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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向晚的表白

默然無語的在大雨傾盆中站了一會,蔣東臣突然走到繁玉卿的墓前,惱怒地狠狠將蔣天澤帶來的白色雛菊花摔在了地上,接著便用腳用力的碾過。

雪白色嬌女敕女敕的小花泡在泥水中,立刻變得殘落而污髒不已。

蔣天澤?為什麼那個人是蔣天澤?他叫了三十年三叔的人,突然搖身變成了自己的親生父親。

蔣東臣從來沒有如此惡心的感覺,兄嫂弟欺,他竟然是一個被**生出來的孩子,怪不了蔣老爺子這一輩子都沒給過他幾分好臉色。

可是為什麼?他有什麼錯,他們為什麼要在自己一個個的歸天之後,將這樣剜肉剔骨之痛留給自己一個人來承擔?

冰冷的雨水瞬間便將向晚的全身都澆濕了,她從地上爬起來忙跑到他的身邊,看見的卻是他將自己唇角都咬出了血的隱忍與寒心。

「東臣,我們回去吧!」向晚看著他全身濕嗒嗒的樣子,心頭一陣陣的心疼。

天的來人。蔣東臣兀自站著不吭聲。

「阿--嚏--」

向晚正要再勸,不妨鼻頭一癢,忍不住便打了個噴嚏。

他回頭一看,卻見她滿頭滿臉都水淋淋的,鼻頭紅紅的,身體也在雨中輕顫著,心下不忍,忙探手去模了模她的額頭,似乎有微微的發熱。

「晚晚,對不起!我竟沒有顧得上你的身體!」他心中一陣內疚,硬是將剛才那番怒意狠狠按壓了下去。

他除去身上的大衣,蒙頭便將向晚罩了起來,接著輕柔地將她抱在懷中沿著石階向下走去。

向晚的臉緊緊依貼著他濕濕的毛衫上,溫度冰涼,但是那里卻有著令她眷戀而安心的氣息。此刻,她再也感受不到雨水打落在身上,腦袋有一些發暈,便依偎在他的懷中安心合上了雙眼。

一覺醒過來時,向晚已經身在公寓中了。

之前那一身濕嗒嗒的衣服早就換上了干燥而舒適的睡衣,床邊豎著吊瓶架,吊瓶滴管里澄澈的藥水有規律的「滴答滴答」落下。

她轉眼看看身邊,只見蔣東臣坐在床邊的單人沙發上,眼楮里充滿了紅血絲。

看到她醒過來,他略帶歉意地看著她道︰「晚晚,對不起,我這些天心情不好遷怒于你,還讓你在雨中淋了那麼久,真是該死。」

向晚見他這副模樣,知道他現在是身心內外都飽受煎熬,一種恐慌與擔憂瞬間如閃電一般擊中了她的心髒,猛然一痛,眼淚再度流了下來。

「好好的,怎麼又哭了?」蔣東臣有些手忙腳亂的去抽紙為她擦眼淚。

他笨拙的手勢弄得向晚面上的皮膚干干澀澀的疼,她不僅止不住淚水,反而「嘩嘩」流得越發厲害了,到最後身體都開始猛烈地哆嗦了起來。

蔣東臣不知何故,看她這副模樣有些慌張了,連忙從椅子上起身坐到了她的身邊︰「怎麼了?晚晚,是不是我又讓你傷心了?別哭了……」

他此時格外有耐心地輕柔地吻去她臉上的淚水,輕聲在她耳邊一遍又一遍的安慰。

「東臣……以前我對你一點都不好,以後……以後我會加倍的愛你的……」向晚心底酸得厲害,突然主動雙手伸過去抱住他的頸項,在他耳邊低低地說道。

蔣東臣身子猛然一震,小心翼翼地將她從懷里扯了出來,定眼看著她烏黑的眼眸︰「晚晚,你就是為這個哭?」

「嗯!」向晚咬著唇點點頭,仍舊止不住的一下又一下的抽噎。

沒有多余的語言,沒有華麗的表白,只是一番發人肺腑的話便讓蔣東臣冰涼的心底漸漸冒出一小簇火苗來,淡淡的,卻足夠讓他暖和起來。

「東臣,雖然老爺子去世了,但是你還有我,有軒軒,我們都在你身邊陪著你……」向晚將額頭抵在他的肩頭,一字一句輕輕地說,但是沒字每句听在蔣東臣的耳朵里卻有如千金之重,「……我們永遠都會陪著你……」

有些話語平日里听起來也許並不覺得有多特別,可是偏偏在特殊的時刻就能突兀地扎進心里去。向晚的話好像是一種蠱,悄悄地就這樣鑽進了蔣東臣的皮膚,在他無所察覺的時候悄悄融進了他的骨血中。

正如同向晚看蔣東臣這個男人,他那麼霸道,總是對自己不講道理,可是就死死地攥住了她的心,讓她無法掙月兌。

這麼多年來,他第一次親耳听到從向晚的嘴中說出這樣發自肺腑的話語,這種淡淡的溫馨的情感比起他曾經經歷過的那些女人的熱烈表白更讓他受用。就好似他的心三十多年來一直都是冷硬的,而她卻是唯一能夠為他捂暖的那一個女子。

蔣東臣不知道自己此時能用什麼語言來表達對她的愛與感謝,仿佛世界上最美麗的語言在這一刻都變得蒼白而脆弱。

他只是輕輕地將她抱在懷中︰「我懂得的!這幾天你陪著我折騰得不輕,好好的睡一覺!」

向晚順從地點點頭,拉了拉他的手︰「你也好幾天沒好好睡上一覺了,過來躺著吧!」v08o。

對于她第一次的主動邀請,蔣東臣眸中冒出驚喜的火光來,但是他並沒有多余的舉動,只是起身月兌去外面的衣褲,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平躺好,向晚貼近他的胸口,閉著眼听著他那有力而富有節奏感的呼吸聲,漸漸的,倆人相擁著入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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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初現,向晚仍舊熟睡著,蔣東臣卻早已經睡不著了。

他撐著頭心滿意足地看著身邊的女人,比起過往那個一副大學生打扮,不諳世事的模樣,現在的葉向晚已經從嬌女敕的少女成長為嬌媚的女人了。那份時光沉澱在她身上的味道,讓他怎麼都看不夠。

當她昨夜里主動摟著自己說出愛的時候,他才真正的安下心來。這一次,她是說真的,再也不會離開他的身邊,會一直陪著自己。

想到她這樣倔強的性情能夠主動說出這樣的話來,蔣東臣心中頗有些得意。因為蔣天堯的死以及蔣天澤的真正身份所帶來的疼痛感也似乎減輕了許多。

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臨摹著她的眉眼,他忍不住在心里想著,以後的時光里,他要將她所有的恐懼和眼淚通通趕走,讓她如世界上最幸福快樂的女人一樣,只需要嬌滴滴的依偎在他懷中,睡夢中還會傻傻地露出微笑。

「唔……你這麼早就醒了?」向晚被他手指的動靜弄得輕輕蹙了下眉頭,睫毛顫動了幾下慢慢睜開了眼楮。

看著她似醒非醒的朦朧眼神,臉頰上泛起自然的嫣紅,蔣東臣眼神一深,喉嚨里發出低不可聞的響動,他俯體在她耳邊輕吻了下,她發上的陣陣幽香立刻攫住了他所有的神經。

男人粗重的呼吸聲在她耳邊加劇起來,她的身體無法自控的輕顫起來,安靜而朦朧的房間里立刻涌起了**的暗潮。

他輕啄了幾下她嫣紅的唇,只覺得身體立刻有了反應。但是他卻沒有順應身體的想法狠狠將她撲倒,而是極其體貼地輕聲問道︰「你的身體,可以嗎?」

向晚仰著頭看他,長長的睫毛輕輕扇動著,淡淡的紅霞暈染在精致的小臉上,清亮的眸子此刻似乎能夠滴出水來。她有些羞澀,但是更多的是感動。這麼多年來,在男女之事上,他從來沒有問過她是否願意,永遠只有他的強佔與她的被迫承受。

她輕輕點點頭,不好意思地微微合了合眼︰「我……沒事了……」

這句話仿佛是對他的邀請一般,令男人的身體在瞬間燒起了滔天大火,他急不可耐地俯身便吻住了她那微張的唇瓣。

蔣東臣在這方面向來比較狂暴,她這樣羸弱不堪的表情在惹起他憐惜的同時撩撥起了心底更猛烈的情潮。很快的,她的睡裙便被他推高到腰際,那雙線條美麗的雙腿輕顫著環上了他的腰。

他本想溫柔些對待她,畢竟她身體才剛剛好,可是她主動圈上來的腿卻勾起了他更深沉的**。觸手探下去,只覺得一片水澤,他知道她已經準備好了,便無所顧忌的一舉沖入了她濕潤的嬌女敕中。

她的緊窒令他大呼爽快,看著她衣衫半解的上身有一種令人瘋狂的媚態。她的身體在他沖入的那一刻倏然緊繃,男人感覺到嬌女敕不斷收緊再收緊,心底的狂躁頓時便沖垮了所有的理智。

「晚晚……」她無意識的行為幾乎要將他折磨瘋了。

身體里傳來的一陣一陣愉悅之感令他的腦中空白一片,大力的沖撞一波一波地襲來,而她不得不揚起上身,死命攀住他的肩膀,破碎的聲音忍不住地從唇瓣中溢出來……

他一路蠻橫到底,最後讓她虛月兌地倒在床上無法動彈。

原本整齊的睡衣不知道被拋到了哪里,兩人的汗水與喘息聲交融在一起。

一個早上,她已經不知道讓他瘋狂了多久,只是不斷听到他隆重的喘息聲和低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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