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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春秋神脈 第四章 父親的憤怒,母親的慈愛,選擇誰?

一抹光月宛如銀盤,點綴了滿天繁星。

靜謐的夜色之下,院子顯得格外寂靜,蒼月的牆角草叢內間歇發出窣窣響聲,無疑此時迎來蟋蟀最為向往的時間段,仿佛它們才是黑夜的王者。

院子的木門忽地‘篤篤篤’傳來三聲輕微的敲門聲。

老朽的木門吱呀一聲開了,淡淡的燭光從屋內散射而出,即使行走月色下的楊彥依然眼肉刺得生痛,忍不住的眨了眨,不是出現一張溫和的臉廓,而是蛾眉倒蹙,鳳眼圓睜把楊彥瞪著。

藍蓨挺著酥胸,一雙柔女敕縴細的手插在腰際,掃了掃在他背面熟睡的藍萱,一步不讓的盯著面前的楊彥,眼楮里滿含怒意,冷冷的說道︰「你來干什麼?」

開門者正是藍萱的姐姐藍蓨,是花溪村出了名的美女,村里年輕一輩私底下封稱的三朵花之一,而另外兩朵分別是沈寒和藍萱,可惜現在只剩下兩朵花了,眼前的藍蓨身體發育比藍萱成熟,凹凸玲瓏,垂落順發間扎了一個松散發束顯得有一股慵懶的女人味,看著她挺起素色連衣裙包裹的豐滿高聳的胸脯,背後淡淡燭光襯托下,無限美好的輪廓突兀顯立,直讓楊彥冒著精光退卻三步。

眼看著藍蓨杏眼如孫悟空看見六耳獼猴一樣火眼金楮的怒視自己,楊彥委實嚇了一跳,暗想生氣的母老虎真是太可怕了,嘴里卻強裝鎮靜的字字咬出,「麻煩你讓一下,我是送藍萱回家的,沒有其他意思!」

藍蓨迅速地掃視一眼,點了點頭,輕輕側身向右移了一小步,讓開一條小道,「哼,算你還有點良心,你知道萱兒為了你吃了多少苦,受了別人多少冷眼,整天不陪陪萱兒也就算了,你倒是逍遙自在,每天跟那些人鬼混一起,明知道自己沒有天賦,背後又不努力,還死要面子跟別人死磕硬踫,也不想想受傷害最大的是誰,是萱兒,你這顆豬腦袋什麼時候能替別人著想算了,不說了,省得浪費口舌。」

「你先進去,跟我爹打個招呼,趕緊走人,這里不歡迎你。」盯著低頭不語的楊彥,藍蓨習慣性地認作他又是一如既往的把別人的奉勸當做耳邊風,左耳進右耳出,恬不知恥。清澈的眸子抬起,望著因為講那番話眼眸微微發紅的藍蓨,平靜的說道︰「我知道我有幾根蔥,也知道自己不配萱兒,但是你也沒有必要每次見面就訓斥或排斥我,甚至大大出手教訓我,我們都已經長大了,我一個大男人在眾目睽睽之下追著一個女孩都會不好意思,你一個大女孩見我跟你妹妹在一起,看不慣我,大庭廣眾之下追著我不放,硬是要警告我不準跟你妹妹在一起,你不會害羞,而我不同,我會害臊,亦知道你覺得我不配萱兒,包括所有人都是你們都是天上的鴻鵠,而我是樹林間的燕雀,鴻鵠安知燕雀之志哉!」

藍蓨首先一怔,回味著楊彥的那番話就不言而怒了,在她觀解楊彥說的是她藍蓨不知羞恥,大白天的追著一個男生不放,說自己不要臉,說自己是鴻鵠實則是指自己好高鶩遠,鹿仗眼高,沒有自知之明,閃爍的眸子盯著楊彥,似乎只要楊彥再說一句就有可能出手教訓。

「你不必這樣瞪著我,我沒有你眼中的帥氣,不是你幻想中早已勾勒出的背著寶劍,擁有騰雲駕霧大能,能力破蒼穹的男子,也不是能讓你感覺到溫暖而又安全的懷抱,更不是你依靠的肩膀,所以你不必這樣深情的注視我,甚至在這一刻愛上我,知道你很生氣,但是請你以後尊重我,我會好好的做好燕雀,免得你們自擾」說完,楊彥抬頭對藍蓨淡淡的一笑,「謝謝你今天對我說的這些話,包括以前的!」

「你」藍蓨嬌女敕的臉蛋臊得通紅,牙根咬的直癢癢,似乎楊焰說的句句擊中了她的心扉,藍蓨並非是一個如她外表一樣月兌凡,躺在閨蜜里有時也會有些女孩的小幻想,勾勒出無數個天賦奪目的青郎才俊,這些男子無一不是抬著百台大轎,或者名譽流芳,也或者斬妖除魔無數,亦或者騰雲駕霧的非凡,但是她從未想過是眼前平凡不起的楊彥,他說出了每一個女孩心中的閨幻,一時間有些無話可駁,略顯無措,余怒道︰「你什麼時候耍賴皮轉成耍嘴皮子了,真是一個小心眼的人?」

楊彥晃了晃頭,無奈一笑,背著藍萱默默走向屋內,不想糾纏下去,越是解釋誤會越深,對方就會認為自己如何的在乎,最後的結果會被藍蓨牽著鼻子走,並且是毫無意義的吵鬧,與其而此,不擇保持沉默,于沉默中爆發,不在激烈中死亡。

「站住,你是不是又惹萱兒傷心了!」說出這句話時,藍蓨亦不是故意要刁難楊彥,而是借著燭光看見熟睡的妹妹眼皮發紅,想要問清楚,望著楊彥徑直錯過不搭理自己,藍蓨一個大邁步跨出,縴長玉手瞬間揪住楊焰的領口。

「姐,哥哥沒有惹我生氣」藍萱睜開眼眸,愣了一下,急促阻止道,深怕姐姐弄傷楊彥,藍蓨強勢打斷道︰「萱兒,你不必為他說話,今天姐要替你好好教訓這個紈褲」

「蓨兒,不得無禮!」屋內傳來一聲雄渾的聲音,不用猜是誰,話落,果然藍蓨的動作立即止了下來,怒視著楊彥,今天就放過你,算你走運,哼了一聲便轉身向屋。

藍萱也是大松一口氣,看見姐姐發作嚇了一跳,她最為清楚藍蓨的手段,柔軟縴細的蔥指背後伸來撫模著楊彥腫脹的臉龐,「哥哥,你沒事吧。」

「萱兒,還記得哥哥說的話嗎?」

「嗯。」

******

「藍叔叔,今天真是擾煩你了,我走了。」楊彥擺了擺手,對著穿素裝,體形高大的中年男子第一次行了一個晚輩對長輩的尊重禮儀,把錯愕的眼光落下,轉身消失濃濃的暮夜中。

中年男子國字臉,通天鼻,濃眉蹙起,呆滯的望著消失在夜色下的墨影,「我是怎麼了,難道心里不高興?」從楊彥送藍萱回來跟藍蓨說的那番話開始,藍就一直處于朦朧狀態,髣夢幻,那樣的不真實,眼楮金芒閃爍,一動不動的盯著楊彥,想要盯穿秋水把這個比自己小上幾倍的少年盯透,他覺得極為不正常,男孩的言行舉止只能用完美來褒言,屋內的藍萱笑盈盈的望著乖順的楊彥,甜甜的笑意看的藍父呆滯了,直到楊彥離去幸福的枷鎖才解開︰

青松在東園,眾草沒其姿;

凝霜殄異類,卓然見高枝。

連林人不覺,獨樹眾乃奇。

提壺掛寒柯,遠望時復為。

吾生夢幻間,何事紲塵羈!

雖不為那種意境,可男孩突然表現的舉動,為何不能列為劍走偏鋒呢?楊彥的舉止言行謙遜收斂絲毫未有犯上,轉型的表現還是牽動了他,仿佛真是如此,非夢彼夢,林人不覺,獨樹眾乃奇,當幸福來敲門時,所有的一切將會打破,似乎一切來得太過突然,讓原封不動的記憶錯愕不堪,甚至難以接受這種改變,會產生排斥力,喃喃自嘲︰「萱兒,或許是我們錯了,雖然不能說你的眼光有多麼獨到,但你的眼光確實無與倫比,不過不代表他會笑到最後,因為現實是一把獨裁之刃將會終結你們的美好。」

「爹爹,怎麼還沒睡?」深夜之下,窈窕倩影一股慵懶的味道散發,來到被燭光填滿的客廳,揉了揉睡意濃濃的黑眸,看著廳內呆然望著黑幕的父親,輕聲問道。

她也是被廂房門縫的一條利光刺醒,但更多的是被今晚男孩振振有詞的話語擾醒,帶著一絲好奇想要看看那個不尊老輩的男孩是如何跟自己的父親燭光夜談的,最重要的是認為男孩會在自己家里過夜,想著如何夜里捉弄他,看見獨在深思的父親,她知道楊彥已經離開了,心里沒有往常的快感,卻是莫名其妙的失落。

「萱兒睡了沒?你以後要好好照顧萱兒,無論什麼時候都要讓著萱兒,知道嗎?」藍父抬起溫和的眸子,滿含溫情的看著藍蓨,句句肺腑至深說了出來。

「還有以後別在干涉萱兒跟那臭小子的事情。」藍父想了想,最後還是補充了一句。

藍蓨遲疑一下,還是點了點頭,臉上的神情跟任何事情都與自己無關一樣,心里卻是訝異,父親怎麼了,雖然藍從來都沒有提過藍萱跟楊彥的事情,但是楊彥的所作所為,他也是看在心里,嘴上不說不代表心里不會說討厭或瞧不起楊彥,她也了解自己父親是因為報答當年楊父的救命之恩而與楊家訂立了婚約,為了這份恩情他即使心里不喜歡楊彥,最後還是忍了,有時候還從自己的話語中旁敲側擊關于楊彥和藍萱的事情,就是希望楊彥有一天會改變,最重要的是能讓自己女兒將來有一個好的歸宿,也不會像今日這般,挑明了說,實在費人不解。

這就是一個父親!

一個父親的責任!

「蓨兒,你是不是覺得今天的楊彥有些奇怪?」藍父眉宇舒展,豁然一笑,看著若無表情的藍蓨說來。

「嗯,爹爹,今天的楊彥似乎跟以前有些不同。」藍蓨愁思一下,把心中的疑問說出,隨即,目光緊緊地盯著藍父,希望從藍父的嘴里得到答案,然而,見藍父搖了搖頭頗有些失望。

「不是不一樣,簡直跟換了一個人似地,會不會是今天被人家打壞腦子了。」藍父皺著眉頭,白天的事情他多少還是有些了解的,所以,不免將疑惑尋向這個突破口。

「難道真的是也不錯,這樣對萱兒也好,最好是知難而退。」

*******

身影自黑夜中月兌穎而出,在燭光的照耀下,被拉長了數十倍,顯得格外高大與孤寂,看見陳舊的院門檻上蹲坐著一名睡著疲憊的中年女子,他的心在顫抖,眼淚順著臉膚滑進嘴里任由那咸澀彌漫開來。

「娘,怎麼不回屋睡去,小心著涼。」

「彥兒回來了,快回屋去,這里涼。」听見熟悉的聲音,疲憊的眼楮立即亮了起來,臉上笑顏逐開,整個人精神了數倍,趕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說著就拉著楊彥進屋。

「疼嗎?」羅英一邊拉著楊彥一邊滿含心痛的看著楊彥臉廓上的傷痕,關心道,又接著勸說道︰「彥兒,以後還是少跟那些人來往,那些人心腸壞,你斗不過他們,會吃虧,以後多陪陪萱兒不要在意別人的看法」

「你還知道回來,在你心里到底有沒有這個家,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想回就回,想走就走,在外面好的不學盡學壞,連起碼的尊老都沒有,整天和那些臭名昭昭的富家子弟廝混一起,不學無術,我生你養你跟養豬有什麼區別,跟廢物有什麼區別,惹了麻煩還要我們這些當父母的來承擔,造了什麼孽,我楊延定怎麼會生出你這麼個不孝子,你滾吧,我們父子今日就來個了斷,你不認我這個父親,我還不願意有你這麼個兒子,給我滾出這個家,全當我瞎了眼,給我滾,永遠別回這個家!」突然一道烈怒的喝罵聲傳來,楊彥往前一看,門口站著一位健壯顯得憨厚的獨臂中年男子,大臉怒氣直沖,驚雷的聲音不禁打破了黑夜,還打破了母子倆的交談。

「你好自為之!」

楊延定說完再不停留,轉瞬消失楊彥的眼前,進了屋子,然後將那厚厚的屋門 的一聲急促和沉重的關上。

「好,不就是瞧不起我麼,嫌我沒用,會給你丟臉,我走」楊彥僵硬的站立,前一刻還溫暖的心冰涼了下來,只听楊延定這麼一說,內心劇烈的作痛,有種難以言明的絞痛感和憤怒感,這就是父親對兒的態度嗎?內心急潮促起顫抖,憤懣情愫往胸口橫沖直撞,宛如大海內的浪潮無情的拍打著岩礁,轉身欲離家而去,袖筒卻被一只溫暖的手抓住。

楊彥的母親羅英眼淚大滴大滴落下,眼神里懇求、歉意與期待的看著他,楊彥能感覺到羅英的眼神是在告訴他什麼,而最為直接的是告訴楊彥不要離開這個家,望著懇求的母親,楊彥妥協了,輕輕的抱住母親,感受到母親顫抖的身體,怕失去親兒的那種顫抖,強然一笑,輕輕的拍著羅英的後背,道︰「娘,不用擔心彥兒,以後我會努力的。」

這一刻,楊彥發現自己從未失去親情,深深的讓他感動,那個時代雖然他同樣擁有這份情感,但是從未像現在這般緊張,不是害怕,而是怕失去這份情感,讓原本熟悉的情愫再一次深化下去。

羅英訝異今天的楊彥,喜極而泣,從未受過楊彥安慰的楊母心里覺得異常暖和,有一種寬慰感,知道兒子已經懂事了,知道人情冷暖世態炎涼,咬了咬牙,輕聲道︰「你爹說的那些話,別在意,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過幾天就沒事了,娘知道你心里難受,有自己的苦衷,理解你的不甘娘親相信你!」

「還沒吃晚飯吧,娘這就給你做去。」羅英輕模著楊彥的臉蛋,母性大發,溫柔道,嘴里低聲喃喃,「兒子長大了,懂事了」

院子門距離屋子的門僅僅只有五丈,可是就這五丈讓楊彥異常的溫暖,讓楊彥重生了希望,他希望變強,能夠撐起一片天空的燕雀,而不是任人宰割的燕雀。

心底間有一種強烈的︰變強,變強,變強!

「娘,我不餓,你不用為我操心,你先去睡吧!」楊彥釋然,輕聲道。

「不行,不吃會餓壞身體,你先等著,很快的」楊母強行說道,臉帶笑容,朝著廚房速去

「生活總會有希望。」

******

深夜的屋內,楊彥宛如石雕一動不動的盤坐在床上,五指合攏,淡淡的氣流縈繞手掌,一會兒就散去了,接著又連續不斷地試了不知道有多少次,努力還是換來一樣的結果。

「哎」

長長的一聲嘆息,盤膝而坐的楊彥滿臉失望的睜開雙眼,搖了搖頭,十分沮喪,看著窗外淡淡的月光流進來,眼神迷茫無助,內心感到格外冰涼,蕭寂之味浮生。

許久,楊彥累了,頹廢的仰後倒床,枕著雙臂,迷離的看著粗大的屋梁,精神恍惚不定。

「我不甘」楊彥咬牙道,無論是斗氣,魔法,還是元力,元氣都試過了,都與他無緣,這樣的結果造成他的心情異常糟糕,快到發瘋的邊緣了,但腦子里卻非常的清新,突然莫名的冒出一段信息。

「中華絕學?乾坤大挪移?乾坤心法?九大功能?激發自身最大潛力借力打力等修煉第一成需要七年?二成翻倍?」激動地內心狂涌,突然又涼了下來,仔細查看那段信息,後面的結果讓他實在無法接受「七年,要我的命啊?」

「對啊,我不會斗氣什麼的,這內功正好合適,萬一不管了,死馬當活馬醫,走火入魔老子也要練下去,這已經是我最後的希望了」當下楊彥狂喜,豁然大笑趕緊捂著嘴,生怕吵醒熟睡的雙親,身體正直自然盤膝而坐,頸直、頭頂懸、收月復塌腰、兩肩微張,脊椎挺直,頭頂梵穴正對屋頂,微微提肛,兩手掌心向上放在膝蓋上,放松天目穴,自然呼吸起來,氣沉小月復,如此靜坐,心無雜念般輕聲地念著心法,照著心法運轉起來。

楊彥閉著眼楮,雙手中指按壓羶中,其余手指相抵,慢慢的回想著腦海里冒出來的信息,舞幻著各種手印。

楊彥激動了,感覺體內慢慢的有反應,頭腦一種清新的滋味,一股股虛幻的氣流,竟然出現了,而且還沿著楊彥固定的經脈運轉,不可思議。

三圈後,楊彥就急了,發現除了那虛幻的氣流運轉外,身體沒有其他變化,可是想要停下來,才發現已經無法停下。

良久,連楊彥自己都不知道運轉了多少圈後,周圍的空氣加速的流動,體內氣流也是每一周天運轉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到最後,楊彥感覺身體像飄起來一樣,舒服之極,那一絲氣流似乎不是這個異度空間的斗氣,或者魔法什麼的,而是轉化成了武俠小說中的真氣。

楊彥身體周圍空氣運轉很快,周圍的氣流涌入楊彥的身體內,劇烈的顫動,進入靜脈內轉化成各種顏色的氣流,瘋狂的涌向楊彥的顫中穴,突然顫中穴 得炸響,一團火焰烈火燃燒。

接著楊彥的臉色變了,臉上現出青紅色,忽青忽紅,體內血液沉降,氣流交換,凝神于天目穴處,片刻天目穴處有一明點,發出耀眼的光芒,楊彥驚訝的發現亮點從天目穴飛出去落到一處極樂勝境,化成跟本人一模一樣的形象,這時候手幻結六轉蓮花印。

六轉蓮花印飛去,與光點水**融完全融合在一起,化成一道白光進入楊彥的中脈,化成能量充滿全身,頓時,楊彥感覺到體內澎湃無比的力量,仿佛身體變得無比的高大,頂天立地,仿佛普天之下唯我獨尊,我就是道,我就是真理,世界上萬物都無法與之比擬,小心的運轉兩個周天後,鑽入楊彥丹田所在之地,漸漸的平靜下來。

楊彥睜開雙眼,一道精芒射出,直接將窗子外的一顆大樹的樹體中央擊透出一個拳頭大小的窟窿,還有一股燒焦的味道彌漫空氣中。

楊彥表情狂喜至極迅速的收工,壓了壓身上的氣息,深怕一個不小心把自己的屋子毀了。

看著外面的暮色,楊彥愣住了,木然的捏了捏手,確定自己沒有做夢,松了一口氣,「怎麼這麼快,一個小時就將乾坤大挪移第一層練成了,難道我是中華絕學天才?」

體驗現在擁有力量的感覺,楊彥就忍不住興奮,狂喜,有種大展神威的沖動,覺得自己來到這里總算沒有白來,心情好得不得了,似乎所有的晦氣都在這一刻煙消雲散了。

簡陋的客廳內傳來緊張的動靜,朝著楊彥所在的屋子急來,隨即,楊彥趕緊倒床而臥,打起比豬叫還要大聲的呼嚕,裝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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