天我們要說的這項劃時代的重大技術革新——超線程運算技術……」
他本身就是IT技術人員，又在研發中心陪我泡了這麼長時間，所以講解起專業內容來得心應手，就算是個沒有相關知識的人也能搞清楚我們究竟研究了什麼，台下的記者慢慢的接受了他這個新形象。雖然這項技術還是我的創意，不過現在給人的感覺就像他才是主創人員一樣。在深入淺出的解釋後傻子都知道了我們的意圖。那就是在下一代大戰時將美國人打翻在地
到了媒體提問的時間，一直坐在我旁邊的楊宮首先就忍不住了，不等建光緩口氣就首先抄起了話筒︰「我首先提個問題吧」
全場都沒有預料到這一幕，尤其是看到建光略感差異的眼神就明白了這不是安排好的作秀︰「听了你剛才的解釋，理論上一塊可以達到兩塊的性能，但是我想知道在游戲表現方面，這項技術有沒有現實意義？」
楊宮這樣問也不是無的放矢，PC游戲在進入新世紀之後大有趕超家用游戲機的趨勢，但技術上的瓶頸就在于通用計算機對多媒體的處理暫時還沒有超過游戲機，他這個游戲開發組的負責人很關心我有沒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想當年我就向他預言，用不了多久PC游戲的水準就會達到游戲機的程度，甚至在很多方面還會超過對方，這些年過去了，就算我們在顯卡方面成績斐然，可依然還沒有兌現當初的預言，所以他本能的將超線程技術看成是游戲平台發展史上的里程碑。
建光沉思了幾秒鐘，然後很肯定的回答他︰「現在該技術還處于初級階段，我們也只是初步實現了它，現階段還不能有效的提高游戲的運行效率，因為運行一個大型游戲本身就屬于單一程序，無法體現出並行處理的優勢，不過我們對你提出的問題是有所考慮的，這也是接下來的開發中要解決的，也就是我們爭取在它正式上市時真正達到一塊頂兩塊的目的」
楊宮點點頭，知道了自己暫時指望不上這種新技術。他這個問題也是很多人都想問的，建光在一開始就提到了我們在圖形處理方面的長處，結合天下集團在游戲方面的實力，只要不是太傻的人都能猜到我插手的意圖就是盯住了未來的游戲市場，屆時操作系統是我的，顯卡芯片是我的，還是我的……只要我推出一款高性能的3D游戲，就能順理成章的推廣成套的配置，不過到那個時候美國人一定會大喊著我壟斷迫不及待的要求拆分北美分部。總之這次的發布會是成功的，對業界的沖擊也是巨大的，想當年多少仁人志士腦袋一熱就扎進中關村創業，到了新世紀曾經多如牛毛的高科技公司大多名不副實，少有幾個發展壯大的企業，也沒有能像我這樣挑戰處理器領域的強人，可見商業和工業在本質上的鴻溝有多麼的不可逾越。現在秘密開發中的龍芯還沒有面世，因特爾也沒能搶在我前邊發布自己的超線程技術，更重要的是我已經點明新一代操作系統默認支持自己的處理器，那麼還有誰會質疑行業格局要重新洗牌？
這邊發布會剛開完沒兩天，因特爾也緊急公開發表了自己的技術成果，雖然在結構設計上還沒有我那麼完善，但他們特意的強調自己在工藝技術上的優勢，也就是說就算我的完成度較高，但論起綜合性能也肯定不如美國貨。一時間輿論風向從極度樂觀轉向了質疑，大家都在等著我的後續反應，是默認自己的劣勢還是站出來打口水戰？結果他們都想錯了，僅僅在一天之後建光再次站出來，不過這回他不是解答記者提問，而是突然宣布天下集團將和公司聯手開發下一代微處理器好了，這下中美大戰變成了美國人的窩里斗了，我用設計入股用技術參與，將在中國組建一個全新的處理器合資公司，而且中方代表以及首任執行官將由建光出任。
坐在辦公室里，王秀抬頭看著正沐浴陽光的我︰「架子是搭起來了，想要投產至少也要三年後，至于生產新型芯片還不知道要等多久。听說美國國內正在為此炒成一鍋粥，很多議員以技術外流的理由想要干涉這次的合作。不過有信心擺平這件事，甚至他們還想拉攏我們加入‘三A’概念。」
「拉攏？」我輕輕咳嗽了幾聲︰「他們在每個領域都只能算二流，無論是還是，甚至在主板芯片上也被老對手壓著。他們得到一個的蛋糕還不滿足，又想染指顯卡了？告訴他們三A就算了，我們的主要精力要放在超線程芯片的實用化上。」
同屋的徒弟見我有氣無力的樣子本想停止工作報告，可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只好繼續這場內部會議，建光瞧了瞧女士們的臉色，硬著頭皮的接著匯報︰「那些正在預研的技術牽扯了大量的人員，為了保證進度就必然會影響到現有產品的升級改造，所以下邊打報告要求擴充研發團隊，但今年的預算根本沒有這一項。」
「咳咳……錢的事好說。但財會制度也不能隨便破壞，你可以將一些不要緊的技術轉包出去，讓那些合作伙伴們提供些解決方案，招人要慎重，首要模清他們的底細，這件事你去咨詢趙宏林，我們現在成了別人的目標，核心團隊不能隨便開放。有一點你要注意，移動終端處理器的優先級別要高于家用微機，畢竟我們要想從美國人的嘴里奪食必須另闢蹊徑，還有次時代游戲機和光盤格式的開發，這方面我的主要敵人是日本。」
話說的有點多感覺頭暈目眩，做了兩個深呼吸之後我慢慢的閉上眼休息一下。辦公室里安靜了下來只有空調的風聲充斥耳畔，閉目養神的我嘆口氣︰「怎麼不說話了，胖子你還沒報告呢。」
徒弟先搭茬︰「不然……下次再說吧，你還是多休息休息。」
先搖搖頭我只好睜開眼看著滿屋子的人︰「時間緊迫，現在不說就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
楊宮咬了咬牙一拍大腿︰「我就長話短說了」
他負責的游戲開發組是最不需要**心的，如果你問一個骨灰級玩家最大的願望是什麼，那麼十有八九會告訴你他們最想做的就是︰親自制作一款自己夢中的游戲現在楊宮就擁有了這個別人夢寐以求的條件，自打他進入游戲部門以後，一改以前拖沓懶散的作風，程序員們被這個欽差大臣折騰的團團轉，不僅開發效率大幅提升，就連測試時間都急劇縮短，並且楊宮利用我賦予的職權進行大規模人士調動，凡是那些只具備軟件編寫能力，卻沒有開發游戲熱情的程序員一律踢給建光，並從社會上招募立志振興國產游戲的閑散人員。經過不到兩年的努力，天下游戲的品種和口碑都在節節攀升，以前那種靠我抄襲經典度日的窘相一去不復返，甚至這小子還主動聯系日本分部的另一個胖子，倆人臭味相投的開發了幾款日式養成類，結果在日本市場大受好評。
听了他的報告我心中有譜了，卻還要敲打敲打他︰「今後，電子游戲將會朝兩個極端發展，一個是更加逼真的效果與體驗感，另一個就是高度考驗玩家智商的小游戲，這兩個方面我們都不能放棄，任何一個做到了極致都能讓我們獲得巨額的回報，別忘了我開發的第一個游戲就是《中國方塊》」
我說起話來有氣無力的，自從參加了發布會後就一直是這個樣子，甚至當時我只記得自己是被楊宮和建光倆人架著才走出了會場，不過任何一個記者都沒有看見我的慘象，為此我一直忍耐著等他們都退場後才站起身，然後我就一直保持著這個樣子待在辦公室里沒能再邁出一步。徒弟看出我已經到了極限，悄悄的朝大家招招手便退出了房間。只剩下可欣還坐在我的身邊。
她替我拿出了那一小瓶保命的藥丸，然後抖出一粒送到我的面前︰「吃下去就休息吧，工作上有我們呢。」
將藥丸放到嘴里慢慢含化，一股特異的香氣與苦味交織在口腔里，頭腦瞬間清晰了不少︰「除了工作，我還有別的事情，我給他們都安排好了，卻還沒給你和王秀留下足夠使用十年的作品。」
「你別胡說，著作權有五十年的有效期呢。」
「那是在我死後，而且國內不具備維權的合理環境，不把作品推向國際市場是不行的。再說我隨時……」她沒讓我再繼續說下去，而是將我摟入懷中默默的流淚。
關鍵時刻徒弟開始行使起代理人的權力，首先第一個命令就是將我強制送回家修養，整個流程在世界範圍來說也是待遇，直接把我的直升機改成了「救護車」並降落在總部樓頂，不僅醫務人員全程陪護她老公則從俄國趕回來親自駕駛。而遠山更夸張，我住的別墅區為了提供門到門服務，干脆將我家門前的竹林徹底鏟平，臨時開闢了一個降落點。就連空管方面也對我們如此大動干戈是假裝沒看見。雨光告訴我當時不少遠山人都盯著這架直升機穿越城區目送著我回家。
「還是將竹林重新移回來吧，我挺喜歡窗外雨打翠竹的景色。再說也不能因為我一個人就破壞綠化，你去告訴物業經理，全部經費由我個人承擔。」
雨光用眼神征詢了老**意見，最後還是領命而去。其實這小區根本就是我的產業，物業公司也是地產部門的下屬，但還是那句話，我要留下一個不能被隨意破壞的財會制度，必須以身作則沒有人情可講，那麼這筆錢無論多寡都要由我掏腰包。
自打我一進門，全家人噓寒問暖自不必說，只有貞子一直站在離我不太遠的距離上死死地盯著我，臉上還掛著憂郁的神情。直到我將大家都打發走這才朝她招招手︰「豆芽菜，誰欺負你了？是不是擔心我不能帶你去旅游了？」
她撅著嘴蹭到我身邊︰「風哥哥……你這個樣子是不是我害的？」
我伸手撫模著她的頭，眼看就是高中生了個子還是這麼矮。然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半躺在沙發上︰「傻丫頭，你還沒出生的時候醫生就已經判我死刑了能活到今天我還有什麼好抱怨的？」
她跪在我的身邊，將頭枕在我的膝蓋上委屈的抽泣了起來︰「風哥哥，我不讓你死……」
如此拉風的回家方式，讓全世界都知道了我病情惡化，在某些人眼中，我就像是為中國的半導體事業費盡了最後的心力才最終倒下了。超線程技術顛覆了傳統的觀念，一旦掌握了此項技術就意味著我們能用較為低端的芯片達到中高端的性能。沒過多久天下集團參與的龍芯計劃也開花結果，從今以後中國軍方與敏感崗位將用上純國產的計算機。中國一舉成為世界上少數能自產高性能微機的國家。結合著如此振奮人心的新聞，再看看我半死不活的樣子，我立馬變成了為中華之崛起而鞠躬盡瘁的典型代表。
「就這樣吧，憑著好名聲，至少在短時間國內沒人敢打我的主意。」我在露台上懶洋洋的曬太陽，趙宏林卻正襟危坐的守在跟前，他不緊張不行，我現在就是重點保護對象，尤其是整個露台上只有我們倆人，他要時刻關注著我的狀態。
「你也別多想，就算要反壟斷也不會搞到你頭上。只要你還活著，就已經立于不敗之地。」
我訕笑一下︰「早就知道我會走在你們前頭，你也是見慣生死的人了，有些事只能托你去辦。」
「你說吧」
「在美國世貿中心租幾間辦公室，不用裝修，找幾個美奸在九月十一日早晨一開盤做些違規的金融操作，同時在全世界範圍內沽空期貨，掙的錢就算是為咱們的特別基金籌款了，記住那天咱們自己的人一定不能去那幢大樓」
一般來說我的布局都比較令人費解，唯獨這次最是無厘頭，就算是美奸操盤可是在人家地盤上鬧事也跑不了啊，要是換了一般人一定會皺著眉頭希望我能說的清楚點，只有趙宏林嘆口氣搖了搖頭︰「我真不知道你的情報都是哪來的」
扔下同樣無厘頭的一句話他起身離開了。並沒有听我的解釋或者給我解釋一下，當然我們之間的對話也不需要任何注解，一切盡在不言中。同樣的要求我也告訴了宮城，讓他現在就吃進一批美國軍工企業股票，並且在911過後買下幾座油庫存油。不過我同時要求他什麼也不要問，就是問了我也不會說。
我早在《全金屬狂潮》中復制過911事件，也低調的點明了該事件中的眾多疑點，比如航空燃油的溫度燒不化特種建材鋼筋，廢墟的鋼梁斷口猶如定向爆破般的整齊，讓人無法想象整個大樓的鋼材都融化了，怎麼地基上這幾根柱子卻挺立在那里。五角大樓根本就沒有大型飛機的殘片，現場的廢墟中也找不到哪怕一丁點能和事件吻合的證物，就連被稱為客機渦輪葉片的證據，也被業內人士指出這根本不是民用發動機的零件。幸存的消防員听到了連貫的爆破聲，出事的前幾天兩座大樓都有異乎尋常的夜間施工，飛行學校的教官還指出恐怖分子飛行員根本連小型飛機都飛不好，讓他操縱上百噸的客機漂亮的轉彎俯沖撞大樓需要真主附身這些證據在事後都被掩蓋了，陰謀論懷疑者認為這就是當年韓國航空747事件的翻版，說白了就是小布什為了進軍中亞布局後冷戰時代而犧牲了普通美國人，至于大廈地下不翼而飛的黃金儲備去哪了，大家也就心知肚明了。反正官方的解釋是黃金也一起燒化了……
既然我曾經在故事情節中映射過現實，那麼正常思考的結果就是911一定會以我不知道的情況發生，當然也不排除美國人將錯就錯指責我給恐怖分子提供靈感，但是可以肯定的就是這件事一定會發生，為什麼呢？放眼全世界，後冷戰時代的十年是美國人最逍遙的時光，俄國人節節退守已經被人欺負到了家門口，中國雖然開始起步，但也遠不能威脅美國利益，中東不听話的小弟也被收拾了，似乎美國人毫無懸念的君臨天下了。但是到了新世紀，隨著中國國內的顏色**根本就沒鬧起來，第二條歐亞大陸橋的開通，上海經合組織的建立，普京上台後拋棄了擁抱西方的政策，這一切的一切都讓美國精英的神經緊張了。對付中俄這種核大國可不是隨隨便便欺負南聯盟這麼簡單地，除了加緊在經濟上侵蝕對手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如何在中俄的軟肋上插一刀，繼續維持冷戰時的包圍戰略，充分的發揮美國的軟硬實力。那麼看看地圖，阿富汗戰爭還能避免嗎？想控制阿富汗該用什麼理由呢？
誰說「民主」「自由」的美國就有人權了？這2998名遇難者至少是被權貴們給代表了，只是我對這個數字也要打個問號，要是有些飛機根本不存在，那麼人數也一定有水分。不過我不關心這個，二十一世紀是中美交鋒的世紀，只要國人還有著一股重新問鼎天下的沖勁，那麼國內的凝聚力就只會逐步提升，就像內塔尼亞胡很高興的看到911一樣，我們也很高興的看著美國人到處惹是生非，給自己本就低迷的經濟雪上加霜，至于所謂的包圍中國嘛……醒醒吧，世界大分工的前提下兩個核大國誰敢打全面戰爭？那當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啊。別的不提就是每年都在大幅增長的美國對華出口，就養肥了多少美國資本家，創造了多少美國的就業崗位，中美開戰？都得掂量一下吧這種情況只會催生出小規模的摩擦，還是美國人驅使著自己一幫小弟給中國添堵，讓他親自上陣都要看情況。這就是我為什麼要安排劉軍去中亞，不為了賺錢就是混個臉熟，等人家辛辛苦苦的花著大把美金扶植個傀儡政權，我們再利用自己已經打開的局面和他們合法的搶生意，阿富汗的自然資源也是很豐富的，我雇佣一批國內的穆斯林同胞去那邊，連信仰都一樣看人家把合同給誰。這個世界既然不能完全依靠霸權，那麼就要充分的利用國際規則，誰能將法律游戲玩出花樣來誰就能賺錢，你美國人不是給中亞送去了自由與民主嗎？那麼如果阿富汗人充分的行使了自由與民主，還是選擇和我做生意又會怎麼樣呢？有本事你再推翻一次，看誰還敢做你的傀儡。
心中無限的月復黑著美國，卻牽動了我脆弱的呼吸系統，劇烈的咳嗽了幾聲之後才算是平復下來，我今後是不能再有劇烈的感情波動了，身體惡化的速度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期，同時我也拒絕了出國治療的建議，兩輩子的壽命加起來說是壽終正寢也不為過。這個世界被我攪得亂七八糟多少人恨不得生啖我肉，也有不少人真心的祈禱著我會長命百歲，其實當真能活五百年又如何？不過依然是被世界大潮淹沒。就像我這般功成名就咳嗽一聲都能影響世界經濟，同樣也擋不住911擋不住歐美對我們的敵視，其實應該說正是因為我的存在，才讓他們變本加厲越發起勁的遏制中國。看來呀，韜光養晦未必沒有道理，事事爭勇斗狠只會惡化周邊環境。等我們騰出手來再收拾那些跳梁小丑也不遲。
我扭頭朝站在門邊的貞子笑了笑，她听見我的咳嗽後就一直站在那里，似乎隨時準備著響應我的召喚︰「丫頭，今年暑假你想去哪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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