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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怒火轉移,劉光福、閻解曠遭殃

傻柱听到蘇誠的話,撇了一眼秦淮茹,只覺得有一股冷意從腳底升起經由 椎直達腦門。

對于傻柱來說,他可以像以往那樣對自己進行催眠,在心里說服自己關于秦淮茹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棒梗這幾個孩子,都是情有可原的,至于秦淮茹對自己沒有太多的感情,傻柱也可以自我安慰,畢竟感情也是可以慢慢培養的嘛。

只是對于蘇誠所說的關于秦淮茹偷偷上環的內幕,傻柱卻是再也無法給秦淮茹找借口催眠自己了。

無孝有三,無後為大。

他雖然挺喜歡秦淮茹的幾個孩子,但也想有自己的孩子,傻柱怎麼也沒想到秦淮茹嫁給他還藏著要讓他老何家絕後的心思,這是傻柱完全無法接受的。

想到這,傻柱看向秦淮茹的眼里也是多了幾分疏遠,當即就甩開了秦淮茹緊緊抓著他胳膊的手,扭頭便要朝著中院走去。

就在此時,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突然在院子門口響了起來道,

「傻柱,你這是咋了?臉上的舊傷都還沒好,怎麼又弄成這副模樣了?」

來人是住在蘇誠家不遠處的王四海,之前蘇誠跟傻柱兩人打架的動靜早就驚動了附近的鄰居。

只是當時正好是吃飯的鐘點,比起看熱鬧,在這吃飽就已經很不容易的年頭,吃飯永遠排在第一位,湊熱鬧聊八卦還得稍微往後站邊。

這會兒的王四海也是塞了幾個窩窩頭下肚後,才空出時間過來看熱鬧的,只是他來得稍微遲了那麼一丟丟,沒趕上蘇誠揍傻柱那一幕,迎頭見到傻柱這狼狽不堪的模樣先是問了這麼一嘴,隨後又注意到紅著眼眶的秦淮茹又繼續問道,

「秦淮茹,你這又是鬧哪樣?怎麼還哭了?」

傻柱瞥了一眼王四海,對于他的關切卻是一點都不領情,蹦著個臉罵道,

「老王頭,你是閑的沒事干來看我笑話是吧?少在這貓哭耗子假慈悲了!」

傻柱說著,便跟王四海錯開身子,頭也不回的走開了。

一旁的秦淮茹見狀也是趕忙跟上,但想著自己在這四合院識大體的人設可不能丟了,跟著便回過頭跟王四海解釋了一句道,

「王叔,不好意思啊,傻柱心情不好,說話有些沖,您可別介意啊!我這有事就先走了!」

邊上的王四海看了一眼走的匆忙,一前一後相繼回到中院的傻柱跟秦淮茹,臉上寫滿了疑惑,而此時就住在後院拱門旁的老孫頭也是趕了過來湊熱鬧,見王四海先到了,當即就問道,

「老王,我剛看見傻柱一副狼狽不堪的模樣從我門前經過,是不是有事發生啊?」

王四海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隨後又有院里的其他幾戶人家听到動靜,先後趕來聚在了蘇誠的院子門前湊熱鬧了。

而正要回屋的老太太見一下子就聚集了這麼多人在這看他們家的笑話,也是沉下臉在雨水的攙扶下,走了過去對著眾人罵道,

「行了,都湊在我這院子門前七嘴八舌的瞎說些什麼呢?」

老孫頭見老太太當面,也是忍不住好奇的代表眾人問道,

「老太太,大伙兒都是見著您這兒突然鬧了些動靜出來,沒發生什麼事吧?」

老太太瞥了一眼老孫頭,臉上卻是不動聲色的道,

「我這能有什麼事?剛就是傻柱想跟我家誠子在院子里比劃兩下,鬧了點聲響出來,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都散了吧!」

見老太太都發話了,眾人也都相繼做鳥獸散了,只是關于今天的事,大伙兒私底下總是免不了一番議論了。

此時的老太太見眾人都散了,也是瞪了一眼蘇誠,沒好氣地沖著蘇誠責罵道,

「你個猴崽子的,一天天的淨不讓我這個老太婆省心!」

蘇誠聞言,跟著何雨水一左一右的攙扶老太太進屋,訕笑道,

「女乃女乃,您這是在生我的氣了?是怪我打了傻柱還是說要跟他們家不來往?」

老太太不滿的瞥了一眼蘇誠道,

「你這下手沒輕沒重的,把人打壞了可怎麼辦?而且傻柱可是我認下的大孫子,雨水也是咱們老蘇家的人了,這哪能是說不來往就不來往的?」

蘇誠扶著老太太跨過門檻,點了點頭道,

「女乃女乃,你也是瞧見了,傻柱就跟喝了秦淮茹的迷魂湯似的,完全听不進別人的話,你也是知道秦淮茹的心思到底有多重的,若傻柱還是像今天這樣,什麼事都听信秦淮茹的,這樣的親戚我是真的不敢有任何來往,指不定哪天就給你帶到陰溝里去了。」

蘇誠給老太太解釋了一番後,又看向一旁的何雨水道,

「雨水,你不會怪我替你擅作主張吧?雖然我是說了不跟你哥家來往,但也只是各論各的,私底下你跟你哥該怎麼處還是怎麼處,我不會干涉的,只不過你自己要把握好分寸,該有的態度還是得有,我可不想讓秦淮茹纏上咱們家!」

何雨水看了一眼蘇誠嘆了口氣道,

「蘇誠哥,我沒怪你,只是那畢竟是我哥,你把他揍了一頓也就算了,何必將秦淮茹上環的實情告訴他呢?我剛看著我哥那失魂落魄的樣子,想必也是受到了不小的打擊。」

「雨水,你哥也說了,其實秦淮茹的心思他都清楚,只是他不願清醒罷了!」

蘇誠跟著便解釋道,

「我之所跟你哥說這麼多,只是要讓他徹底認清現實罷了,你在私底下對他的關心不該這麼被辜負的!」

何雨水為傻柱做的事都是可以看見的,這些年來對秦淮茹的逆來順受,到傻柱結婚領證,又甘心將自己的房子給秦淮茹的孩子們住,撕下臉面逼迫秦淮茹給傻柱生孩子,她這個妹妹能做的都已經做了,可換來的卻是什麼呢?

傻柱多少也知道這些事情,可他還是能因為秦淮茹的三言兩語,便不顧及何雨水的感受,言語間沒有絲毫的親情可言。

這也是蘇誠為什麼想揍傻柱一頓的根本原因,就是單純的替雨水感到不值罷了,至于能不能打醒傻柱只是附帶的罷了!

一旁的雨水听到蘇誠的話,心里頓時就有些觸動了,眨著好看的桃花眼,柔情似水的看向蘇誠道,

「蘇誠哥,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希望我哥這次真的能幡然醒悟吧!」

蘇誠瞥了一眼何雨水笑道,

「你是我媳婦兒,你受了委屈,我不替你出頭那還是爺們嗎?」

被蘇誠跟雨水夾在中間的老太太見著在她面前秀恩愛的兩人,臉上也是掛滿了笑容故作埋汰的看向蘇誠調侃道,

「誠子,你這是有了媳婦兒,忘了女乃女乃了!」

蘇誠領著老太太做到了沙發上,撇了一眼略帶嬌羞的何雨水,隨後看向老太太笑道,

「女乃女乃,這我哪敢啊,這家里啊,還得是您做主心骨,以後就是我跟雨水一起孝敬您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听到蘇誠的話,老太太笑得是合不攏嘴,隨後又拉著蘇誠跟雨水的手故作不滿的道,

「你倆要是不趕緊給女乃女乃生個大胖小子,女乃女乃可就得不滿意了!」

蘇誠見狀,撇了一眼何雨水意有所指的笑道,

「雨水,听見女乃女乃的話沒,咱們晚上可得加把勁了!」

何雨水聞言頓時羞紅了臉,嗔怪的看了一眼蘇誠道,

「蘇誠哥,你能別這麼無賴嗎?」

這就招架不住了?

本以為是頭虎豹,沒想到被自己拿下後,瞬間就成了小綿羊了,

蘇誠有點得意地看了一眼何雨水,也沒再繼續逗弄對方,看向何雨水正色道,

「雨水,下午我想去趟王府井,你有什麼要買的東西嗎?」

和雨水聞言,搖了搖頭。

而邊上的老太太見著蘇誠自從回來後,花錢一直都是大手大腳的德行,頓時就不滿的道,

「誠子,你要去買啥東西啊?以前我不管,可你現在也是有家室的人了,這居家過日子,可得精打細算啊,不然再多的錢也經不住你這樣糟蹋啊!」

蘇誠見老太太突然就上綱上線,便笑著解釋道,

「女乃女乃,我跟雨水周一就去扯證了,雖然沒想著現在就辦酒席,可也得多備著點喜糖什麼的吧?讓大伙兒也沾沾喜氣啊!」

老太太聞言點了點頭,但還是不放心的道,

「誠子,都說男主外女主內,從今兒個開始,你得將你存下來的錢以及每個月的工資都要交給雨水存著,你要用到錢的地方再跟雨水拿,免得你在外面亂花錢!」

蘇誠︰???

雨水都沒開口,我這就被剝奪了家里的財政大權了?

蘇誠听到老太太的話,看了一眼嘴角微揚、藏著笑意的何雨水,頓時欲哭無淚。

……

卻說傻柱失魂落魄的從蘇誠家離開後,便回到了自個兒的屋里。

此時的他正坐在屋里的木桌旁,認真的看著身材豐腴,絲毫看不出已經生過三個孩子的秦淮茹,就這麼安靜的看著她,也不說話。

一旁的秦淮茹給傻柱倒了杯水後,立刻擺出一副心疼的模樣坐在傻柱旁邊,細心的往傻柱臉上的傷口上涂抹藥膏關切的道,

「傻柱,對不起,因為棒梗的事讓你挨揍了!」

傻柱听到秦淮茹的話,還是安靜的看著對方,似乎想要從秦淮茹的臉上看出一點點的愧疚,依然沒有開口。

而秦淮茹見著這樣安靜的傻柱,心里頓時就慌了,立刻就紅著眼眶看向傻柱,替自己辯解道,

「傻柱,之前蘇誠說的話那都不是真的,我本來就打算跟你結婚了就去把環下了的,怎麼可能會有讓你老何家絕後這麼惡毒的心思呢?傻柱,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傻柱听著秦淮茹的話,終于是有所觸動,認真的看著對方澹澹的道,

「秦淮茹,那你跟郭大撇子的事又怎麼說?」

秦淮茹見傻柱又說起這事,是真的著急了,一臉委屈的解釋道,

「傻柱,這事我不是已經跟你解釋過了嗎,這一切都是誤會,我怎麼可能跟郭大撇子勾搭在一塊?你又不是不了解他是什麼樣的人?我要是想找男人,用得著等到現在嗎?」

郭大撇子的事跟秦淮茹的上環的事就如同扎在傻柱心里的刺,傻柱此時也是難得的在秦淮茹面前這麼清醒,他緊緊地盯著秦淮茹冷冷的道,

「秦淮茹,我還能相信你嗎?」

秦淮茹還是第一次見到對他這麼戒備與疏遠的傻柱,心慌的緊緊抓住傻柱的手哭泣道,

「傻柱,你要相信我,我跟郭大撇子真的是清清白白的,至于說要讓你絕後的事,我確實有這麼想過,可也只是想想而已,你對我這麼好,我怎麼可能會做出這麼惡毒的事啊?」

傻柱看了一眼這個以往只要在她面前紅了眼眶,自己就亂了方寸的女人,頭一次覺得這個女人的眼淚是這麼的廉價,也沒再去計較秦淮茹說的話是真是假,從木桌旁站了起身澹澹道,

「秦淮茹,我累了。」

傻柱說完,便朝著旁邊的炕上走去,月兌了鞋跟身上的襖子,便躺在了床上,裹著被子閉上了眼楮,不再搭理秦淮茹。

秦淮茹見狀,小嘴微張,終是沒再開口解釋些什麼,默默的嘆了口氣,收拾好屋子後,坐在床邊看著已經熟睡了傻柱,露出一絲無奈的呢喃道,

「傻柱,我知道我很自私,但我是真的有打算跟你好好過日子的,可棒梗畢竟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我也只能讓你試試看能不能讓蘇誠放了棒梗,真沒想到會鬧成這樣的!」

……

下午出門的時候,蘇誠叫上了許大茂跟他一起去王府井買東西,等兩人回來的時候,已是夜幕降臨。

至于為何不跟何雨水一起去,倒不是蘇誠不想,而是昨晚上他禽獸不如了一回,雨水得歇著才行,累壞了可不好。

此時的蘇誠手里正提著兩個用油紙包得鼓鼓的女乃糖和一些寓意喜慶的剪紙,跟許大茂並肩走著,可兩人還沒踏進四合院的大門,就見著了兩個光著上身子縮在門口瑟瑟發抖的劉光福跟閻解曠兩人。

許大茂見狀,感覺有點不妙,猜測著是不是他讓劉光福教訓棒梗惡心傻柱的事暴露了,當即就揣著明白裝湖涂的看向劉光福關切地問道,

「光福,你倆這是咋了?怎麼不穿衣服縮在這門口挨凍啊?這天寒地凍的,就不怕凍壞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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