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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肌膚赤果相貼

「雨兒,你在想如何逃走,讓我找不到你,不可能的,只要你還在這人間,在地球上,就休想逃離我的手心。即便是,你逃到銀河外星,我也會把你抓回來。」

「那,我穿越到異世界去,或者一千年前去!」

上官暮雨嘟起紅唇,有些氣憤的說,似乎非常反感他這樣的糾纏。

但在跟銀夜漠對峙的過程中,似乎有某些記憶的殘片,從她腦海中閃過。

沉重的喘息,緋紅的臉頰,炙熱的眼眸……

模糊而飄渺,難以抓住,看不清那個人的臉龐和模樣,只有那樣一雙眼楮,那樣令人難忘。

一顆琉璃珠,在上官暮雨的眼前涌現,奇幻多彩,繽紛的光芒迷醉了她的眼。

上官暮雨呆滯起來,甚至沒有去注意銀夜漠那一雙在她身上游走,不安分的手。

「雨兒,你怎麼了?」

銀夜漠擔憂地看著上官暮雨,停下了手,不再戲弄她。

他拉過薄薄的毯子,蓋在上官暮雨的身上,在此之前,他的身軀已經壓在上官暮雨的嬌軀上,感受她肌膚的柔滑細女敕。

「銀,我好像看到一些人,想起一些事情,但是太模糊了,我抓不住,也看不清楚,我好擔心。」

這一刻上官暮雨的嬌弱,如風雪中的雪蓮花,讓銀夜漠不勝憐惜。

「有我在呢,別擔心,雨兒,我不會讓你迷路的,不會,再也不會!」

驀然,有什麼從銀夜漠的腦海中流過,很模糊,但是卻深深地銘刻在他的心底。

似乎,就是眼前的女人,她的倩影,就如他所言,早已經在前世就銘刻在他的心底,三生石的印記,縱然不是很清晰,卻在一點點地清晰起來。

「雨兒……」

銀夜漠手忙腳亂地解開捆縛住上官暮雨手腳的布條,將她緊緊地摟入懷中。

「銀,我該怎麼辦?」

「雨兒,相信我,無論何時何地,相信我好嗎?」

上官暮雨伸出手臂,緊緊地抱住銀夜漠的腰肢,點點頭將臉貼在銀夜漠的胸膛上︰「銀,為何我對你總是有熟悉的感覺,似乎已經認識你很久,而你是我很重要的人。」

「我也一樣,或許真的有前生,而我們兩個人,要在今世繼續我們的情緣。雨兒,不要因為我的身份,就輕易放棄,因為我不會對你放手的,絕不會!」

「絕不會……」

上官暮雨閉上眼楮,熟悉而親切的感覺,不能舍棄放手的感覺,她矛盾著。

他是毒梟,是世界頂級的罪犯,殺人無算,不知道毀掉了多少人和多少的家庭。

而她只是一個普通女人,她希望的是長久穩定的愛情,那樣的話,注定他們該離開越遠越好。

「雨兒,或許你會慢慢地想起什麼,或許我們曾經真的認識也不一定。但是你要記住,以後無論何時何地,我都不會對你放手。無論何時何地,我已經無法改變,你只能是我銀夜漠的女人!」

「何時何地,都不會對我放手?」

「是的,雨兒,你一定要記住我的這句話!」

上官暮雨陷入沉思,某些殘破而模糊的片段,不斷在上官暮雨的腦海涌現。

「銀,問你一件事情,風影楚是什麼人?」

「怎麼,被那小子的帥氣給迷住了?」

「你能自信點嗎?論容貌和才華,你難道比風影楚差嗎?我只是看到,他耳朵上帶著一顆琉璃珠,那樣東西,我感覺對我很重要,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好像它曾經屬于我。」

「那是他在拍賣會上拍下來的,具體的來源我也不是很清楚。」

「原來是拍的。」

上官暮雨有些失落,本以為那樣東西,是屬于風影楚所有,那樣她或者可以找到一些曾經失去的記憶。而風影楚本人,也給了她極為熟悉的感覺,和銀夜漠給她的感覺不同,是一種親情渴望被溫暖的感覺。

兩個不同的男人,上官暮雨知道,銀夜漠和風影楚,她都同樣不曾在以前見過。但是那種熟悉的感覺,難以割舍的情懷,卻是讓她很矛盾。

兩個不同的男人,同樣極為出色,任何一個都是人中的龍鳳。

但是,一個是獨霸一方的毒梟,一個是不僅是毒販子,還兼職軍火商,沒有一個是她該招惹,能招惹得起的。

銀夜漠和風影楚,有著同樣出色的容貌和才華,給她的感覺雖然不盡相同,卻同樣是那麼熟悉,讓她無法忘記。

想靠近,怕靠近,卻是不知不覺就沉陷進去。

只是,她先遇到的是銀夜漠,被銀夜漠禁錮,至于那個風影楚,為何她對他也有熟悉的感覺,還需要進一步的調查。

「銀,你對我,也有那樣的感覺嗎?」

銀夜漠拿出一支煙,上官暮雨伸手為他點燃了。銀夜漠吸了一口煙,吐出煙圈,微微眯起眼,看著煙圈在空中緩緩地升騰,消失。

「第一次見到你,我就有那樣的感覺,和你在一起的時間越久,也就越有這樣的感覺。雨兒,否則你以為,我為何要留你我的身邊?我這樣的人,是不玩感情的,誰不知道我銀爺的無情。而我這樣的人,也不願意談感情,留一個身份不明的女人在我的身邊。」

官年找間。冷峻的臉,側面的線條帶著冰雕般的美感,銀夜漠眸子深沉,第一次對上官暮雨說出了心里話。

他真的猶豫過,是否要留下奇怪又堅強的中國女人,那時候他還沒有調查清楚她的背景。

但是心的指引,讓他明白,若是錯過,可能他會後悔終生。因此,他寧願冒險留下上官暮雨。

「第一次相見……」

上官暮雨用力搖頭,腦海中仍然是一片的模糊,只知道不該對此刻面前這個男人放手。感情和理智的較量,時而是感情佔了上風,時而是理智勝利。

「別想太多,睡吧,明天想去何處玩,就盡情玩幾天吧。」

「你放心放我出去。」

「你,無論到了何處,最終會回到我身邊的。」

「你真自戀。」

上官暮雨嘟起紅唇,摩挲著想找到衣服穿上。

「乖乖睡覺,否則就地法辦了你。」

上官暮雨立刻不動了,撒旦的威脅不是威脅,對她而言,銀夜漠的每一句話,都會隨時隨地的變成現實。

曖昧的氣息就在二人之間飄蕩,零距離沒有任何衣服的接觸和親密,對他們二人而言,都是一個艱難的考驗。

「這樣,你能睡著?你是在折磨我,還是在折磨你自己?」

銀夜漠不說話,只是將手臂再度緊了緊,關燈躺了下去。

第二天,上官暮雨玩累了,在外面跑了一天,游覽曼谷購物,她有些困倦。

「你能不能放開我,讓我先去沐浴。」

「嗯,怎麼去的,還怎麼回來。」

銀夜漠終于松開了手臂,上官暮雨沐浴後,拿著睡袍,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剛才銀夜漠的話,回響在她的耳邊,難道要她從浴室果奔到銀夜漠的床上,主動投懷送抱嗎?

「穿,還是不穿,是一個艱難的決定!」

上官暮雨趁著幽暗的月光,從浴室果奔而出,她瞄了瞄房間,雖然房間中有沙發可以供她睡覺,但是她無論如何也沒有膽子,敢跑到沙發上去睡覺,躲開銀夜漠。

她相信,她要是敢那樣做,那個男人,下一刻也許就會把她綁在床上,給就地正法了。

在武力值超過一百滿狀態的撒旦面前,最終上官暮雨選擇了屈服,她憋屈地溜回到銀夜漠的床上,在床邊躺了下去,抓住薄毯子蓋住身上的曼妙的曲線,離銀夜漠足有兩尺以上的距離。

好在他這張床足夠大,睡三個人都不擠。

「過來。」

銀夜漠冷聲說了一句,剛才他沒有去給她洗澡就不錯了,這只小母豹,還敢和他拉開距離,看起來調*教馴養的工作,任重而道遠啊!

上官暮雨別扭地看著黑暗中的銀夜漠,熠熠生輝的目光讓她心寒,在這個武力值變態的家伙面前,她只得屈服,一點點向銀夜漠的身邊蹭了過去。

一條有力的手臂伸出,徑直將她摟了過去。上官暮雨赤果的肌膚,緊緊貼在銀夜漠同樣赤果的肌膚之上,二人之間是零距離。

「那個,你能不能松開的,我透不過氣來。」

「習慣就好,乖點。」

唇角抽搐,這透不過氣,也能習慣?

上官暮雨的臉,被迫貼在某撒旦的胸前,枕在銀夜漠的肩頭。

她本來想扭動身軀,換個更舒服的姿勢來著,但是某個炙熱的,硬邦邦矗立的物體,讓她立刻就沒有了一點的膽量,敢再多動一下。

「別惹怒撒旦,我還是老實點吧,他正在浴火中燒,別被他給燒到才好。」

上官暮雨很聰明地,乖順地貼在銀夜漠的身邊,閉上眼楮開始調整呼吸。

她今天在外面玩了一天了,本來就已經夠累,再和撒旦斗智斗勇,很快就在調整呼吸後,睡了過去。

悠長而均勻的呼吸,在銀夜漠的耳邊回蕩。vtbm。

心,忽然之間就有了安定充實的感覺,銀夜漠側目低頭看著懷中的女人。有她在他的身邊,再沒有以前那種孤獨寂寞的感覺,而是如此的充盈。

這種感覺,從不曾在女人躺在他身邊時有過,哪怕他的身邊有幾個女人,那種孤寂感覺,一直揮之不去,緊緊地糾纏伴隨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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