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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光了,就告訴你他的下落

這是愛情的魔力,他的心從來都沒有離開過自己的心房,寧可不愛,寧可不要,也能給對手創造對自己不利甚至一敗涂地的機會。

在這個魚龍混雜的年代和地界上,什麼都可能發生。銀夜漠很清楚。

這次,擒獲fiona就是抓住了炎昊然的弱點,果然,這個男人下落不明,很可能已經死了,就算他沒死,他的女人在他的手里,量他以後也不敢怎麼樣。

利用別人的感情可能是有點卑鄙,不過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一切皆可為我所用,這是銀夜漠的信條。

感情也是對手的弱點之一,沒有什麼不能利用的,畢竟最終的目的是徹底的擊敗對手,讓他嘗透痛苦的滋味,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才是折磨一個人的最高境界。

「你壓根就不是人!」上官暮雨感覺自己面對這些遭遇的氣都發泄在語言上了,除了謾罵,還能怎樣,自己想跟人家魚死網破,可她哪有這樣的資本!你可以死,但是人家的網才不會破呢!

「呵,這些話我早就听慣了,現在听起來毫無感覺。」銀夜漠的脾氣有時候真是說不出來的好,比如這個時候,他一點也不生氣。

上官暮雨希望自己惹怒他,然後他怒氣之下掐死自己算了,這樣生不如死的活著太受罪了。

這樣的話惹不怒銀夜漠的。

「你的城府有多深

我愛的有多蠢是我太笨

還是太認真幻想和你過一生

你的城府有多深

我愛的有多蠢不想再問

也無法去恨畢竟你是我最愛的人

曾經你的眼神看起來那麼單純

嗯指向你干淨的靈魂

什麼時候開始變得滿是傷痕

戴上假面也好如果不會疼……」

一段音樂傳來,是銀夜漠的手機響了。

他看了一下號碼,皺了一下眉,正在考慮接還是不接。

被他擄來這里懲罰了這麼久一直沒有聲音,上官暮雨很懷念听到音樂的聲音,尤其是這種調子的音樂,充盈著一種悲傷的感覺,可以很好的宣泄她此刻的近要失控的情緒。

听到那天籟之音的那一刻,她忽然忍不住哭了。

什麼樣的男人會用這樣的音樂作為手機鈴聲呢,是銀夜漠,他給的意外一個又一個,那樣齷齪卑鄙的男人怎麼配得上這樣的音樂呢,可就偏偏是他的手機鈴聲。

上官暮雨回想著那樂曲,看著銀夜漠,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呢。

銀夜漠猶豫片刻還是接起了電話。

「嗯,我知道了。哦。嗯。可以。炎昊然?」銀夜漠說。

銀夜漠的最後三個字,炎昊然,似乎使得感覺與世隔絕絕望了的上官暮雨看到了一絲外界的聯系與關注。

上官暮雨想知道發生什麼事和急需和外界聯系上,她也不顧及身上的底褲徹底落到水里,隨著鳶尾花漂浮在水面上,直接朝著銀夜漠游走過來。

要搶他的電話,她以為那是炎昊然打來的電話,怎麼可能,那只是銀夜漠的下屬打來的,

在上官暮雨游走過來的時候,銀夜漠已經掛上了電話,神色也恢復了尋常狀態,看著上官暮雨,她已經著急的不記得自己身上什麼都沒有了。

銀夜漠上下打量著她,每一處都看的仔仔細細,

「炎昊然在哪里?你不會一直將我囚禁在這里的。」上官暮雨焦急的問道,她想知道的事情太多了,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炎昊然有沒有怎麼樣,他什麼時候設法營救她?哪怕只有一線希望也總比沒有希望好……

「怎麼,一听到你的舊情人就連衣服都月兌光了?」銀夜漠不慌不忙的說道。

上官暮雨這才低頭看自己的身子,那花色小內褲已經飄到了浴缸的那頭,和那些花瓣纏綿在一起呢。

自己什麼都沒有了,她趕緊去捂住自己的下面,然後游走到那頭去拿那條已經濕透了小內褲。

等上官暮雨穿好重新來到銀夜漠面前的時候。銀夜漠終于開口了。

「想知道炎昊然的消息麼?」銀夜漠問。

上官暮雨點頭。

「那就月兌光先。」銀夜漠嘴角一勾,泛出一個邪惡的笑容。

剛穿上的,卻又要月兌下來,上官暮雨心里急切,反正他也看過了,于是就按照銀夜漠的要求把自己的那條內褲月兌下去了。

「轉幾圈讓我看看。」銀夜漠捏著自己的下巴,玩味般的看著他。

月兌都月兌光了,不差轉圈了,上官暮雨就在浴缸里,在銀夜漠面前,櫻花旋轉,

銀夜漠比較欣賞她的背,她背對自己的時候的臀部,那是一種天然的翹度,就像她胸一樣,雖然大,但是不會下垂。v6oe。

就算沒有文胸托著,也依然挺拔,這樣的身材實在是難以尋覓。

「停,就保持這個姿勢別動兩分鐘。」上官暮雨背對著銀夜漠的時候,銀夜漠挑了一個最好的角度。

上官暮雨停下了,像木偶一樣被指揮者。

「臀部後翹一點,腰身低下五公分,左手向上七公分,」路連城像專業導師一樣指揮著眼前的模特。

上官暮雨盡量滿足他的要求,按照他的指揮,自己移動著,該翹起來的翹起來,該抬高的抬高,最後,在銀夜漠叫停的時候,是一個極其奇怪的姿勢,身體也不舒服。

她看不到銀夜漠的眼光。

銀夜漠自顧的欣賞著自己創造的姿勢,這個姿勢把上官暮雨這個女人的身體所有優點全部都展現出來了,而這種展現最佳的觀賞角度就是銀夜漠的位置。

良久,銀夜漠見上官暮雨的身體都在打顫了,看樣子也支撐不了多久了。

「行了,穿上你的衣服吧。」銀夜漠「仁慈」的對上官暮雨說。這「仁慈」讓上官暮雨「感恩戴德」了,穿好花底褲,上半身依然光著,這里從來都沒有文胸。

「現在能說了嗎?」上官暮雨緊張而焦急的問道,

「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現在我只想知道炎昊然在哪?」上官暮雨皺起眉頭問,她怕這個男人又拿捏,放她鴿子。

「準確的說,你只是做了一部分。」銀夜漠豈能放過這樣威脅對方的好機會。

果然,他和上官暮雨想的一樣,自己心中越是著急,他就越是抓著不放,上官暮雨恨透了眼前這個趁人之危的男人。

「還要我做什麼?」上官暮雨沒有好氣的問道。

「注意你講話的態度,月色正好,小姐何不吹簫起舞呢?」銀夜漠壞笑道,

「銀夜漠!!!!!」上官暮雨覺得自己的小心肝簡直要抓狂了!一提到吹簫,她心里就一萬個不舒服,她不能接收用自己的嘴踫男人的那個地方。

說白了,那是排泄的地方,自己的嘴是吃飯的地方,完全是兩個概念。

「除了這個什麼都行。」上官暮雨緩和了情緒說道。她知道發脾氣是沒用的,她是銀夜漠,是個沒有人性的撒旦,他不會寵溺自己,更加不是像是那種會講道理的人。

「那3p你願意麼?」銀夜漠的餿主意一個接著一個。

「你,你……」上官暮雨已經氣的嘴唇發抖了,「你的腦子里到底都裝了些什麼?」

「哈哈哈,這個不確定,喜歡什麼就有什麼,月色如此美麗,你多練習一下吹簫,對你可沒壞處,若是吹的我舒服了,說不定我一高興就告訴你炎昊然的一些事情呢,否則你永遠也別想走出這個房子,永遠也別想知道炎昊然的一點消息。」銀夜漠狠狠的絕對的說道。

「你到底把炎昊然怎麼了?」上官暮雨月兌口而出,想也沒想。

「沒怎麼樣,他只是成了我的手下敗將而已,自古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我們道上混的也同樣奉行這個道理。」銀夜漠張狂的說道。

這個時候,上官暮雨對銀夜漠真可以說鄙夷到了骨頭縫里,她最見不得的就是男人這副自以為是的德性!!

「那個男人真的讓你如此著迷麼?他都已經敗給我了,你的心也向著他?」銀夜漠捏起上官暮雨的下巴問道。

「對!」上官暮雨說了謊話。其實她根本就跟炎昊然什麼關系都沒有。

只是在銀夜漠這個撒旦面前,她不想連最後的一點骨氣和尊嚴都沒有。

她在向他示威︰你可以欺凌我一百遍,但你得不到我的心,永遠也得不到,因為我的心在炎昊然那!

上官暮雨不能說從未說過謊,但她盡量很少說,每次,她說謊的時候眼皮總是下挑。

這次,她沒有,她固執的看著銀夜漠的臉,證明給他看自己說的是真話。因為這個男人太狡猾了,一不留神就會被他猜到心思,被他拆穿,

果然,銀夜漠的眼角里涌動著一點點的失意,雖然只有一秒鐘的時間,不過還是被上官暮雨察覺到了,男人之間很喜歡對比。

尤其是受到異性的歡迎程度。

這是上官暮雨得意的時刻,雖然不到一秒鐘。她也高興自己能打敗一次這個無堅不摧的男人。過銀己想。

銀夜漠狡猾而且無堅不摧。

「呵,怪不得說女人都是弱智的動物,尤其是一旦陷入愛情都成了痴傻弱智,你就是最好的一個證明。」銀夜漠隨即說道。剛才片刻的失意早已在他臉上不見蹤跡了。

這個男人掩藏自己情緒的能力超強。

「可我就偏偏不告訴你,」銀夜漠做出一副無賴的面孔,無賴,也是作為成功者的基本要素之一,不需要理由的無賴,

銀夜漠無賴的技巧也掌握的出神入化,這點上官暮雨在「金三角」早已見識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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