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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山地聯盟 第六章 光與暗的雙生子

除非像狼、獅、虎、豹、猿、象等領域觀念比較強野獸,或者這片大陸特產的那些智慧不錯的魔獸,進去了一旦獲得力量的祝福或者血腥誘惑,難免產生生存之外的殺戮,進而由于對力量的過分向往,失去了月兌出樊籠的機會。而對強大無匹智慧超卓的雨果而言,怕是薩邁爾之光能加持的力量寥寥,畢竟只是一件器皿,老廖可不相信他能無限度的增加力量,否則那些從薩邁爾之光中月兌身而出的存在,早把這個世界鬧個天翻地覆了。

想通這一節,老廖便不為雨過擔心了,好賴跟著老火頭玩了千多年的道法,要是干不挺一件死物,怕是老火頭立馬能殺回來鬧個天翻地覆。有著老火頭記憶的老廖知道,原本剛來到這世界的老火頭,時不時還能踫到幾個舉手間毀天滅地的土著,偶爾也有幾個不開眼的跟老頭耍橫,往往一個照面,那些蠻橫的便老老實實的當了孫子,不是被老頭抄了家,就是被老頭揍得沒臉見人,反正沒一個落好的,也正因為如此,老廖才特別怕這些歷久不死的存在。

有道是不知者不懼,老廖不知道該慶幸自己知道的多用上的少,還是該抱怨自己知道的太多,導致江湖越老膽子越小,不過有一點老廖清楚,要不是有這些記憶打底子,上次與路西法打交道時,一個對應不好,等待自己的鐵定是人頭落地,說不定吞噬者格瓦拉還能加頓餐,畢竟老路當年可是出了名的只要面子不要命,偏偏他還只看得起講面子要尊嚴的對手。

既然雨果沒啥危險,放下了心中頭等大事,老廖便自研究起了未到手的獎勵,反正兒子的就等于自己的。只是殺戮的力量好理解,不外乎經過黑與紅世界的考驗,出來後的家伙們或多或少都會所有加強。想想也是,在那世界里沒成別人的食物,必然少不了血腥廝殺的經驗積澱。不過對此老廖沒啥感覺,照老廖估計,以雨果的力量而言,很有可能就是那個世界里最高的存在了,就算有所提高,也絕對展現在糟蹋人的方面。

想到這,老廖覺得遍體陰寒。

「擦,給不給人活了!我才是天降之使!」

地下城中無日月,老廖悶楚楚的呆了半響靠著連問帶猜,總算把頭緒理了個七七八八,什麼誕生自永恆的黑夜與殺戮,埋藏在永無天日的寂靜,不外是暗指此物制作完成的時間,以及這些能力只能在黑夜中使用,或者暗喻創造者的身份,至于掌管著世人的生命,老廖覺得丫可能擁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所具有的瞬間爆發力,還很有可能是劇毒類型那種,不然只能造成死亡,就談不上生命這一說了。

只是那黑暗的力量算什麼?月夜狂化,紅外視力或者黑暗中的隱形能力,又或者者兼而有之?這句話太籠統了,實在是不好揣摩,不過想想除了月夜狂化的能力還算湊合,起碼能把小狗崽升格成狼人,其他的能力對于人類而言還算不錯的獎勵,對于海藍獸這大雪山的守護者而言,根本就是本能。

反正不管怎麼說,薩麥爾之光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眼巴巴的干恨著也不是事,老廖眼珠子一轉,就打起收服阿拉蕾的主意來了,反正她不能移動也沒有呼吸,遇到青竹杖這等神物,簡直就是盤女圭女圭菜,想怎麼吃就怎麼吃,這就叫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原本老廖是不想招惹這個會說話的石墩子的,奈何突然發現失憶的傻大姐還算有點兒用處,起碼腦袋瓜里多少還有些遠古的存貨,自個如今霉運連連,指不定那天還得用得著這上古土著指點迷津呢。

想歸想,老廖覺得還是能讓人家自覺一點的好,畢竟異世這種又是隱喻又是代指的交流方式著實不好理解,關鍵詞句若是沒個土著幫忙把把關,那真要差之毫厘謬以千里,可能這種特有的表達方法就是塔蘭版的天機不可泄露,總之老怪們都好著一口。萬一自個兒霸王硬上弓,引起傻大姐的反感,日後求著她指點迷津時,人家嘴巴一歪歪,指不定把自個兒坑到哪個山疙垃里吃糠咽菜呢。

想到得意處,老廖不禁為自己的謹慎細膩小得意了把,要說一個合格的教官最最基本的素質表現在哪?不就在一份份細致嚴謹、全面穩重的各階計劃書麼!現代特種戰拼的就是指揮官素質,戰場信息、兵員裝備素質等,可這一切沒有一份靠譜的計劃書做喉舌,就無法獲得上級領導的支持,沒有領導支持參謀部(處等)就無法獲得出戰命令。

戰場上沒有命令就出戰,先不說士兵跟不跟你走,光是私自武裝出營這一條,就等著駐地地區乃至全國的通緝圍剿吧,到那時候一旦反抗就地格殺的鐵令必然如影隨形。老廖雖然屬于一線部隊,可參謀部的那一套早玩的滾瓜爛熟,在國內自然沒他這號二把刀施展前期作戰計劃的機會,可真正的出戰命令下達後,各項命令的執行少不了他這個火線教官的參與。

密閉的空間內,一聲似有似無申吟響動著,似乎申吟的主人在有意的壓制著不發出聲音,一直自詡安全全神貫注的在思考問題的老廖根本沒注意到。

久而久之,老廖連買菜、洗澡、理發、轉街一干瑣事都有了先計劃後行動的習慣,偶爾遇到計劃外的突發事件,基本上能避則避能拖則拖,簡直就是離了計劃沒法活的教條典範,如今這日子過得毫無保障,榮辱之類身外事暫且跟黑戶老廖無關,但涉及生死的等閑事,別人家的娃老廖操心不了,自個兒可不敢有半點兒冒失,只怕一不小心折溝里。

室內的溫度不為人知的升高了少許,輕笑夾雜著發梢流動的聲音響起,忙著計算得失的老廖煩躁的揮了揮手,側臉上寫滿了濃濃的不耐煩。阿拉蕾見狀一陣氣惱,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碧藍雙眸中泛出一絲狡黠。

可惜越怕什麼就來什麼,老廖這邊前前後後計劃了個七七八八,一抬頭剛想張嘴,就看到面前一碧眼金發的女子巧笑倩兮,一臉母性光輝閃耀著。這一刻小小空間內的光線似乎都聚集在了女子如煙似夢白皙純淨的俏臉上,光線照耀出一圈淡淡的聖潔光輝,兩只粉女敕的藕臂舒展時,身後一對潔白羽翼輕搖,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空而去!

漂亮,真他大.爺的漂亮,就跟基督教里的聖母雕像活了過來一般漂亮、充滿了母性的聖潔光輝,耀的人眼花繚亂神思不屬!有道是三年和尚兵,母豬賽貂蟬,老廖三十年如一日的戰斗在和尚大軍之中,在暗室之中乍見半果美女慵懶怠倦的誘人姿態,那還保持得住半分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模樣,猛冒口水的老廖這時才想起這個關鍵性的問題,聖母雕像?雙翼天使像?

他大爺的,又撞邪了!

「咄,無那你個鳥人,到底是人是鬼,從實招來!」一驚之下火老頭的口頭禪不由自主的蹦了出來,眼前雕像變美女的戲法著實來的突兀,由不得老廖不失態。其實怪只怪老廖自個兒眼瞎,阿拉蕾這番異變一沒躲二沒藏的,可睜眼瞎仗著四下無人忙著潛心算計功過得失,那還顧得上石墩子,這才被嚇了個半死。

「廖然你個壞蛋!剛才還姐姐長姐姐短的叫個不停,怎麼不歡迎姐姐來啊?信不信不我現在就把你的小東西給永久封印了?"苦悶久了的阿拉蕾眼見詭計得逞,開心的不得了,當下也不在乎咋咋呼呼的廖然發癲,學著老廖的模樣箕踞在地,這一來可不得了,肚兜似得雪白蕾絲上一對天蕾滾滾,呈外八字的修長美腿搖搖擺擺盡顯得意,原本及膝的雪白裙擺就勢翩躚滑下,露出一片淒迷芳菲……

「殺了我吧!」不可否認,正太小老頭和女人口花花時,幾乎已經達到了臉若城牆舌綻蓮花的境界,但是僅止于此的鄉下孩子,這輩子還真沒如此香艷的經歷,不同于歷經大城市繁華教唆的同輩人,謹守著父輩訓誡與部隊鐵律的老廖,屬于那種賊心滔天賊膽零落的下等流氓。倒不是老廖古板守舊,在學校窮嘻嘻的鄉下小子嚴重缺乏競爭力,等在部隊爬上能談婚論嫁的地位後,鑒于教官身份而整天裝出的那一臉嚴肅冷酷的模樣,又阻止了艷遇發生的可能性。

于是乎懷著小菜鳥懵懂情懷的老廖,只能靠著戰友們的教導打打嘴仗,一旦打算付諸行動,毫無功底滿腦子戰友們形似而非的所謂經驗,總是倒在擬定前期計劃書的戰場之上,久而久之,老廖算是廢了。這正是成也計劃書,敗也計劃書。而眼前的事明顯不在計劃之內,在老廖的思維之中,這等猛女等同于遠古野獸,便是偶有所遇,老廖也躲得遠遠的,沒辦法,老實人確實缺乏應變能力。

「看你嚇的那樣!放心,不會欺負你家小東西的,不過別指望我放他出來,第一我不高興。第二,你家小東西太可惡了,竟然在我腳上撒尿!」說著話阿拉蕾還瞅了瞅左腳,估計那就是案發地點。

老廖好不容易才把眼拔了出來,聞言又不自覺的又看了過去,直勾勾的眼神綠光閃爍,咕嚕咕嚕吞口水的聲音,宛如入冬時上水的暖氣片。

「姐姐,能不能麻煩你站起來,或者拉拉裙子!」面紅耳赤實在是受不了了的老廖懨懨的請求著,那一臉的不舍與堅決,恍如黃河決口前的普通D員,都是被逼的。這會兒甚至都忘了雕像變美女的嚴重問題,可見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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