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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咪咪屁屁齊中彩!

更新時間︰2010-09-17

那六個人開的也是面包車,上了車,他們就把徐夕和秦方好拷上了。徐夕心中直打鼓,尋思這六個人可能不是什麼狗屁便衣警察,而是黑社會了。

果不其然,車子開到工業園區一間大倉庫里,車子一停,那伙人直接將徐夕和秦方好拽出車外,一腳踹在了地上。

光頭趙小鳥,點上一根煙,吐了個眼圈,說︰「弄醒她。」

一名手下拖過來一根*,對準昏迷中的秦方好一陣噴射,秦方好立刻醒過來了,痛苦地申吟著。一身本來就單薄的衣服,經水一浸,緊緊貼在胴.體上,顯示出來腰很細,臀蠻翹,**也還行。

徐夕吞了口口水,努力趕走腦子里的這些念頭,心中默念著︰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錯誤的對象、錯誤的思想……

趙小鳥找來一把椅子,大馬金刀地一坐,手中拿著秦方好的彈弓把玩著。「打玻璃!秦太爺的千金果然有雅趣。」

秦方好的半面臉頰都腫起來了,她含混不清地說︰「我倒是想打你的小鳥來著,但是……太細了,不好瞄。」

趙小鳥臉色一變,喝道︰「給我打電話給秦樓約!用免提接听!」

手下立刻撥了個號碼,馬上就通了。趙小鳥也不說話,裝了一顆彈子,將彈弓拉到極限,對準秦方好的胸脯,「啪」的一聲,彈子打了個結實。

秦方好淒楚地大叫一聲,痛得在地上翻滾,鮮血汩汩地從她胸口冒出來,將她的衣服染透了。徐夕給嚇得不住往後縮。

「妹妹!」電話話筒里秦樓約听出了妹妹的叫聲,大聲喊了起來,「方好!你怎麼樣?說話呀!」

「不好意思,你妹妹的小櫻桃可能被我一不小心打成櫻桃醬了。她正忙著哭喊‘媽媽呀’,沒空理你這個哥哥了。」趙小鳥悠哉地說。

話筒里沉默了一下,傳來了「嘎吱嘎吱」的咬牙切齒聲,一會兒,秦樓約開口說︰「趙大鵬,你也算是杭州一個有點頭臉的人物,有什麼話咱們可以坐下來開誠布公地談,何必干那些下九流的勾當?」

那邊痛不欲生的秦方好滾到徐夕身邊,一口咬住了徐夕的胳膊,死活不再松口,全身不停地抽搐,遭受無妄之災的徐夕甩也甩不開,叫又不敢叫,只得咬牙忍強忍。

「我有開誠布公過呀!上個月我不是勸過你放棄22號地塊麼?你不听,還嚇唬我們董事長。可是你得知道這杭州的地產不是姓秦,而是姓王啊!三橫一豎的王。」

秦樓約說︰「那好吧,咱們重新來談談,你別再為難小姑娘了,你想怎麼樣?」

趙小鳥一邊裝彈子一邊說︰「我想怎麼樣?我們董事長是想把你那快22號地再買下來,我記得你買的時候是花了一億零十八萬,可是如今地價降了不少,差不多只值個七千萬吧?這樣好了,我們董事長由于再加十八萬,給你七千零十八萬,怎麼樣?」

秦樓約那邊一猶豫,趙小鳥彈弓已經繃緊了,「啪」的一聲彈了出去。

徐夕眼看趙小鳥一松手,想也沒想,一翻身壓在秦方好身上,同時自己的上吃了一記,彈子竟似乎嵌進了肉里了。

「啊呀——哦——哈——媽媽米呀!……」徐夕痛得幾乎小便失禁了,在秦方好身上拼命地扭動著。

電話那頭秦樓約一听到慘叫聲,急得不得了,怎麼妹妹嗓子都喊啞了,竟成快樂男聲了?

「媽的!學什麼電視情節!」旁邊一名小鳥的手下一腳將徐夕踹開。

「趙大鵬!如果你膽敢再傷害我妹妹,我發誓會讓你得到報應!」秦樓約狂吼著。

「秦樓約,如果你不答應我的條件,我們王老板會先你一步讓我得到報應的,所以我不在乎你後來會怎麼對付我。我們現在這里有六個男人——呃,對不起,是七個,我們準備輪.奸你妹妹,上面下面、前面後面,面面俱到,直到你答應為止,你不答應,我們就活要奸人,死要奸.尸。」

痛苦不堪的徐夕听了這話,心想你娘個逼的,七個男人,居然也算我一份兒……

「先給你三十秒時間考慮,我也得給我兄弟三十秒時間月兌褲子。」趙大鵬手一揮,那幾個衣冠禽獸轉瞬間月兌得清潔溜溜,居然真的變成了禽獸。

「這事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你應該知道的,得我家老頭子拍板才行的,你看這樣行不行……」

「二十秒!」

「妹妹!你在不在了——大鵬哥,這事我答應你還不行嗎?但是真的得我爸……」

「十秒!」

「叭呢嗎咪吽!急急如律令!神啊!賜我力量吧!小白,快附身吧!」徐夕心中狂喊著,但是如來佛祖、太上老君、耶和華、小白一個都沒出現,那幾個禽獸晃蕩著就過來了。

秦方好害怕到了極點,身子緊緊縮在徐夕懷中,口中嘶喊著︰「哥哥!救我!」

這一聲喊叫激發得徐夕熱血澎湃,一股能量從丹田處噴涌而出,「嘩啦」一聲,手銬竟被掙月兌開來,徐夕虎吼一聲,昂然站立起來!

那幾名禽獸剛剛昂起的小頭,一看到更加雄偉的徐夕,竟一個個都垂了下來。趙大鵬彈弓一扔,準備抄家伙,徐夕縱身一躍,一記黑虎掏心就砸到了趙大鵬臉上。

按理說,趙大鵬功夫底子很是扎實,決不會上來就挨這一拳的,不過徐夕此時恍若神功護體,勇猛無比,再加之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趙大鵬驚異莫名,反應不及。

趙大鵬被一拳打翻,徐夕馬上回身抄起秦方好,往肩上一搭,拍馬就跑,禽獸們光著 追,追到了倉庫外面,那幾個禽獸捂著弟弟緊追兩步,終于覺得害臊了,忸怩著回去穿上褲子。

徐夕不敢怠慢,一直跑出去好千米路,搭在肩上的秦方好早已不省人事了,胸口的鮮血流了徐夕一身。徐夕慌不迭地找出租車去醫院,可是沒有哪輛出租車肯敢帶他。徐夕恨得一咬牙,繼續跑步!

躺在病床上的秦方好醒過來後,徐夕向她要了她哥哥秦樓約的電話號碼。電話打過去,秦樓約開口就大喊︰「趙大鵬!你敢亂來我滅你全家!妹妹,你還在嗎?說話呀!」

「大哥,是我。」徐夕說。

「你是誰?」秦樓約有點模不著頭腦了。

徐夕說︰「你妹妹在人民醫院,就是她出生的那家醫院,你快來吧,她咪咪受了傷,我也不多跟你說了,得去看病了,我屁屁受了傷……」

沒過十分鐘,近十輛奔馳車呼嘯而至,後面跟了十幾輛商務車,一共下來了百十個人,領頭的是個年過半百的中年人,一身唐裝,手中兩個鐵核桃不住地轉動著,一臉凝重。

後面跟著秦樓約,急得不得了,但是又不敢邁步趕在中年人前面,後面一大群黑衣漢子,懷內似乎藏有利刃,亦步亦趨跟著他進了醫院。

徐夕回頭對醫生說︰「小妹妹,輕點兒鉗,那里神經多,倍兒敏感……」

「少拍馬屁,老姐我醫大畢業七年了,現在都主治醫師了,孩子都會打醬油了。」身材倍兒好的醫生嘴上雖這麼說,心里還是美滋滋的,手上果然輕柔了許多。

「哦,他是男孩兒吧?會打.飛機了麼?」徐夕東拉西扯地問。

「打.飛機?什麼游戲?我不讓他瞎玩這些東西的,會上癮。」老姐一本正經地說。

徐夕感嘆道︰「是啊!會上癮,還傷身體呢……」

「妹妹!你怎麼樣了?那個畜生沒把你怎麼樣吧?」隔壁傳來了一陣撕心裂肺的聲音。大哥來了,徐夕心想。

秦方好搖了搖頭,抬眼看了一下威嚴的中年人,有氣無力地叫了聲「爸……」

這中年人正是秦方好的老子,姓秦名壯舞,卻是杭州市里一位呼風喚雨的人物,杭州人稱五爺。

他往病床旁的椅子上一坐,一雙銳利的眼楮盯著女兒看了好半天,見女兒精神雖然憔悴,神色倒也沒有異常,于是緩緩地問︰「怎麼過來的?」

秦方好手指了指隔壁,說︰「那個王八蛋在隔壁。」

「什麼王八蛋?到底是誰?怎麼回事?」秦壯舞厲聲問道。

秦樓約趕緊說︰「有個人將妹妹送過來的,他好像也受了點傷,妹妹說的應該就是他無疑了。咱們要不看看去吧?」

秦壯舞想了想,起身朝門口走去,走到門口,回頭跟女兒說︰「人家救你一命,你罵人家王八蛋!這是你現在受傷了,換作平時,我扇你!」

「這打.飛機呢,是男孩子的樂趣,幾乎每個男孩子都喜歡打的,你知道的……」徐夕說。

老姐不住地點頭,說︰「是啊!我家那個皮王就是這樣的,玩心重,血不歸經!」

「但是說你如果一直不肯讓他打呢,對孩子也不好,容易憋壞了。這飛機不是洪水猛獸,偶爾打一次,疏導疏導,娛樂娛樂身心,倒是利大于弊的。」

老姐都快忘了裹紗布了,連聲說︰「對呀!凡事有個度,我得教育他把握好這個分寸……」

「關于如何辨別你的孩子是否打.飛機過度,我有個簡單的方法——伸出你的右手來,假定你孩子是習慣用右手打,如果他打得過于頻繁,手心會發黑,你可以不定期地檢查他的手心,看看有沒有這個癥狀。」

老姐無比信任地點點頭,隨後又疑惑地問︰「可是……我家電腦里沒有飛機游戲呀!」

徐夕神秘地一笑。「我小時候也以為沒有飛機的……」

「叮咚……」門鈴響了。老姐起身去開門,徐夕撩起一條被單遮住了,打眼一看,原來是秦方好的大哥,旁邊一個中年人,倆人長得挺像,省得猜了,肯定是他爹。

「大哥!大伯!暫時不方便起身,對不住了,你們隨便坐吧!」徐夕打過招呼。

「你趴著別動,沒關系的,我們只是過來看看。」五爺示意徐夕安心,自己在旁邊坐下,「醫生,沒有什麼大礙吧?」

老姐說︰「沒什麼大問題,彈子嵌得不深,沒傷到筋骨,不過軟組織受挫,這段時間可能走路不會太方便罷了。我手術已經做完了,先出去,你們慢聊。」

「彈子?子彈?」五爺莫名其妙了,「這位先生怎麼稱呼?」

「徐夕,您呢?」

「秦壯舞,秦方好的父親。是徐先生救了我女兒吧?實在太感謝了!」五爺慢條斯理地說。

徐夕擺擺手,說︰「誤打誤撞而已,不當謝。」

「呃……你能否跟我說說當時的經過呢?這彈子是個什麼東西?」五爺用手撥拉著一旁盤子中血跡斑斑的硬塊。

不提則罷,一提到彈子,徐夕頓時火冒三丈。「還不都是你那個傻逼女兒……呃——秦先生,恕我直言——不都你那個傻逼女兒搞的麼?你去問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從未有人在五爺面前如此放肆過,五爺不禁面色一變,濃重的眉毛一挑。「哦?看來我家方好又搗蛋了,害得徐先生受累。我代我家畜生向您賠個不是,對不起!」

五爺站起了身,朝徐夕深深鞠了一躬。

徐夕倒不好意思了,氣派非凡的秦壯舞當著兒子的面向他這麼一個還沒完全成年的孩子鞠躬道歉,這禮數也算到了。

徐夕訕訕地說︰「我倒不是要大伯您怎麼樣,不過您家女兒……我怎麼說好呢……」

「我明白,我明白,這都怪我——還有你!」五爺向兒子秦樓約一瞪眼,「把她慣得不像話了,而且……嗨!不提了……」

徐夕見秦壯舞似乎還傷心起來了,他醞釀了一下,開口說︰「大伯、大哥,我有個小小的請求,務必請你們倆答應!」

秦氏父子忙說︰「你請說!」

「呃……說老實話,我真有按秦大哥的吩咐,對她退避三舍的,可是——人無害虎心,虎有傷人意……我希望秦方好小姐能夠不再和我發生任何關系,最好不要見面。」

秦氏父子對望一眼,原來如此。五爺心中盤算一下,說︰「這事我回頭跟小女說去,不過小女的救命之恩,我們無論如何是要謝的。不知徐先生府邸在什麼地方,我想挑個日子登門道謝。」

「千萬別——我住浙大學生宿舍,你也知道的,這事最好低調處理,我可不想引來那個什麼小鳥追殺……」

「如此……也罷!」五爺嘆息一聲,站起了身,「我就不走那俗套的過場了,如果你今後有什麼為難的事,盡管找我好了,我在杭州還能辦點事的。」

秦樓約從懷中掏出一張名片來遞給徐夕。「我們先過去,看看方好的情形。」

徐夕點頭。他看了看手中的名片,發著閃閃金光,竟然極有分量,似是金箔壓制的。上面只有三個大字︰「秦壯舞」,下面一小排電話號碼。

徐夕掂量了一下,搖頭嘆道︰「有錢人哪!名片都是金的。」

再想一想,用老王的話說,比爾蓋茨算哪根蔥!這個秦壯舞更是算哪根苗!

徐夕見已沒大問題了,就偷偷地出了門,到樓下結賬,人家說賬早已結過了。徐夕知道肯定是姓秦的結了,這種活該他們來買單的事,辦得倒也勤快。徐夕招呼不打一聲,拍走人……呃,還是不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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