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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飛揚的青春 第五十節、暗度陳倉

剛下班,馬上補上今天的章節,另外我的網絡已經恢復,更新會變正常的,多說一句︰你們猜猜長寬的人是怎樣解釋我的故障?

答︰因為我們對您的線路進行了升級,但是錯誤的修改了您的帳號,所以不能正常登陸網絡!

這個理由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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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宮城來到這里取樂譜的時候,他第一次走進了這間辦事處,老實說,這里根本就沒有辦公桌和沙發,只有大大小小凌亂的電子設備,以及那架十分原始的電子琴。現在的電子和音設備還沒有未來那麼小巧,所以這間不大的房子幾乎就成了我們的錄音棚!

曲子最後的效果很不錯,幾乎就是久石讓的翻版,想當初我可沒有少听這些動漫音樂,就像追星族一般的絕不放過任何動听的曲子,很多朋友都不能理解我,在他們看來我不听流行歌曲只听動漫歌曲簡直就是異類!所以說記住大概的調子根本就不稀奇,就像追星族會記住偶像的流行歌曲一樣。

「這真的是你做的?」宮城听完徒弟的演奏滿臉的不可思議。

「當然!不過寫譜和修改是王阿姨完成的。」

久石讓的成名之作就是《天空之城》,到現在也說不好,究竟是宮崎駿成就了久石讓?還是久石讓襯托出宮崎駿!我只知道為這二位仁兄默哀,為了中國動畫能重新走向世界你們就犧牲了吧……阿門!

宮城帶著震驚與樂譜及錄音帶走了,只留下躍躍欲試要做個偉大音樂家的徒弟還在「發瘋」。

不知怎麼搞得,老媽終于知道了徒弟的到來!還虧我下達了封口令。就在我準備迎接「狂風暴雨」的時候,老媽卻出奇的平靜,只是跟我說︰「你有自己的主見,我不好干涉你,只是你要明白你現在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不是你個人的問題,還牽扯到很多靠你養家糊口的家庭!」

老媽這是什麼意思?總不能說徒弟的到來會讓我走上歧途吧!還是她覺得徒弟是沖著我的錢來的?

……

體育課!我已前最憧憬的一門課,也是我最愛上的一門課,但是現在我只能坐在操場的角落里看著其他同學玩的不亦樂乎。

剛才體育老師拿出了幾個籃球,分發給男同學們,但是這種年齡的孩子根本不懂它的技術和規則,只能用它拍來拍去的玩。體育老師很不敬業的扔下我們回屋喝茶去了,可能是他認為沒有必要教一年級的孩子玩籃球吧,所以只是將球拿出來應付一下了事。

我走到楊宮的身邊,這小子剛剛大發婬威搶到一個看上去很新的球︰「楊宮,你的球借我玩玩!」

他雖然有些不舍,但考慮了一會,還是同意了,這讓其他的學生無不佩服我,要知道能在「虎口里奪食」的也只有我了。其實他們不知道,楊宮這個人一旦將你看作是朋友,那絕對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主,就和日後流行的某部黑社會系列電影中所描寫的那樣,可惜的是這個小城的治安一向不錯,沒有讓他發揮的空間。

「看好了!」我沖著男生喊著︰「籃球是這樣玩的!」

我抱住球,擺好姿勢,雙手運足了力氣,朝著籃筐很帥氣的投了出去,結果嘛……籃球在離籃板十分遙遠的距離上以一個非常漂亮的拋物線向下墜落,結果不偏不倚正好砸中傻乎乎站在籃下的鄭磊!接著就是眼淚與孤鶩齊飛、鼻涕共長天一色的大哭不止……

就這樣我被「請」到了角落里,算了,不玩就不玩,等明天我寫一個籃球的故事,你們照樣要來求我教你們!

就在我意婬著抄襲大業的時候,校長這老頭幽靈一般的出現在我的身後。

「球投的不錯,很準確!」

難道你嘲笑我是能得到什麼快感嗎?我抬頭鄙視他這種跟小孩計較的作風

「別這麼看著我,我又沒有說錯什麼!」

算了,看在正向著這邊走來的班長的面子上,我今天不和你計較︰「我打算請個假!」

「這回怎麼這麼客氣了?你前幾天可是連續曠課一個月都沒和我打招呼!」

「這次不一樣,我要去上海參加一個影片的後期制作,所以很可能趕不上期末考試了,雖然我也不用考,但是手續上還要您多麻煩了!」

老頭也看見了自己的孫女,所以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

「校……長,您不是要罰王風吧?」王秀恪守了老家伙關于在學校不能喊他爺爺的要求,只是這次我這個知情人在一旁,所以她猶豫了一下。

「不會,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你們去玩吧!」

小姑娘一听高興的抓住我的手,拽著我就要跑。老頭突然想起了什麼︰「你給我看的草稿還沒有名字呢!」

我努力的跟上班長的速度,回頭喊道︰「國境線……」

我給他看的就是那本被拒收的作品,我是想通過他在私人間的關系用另一種辦法傳播我的「預言」,畢竟我們從沒有真正的禁絕過某種書籍,越是私下傳播的越廣!

我終于坐上了開往上海的列車,現在鐵路的速度還沒有以後那麼迅捷,我只好坐著臥鋪去上海了,這次陪同我的是徒弟,因為其他人都沒有時間,所以她自告奮勇的承擔起照顧我的工作,對此老媽也無可奈何。

「你不會是想去上海買東西吧?說的那麼冠冕堂皇,還不是為了滿足自己!」我趴在小桌子上一邊奮筆疾書,一邊打擊她小人得志的囂張氣焰。

看著窗外風景的她很不以為然的回道︰「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可是你的秘書,哪有秘書不跟著老板的道理!」

你要是知道以後秘書這個詞的另一個含義,我看你還敢不敢亂說︰「那你這個大秘書就去買瓶汽水回來,沒看見你的老板——我,正在筆耕不輟的創作嗎!」

她沒想到我這麼快就抓住了她話中的把柄有些悻悻的嘀咕著︰「這麼小的年紀就會擺譜了,長大還了得!」

我停下筆,接口說道︰「你還真說對了!你看看這冷清的臥鋪車廂,根本就沒有多少人,你再看看前面幾節的硬座,那些‘倒爺’(當時應該叫投機倒把份子)連廁所的空間都佔用了,過一個人就跟翻山越嶺一樣,你說我這譜擺的應該不應該?」

這年頭做軟臥可是要介紹信的!她知道我說的是實情,氣鼓鼓的起身走了。

……

終于來到了上海,宮城站在車站的門口,焦急的向我們這邊張望,當他在奔涌的人流里發現我們那突兀的著裝的時候才露出一點笑容。

「看見美女就不會說話了是嗎?」宮城傻乎乎盯著徒弟看的樣子,讓我十分的想捉弄他。

「那……哪能啊,別胡說!」

瞧你緊張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沒安好心!

「咱們現在直接去電影廠嗎?」徒弟倒是顯得很自然。沒有什麼不妥的樣子

「不不不,你們先去旅館休息一下,咱們明天再去。」

我鄙視的看了宮城一眼,他還沒有人家女士放得開呢。

「宮城,我爸爸和姨夫要蓋員工大樓的事情你知道嗎?」

他不明白我為什麼突然說起了這件事,但還是點了點頭︰「知道,他們跟我說了,還問我北京的員工怎麼安排!」

「那你是怎麼回答的?」

「我說,北京的先放一放,如果他們想要遠山的住房我們再分配。」

他們能要嗎!誰也不會用北京的居住權換到那麼遠的小城市啊。

「那好,你回去後先問問,這是我新創作的一個故事,還沒有寫完,你拿回去看看。」

……

我和徒弟被安排在一個房間內,可能是我兒童的身份不會讓人懷疑吧,對此我們也習慣了,當初在孤兒院的時候,她經常哄著孩子,自己卻睡著了!所以我們住在一間屋子里並沒有什麼尷尬的地方。

我看她已經放好了行李,所以問道︰「你說宮城拿到了新故事第一件事做什麼?」

她坐在另一張床上,想了一會︰「估計會一口氣看完,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跑來找你要更新!」

我倆同時哈哈大笑,不錯,宮城還真是這樣的人。

笑完了我話鋒一轉︰「你怎麼看我的新故事?」

「我不太喜歡它,總覺得你好像將籃球說的太夸張了!」

是嗎?看來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喜歡運動類題材,但是我很清楚它的火爆程度,想當初我也是它的,就是因為這部片子我才開始關注籃球的!為了它能在中國的背景下有更高的可信度,我可是翻閱了大量的資料,將故事開始的普通中學安排成專業體校,又為人物起了不同的中文名字,看上去已經和原來完全不一樣了!

「你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籃球飛人’嗎?」

我點點頭,不用懷疑這世界真的存在傳奇,只是你現在不知道而已!

「你已經有一個《國境線》了,又寫一本《籃球飛人》會不會太辛苦了?」

「你還是沒有明白啊!如果不用新書做幌子,怎麼讓人相信我和《國境線》沒有關系?要想瞞過‘敵人’首先要先瞞過自己人!」

「你就那麼害怕?為什麼還要寫?」

「我以前寫的東西是為了賺錢,我現在寫的東西是為了社會!」

她撇撇嘴,對我的大言不慚十分鄙視。

「你還別不信!無論是《國境線》還是《籃球飛人》都有一定的教育成分。只不過一個是政治上的,另一個是體育普及上的!」

她顯然對此沒有太大的興趣,我們聊了一會兒她就迫不及待的拽著我出門。

「我們干什麼去?」

「好不容易來趟上海,怎麼能在旅館旅館里度過,今天我們要玩個痛快!」

慘了,我最頭痛的就是陪女人逛街,尤其是她們挑三揀四的過程絕對是對你耐性的一種煎熬,當初敵人折磨我們的革命先輩的時候怎麼沒用這招?不然歷史上可能會多幾個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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