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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硬上弓有意思嗎?

「如果武力值是一百算最滿的話,我頂多有七十,他就絕對會超過一百!」

今天的較量,惹怒撒旦的後果,讓上官暮雨明白一個道理,在銀夜漠的面前,她最好裝嬌弱柔順,別想用武力值和銀夜漠較量什麼。

她要是叢林中的母豹,銀夜漠就是最好的獵手,或者馴獸師。

只是,這一點上官暮雨從不想承認。

「這樣你可以安分點,不安分的女人,我的小母豹。」

上官暮雨很乖巧地躺在床榻上,看著下一刻不停在她眼前放大的俊臉,薄薄迷人的唇。悲哀地明白,她即將迎接撒旦的熱吻。

果然,不出她所料,熱吻襲來,而她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只能承受那一**熱情而霸道的熱吻。

唇和唇的摩擦,舌尖的探入,邀請她的丁香共舞。

絲絲的疼痛,從上官暮雨的舌尖蔓延開來,那個地方的傷口,是最令人難以忍受的,她卻是只能忍受。

「嘶嘶……」

上官暮雨倒吸一口涼氣,銀夜漠緊緊地吸住她的舌尖,吞入口中,帶給她的陣痛,讓她渾身戰栗不止。

她敢發誓,她不是故意的,也絕對不是要誘惑勾引這個撒旦男人。

她是想一動不動,乖乖等銀夜漠發泄完畢,可以最後在關鍵時刻放過她,哪怕是綁她一夜,她也認命了。

但是,舌尖傳來的陣痛,還有那奇異的觸感,從紅腫的唇上,一**地傳入她體內。

春潮澎湃,前赴後繼地撞擊拍打她的心岸,令她大腦一片空白。

眼前,只有那雙放大的幽深眸子,漆黑的無底,帶著令她銘心刻骨的波光,瀲灩地在她眼前閃動。

前生今世,雙重交疊,一個模糊的面孔在上官暮雨的腦海閃現,但是只是一瞬間,那個面孔模糊的讓她無法看清就淡去,只剩下一個虛幻的影子,讓她無法抓住。

「嘶……」

上官暮雨的舌尖,被銀夜漠用牙齒咬噬著,似在故意激發她的痛感。

「痛嗎?」

「你想試試?」

「你敢嗎?」

一句話,讓上官暮雨想咬死銀夜漠,但是她真不敢。

這種時候,她被銀夜漠用如此曖昧的姿勢,捆縛在床上,再觸怒這個男人,她不知道銀夜漠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遠離撒旦,珍惜生命,我最大的錯誤,就是沒有能夠從他的身邊逃走啊!」

上官暮雨悲哀地在心中哀嘆,她怎麼可以被銀夜漠這個撒旦男人所蠱惑,仍然留在他的身邊。

撒旦的本質,就是魔鬼,無論如何也無法改變。

銀夜漠略帶粗糙的大手,從上官暮雨的腰間探入,在她細膩光滑的肌膚上游走,熾熱的溫度讓上官暮雨忍不住想扭動嬌軀,但是她不敢。

那樣的扭動和掙扎,甚至是言語的拒絕,對于男人而言,就是會激起他們對女人的征服**,不肯放過。

上官暮雨閉上眼楮,咬牙任憑銀夜漠的熱吻,一路從她的脖頸滑落,向下,再向下……

火熱的吻,帶著毀滅的溫度和霸道,一個個細密沉重地落在上官暮雨的雪白修長的玉頸上,綻開一朵朵殷紅的桃花,結出一個個暗紅的果實。

她敢發誓,這小子是故意的,要在她的身上打下屬于撒旦的烙印,宣布她的所屬權,是屬于他。

銀夜漠伸手,解開上官暮雨胸前的衣扣,即便是如此輕薄而流氓的動作,在銀夜漠的手中,也變得優雅紳士萬分,從容不迫。

「你,該玩夠了吧?」

「不夠,一夜都不夠!」

魔鬼般邪魅的笑容,在銀夜漠的唇角翹起,彎翹起一抹優美如上弦月般的誘人弧度。

薄薄的唇,因為剛才的吻殷紅而潤澤,反射出誘惑的光芒。

上官暮雨的衣襟被打開,文胸也被打開,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美妙的酮*體,優美的曲線,在銀夜漠的眼前展現。

「無恥,下流!」

「你再說一遍。」

平靜而優雅的語調,卻是讓上官暮雨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你,你一個大男人,勉強一個弱女子,霸王硬上弓有意思嗎?」

「對你,有意思,你是弱女子嗎?我怎麼不知道?」

上官暮雨無語,用可憐兮兮的大眼楮看著銀夜漠︰「銀,放過我吧。」

「你這是在求我嗎?」

「銀,求你放過我吧,都是我不好。」

上官暮雨在心里咬牙,所謂識時務者為俊杰,她不過是一個小女子,當然要更識時務才對。為了逃過一劫,為了討好撒旦,躲過今夜,她就說幾句好話,死不了,也不會掉二兩肉。

「嗯,誠意不夠。」

銀夜漠伸手,去褪上官暮雨的褲子,一只大手已經握住上官暮雨胸前的挺翹,手指間夾住那殷紅的花苞,在輕輕地揉捏。

奇異的觸感,從銀夜漠的手指間傳入上官暮雨的體內,她的嬌軀不由得微微戰栗起來,不由自主。

「別,別這樣,銀,求你了,放過我吧。」

「撕拉……」

布帛的聲音傳入上官暮雨的耳中,因為她的雙腿被捆縛在床腳,顯然想月兌下她的褲子,有一定的難度,那個撒旦,竟然直接用手撕裂了她的褲子。

「你,你還敢再無恥點嗎?」

「你說呢?」

「撒旦啊,您是英明神武,英俊瀟灑,天縱英才,都是我的錯啊。今夜,就放我一馬吧,我保證以後不敢再惹您了。」

「叫我什麼?」

銀夜漠的劍眉挑起。

「銀,親愛的銀,嗚嗚,我錯了還不行嗎?」

上官暮雨蹙起秀眉,眼淚汪汪地看著銀夜漠,裝柔弱吧,不行就哭吧,听說女人的眼淚,是對付男人最好的武器,她正在拼命地醞釀眼淚,可惜,就醞釀出來眼窩中,一邊各有半滴。

「把門給我關好,看夠了沒有?」

「砰……」

房門不知道被誰的手一個哆嗦,給重重關上,蒼野和蚊子都吐了吐舌頭,老板果然牛啊,整治的那位美女,叢林中的小母豹,服服帖帖地低頭認錯求饒。vr3s。

「來,弟兄們,打賭吧,就賭今夜老板會不會把那位美女給吃掉。」

「幻手,你不感覺你的賭,都太小兒科了嗎?」順裝力較。

蚊子不屑地冷哼一聲︰「老板恐怕早就不知道把那個妞,給吃了幾次,就差一點連骨頭都吞了進去吧?」

「沒有文化真可怕,不怕流氓無恥,就怕流氓沒有文化。」

「幻手,你骨頭酸了吧,想練練?」

幻手撇撇嘴︰「蚊子,我是玩技術的,不是玩命的,和你練?我的小命還想要呢,你歇著吧。那天早晨,你難道沒有看到那個美女走路的姿勢嗎?」

「走路怎麼了?」

幻手搖頭晃腦︰「唉,無知者無畏啊,要是被老板給吃掉的話,她還能跑得飛快?走路都不打晃,臉上也沒有桃花?」

「誰知道,可能不是第一次,有什麼奇怪?」

「無知……」

幻手的話沒有說完,脖子就被蚊子給掐住,狹長如毒蛇的眼神中在傳達一個意思,你再說一句試試。

「咳咳……,那妞絕對還沒有被老板踫過,我可以和你打賭,賭什麼都行。另外,老板是什麼人?會趁人之危,在那個妞昏迷的時候,玩霸王硬上弓嗎?老板,可是最講究情調的人。」

「老板雖然不會玩霸王硬上弓,但是別人對老板玩霸王硬上弓,也不是沒有可能。」

另外一個人接了一句。

「閉嘴!」

蒼野呵斥了一句,他不願意听到有人說上官暮雨的一句不好,瞪了那個人一眼。

「好,就賭吧,我賭老板肯定能吃掉美女,剛才的曖昧香艷,你們不是沒有看到。老板,可是第一次如此的急迫,連解開衣服都來不及,要用手撕開美女的衣服。」

「我也賭老板會吃掉美女,那妞再彪悍,落在老板的手里,也翻不出天去。何況,她被老板綁在床上,要不我們賭老板會不會玩s*m吧?」

「滾!」

蒼野吼了一句。

「蒼野,你對那妞別太上心了,那可是老板的女人,你也看到老板有多在意她,你的心,還是收收的好。好兄弟才如此說。」

蚊子湊到蒼野的耳邊,耳語了幾句。

蒼野低下頭,悶悶不樂地坐在一邊,對打賭沒有一點的興趣。

初見,她靈動敏捷,如叢林中一只優雅而美麗的母豹人,讓他眼前一亮。

但是,那時他想的,只是上官暮雨的身份和企圖。

熱帶叢林中的幾日,日夜都是不堪回首的噩夢,他無法想象,若是沒有上官暮雨在,他們是否能夠走出那里。

沒有上官暮雨,他該早已經是熱帶叢林無數白骨中的一堆,變成了那些野獸和昆蟲的食物。

心動早已經隱藏在心中,而最終令他動心的,正是上官暮雨用嘴將他腿上被毒蛇所咬傷的傷口中的毒液,吸取出去的那一瞬間。

原來,他也會動情,柔女敕的唇踫觸到他腿上肌膚那一刻,他就明白,那個女人的倩影,已經深深地銘刻在他的心底,他卻只是能遙望著她,守護著她,看她被老板據為己有。

從上官暮雨的眼神中,蒼野明白了一件事。

她璀璨如夜空最明亮星辰的眸子中,從來沒有他的身影,而是經常會凝望銀夜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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