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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除了上帝外,天上滿多大神都管保佑子民的,常識嘛,安徒生還是知道的。

「你們歸誰管?」華人一般都歸觀音啊佛主啊們管,這幾個人念叨的媽祖其實有點冷門。

「誰也管不著,我們自己管自己!」趙安邊開車邊翻了個白眼,自打成了大小姐的貼身護衛,安邦定國同江河湖海幾個大男人都學會了翻白眼,這也算是龍門一景吧。

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膽子讓他敢翻門主的白眼,反正就是得翻一翻,若不是大小姐機靈,咱們這時候都在哭吧?當時出來可是下了軍令狀的,就算是自己等人死了大小姐也不能掉根頭發絲,差一點兒就算玩完了……想著後怕,氣就不打一處來!對著門主都敢沒有好臉色了。

安徒生自然由後視鏡里看到了這個不和諧的白眼,真要命,一個大男人做這種動作,關鍵是,為什麼個個都要跟這小丫頭學啊!不知道小丫頭翻白眼那叫一個萌叫可愛叫撒嬌,大男人叫作怪好吧!真是的。

安徒生沒有想到為什麼自己就能一下判定這些人是跟身邊的安靜學的呢,明明人家安靜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乖巧得很,沒有在他面前翻過白眼……

車子如箭一般的穿過車流,果然後面又有一輛同款車開過,走到了另一個道路上去了。

「你們還真是神來一筆,有本事把車身顏色變了才牛呢!」

「我們的車不但顏色變了車身上的小裝飾也肯定變了……」

什麼小裝飾?安徒生說是這麼說可真沒料到這些人這麼厲害的,居然能把這輛車給改變了。

「是車子總有改裝車出現,改個車標什麼,換個尾燈什麼,添個裝飾線什麼的!」申秋看著前方的路,一邊對著身邊的某位說道。

「……」不用再問了,再問就顯得智商不夠了,現在安徒生已經看到了,自己乘坐的這輛車,外觀不清楚,可車窗上已經多出了遮光簾。這就是很明顯的變化了。

車身顏色是怎麼變的?

「我們這車自有其特殊的地方,下回你需要的話,我們改裝車廠也可以替你改!」申秋說得一本正經。但天知道她也是隨口亂說的,車會變她是知道的,但誰改的她就不知道了。這時候純屬無話找話。畢竟要到了目的地,才放心啊!

「你什麼時候有改裝車廠了?」安徒生順嘴問道。

「你覺得我不該有?」真是大驚喜了,難道記憶正在恢復?

「該有嗎?反正我覺得怪怪的,誰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騙我挺好玩嗎?」

「騙你?」好吧是在騙人,但是怎麼知道的?難道自己臉上有寫?

「小丫頭,沒人告訴你,你一說謊就會拼命的眨眼楮嗎?」

「沒人,我也沒有眨眼楮!」申秋一听就知道是在詐自己︰「是你自己亂說!」

說話間,車子已經到了直升機場。

「真飛?」

「你以為呢?我們歷來是說話算話的。」

「安靜,別鬧了,這時候真的不能往天上飛,一升空就被人盯上,跑不了的……」

「你滿有經驗的嘛。」

「這是常識,知道嗎?常識。」安徒生看著這個越來越看不懂的小丫頭。

「可惜這不是普通人能知道的常識。」趙安在前面,徹底的笑了起來。一行人大踏步走向停機坪。安徒生只好跟上。

不一會兒,停機坪上的幾架直升機就起飛了,向著不同的方向,飛走了。

而在停機坪下面的地下室里,安徒生看到了幾個淚水盈盈的大男人。

「見過航少!」

「這是?」這些人很有黑社會老大的樣子啊,安徒生眼里紅果果出現了不信任,這樣的老大,讓方軍有點失重,找不到方向,

「航少!你真失憶了?我是方軍啊!」

「我是失憶了,但顯然你是搞錯了,我不是什麼航少,我叫安徒生。」

「誰能告訴我,那個寫童話的安徒生還活著沒有?」方軍大怒。

「死了,而且你也別太來勁了,人家叫漢斯•克里斯汀•安徒生。你可別操這閑心,187幾年就死了。」發怒的方軍讓申秋樂了。好心點拔他一句。

方軍第一個念頭就是要想辦法穿越到一百多年前的丹麥去,捉到那個寫童話的,不改名字就納命來,省得害自己現在渾身不得勁。

「死了也不讓人省心,好好的叫什麼安徒生。」隨手一拍,把桌子上的杯子震了下去,叭叭叭的碎了一地!

申秋看著眼前這個活蹦亂跳的安徒生,心道,方先生啊,你是不是找錯方向了,只要這位不叫安徒生,你也不用生這麼大的氣了對吧。

而安徒生看了方軍搞出來的一團亂一眼,淡定地一言不發。只拉了申秋一把,離那些碎片遠些。把方軍看得眼疼!

「你失憶了還知道關照她?」

「我失憶了為什麼不能關照她?」

「你還記得關照她怎麼能算失憶。」

「謬論!」轉頭看著申秋︰「安大小姐,你接下來還有什麼安排,我明天回去……」

「回哪里?」申秋愕然地。

「回A國啊……我目前定居在哪里。」

「所以,你要回去,同你的救命恩人結婚?」申秋看著他,小臉已經冷下來了,原來這事情被自己想簡單了,把這人哄到M國後,更大的麻煩還在後面,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而自己也不能強行把他扣下,(不傷害他的情況下,扣也扣不下,)那麼,真的是頭疼,上官雲相還在飛來M國的飛機上……

「不結婚,但是我失去的記憶是在A國,我必須去A國找回來!」

「所以,你以為剛才的炮彈是打我?」

安徒生不說話,只是微笑著看著她,這種微笑看得方軍越發的胃疼,而申秋卻跳腳了,搞麼!

自己又不是真的才十八,你少拿瞧未成年的目光看我。

「不是我,是沖你!」

「不可能!」

「不可能,不可能怎麼我剛到A國,才同你一接觸就被人趕?」

「我不知道,就沖你這些裝備及應變的速度以及專業程度,你搞不好經常惹事!」

「我……」申秋氣急,誰惹事?氣沖頭了也忘記了,對方不是航少而是安徒生,一腳就踹了過去!「你個豬八戒,專門倒打一耙的是吧!我是為了誰才被人用炮彈轟!」

安徒生見她起腳,人就側身避過了,動作迅速而帥氣,方軍的胃更疼了,丫的,這人裝的吧,失憶還有撿著失的,你這渾身的功夫怎麼不跟著失去!

「你還敢躲!還敢躲,你個白眼狼,到處撩馬叉蟲,還敢躲!」申秋壓抑了好多天的怒氣一下子竄了出來,不管不顧的使足了勁又提腳踹了過去。

不能躲?安徒生只愣了一下就有點發呆了,不能躲,眼前又沖著自己踢過來的小丫頭,仿佛之前見過,是不能躲!並且如果她的腳疼了,後果更嚴重!

「大小姐,你說歸說別動手啊!」邊上安邦定國四人驚叫。如果門主的記憶沒有恢復,他不散了金綱護體功,這一腳踹上去,腳指甲都得蹦飛!但是四人撲過來卻不敢動手去拉申秋,因為,自家門主的那種小氣勁真是非常人可表!誰知道他……

方軍也急了,當下把手伸出來,但也縮了回去。

丫的,這丫絕對裝B!因為,安徒生沒讓開,但顯然是散了功,還用手好好把申秋穿著的馬丁靴的腳握到了手里,一手掐在她的腰上,支持著她的身體平衡。

「你是誰?我覺得你以前也這樣踢過我……」

「放開我!」使勁抽回自己的腳,附送白眼一枚。

安徒生慢慢放下申秋的腳,臉色卻十分慎重,拉著申秋問道︰「你是誰?」

「我是安大小姐!你給我記牢了!現在,你不是要回A國嗎,我馬上派人送你去機場。」

「不,我有預感,我這要一回去,渾身有嘴也說不清楚了,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要跟你交待,但肯定不能在你這麼生氣的時候回去!」

邊上圍觀的各人俱都絕倒,這才真是選擇性失憶吧!事關大小姐,馬上就清醒了……

「走啊,是我帶害你啊,害你被炮彈轟,你還不跑快些……」

「呵呵,我們再聊聊?」安徒生討好地湊上前去,

「不聊!」傲嬌臉!

「聊一塊錢的,就說說咱們之前是不是認識?」

「我說了你就信?」

「信!」信不信的,先答應了,到時候再說吧。先找回自己的回憶再說。

……

「所以,我就是他們所說的航少?你的老公?」

「是!」不能不信,眼前擺著一堆照片、證件︰結婚照、結婚證,身份證,還有全家福……還有一些家庭錄相。

「你不是才十八嗎?安靜,怎麼這上面又是申秋,M國這個結婚證倒是對的……」

「誰告訴你我才十八的?」

「你說你滿了十八。」

「這話有錯嗎?」

這話真沒錯,再服也沒有!安徒生閉嘴了。

「能告訴我,你在A國發生了什麼?」

「我不記得了,我的記憶就是從一片汪洋大海里開始的,我在水面上漂著,後來遇上了阿拉莎的船,被救起後,才發現我頭上有一個很大的傷口。」

申秋看到了那個傷口,隱在他茂密的頭發里,有十厘米那麼長。

「完全好了?」

「做過腦部CT,里面的積血已經被吸收了,但是記憶並沒有回來!」

「你怎麼不用我給你的藥水擦傷口,留下這麼大個疤。」

「什麼藥水,我沒有啊!」

「你手上還戴著這個板指,怎麼……」

「你身上還有這個嗎?」邊上的方軍拿出了自己身上的儲物袋。

「很眼熟,我不記得我有沒有了,這個板指是掛在我脖子上……的。」

呵呵!方軍想哭,門主的那個儲物袋是最大的那只,里面真是的別的不稀罕,但藥多啊!

但丟了就是丟了,身外物,什麼能有門主還活著重要。申秋沖著方軍丟了個眼色,方軍把臉上的可惜收斂起來。

「很貴重嗎?」灰撲撲的皮袋子,也沒什麼值得夸耀的地方吧。

「還行,如果你看到了,就把它撿回來……」申秋結束了談話。

當晚,大家就住在這個秘密基地了,既然是自己的老婆了,安徒生不願意放開申秋單獨去一間臥室睡覺,方軍他們都看得出來,門主雖說接受了申秋所言的身份,但其實並不接受,只不過出于某種原因,他留了下來。

幾個吃宵夜的時候就能看出來,申秋吃什麼他吃什麼,申秋不動的,他一筷子不動,小心防備著大家的。這時候要讓他單獨一個人住,根本不可能。

申秋也沒說什麼,自家老公,她還要背著人檢查一上有沒有受傷,如果有傷的話,傷口還得親自重新處理一下,那麼漂亮的身材,留下疤痕太可惜了。

安徒生果然是沒有全部接受申秋所講的話,看著申秋拿了睡衣過來讓他去洗澡時,糾結了。自己去洗澡,她在外面不就可以同那些人商量……

「我們一起吧!」

「一起?」申秋看著他,眼前的他沒了之前眼里的深情,好象在看一個陌生人,這樣的感覺真心有點……

「一起,我們不是夫妻嗎?」

「……」申秋拿了藥瓶,上面正經寫著疤痕靈三個字,其實是她自己用空間水提純後的藥水。

「好吧!」

「好……吧……」安徒生自己都愣了,這…真不自在……但,自己是個大男人,怕什麼。再說了,這是自己的老婆……

之前也不是沒有在一起洗過,申秋記憶頗深,但這樣真的是純潔的洗澡,就真是第一次了,但申秋很快就沒有心思想東想西了,航少的身上,有著好幾個疤痕,長達一尺左右的刀疤。前胸後背各有兩條,還有兩個對穿的彈孔。

「這次出來,你這是受了多大的罪啊!」拿手撫上去,還在發紅的傷口讓申秋淚水盈睫,整個人就那麼崩潰了。

「從前種種,你忘記了也好,咱們重新來過,你就好好的當你的安徒生,咱們別在當航少了,航少真的好辛苦好累好可憐……」

「是嗎?可我覺得如果忘記了我們之前的過去,會不會是人生一大憾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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