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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潛龍勿用 第七章 賭輸了

時間不知不覺的來到了9月的最後一周,已經適應了晨練強度的江昊臉上也多了些健康的紅潤,晨跑的隊伍也在這期間又加入了幾個同學,遠遠望去,隊伍多了一些壯觀。

同時,江昊越來越適應了這種變化,記憶中的那十幾年越來越像一場逼真的夢。

不過江昊還在等待,等待一些大事件看看是不是如期的發生,身邊的經歷本來就記不得細節,再加上自己的變化而帶來的影響,更加無法確認那十幾年的真實性了。

記憶中有一些大事件,肯定不在江昊影響範圍內。譬如明年的夏天,就將會發生他無法影響的第一件大事︰亞特蘭大夏季奧運會,中國隊以16金的成績排名金牌榜第四。

——

廿二,星期天,老王嫁女。

「江昊,你爸怎麼沒來呀?」

「哦,我爸臨時有點事來不了,正好周日沒課,我爸讓我代他恭喜王叔了。再說了,眼看我王姐就要嫁到縣城里去了,我還不得來送個祝福啊!」

「好!好!你自己照顧自己啊,一會找個位子坐好,馬上開席了,王叔可沒時間招呼你了,呵呵!」

「好的,您忙去吧,別管我了。」

江昊眼一轉,看到一桌女賓席上還有不少空座,走了過去挑了個上菜口坐了下來,便開始時刻準備著。

待到客滿席開,果然,派煙的將兩包煙丟在了江昊面前,沒等旁邊的婦女反應過來,江昊眼疾手快的將明顯價高的那包捏在了手里。

那婦女看不過去了,故意輕描淡寫的說道︰「這是江師傅家孩子吧!怎麼這麼小就開始不學好,都抽上煙了。」

江昊裝無辜道︰「沒呢!我看各位阿姨都不會抽煙,怕放在這浪費了,隨手捎一包給我老爸抽呢?」

接下來更讓這些阿姨們汗顏了,所有的菜從江昊這個口子這上來,踫上順眼的,江昊那是真叫一個雁過拔毛啊,邊吃還邊嘟囔道︰

「看到這大魚大肉的,我才知道為何我媽怎麼也不肯來,原來是既怕增加膽固醇又怕影響身材啊!」

——

教室里的江昊還在回味昨天中午的酒桌上自己說完最後那句話後,眾阿姨立即將主力炮火集中到蔬菜上去的情形,嘿嘿的樂著。自動略過了載肉歸來後被媽媽說教一頓的不爽,心里辯道︰我不是長身體嘛!現在不補什麼時候補?

去赴宴之前江昊看到媽媽臉上並沒有什麼異常,就估計老爸這次肯定沒有做那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事,就在江爸出門準備赴宴時,江昊卻嘀嘀咕咕的慫恿老媽說自己要去,結果江爸自然而然的讓賢了。

江爸有些不情願江媽很清楚,那就是喝酒的機會沒了,原本還不忍心的江媽被江昊理由一出,習慣了成本比較的她立即終審判決︰「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趁機過過酒癮啊,還是兒子說的對,酒喝多了傷身,想少喝那種場合還真控制不了。反正正好周日,兒子在家也沒什麼事,讓他去湊湊熱鬧也好!」

喜宴散後,江昊抱著肚子慢慢移回了家。江媽看到他這個樣子,就在想這兒子還真不是個吃虧的主,再想想兒子去之前的理由,不由得好笑的問道︰「吃飽了?」

江昊打了個嗝,從口袋里掏出包紅塔山香煙,嘻嘻笑著湊到老媽跟前道︰「媽!這回起碼一禮拜別讓我看到肉了,怕犯惡心。還有這包煙留著待客吧!」

……

「嗨!在想什麼呢?傻笑成這樣。」

江昊回過神正好看到一只嬌女敕的手掌在自己面前搖晃著,修長的手指自然的微屈著,揮舞間撒出淡淡的少女清香,不由得眯著眼深深地嗅了一口。

隨後看著臉上由一開始的疑問轉變成羞紅的許舒晴,江昊也沒解釋,直接問道︰「有事嗎?」

許舒晴也沒繼續刨根問底的意思,直接說道︰「馬上國慶節了,很多同學都想趁這個機會再搞個集體活動。之前看你腦袋想法挺多,過來讓你出出主意。」

江昊想了想說︰「一時半會的我哪有什麼主意,你們班干們形成的決議,我堅決擁護就行了。」

許舒晴瞪了他一眼,補充道︰「又沒讓你馬上就拿主意,讓你想想而已。周三我們會找個機會全班討論一下,你到時候說出你的建議沒問題吧?」

江昊心里一動,馬上問道︰「有問題,這算不算你的要求啊?」

許舒晴理直氣壯道︰「當然不算,這是班級所有同學都應該盡的義務。」

江昊失望道︰「知道了,不是責任就好,我可提前說好啊,不一定想的出來哦!」

許舒晴懶得搭理江昊,剜了一個‘你敢,看我怎麼收拾你’的眼神後離開。

江昊心里說你先挑釁的,狠狠地瞪了一眼許舒晴已經鼓得很高的胸脯作為報復,當然是趁許舒晴沒有注意的時候。

羅胖和剛子一路打打鬧鬧的回到教室,嗯,看出來了,好象是剛子在取笑羅胖,而羅胖是又羞又急的樣子。

江昊轉向剛子詢問發生什麼事。

羅胖急了,咬牙切齒的威脅著剛子︰「不許說!」看到剛子並沒有說的意思後,才放緩了表情,死拉硬拽著剛子月兌離江昊的勢利範圍好方便同其單獨談妥協條件。

剛子抓住機會給了江昊個眼神,然後故意看了看羅胖的,做了個發‘’音的嘴形。江昊略一想,朝剛子微一點頭表示明白了。

江昊表情立馬故意變成相當不屑樣︰「死胖子!不是我說你,你最大的缺點就是表情會說話,想想你剛才干什麼去了,現在又一副掩飾什麼害羞問題的表情,不用問剛子,我也猜的到發生了什麼事?」

羅胖當然不信︰「想套我的話呀?」

江昊道︰「我們打個賭如何?就賭我猜到發生什麼事了。」

「賭就賭,我怕你不成,賭注是什麼?」羅胖沒有發現我和剛子之間的一剎那交流,非常不服氣的說道。

「這樣吧,賭輸了的輸給贏的人一個要求。」江昊剛才沒有將欠許舒晴的要求贖回,想從羅胖這尋找一下平衡。

「好!你說吧,發生什麼事?」羅胖子把耳朵湊了過來。

江昊將羅胖那肥大腦袋推開,壓著音量對羅胖和剛子道︰「你倆去放水時,剛子發現羅胖家的二哥沒長毛。對不對?」

越听越緊張的羅胖听到最後笑了,剛子更忍不住了嘎嘎笑了起來。

江昊一看傻眼,難道理解錯了?求助的眼神望向了剛子。

剛子強忍住笑後低聲解釋道︰「我終于懂什麼叫‘機關算盡太聰明’了,昊子你其它都對了,可最關鍵的錯了,不是沒長,而是剛開始長。」說完繼續嘎嘎……

靠!都說先不要相信那經歷了,結果還是受了它的影響。江昊心里一邊後悔,一邊想到記憶中的羅胖曾在中考前坦白是明年年初才開始長毛的。

心里又暗暗的分析道︰如果那些經歷是真的話,現在這個結果到底是記憶中的羅胖沒說實話,還是晨練計劃導致羅胖家二哥的提前發 呢?

咦!不對呀,我家二哥怎麼還沒長頭發呢?明明個頭長了不少了呀?江昊心里無比的疑惑,決定晚間回去仔細觀察一番,此刻先把債權人的要求解決了吧!

「說吧,要求是什麼?」江昊沮喪的問羅胖。

「不急!不急!先欠著,待我什麼時候心情大好的時候再說。」羅胖大度的揮揮手。

下午放學後,回到家里的江昊迫不及待的把自己關進了房間,運動褲連著內褲一起往下一退,仔細觀察了一番,確實沒有長毛跡象,心里無比郁悶的憤憤道︰沒道理呀!同樣都是晨練,死胖子怎麼可能比我早?

吃完晚飯,江昊看著被其一掃而空的飯鍋及菜碟,鄙視自己的腸胃果如羅胖所說的屬下水道的。臨睡前,江昊決定從即日起開始果睡,這和‘盡量創造寬松的投資環境,一切為了發展’道理等同。

第二天一起床,悲劇了!想是昨天同二哥深刻交流了一陣,二哥終于醒悟它的功能不應該僅僅體現在吃喝拉撒的最後那一項,開始研究世界地理了。幸好天熱沒有使用被褥,否則就是悲劇+哀劇了。

江昊急忙忙的處理掉所遺痕跡趕往晨練集合點時,大部隊已經開始開拔。看見跑在最後的唐莉,趕緊一個加速跟了上去,唐莉回頭望了望他︰「今天怎麼這麼晚?」

「哦,研究一個問題時忘了時間。」

「什麼問題啊?作業昨晚還沒做完嗎?」

「不是作業,我在想︰做兼職的時候究竟該如何合理的分配好時間?才不至于造成工作上的失誤。」

唐莉眨了眨迷惑的眼楮,沒有接上來,轉過頭去專心的跑著步。

江昊感覺很奇怪,今天是怎麼了,二哥沒長毛,思想倒是老長毛,連眼楮也跟著來湊熱鬧,一個盡的瞟向唐莉那越來越豐潤的腰部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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