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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雙艷爭霸

如果說一個傾城妖艷惑心的女子站在那里是一道風景的話,那兩個同樣傾城惑心的女子站在一起時又是怎樣的呢?

高台上,一襲血紅色紗衣的妖艷,和一襲淡紫色紗衣的妖媚,同樣的傾城妖艷,同樣的風華絕代,又是同樣的蠱惑人心,毫無疑問,那淡紫色紗衣的妖媚女子便是上屆的頂級花魁白媚娘,自出場以來,那清高孤傲的樣子,傾城妖媚的容貌,便叫人自慚形穢不可高攀,但是,我發現的是,那雙妖媚的眼眸從站在台上開始,視線就從沒離開過她對面評委席上同樣的紫衣男子——寒凌,與她望向其他地方的清高孤傲不一樣,她的深情,她的柔情都只為那紫衣男子。

直到高台上剩下了一紅一紫後,那評委席上的知府陳大人才站了起來,「白姑娘,這位…」

勾人的媚眼一眨,「奴家姓薛。」

「哈哈哈,薛姑娘,你與白姑娘的容貌不相上下,我們四人商量過了,就以兩位的才藝作為比試要點,來評定今年的頂級花魁人選,不知兩位姑娘可有疑問。」

一紅一紫兩個同樣傾城妖艷的女子互相打量了對方一眼,好像都在估模著各自的實力般,忽而,兩人齊齊地搖了搖頭。

見兩人都無異議後,那知府陳大人繼續道,「那好,兩位姑娘是誰先來呢?」

又各自對視了一眼,那血紅色紗衣的妖艷女子勾唇自信地一笑,「奴家先來好了。」

惑人心神的音樂響了起來,血紅色紗衣的妖艷女子隨著音樂踏起了舞步,隨手一拋,一條同樣血紅色的水袖從手中拋出,隨著舞步的旋轉而蕩漾出層層的浪花,每一次的旋轉,那雙勾人心神的媚眼便定格在一個評委身上,知縣陳大人沉淪了,又一個旋轉,那被世人稱之為禮儀之父的青丘老先生,也被那雙勾人心神的媚眼給勾去了魂魄,我不禁嗤笑開來,看來,這個禮儀之父,也是位道貌岸然的偽學者啊眼見著兩個評委已經被自己勾到手了,旋轉中的血姬不禁勾唇一笑,繼續下一個目標,晉國的第一公子風在塵,那樣的淡雅從容,依舊如是,不受自己媚術的勾引,為什麼,難道他的武功已經到了深不可測的地步了?不行,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一定要將這四個評委都勾引到手,可是令她抓狂的是,不管她怎樣的施展媚術,那個第一公子風在塵就是不為所惑,依舊是淡雅的笑容,謫仙般的氣質,咬了咬牙,這個不行,不是還有一個三國首富玉家當家人嗎?這次,改變了舞步,音樂聲一變,听到了惑人心神的琵琶音,轉眼看台上,也不知她是怎麼弄的,變戲法一般地手上突然就多了一把琵琶,媚眼勾著,素手在琵琶上撥弄著,一連串饒人心扉的音符自她手下流轉了開來,台下的人群加上台上其中的兩個評委都已經如痴如醉,好似被勾了魂似的呆愣著。就連在一旁站著的白媚娘也入迷了,等她醒悟過來時,滿身的冷汗,這個紅衣女子將是自己最大的對手,也是敵人,不行,自己的光環不能轉移,今年的頂級花魁自己一定還要拿到手,屬于自己的,依舊還是自己的,誰也不能搶走。

望著坐在評委席上依舊掛著魅惑笑容的寒凌,血姬不甘地慢慢收了音,停了舞步,這個三國首富,玉家當家人同樣的深不可測,此時,她的腦海里就是這般的信息,可是不管怎樣,已經有兩個評委已經認可了自己不是嗎,再加上台下被琴音蠱惑了心神的人群,血姬自信地一笑,這才緩緩地退到了一旁。

評委席上的紫衣男子望著那抹血紅色紗衣的妖艷女子,眼里晦暗不明,戲謔般地勾唇一笑,哼,連幽靈宮四大殺手之一人稱紅娘子的血姬都來了,看來,今年的比賽可有意思了。

專屬古典風的音樂響了起來,淡紫色紗衣的白媚娘,猶如一只翩翩起舞的紫蝴蝶般舞了起來,妖媚溫柔,秋波盈盈的眼眸,動人心弦的微笑,都只為那一襲紫衣男子而綻放了開來,同樣的中場變換,舞步停了下來,悅耳悠揚的琴音響了起來,端坐在琴旁,素手巧勾焉彈,形如流水般的琴音自那縴細白女敕的玉手下蕩漾開來,飽含深情的眼眸從未離開過那抹同樣的紫衣男子,而紫衣男子也同樣的回應著她。

望著同樣的兩抹紫衣,一個邪肆俊美,一個傾城妖媚,同樣的深情對視,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好心情都沒有了,一個拓跋玉,一個寒凌,不怪他們,是自己欠他們的,如今,他們各自都有了各自的知己,自己應該祝福他們啊,可是為什麼心還是無法寓言的難受,轉身,無限落寞地離開了人群。現在好想無影啊,想要一個溫暖的懷抱,想要一個可以容納自己的港灣,可以容自己放肆一回。

「小姐,您怎麼了,怎麼不看了。」

「雙兒,我沒事,你先看吧,這里人太多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不行,小姐,您一個人雙兒不放心,雙兒也不看了,讓雙兒跟著小姐您吧」

無所謂地笑了笑,「雙兒有什麼不放心的呢?你別忘了,當初在客棧時,救了你我的黑衣男子了嗎?」。

睜大了雙眸,雙兒吃驚地道,「難道那個黑衣大俠一直跟著我們?」

黑衣大俠?呵呵,這個雙兒可真會起外號啊,江湖上鼎鼎大名的殺手也被她稱之為大俠,被雙兒這麼一說,心情也頓時變好了,笑著點了點頭,雙兒這才心安地去看表演了。

評委席上的兩個評委,一襲白衣如謫仙的第一公子風在塵,還有一襲紫衣邪肆俊美的桃花眼寒凌,兩人的視線都隨著那抹白衣縴細的人影離開而離開,正在深情望著寒凌彈奏的白媚娘發現了寒凌的變化,視線也同樣轉過望著那抹遠去的白衣縴細身影,原本深情的眼里閃過一抹殺機,看來,自己最大的敵人不是那紅衣女子,而是這個能讓凌痴心凝望的白衣女子啊

轉了個彎,直至看不見那熱鬧的人群,來到另一處柳樹成蔭的岸邊,低頭,望著水中倒影而出的絕子,手情不自禁地撫模上了那絕色的容顏,一襲輕紗般的白衣,猶似身在煙中霧里,縴巧削細,面凝鵝脂,唇若點櫻,眉如墨畫,神若秋水,眼如點漆,皮膚雪白,說不出的柔媚細膩,嘆不出的秀美絕俗,莫小麗啊莫小麗,你也太得老天爺的恩寵了吧!死後竟然會穿越,而且還是一個錦衣玉食的公主身上,更讓人羨慕嫉妒的是,竟然還穿越到一個如此絕色的美人兒身上,而且還和這麼多「高富帥」結下了淵源,老天啊,你是為了彌補我前世的不足嗎?

忽然,倒影中出現了一抹黑色挺拔的身影,想都沒想就撲入了那熟悉的溫熱胸膛里,雙手抱上他那精窄的腰,埋首在他結實的胸前。被我異常熱情的舉動弄的身子一僵,但也只是一瞬間而已,雙手也緩緩地抱上了我的背,「夢兒怎麼了。」

「無影,我好想你,真的好想好想你啊,你這幾天也不現身,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安撫地一笑,「傻瓜,我怎麼會不要你呢?你比我的命都重要,你知不知道你剛才有多麼的危險嗎?」。

我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危險?」

「就在你走後不久,有四個人從人群里也悄然退出跟了前來,看樣子是要對你不利。」

無所謂地笑了笑,抱緊了他的腰身,「不是還有無影你嗎,我就知道你會在暗中保護我的。」

「夢兒不能這般大意,要是我不在呢?記住,以後不許將自己獨自一人處在危險中,知道嗎?」。無影的口吻里充滿了無奈。

听他這般說,我不安地從他懷里抬起了頭,近距離地注視著他那幽潭一般的星眸,「無影,你這句話什麼意思,難道你又要離開我嗎?我不許,也不準你再離開我,我要你一輩子都陪著我,和我在一起,我愛你,無影,不要再讓我傷心,好嗎?」。

「夢兒,你…你剛才說什麼?」無影激動地抓著我的肩膀,眼含希翼地望著我。

「我說不讓你再離開我。」

「不,不是這句。」無影急著道。

「我要你一輩子都陪著我。」

「也不是這句。」

「不要再讓我傷心。」

「夢兒你…」眼看著無影急得要抓狂了,眼里的希翼也漸漸消退,我也不再和他開玩笑,主動迎上去,直接以吻來緩解他的不安,柔女敕微涼的唇瓣印上了那菱角分明溫熱的薄唇,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想汲取他的溫度,他的薄唇抿著,不回應,也不抗拒,就像個木頭人似的,我失望了,原以為他會開心,會回應的,原來,他不喜歡我的吻,就在我剛要推開的時候,腦後被一只大手給壓制住了,接著,一個狂風暴雨的激吻撲面而來,我的眼立即亮了起來,心也燃燒了起來,原來,無影並非不喜歡,而是我差點忘了,他是個害羞的大男孩啊別看他是個殺手,殺起人來,他比誰都狠戾,可是,對感情他還是一張白紙,不懂得如何的培養。

他的吻是雜亂無章,毫無規律和激情可言,我的唇被他啃的生疼,可是又不好拒絕他,眼看著他的臉越憋越紅,我的心里又好笑又好氣,原來他不會換氣啊伸出微涼的舌安撫地舌忝舐著他的唇瓣,以緩解他的急躁,直到兩人氣喘吁吁地分了開來,曖昧的銀絲自兩人的唇齒間拉了開來,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尤為的晶亮。

看著原本柔女敕的唇瓣被自己蹂躪的異常紅腫,無影的眼里生起了疼惜,伸出長有薄繭的拇指愛憐地撫模著,「夢兒,對不起,是我太粗暴了,疼嗎?」。

本來是有些疼的,可是,這點疼痛與得來的幸福相比,是值得的,他那疼惜的表情,讓我起了促狹之意,狡黠地一笑︰「無影舌忝舌忝就不疼了。」

听完我的話後,無影原本通紅的臉頰更加的羞紅了,我原本只是開玩笑的話,因為知道無影害羞,是不會主動的,沒想到我估計錯了,眼看著他的俊臉越來越近,也不閉眼,就這麼近距離地和我相視著,眼含深情地望著我,突然,唇上覆上了一條溫熱的柔韌,在我紅腫的唇瓣上來回舌忝舐著,擦,臉紅了,這個無影,不是害羞嗎?為什麼還這般大膽。

「小姐(夢兒)」

听著這兩聲熟悉的喊聲,我急忙和無影拉開了距離,朝無影的身後望去,就見雙兒和拓跋辰的身影慢慢走了過來,而他們的身後還跟著三個我不想見到的人,拓跋玉、趙茹兒和她的丫鬟平兒。

拓跋玉的表情好似很受傷,又恨憤怒,而趙茹兒則是一副失望加幸災樂禍的表情,我知道,剛才四個想對我不利的人肯定是趙茹兒派來的,自以為奸計得逞,可是令她沒想到的是我依然好好的,她肯定失望。讓我沒想到的是拓跋辰的臉色也不好,沒多想,肯能是嫌我不告而別吧

「小姐,原來您在這里啊」

「嗯,雙兒,怎麼不看了。」

「比賽已經結束了,所以雙兒才和兩位王爺來尋小姐,對了,你能猜到是哪位贏得了頂級花魁嗎?」。雙兒興奮地說著。

「她們兩人不相伯仲,很難猜,嗯,讓我想想,難不成兩人都是頂級花魁嗎?」。

「呀小姐,您真是料事如神啊呵呵,還真讓您猜對了,那位薛姑娘和白媚娘是平手,都是今年的頂級花魁,可是,小姐,依雙兒看來,那兩個頂級花魁還不如小姐你呢?要是小姐你也去參加的話,今年的頂級花魁肯定非您莫屬。」雙兒越說越回來了,要是被有心人知道,一個小小的丫鬟教唆一國公主去選花魁,那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正想批評她兩句,就在這時,一個討厭的蒼蠅聲響了起來。「呵呵,是啊,夢兒姑娘,我也很看好你,如果你去參加的話,一定會贏的。」這個討厭的蒼蠅不是別人,正是時常暗地派黑手的趙茹兒。

對付這種不要臉的人,就要比她更加的不要臉,「呵呵,能听到趙小姐的稱贊那可真是不容易啊,而且,我也很自信,要是我參加一定能贏,但是,趙小姐你這模樣,還有這身段,嘖嘖…」故作玄弄地嘖嘖兩聲。

模了模自己的臉蛋,再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發覺沒什麼不妥後,才自信地站直了身子,「本小姐怎麼樣?」

「嗯…」故作深沉地一手托腮,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搖頭,直到趙茹兒不耐煩地吼道,「快說啊,本小姐怎麼樣。」

心里好笑,原來她就這點氣量啊。「趙小姐要說相貌嘛,在女子中是屬于上等次的。」听了我的話,趙茹兒得意地揚起了頭,可是接下來我這句話可就讓她黑了臉。「但是呢,距離絕色還是有點距離的,就拿我來說吧,你不如我漂亮。」

「哼…」趙茹兒還有自知之明,沒有反駁,只不過氣不過而已。

「趙小姐的身段很好,在女子中也屬于「嬌小玲瓏」型的。」黑的臉听了我的話,這才慢慢有了好轉,很有自信地抬頭挺胸。「可是也太嬌小玲瓏了吧,看,就拿趙小姐的胸部來說,也是夠「嬌小」的哦也沒幾兩肉,也真是夠「嬌小玲瓏」了。」

「撲哧…」無影、雙兒還有拖把兩兄弟都被我的話給逗笑了。

被我這樣一一點出了她的弱點,趙茹兒的臉也不知是羞紅還是氣紅的,翹著她的蘭花指顫抖地指著我,「你…你…你給我等著。」說罷,也沒纏著拓跋玉,不知她是氣急,還是不好意思再纏著他,所以沒叫拓跋玉,甚至她的丫鬟平兒,就掩面跑了去。

望著趙茹兒跑的飛快的身影,我的心里是即舒服又害怕,舒服的是終于將擾人的蒼蠅趕跑了,害怕的是,如今趙茹兒是拓跋玉的紅顏知己,我將他的紅顏知己給氣跑了,他會不會找我算賬呢?我的擔心是多余的,因為,拓跋玉自趙茹兒走後,看都沒看她一眼,兩雙溫情的目光一直都緊緊地盯著我看著,而拓跋辰也不知是怎麼的,同樣眼神幽暗地盯著我看著,被他們兄弟兩這樣看著,我害怕地咽了咽口水,轉過身去看無影,發現無影也是目光如炬地盯著我看著,媽呀,他們三個大男人是怎麼了,難不成中邪了?二話不說就拉著雙兒的手,以兔子的速度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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