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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異樣

越國首都上京,也就是皇城,這個集政治、權貴、商貿、風景為一體的經貿城市,是三國中最富饒,最繁榮,也是最熱鬧的城市,沒錯,我們幾人現在就處于上京城里的集賢客棧,也是上京最豪華,最有名的客棧,剛到上京,安排好我們一干人,拓跋辰就進宮去了,說是過幾天再過來,我以為拓跋玉也會進宮,畢竟他也是皇帝的兒子,理應進宮去看望一下的,可是,沒想到的是,這個拓跋玉還就陪我們呆在客棧里,不進宮,說是帶領我們在上京游玩,這個提議是好,可是要帶上那兩個蒼蠅(趙茹兒和她的丫鬟平兒)的話,我還寧願呆在客棧里或者自己去逛呢。

時至中午,眾人都下樓用餐,我和無影、雙兒三人一桌,自從頂級花魁比賽那天後,無影就一直跟在我的身旁,沒有再隱藏了,對了,忘了說了,還有兩個擾人的蒼蠅也和我們住同一客棧,我們三人剛坐定,那兩只擾人的蒼蠅也下了樓來,坐在了我們的鄰桌,兩人電石火光地對視了一會兒後各自分了開來,這時,一襲藍色錦衣的拓跋玉也從樓上下了來,而趙茹兒的眼楮自拓跋玉一出現,便再也移不開了,要說為什麼趙茹兒變得這般的熱情呢?還不是因為到了越國,也就是拓跋兩兄弟的地盤後,身份自然不用保密了,而趙茹兒也自然是知道拓跋玉是越國當今的玉王爺了,自此後,趙茹兒的那雙眼是恨不得黏在拓跋玉的身上,而我,我的身份自然還是保密的,這當然是我授意的。眼看著拓跋玉的身影走到兩桌的中間,趙茹兒的眼里滿是希翼和愛戀,希望拓跋玉能坐在她這一桌,可誰知,拓跋玉竟然報給她邪肆的一笑後坐到了另一桌,也就是我這一桌,這個死拓跋玉,為什麼不坐在他紅顏知己的那一桌,而偏偏死皮賴臉地坐在我這一桌呢?我可沒對你擠眉弄眼,也沒盼望你坐啊,這不,我又成了趙茹兒眼里的釘子了,而我也只能對趙茹兒報以無辜地一笑。

「夢兒,吃完飯後,我帶你去上京最熱鬧的大街上去看看,帶你熟悉熟悉這里的環境。」拓跋玉期望地說著。

听拓跋玉這樣說,我的心里是高興的,正想說聲好,可是瞥見趙茹兒望著拓跋玉那希翼的眼神時我沉默了,心想,這個拓跋玉不是都已經有了紅顏知己了嗎?為什麼不去陪他的紅顏知己,轉而陪我呢?難道他是為了顧忌我的身份,而不好意思帶上趙茹兒嗎?哼,有什麼可顧忌的,我成全你們,「玉王爺說笑了,您有您的紅顏知己,應該去陪您的紅顏知己才對啊而我呢,我也有我的男顏知己,無影,等會兒我會和無影隨便去逛的,玉王爺就不必費心了,還是好好陪您的紅顏知己吧。」

「夢兒你…」

「對不起玉王爺,我們已經吃飽了,就先去逛了,您慢慢吃吧」聲色無波地對著拓跋玉鐵青的臉說完後,拉起無影的手就出了客棧,而雙兒也自覺地跟在了我的身後。

「夢兒,為何你對我是如此的冷漠。」內心狂喊著,強自忍住了追出去的步伐,「砰」的一聲,手中的酒杯被捏破了,鮮血混合著酒水自手掌中流了下來,在酒精的作用下異常的疼痛,可是,心卻是麻木的。

「呀,玉公…玉王爺,您的手流血了。」見狀,趙茹兒立馬跑了過來,取出自己隨身的手帕,執起那流血的手掌眼含疼惜地輕拭著,小心翼翼地吹了吹傷口。

望著眼前近在咫尺的容顏,滿臉的疼惜,溫柔的呵護,令拓跋玉晃了神,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手,模上了那令自己魂牽夢繞的面容,夢兒,你還是擔心我,在乎我的對不對。

被拓跋玉這深情的目光盯著,趙茹兒的心里,臉上全是滿滿的興奮,也同樣眼含深情地盯著那望著自己的深情眸子,縴細地手覆上了那模著自己臉上的大手,深情地叫了一聲玉王爺。 當,猶如一盆涼水當頭潑下,面前那原本令自己魂牽夢繞的面容變成了眼前令自己厭惡的面容,而自己的手還正覆在那厭惡的臉上,當即抽出了自己的手,起身準備離開,可是那不知羞恥的女人竟然敢這般大膽地從身後抱住自己。

「玉王爺,茹兒喜歡您,更深愛著您,求您讓茹兒跟了您吧,不論為妻為妾,茹兒心甘情願,只要在您身邊就可以了。」

強自按壓住怒火,忍住用內力震開她的念頭,臉上的寒意顯而易見,「放手。」

「不放,玉王爺,茹兒說什麼都不會放手的,茹兒知道,您喜歡夢兒姑娘,可是您瞧瞧,她都不將您放在心上,更是不知恥地勾三搭四,讓玉王爺您傷心,這樣的女子不要也罷,玉王爺,茹兒愛你,一生一世都會愛您一個人的,求求您不要拒絕我,茹兒也知道,玉王爺對茹兒也是有感情的,只是礙于夢兒姑娘在場不便表達而已,現在,她都這樣對您了,難道王爺您還要她嗎?」。

仿佛听到了世間最好笑的笑話一般,拓跋玉哈哈大笑了起來,同樣用內力震開了那纏著自己的八爪魚,沒有管她被自己震飛了的身體如殘落的樹葉般倒在了牆角,嘴角更是流下了一絲櫻紅。轉過身來,望著狼狽倒在地上的趙茹兒,拓跋玉的臉上滿是譏諷的笑容,「哼,趙茹兒,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告訴你,夢兒和你趙茹兒,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不能比,而你,還妄想成為我的妻妾,哈哈,真是笑話,就算是給夢兒提鞋你都不配,你真以為這段時間的相處是我看上你了?哼,實話告訴你,這些統統都是做戲,你以為你暗處做的那些手腳我們都不知嗎?殺了你算是便宜你了,所以便故意接近你,讓你愛上我,再被我狠狠甩掉,這樣的滋味如何呢?」話完,無比厭惡地瞥了一眼角落里的趙茹兒一眼後,藍衣飄飄然地離了去,沒有再回頭。

身上的痛,不及心上的創傷,拓跋玉的話,猶如一把刀,一字一句地狠割著趙茹兒的心,沒有向往常一般大哭大鬧,而是沉默,臉色蒼白,如同丟了魂的木乃伊般,機械地站起了身,對平兒的呼喚和攙扶不為所動,消失在大街上。一處人煙稀少的湖邊,一襲淡黃色衣裙,在秋風的吹動下,猶如殘敗的落葉般的縴細人影站立在湖邊,沒有任何的前戲,那淡黃的衣裙眼看著就要落入沉靜的湖中,忽然,不知哪兒來的血紅色水袖,一張一合中,就卷上了那跳落的淡黃色身姿。

「哈哈哈哈…好一個為情所痴,為情尋死的痴情女啊」一個張狂中又帶點酥骨嬌媚的聲音響了起來,血紅色妖艷的衣裙舞動,一個傾城妖媚的女子以鬼魅的速度站立在湖邊。

「你是…頂級花魁之一的薛姑娘。」淡黃色縴細的人影這才回過了神來。

「沒錯,是我。」

「你為什麼要救我。」趙茹兒的臉上滿是疑問。

「呵呵…」媚人的嬌笑聲響了起來,「救你當然是為了讓你幫我啊」

「哼,幫你?我如今連自己都幫不了了,還怎麼幫你?」自嘲地一笑,滿臉的痛恨和悲切。

「明人不說暗語,實不相瞞,救你,因為我們兩都有共同的敵人,也是情敵。」媚人臉上的輕挑不見,有的只是狠戾。

「共同的敵人?」趙茹兒的頭腦一時轉不過彎來。

「龍清夢。」

「龍清夢?她不是晉國的公主嗎?」。趙茹兒不明所以。

「哼,傻瓜,你自以為很聰明,可是,人家將你一直玩弄于鼓掌之間,直到現在你還不知道,活該被人拋棄,唉,真是可憐啊可憐」

沒有理會血姬的冷嘲熱諷,趙茹兒立馬從地上站了起來,聲音有絲顫抖加憤恨地問著,「你說那青樓ji子夢兒姑娘便是晉國公主?」

「哈哈哈,青樓ji子?唉,可憐的女人啊,你還真是可憐啊,人家什麼時候說她是什麼青樓ji子了,自始至終都是你和你那貼身丫頭的自以為是,難道直到現在你還不清醒嗎?」。

「晉國公主,龍清夢,哼,管你是什麼公主ji子,今天所有的一切都跟你月兌不了干系,我趙茹兒在此發誓,跟你勢不兩立。」幾近瘋狂的臉上完全被恨意和殺意所覆蓋,忽然,雙腿一彎,朝那血紅色的身影跪了下去,「薛姑娘,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我不想知道龍清夢搶了你什麼人,但是,我只想求你,教我武功,不管用什麼手段,勢必擊垮她,以報今天的恥辱。」

「哼,就憑你這柔弱的千金之姿,武功你是沒指望了,既然要報仇,那可就談不上什麼光明正大了,你只需將這瓶子里的東西倒入龍清夢的飲食里就可以了,記住,不能讓任何人發覺,特別是她身邊的那名黑衣男子,不然,你我可就保不住了哦」說話中,一個紅色的瓶子扔了過去。

撿起面前的紅色瓶子,「這是什麼藥。」

「哼,不該問的別問,對你沒什麼好處,只不過提醒你一點,等她吃了藥後,給她找一個男人,至于這個男人長什麼樣干什麼的,那就靠你自己去找了,事後嘛,呵呵,她的心里就會只有和她翻雲覆雨的男人了,她會永遠地愛著他,對其他人都不會上心的了。」見趙茹兒思索的模樣,血姬哼了一聲,當然,這藥,對男女都有效,說完,也不等趙茹兒表示,紅影一飄,不見了蹤跡。

望著手中的紅色瓶子,趙茹兒的嘴角勾起了一個嗜血的笑容,「哼,龍清夢,這是你逼我的。玉王爺,以後你會屬于我趙茹兒一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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