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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賈瑛︰唉,十幾年的清白,就這麼沒了!

西府,黛玉在見了賈母之後,便被賈母派人送回了發祥坊黛玉父親那邊了,明天賈瑛便要上門提親了,黛玉自然不方便繼續在賈府這邊住著,是以被賈母臨時送了回去。

而東府這邊,闔府上下全都忙動了起來。賈敬平日回來一趟都難,更別說與家人一同用飯了。賈珍在听說此事後,也只是面容之上微微流過一絲不自在,只是以他平日假正經的性子,隨即便有表現出一副高興的模樣,一面吩咐尤氏好好準備。惜春自然也留了下來,正由可卿陪著閑話。

賈瑛去找惜春的時候,可卿看向賈瑛的目光依舊有些避閃,雙頰不免微紅。賈瑛心知為何,是以未曾多留,只是單獨吩咐了惜春幾句便離開了。

待到一切準備妥當,賈珍與賈瑛方才一道去請了賈敬出來。

雖說是一同用飯,其實也是分席的,大廳中間由一道屏風隔著,分開擺了兩桌兒。入席之前,尤氏幾人自然要先請賈敬上座,伺候著布菜結束之後才能各自入席。

待到賈敬落座之後,賈瑛才捧了一萬熱茶奉了上去,算是謝媒之禮。

賈敬接過茶碗,只是作狀輕抿了一口,便將茶碗輕輕放下。

賈敬剛準備說幾句便離去的,卻見賈瑛之後,便是尤氏、可卿,最後是惜春排著隊,另一邊還有賈蓉賈薔,人手里邊端著一碗熱茶,在後邊等著。賈敬見狀忍不住抬頭掃了一眼賈瑛,卻見賈瑛目光移向別處,心中便知是賈瑛搞得鬼,只是晚輩們的心意,他也不好掃了去,是以也只好暫耐下心思,接受幾個晚輩的奉茶禮,少不得還多不咸不淡的逐個叮囑幾句。

等到尤氏與可卿過後,卻見惜春端著一杯熱茶款步上前,雙手奉上,言道︰「女兒給父親奉茶。」

賈敬接過女兒的遞來的茶碗,微微抬眼看向這個年歲尚淺的小女兒。回府之前他早就囑咐過,只讓賈瑛獨自來見他,只是賈瑛依舊帶了惜春過來,賈敬便才出了賈瑛是何心思,此刻再見惜春,尤其是她清秀的面容上透著的那股子清冷之意,像極了自己。

再看著濟濟一堂,祖孫三代,賈敬心中一時間也不由萬分感慨,不比他對賈珍,小女兒出生不過幾個月,他便舍家而去,入了全真,此時見面心中不免生了些許愧疚之感,只是他也有他的難處啊

終是開口說道︰「這些年,我對你少有關懷,幸而尚有老太太照拂,如今你也算是長大了,總歸抵了我心中的幾分愧疚,若待來時,你當好生孝敬侍奉老太太才是。」

說罷,復又看向賈珍與賈瑛說道︰「你們妹妹年小,今後你們該多照看一些才是。」

賈珍、賈瑛,一並尤氏都做一番應聲說辭。

賈敬說完這些之後,也不再給賈瑛作妖的機會,連賈蓉和賈薔的茶都未接,便起身道︰「我若在場,你們難免拘束,你們自顧飲宴便罷,命人給我送碗素齋來既可,不必再管我了。」說罷,便走出了大廳,向著靜室而去。

尤氏當即吩咐丫鬟去準備,唯有惜春依舊站在原處愣神,這還是她第一次從親生父親嘴里听到「愧疚」兩個字,也是頭一次見他囑咐兄嫂照看自己,一時清冷的心緒難免有些起伏。

「四妹妹」賈瑛行至近前,卻見惜春望來,雙眼之中隱隱有點滴清潤之光閃爍,賈瑛面容微微一笑,人心非鐵石,總歸算他沒有白匪一場心思。這才讓一旁的可卿陪著惜春一道入了內席。

外間只剩下賈珍、賈瑛、賈蓉、賈薔兄弟父子叔佷四人,說來,自賈瑛入京以來,除了上次賈敬生日,他們四人還從未單獨聚過一次呢。不論今日幾人心中再有什麼心思與別扭,最終還是坐到一桌之上暢飲了起來,這便是家中有長輩和沒有長輩的區別,俗世間的兄弟叔佷聚散,大抵不過如此罷了。

賈瑛是喜兒背回府中的,四人之中,另外三人都是日常流連于酒桌之上,喝酒于他們而言,就像是喝水一般輕松,賈瑛酒量雖說也不差,可與四人比起來,還是要落下風的,再加上三人像是有默契一般,只給他一人灌酒,賈瑛自是難敵。

「怎麼喝成了這個樣子?」綠絨見狀,向喜兒問道。

「今日大老爺回府,自然難免多飲了些,早些伺候二爺歇了吧,明兒個還有正事要辦呢,對了,怎麼知你一人在家,報春呢?」喜兒將賈瑛輕輕放在榻上,一邊賈瑛拖了靴襪,一邊向綠絨問道。

綠絨一邊用熱帕子給賈瑛擦洗,一邊向喜兒說道︰「報春姐姐去了雲記那邊幫忙了,今兒晚上應是不會回來了。看你毛手毛腳的,你也去吧,留著我在這邊伺候著就是了,這些事情那是你們男人們能做得了的。」

喜兒尷尬一笑,撓了撓頭,起身走了出去,只留下綠絨伺候著擦洗寬衣。

迷迷糊糊的賈瑛,總覺得身上癢癢的,順手便抓了過去,卻正好握住了綠絨柔夷般的玉手,軟軟的滑滑的,昏沉中的賈瑛自然免不了多捏了幾下,順手又拽到了胸口,坐在榻沿兒上的綠絨上身微微向前一傾,挺拔傲人的雙峰,便壓在了賈瑛的胸口上。

昏沉中的賈瑛迷迷糊糊的說了一句︰「嗯,好軟!」

另一只咸豬手十分自然的伸了過來,緊緊的將一團溫軟抱在了懷中。

「嗯,二爺!」綠絨嬌軟一聲輕喚,看向躺在榻上的男子,稜角分明,臉若刀削出來的一般精致,綠絨早到了芳心萌動的年紀,只是自家二爺就像是一個呆子一般,花開身畔,卻不知及時采摘。

此刻女子的雙眼之中卻是泛起一絲迷醉,向著賈瑛的嘴唇輕啄了上去。

賈瑛感覺到了嘴邊的溫潤與甜膩,砸吧砸吧嘴,很是自然的迎接著那兩瓣濕潤

綠絨面容之上閃過一抹羞紅的俏意,緊接著房間里便響起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瑤台仙境,仙子乘鶴體迅飛鳧,河道彎彎,溪流汩汩匯做汪洋

賈瑛緩緩的睜開了雙眼,從熟睡中醒來,一如往常想要伸個懶腰,只是手臂卻僅抬起了一只,另一只似乎好像被什麼東西壓住了。

肌滑骨柔,溫潤豐軟,讓人流連,似乎還有輕微的呼吸聲自身邊傳來。

賈瑛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保存了十幾年的純元,可能藥丸。

是誰偷襲了我?

賈瑛緩緩轉頭看向了身旁,率先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光潔如玉,延頸秀項,皓質呈露,緊接著便是綠絨那洋溢著滿足和笑意的面容。

賈瑛心中不禁一嘆︰「唉,終究是爺一個不慎,便著了這小丫頭的道。」

雖是如此作想,面容之上,嘴角之間卻掛起了一抹溫柔的笑意。

報春和綠絨兩個,是她老娘留給他的通房丫頭,三人又一起長大,密不可分,這輩子兩女注定了是要做他的女人的。再者他的今年十七了,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身邊又有佳人相伴,花堪折枝直須折,他又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心中自然也惦記著。

只是,他原本的打算是要等到訂婚之後,再給兩個丫頭一個交代,只是卻沒料到會有今日的一幕。

早是早了點,卻也沒什麼好遺憾的。

看向綠絨嘴角邪邪一笑,笑道︰「好個瘋丫頭,爺倒叫你給擺布了,且讓你看看什麼叫男人的雄風!」

說罷,身形輕輕翻轉,向著身側的一片光潔輕輕壓了上去。

「嗯,哼」

熟睡中的綠絨,微微一聲痛哼,睜開了雙眼,便對上了賈瑛霸道的目光。

「二爺」

又是一聲嬌軟的輕喚。

報春一大早便趕了回來,只因今天是二爺的大日子,她又擔心粗心的綠絨丫頭一人照看不了。

只是進了內院,卻不見一人的身影,報春嘴里咕噥一聲︰「死丫頭,都什麼時候了,也不知道伺候二爺洗漱更衣。」

一邊想著,一邊進了正堂,向著賈瑛的臥房而去。

才剛掀起簾子,映入眼中的便是一副不堪入目的場景,還有綠絨那小蹄子的高亢之音,報春先是一呆,瞬間又化作通紅,慌忙放下簾子轉身走了出去,一顆心撲通撲通的跳著,久久無法平靜。

賈瑛與綠絨兩人,同樣也察覺到了報春的突然出現。

綠絨瞬間把羞紅滾燙的臉埋進了被窩里,賈瑛也是尷尬的笑了笑,眼看著酣暢淋灕的二人大戰是無法繼續下去了,這才起身下床和衣。

一邊向著蒙在被窩里的綠絨調侃道︰「怎這會兒知道害羞了,昨晚那股子悍勇哪兒去了?」

綠絨露出雙眼,驚恐的看向賈瑛道︰「二爺,你昨晚不是」

賈瑛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回答,等穿好一副後,才向綠絨說道︰「今兒,你就別出來了,好好休息,外面的事,自有爺和報春喜兒他們去做。」

說罷,便向外面走去。

報春雙頰通紅,看向賈瑛,帶著濃濃的怨氣說道︰「二爺,都不看今兒是什麼日子,哪有哪有那樣子的。」

賈瑛輕輕握住綠絨的柔夷玉手,邪魅一笑問道︰「那樣是哪樣啊?」

報春見賈瑛調侃與她,羞惱道︰「二爺若再這般輕慢,今兒我便撒手不管了!」

賈瑛知道報春的性子比綠絨要文靜,趕忙賠笑道︰「好姐姐,都是小生的錯。快些準備去吧,還要早早的去東府請了大老爺呢!」

「虧得二爺還知道正經的事呢!」報春抱怨一聲,復才服侍著賈瑛洗漱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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