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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一大爺的坦白

之前老太太就開口了,要讓蘇誠交出財政大權,蘇誠也沒反對。

索性就將存下來的六百多塊錢都給了何雨水,而且何雨水自己本來就是有工作的。

每個月能從紡織廠領到三十塊的工資,雖然工作的時間不長,但也存下來了將近兩百塊錢,湊在一起差不多就有八百塊錢了。

此時的雨水听到蘇誠開口就說要拿出四百塊錢給傻柱,也是不免有些遲疑,畢竟四百塊可不是小數目,當即就看向蘇誠開口詢問道,

「蘇誠哥,你這是要干什麼?為什麼要給我哥錢?而且四百塊也太多了吧?」

四百塊多嗎?

確實挺多的。

只是傻柱送來的縫紉機算上票的話,也要三百出頭了。

剩下的就當是彩禮錢吧。

畢竟就算蘇誠不願跟傻柱家有來往,也否認不了雨水是他妹妹的事實。

蘇誠听到雨水的話,卻是微微搖了搖頭解釋道,

「雨水,你哥給你準備的這台縫紉機,怕已經是花光了他所有的積蓄了,之前賈大媽住院的事你也是知道的,這一趟下來,你哥哪還有錢存?怕是跟一大爺借了不少吧?而且我之前也說了,不想跟你哥有來往,他給你嫁妝,我回他彩禮,誰也不欠誰的。」

何雨水盡管心里不願意蘇誠跟傻柱兩人把關系鬧得這麼僵,可也知道自己的那個傻哥哥要是還對秦淮茹百依百順,就棒梗這麼一個不讓人省心的佷子,指不定就要鬧出一堆湖涂事賴上蘇誠。

此時見蘇誠把話都說開了,何雨水也只能順從道,

「蘇誠哥,那我听你的,等吃完飯我就把錢送過去!」

蘇誠點了點頭,看了一眼何雨水沉吟了下問道,

「雨水,咱們結婚的事需不需要跟何叔說聲?」

蘇誠口中的何叔自然是扔下何雨水兄妹二人,跟寡婦跑了的何大清。

而雨水听到蘇誠提起自己那個不負責任的老爹,卻是怨念頗深的搖了搖頭道,

「蘇誠哥,還是算了吧,他當年一聲不吭的就跟白寡婦跑了,扔下我們兄妹二人不管不顧,我才沒有這樣的父親。」

蘇誠見雨水情緒有些激動,自然也不會提什麼何大清畢竟是你爹之類的聖母之言,當即就安撫道,

「雨水,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咱就不通知了,我以後也不會再提這茬事了!」

一旁的老太太見狀,也是配合的瞪了一眼蘇誠道,

「你個猴崽子,一點眼力勁都沒有,以後可不準在雨水面前提這茬了。」

隨後又看向何雨水笑道,

「閨女,女乃女乃我已經替你訓斥這個猴崽子一頓了,你可不能生氣啊!」

和雨水見老太太跟蘇誠都這麼緊張自己,頓時露出笑顏道,

「女乃女乃,瞧您說的,我才沒有生氣呢!畢竟結婚這麼大的事,蘇誠哥會這麼說也是人之常情。」

蘇誠認真的看了一眼雨水,見對方是真的沒有生氣,也是稍微松了口氣,而對于何大清的事,蘇誠希望以後要是有機會能踫見何大清了,一定要好好替雨水問個明白,希望能解了雨水的這個心結。

很快的,晚飯吃完,時間已是來到了七點鐘,蘇誠不想讓雨水太過勞累,便主動承擔起了洗刷的任務,讓老太太跟雨水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歇著,听听收音機啥的放松下。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一大爺那洪亮的聲音也跟著響了起來道,

「老太太,是我,中海!」

老太太聞言,讓一旁的何雨水開了門,見著進屋的一大爺後,詫異的問道,

「小易,這麼冷的天你不在屋里待著,是有什麼事嗎?」

一大爺接過雨水滴來的熱水,坐在老太太對面的沙發上笑著道,

「太太,瞧您說的,我沒事就不能來看你了?」

老太太听到一大爺的話,也是非常開心,頓時就樂呵道,

「我這不是怕你凍著了嘛!」

一大爺聞言,卻是埋汰的看了一眼老太太道,

「就幾步路的距離,哪至于啊?」

一大爺寒暄了一句,便把目光看向老太太的膝蓋,關切的問道,

「太太,我這也有幾天沒過來看您了,這麼冷的天,您這腿沒事吧?」

老太太薇薇搖了搖頭,當著一大爺的面,伸展了下膝蓋樂呵道,

「能有啥事,下地走路都不成問題!今兒個誠子跟雨水還不放心,非要帶著我去醫院檢查,花那冤枉錢!」

一旁的雨水听到老太太的話,攏了攏老太太的手笑道,

「女乃女乃,只要你身體健健康康,花再多的錢都是值得。」

對面的一大爺撇了一眼屋子四周,沒見著蘇誠,只能壓下心頭的疑惑寒暄道,

「太太,雨水說得對,您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跟著又看向何雨水問道,

「雨水,怎麼沒看見誠子呢?」

「他在廚房呢!」

何雨水說著,便站起身來朝著廚房走去,見著蘇誠正蹲在水盆旁邊,略顯笨拙的刷著碗快,當即就笑著走到蘇誠跟前蹲子道,

「蘇誠哥,一大爺來了,你快出去吧,這些碗碟我來洗就成!」

蘇誠見雨水想要搶過自己手里的抹布,頓時就不滿的看向雨水正色道,

「大冬天的,水這麼冷,你跟我爭這些干什麼,以後你要洗碗,我絕不攔著你,但今天不行!你就跟一大爺說我等會出去!」

雖然被拒絕了,但雨水心里卻是暖暖的,點了點頭便從廚房走了出來,走到客廳看向一大爺略帶歉意地道,

「一大爺,蘇誠哥他等會兒就出來。」

一大爺聞言,臉上泛起古怪之色,隨後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略有深意地打量了一眼何雨水狐疑道,

「雨水,誠子他一個大老爺們的在廚房搗鼓啥呢?」

雨水見狀,頗為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蘇誠哥說水冷,非要搶著替我洗碗快,我勸都勸不動。」

一大爺聞言,更加印證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忍不住問道,

「雨水,你跟我老實交代,你是不是跟誠子同房了?」

雨水一直都是把一大爺當作長輩的,見一大爺這麼說,也沒有隱瞞,羞澀的點了點頭。

而一大爺則是皺起了眉頭,今天早上他去了附近的胡同跟人下棋,快到飯點了才回四合院,從別人口中得知了中午發生的事,也只當是胡玉蘭在背後亂嚼舌根,沒想到還真有這事,當即就關切的看著何雨水問道,

「那你倆把證領了嗎?」

雨水聞言,卻是搖了搖頭解釋道,

「一大爺,還沒呢,不過等後天民政局開門了,我就跟蘇誠哥去把證領了。」

一大爺見狀,卻是帶著埋怨的語氣看向何雨水道,

「雨水,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你之前把婚退了也不跟我說一聲,現在也是,還沒領證怎麼就可以跟誠子亂來呢?要是今天誠子沒有處理好,你這名聲可就臭了啊!」

此時坐在對面的老太太听到一大爺的話,頓時就有些不樂意了,替雨水開口道,

「小易,你這說的什麼話呢?反正都要領證了,這早一天晚一天的又有什麼關系?太太我還巴不得他們越早同房越好呢!」

見老太太都發話了,一大爺也只能笑著解釋道,,

「太太,你這怎麼還護短了,我這是在給雨水提個醒,希望她以後能長點心!」

老太太聞言,卻是撇了撇嘴看著一大爺傲嬌道,

「雨水是我老蘇家的媳婦兒,我當然要護著她了!」

人越老越是孩子氣,一大爺知道老太太的脾性,也沒在意,反而是把目光看向雨水笑著道,

「雨水,你這還沒過門呢,老太太就開始護著你了,我就提了這麼一嘴,老太太就把我當成壞人了!」

何雨水聞言,莞爾道,

「一大爺,女乃女乃這是跟你開玩笑的,你可別當真!」

……

廚房里,蘇誠將洗好的碗快放進櫥櫃後,便從廚房走了出來,見一大爺跟老太太、雨水兩人正有說有笑的,也是坐到了雨水的身旁,看向邊上的老太太笑著道,

「女乃女乃,你跟一大爺都在這聊些什麼呢?讓我也湊個熱鬧唄!」

老太太聞言,笑著揶揄道,

「我跟你一大爺啊,正在說你昨兒個是如何猴急的,半夜是怎麼偷偷 進雨水的房間的!」

蘇誠聞言大囧,果然人越老就越流氓,什麼諢話都敢當著他的面說,當即就把鍋扔回給了老太太訕訕道,

「女乃女乃,不是你催促我早點讓你抱娃的媽?怎麼還賴我身上了?」

老太太見狀,卻是絲毫沒有打算給蘇誠留塊遮羞布了,瞥了一眼蘇誠樂呵道,

「你個猴崽子,女乃女乃之前是催促你了,我記得當時你是一副嫌棄女乃女乃的表情,說我是什麼老不正經來著?卻不想自己轉頭就偷偷模進了雨水房間,所以怪我嘍?」

蘇誠看了一眼老太太臉上掛著的玩味表情,不得不佩服姜還是老的辣,可他臉皮夠厚,能裝出一副澹然的樣子。

而一旁的雨水听著老太太又在說她跟蘇誠的諢話,還是當著一大爺面,又忍不住羞紅了臉,有點惱怒的看向老太太嗔怪道,

「女乃女乃,你再說我跟蘇誠哥的諢話,我就回房間去,不搭理你了!」

老太太聞言,頓時紅光滿面的看向雨水微微點頭笑道,

「好好好,女乃女乃不說了,不然我的閨女就要不理我了!」

對面的一大爺看著這麼融洽的一家子,真心的替老太太開心,同時心里又有點失落,比起老太太,他自己身邊卻沒有一個兒女,就連一直當作兒子看顧著長大的傻柱,因為他以前的私心,昧下了何大清寄給他們兄妹的錢而翻臉了。

想到這,一大爺臉上的失落是藏都藏不住了,轉而看向蘇誠正色道,

「誠子,下午的時候你三大爺來找過我了,說是劉海中不適合當這個院的二大爺了,想要在院里當著大伙兒的面開個會,來決定劉海中能不能繼續當咱這院里的二大爺,還說你也同意了,有這回事嗎?」

我說這大冷天的,一大爺怎麼還突然過來,原來是為了這事啊!

蘇誠沒想到閻埠貴動作這麼快,上午剛找蘇誠確認了態度,下午就找上了一大爺開始勸說了。

只能說權利動人心,閻埠貴看來是真的迫不及待想要坐上這二大爺的位置了。

想明白了這里頭的原因,蘇誠當即就看向一大爺坦誠道,

「一大爺,是有這麼回事!」

一大爺听到蘇誠的話,把目光看向老太太詢問道,

「太太,你也是跟蘇誠一樣的意思嗎?」

老太太此時也想起了自己上午有跟閻埠貴提了這麼一嘴,點了點頭道,

「上午的時候,小閻跟我提了劉海中的事,我當時說了只要誠子同意,太太我也不會反對。所以一切還是要看誠子的意思!」

一大爺見狀,又是把目光看向蘇誠凝重道,

「誠子,你老實跟我說,你同意老閻的想法,是不是因為今天老劉他們家故意刁難了你?」

「是的!」

面對一大爺的詢問,蘇誠坦然承認了,至于更深層次的原因蘇誠卻沒有去解釋,畢竟按照影視劇的發展,要不了多久,小人得勢的劉海中就會帶人來抄婁曉娥的家,順帶著也會把你給趕下台,將整個大院弄得雞犬不寧。

而蘇誠不願見到這一幕,現在有機會將劉海中趕下台,自然是舉雙手雙腳贊成啊,跟著便繼續道,

「一大爺,至于要不要讓劉海中繼續做咱們大院的二大爺,我都听您的!您要是不樂意,就當我沒說吧!」

一大爺見蘇誠這麼給自己面子,也是難得的舒心了一回,沉吟了下道,

「誠子,我的意思是先不管吧,要是老劉還鬧出什麼ど蛾子了,就算你不說,我也不會讓他繼續當咱們院的二大爺,你覺得成呢?」

只怕到時候劉海中要先把你一大爺的位置給搶了!

蘇城在心里月復誹了一句,但既然易中海都這麼說了,蘇誠自然不會再跟他唱反調,畢竟之前都把話放出去了,盡管有點遺憾,但蘇城也只能點了點頭道,

「我沒意見,一大爺你看著辦就成!」

一大爺見狀,微微點了點頭,隨後又跟蘇誠寒暄了幾句,突然正色道,

「老太太、誠子,我能單獨跟雨水說兩句話嗎?」

老太太聞言,卻是樂呵的看向蘇誠道,

「誠子,雨水可是你一大爺看著長大的,特別是大清跟人跑後,他又是出錢又是出力的照顧著雨水兄妹倆,說你一大爺是雨水的半個父親也不為過,現在你把你一大爺的小棉襖給騙走了,你一大爺這是心疼了啊,要找雨水說點體己話,那咱就去里屋坐坐吧!」

蘇誠雖然覺得一大爺單獨找雨水說話,可能跟老太太所說的有出入,但也沒有猶豫,稍微寒暄了兩句,便攙扶著老太太進了里屋,只留下一臉疑惑的雨水跟一大爺待在客廳。

此時的一大爺見客廳只剩下自己跟雨水兩人,面露復雜的看著出落得已經是個標志大姑娘的何雨水,猶豫了許久,最後終于開口道,

「雨水,其實當初我之所以會這麼關心你們兄妹倆,是因為你爹在跟人走的時候,特意交代了我要照顧好你們,並且他每個月都有寄錢給你們,只不過是被我偷偷昧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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