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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到上次木匠幫自已打的一百只木箱子,才利用了一半。

于是再次來到龍山,開始挖土把箱子裝滿。

完成這些,又在周圍找了個野竹林,拿出砍刀砍了好幾捆,拿進游戲世界。

什麼時候有空了,他打算用它和薄膜,搭一間小型的暖棚,專門用來種菜種茶葉。

至于具體建在哪里,以後再決定。

做完這些,已經過了三點。

于是急匆匆跟媽媽告別,出門回滬市。

到了那邊的家後,他先寫了一會小說,因為懶得一個人做晚飯,就來到學校食堂。

正好踫到于永攀打飯,就問起姚慶達的情況。

听說沒有新的線索,被派出所關了幾天後已經放出來,學校也只是給了個警告處分,也沒在意。

不愧是大學生,嘴巴這麼緊。

只是他對馬萬喜的惡意已經暴露,只要盯住他,總有一天會發現他背後指使的人。

「 冰場開了不少日子,你怎麼都不去看看?」見夏臻有些失望,于永攀感覺不好意思,就主動岔開話題。「另外幾所大學的 冰場也已經營業了,生意同樣非常好。」

當初說好是兄弟幾個一起賺錢,實際上他佔了大頭。

他當然知道這是夏臻給自已面子,越是這樣,他越感覺久夏臻太多了。

「有什麼好看的?」夏臻不在意地回答。「我在舜江縣不是也開了一家?難道你家的 冰場女孩子更漂亮?」

既然于家有意鍛煉于永攀,那就讓他全權去負責,自已沒必要去插手了。

每個人的觀念不一樣,你好心提建議,卻未必是對方想要,不如干脆不參與。

就算于永攀犯一些錯,于家也承擔得起,這對新手期的于永攀來說,反而是好事。

「你說這個我就有話講了!」于永攀听後頓時激動起來。「不是我吹牛,這邊 冰場的女孩子,確實特別漂亮。我都懷疑旦大最漂亮的那些女孩子,都去學 冰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她們在學校時穿得比較樸素,畢竟學校有學校的規矩,想給老師好印象,就不能太招搖。

在外面就不一樣了,肯定會把自已最好的一面,展現給人看。

何況至少有一半學生,年紀已經到了甚至超過二十歲,就算沒打算在學生期間結婚,也得考慮對象問題了。

能有閑錢去 冰玩的男生,家境相對比較好,更受女生歡迎。

也就是說,在那邊認識異性,肯定比在學校認識的更好,至少已經篩選掉一批家庭比較困難的窮學生。

當然這不是他想到的,而是跟姐姐聊天時,她幫自已分析的。

「那你別錯過機會,給自已挑一個最好的——」夏臻笑著打趣道。

心里知道這樣不可能,于伯伯對唯一的兒子,肯定會有自已的打算和安排。

就算不一定非要找個門當戶對的女孩子聯姻,也要考慮對方的人品、家世以及其它和兒子互補方面的問題。

「我還是算了。」于永攀一听,頓時泄了氣。「還是等家里給我安排吧!」

跟夏臻猜的那樣,他來讀大學時,家里就有過交代,絕不許他在學校亂搞對象。

即使有看上的,也得先跟家里打聲招呼,等他們了解女孩子的一切後,再決定能不能跟對方接觸。

大一時,他喜歡一名來自金陵的女孩子、

據說她的爺爺是當地大學的教授,她的父母也是科研工作者,家境還不錯。

原以為能符合爸媽的要求,沒想到最後還是被她們拒絕了。

原因只有一個,女孩子太瘦弱了,性格也有點像林黛玉,太多愁善感,敏感多情。

這樣性格的人,不但幫不了男人,還會拖後腿。

「不會吧!」夏臻沒想到一貫自我的于永攀,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你真的決定听從他們的擺布,甘心找個父母滿意,自已卻不喜歡的女孩子當老婆——」

兩代人的審美完全不一樣,父母喜歡的女孩子,他們這些年輕人大多不喜歡。

如果他們不是大學生,而是沒文化的農民子弟,自然沒問題。

進入大學後,眼界大開,又被學校的新思潮引導,年輕人都在追求自由戀愛,怎麼能接受父母的包辦婚姻?

「再說吧!」于永攀表面上桀驁不馴,實際上是個被父母和姐姐成功洗腦的乖孩子。「說不定以後能踫到一個既是我喜歡,又是我爸媽喜歡的女孩子呢!」

這倒不是他天真,而是相信世上總會出現奇跡。

何況家里就他一個獨生子,父母要靠他傳宗結代,不會真的完全不顧他的感受。

吃過晚飯,兩人各自回宿舍。

夏臻和舍友聊了一會,感覺無趣,又到品味樓了解情況。

旁邊新租的房子已經在裝修,他也要看看跟自已的預期是否一樣?

「老板,今天有個特別的客人來訂酒席。」肖陽走過來向他匯報最近的情況。「听他的口氣,想訂兩席最高檔次的酒席,錢多少沒關系,只是酒菜保證是最好的——」

遇到這麼大方的顧客,他當然滿口答應下來。

原因很簡單,自家酒樓除了那些出名的招牌菜,還有老板用來做私房菜的特殊食材。

假如他不在乎錢,大不了用私房菜的標準,給他做兩席好了。

只是這件事需要老板拍板,正好他今天來了,就順便請示一下,可不可以這樣操作。

「你這個想法不錯。」夏臻覺得他頭腦很靈活,懂得如何恰當利用私房菜的優勢。「不過那人的身份你打听清楚了嗎?如果這方面沒問題,可以直接用私房菜代替。」

他的言下之意,如果不可靠,弄一兩個私房菜就行了,不要全部用這樣的標準。

這個世界上聰明人很多,千萬不能小看他們,如果沒處理好,容易出事。

「來訂酒席的顧客,是滬市皮鞋廠的廠長,想在咱們這邊替他兒子辦周歲酒。」肖陽回答道。「听他的意思,是一個叫于永芳的女人介紹過來的。」

老板在滬市的朋友不少,可惜他沒機會接觸那些圈子,自然不知道夏臻跟于永芳的關系。

不過對方敢這樣說,想來不是外人,所以才敢這樣建議。

「我知道了。」夏臻听後更加放心了。「他訂的是哪一天?」

如果時間來得及,最好在新裝修好的包廂里安排。

一方面那邊環境更好,也更清靜。另一方面,第一次做私房菜,還是跟酒樓原來的菜分開更好。

萬一上菜的過程中,有熟客也想要,那就不好交代了。

吃過私房菜後,就算對美味再不挑剔的顧客,也知道兩者的差別。

以後一直要以普通的價格,點這樣的菜,那就麻煩了。

「定在下個星期天。」肖陽回答道。「時間上倒是很寬裕,那時候新的包廂應該也裝修好了。」

這也是他敢未向夏臻匯報前,就應下來的底氣所在。

反正那邊裝修完成後,檔次已經比原來的品味樓高了不少,到時再搞幾個私房菜,對方絕對會非常滿意。

「我知道了,回頭我問一問他的來歷,再決定如何安排。」夏臻把訂房人的名字抄下來,準備給于永芳打個電話,「開始出私房菜後,你讓傳菜的人注意一下,直接走那邊的通道,不要讓品味樓的顧客看到這些菜。」

倒不是說每個私房菜,香味一定會讓顧客動心,然後要求用這邊的材料加工。

他只是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提前做了預防。

這世上高手不少,萬一有人能分辨出不一樣,就是給自已尋找麻煩了。

肖陽听後自然應了。

「你說陳益民陳叔啊!」于永芳接到夏臻的電話,見他打听這個人,也沒隱瞞。「他是滬市皮鞋鞋廠的廠長,今年快五十了,只有三個女兒,妻子病逝後,娶了個跟大女兒同齡的姑娘,給他生了個兒子,正準備辦周歲酒呢!」

陳家和于家以前是鄰居,因為子女的年紀差不多,又在一個學校讀書,兩家的關系還不錯。

後來因為工作調動,有十幾年沒見面了。

前年陳益民從外地回到滬市,擔任皮鞋廠的副廠長,兩家人住到了一起,又恢復了以前的交情。

去年他兒子出生,原來的副廠長又正式升為廠長,他認為這是兒子帶來的好運,加上兒子滿月時正處在職務變動期,沒好好慶祝,決定趁他周歲時補上。

她听說這件事後,介紹他們到品味樓去辦酒席。

比起自已新開的酒店,經常有機關人員進進出出,那邊相對不那麼顯眼,不容易招來別人的注意。

同時也替夏臻拉一些大客戶。

有于家的面子在,自家酒店不缺生意。

品味樓增加了兩間兩層樓的包廂,短時間內估計坐不滿。

「他來我的酒樓,是想低調一點?」夏臻听懂了她話里的意思,又確認了一句。

如果這樣,那可以大方上私房菜了。

要知道滬市皮鞋廠,可是有名的創匯大戶,他們生產的皮鞋,可以名檢出口,根本不缺錢。

廠長老來得子,肯定要把最好的給妻兒。

現在只安排了兩桌酒席,來的人肯定是關系最近的親朋。

如果能讓他滿意,應該能打開私房菜的局面。

「那是當然。」于永芳語氣肯定地回答。「你盡管安排最好最貴的給他,企業跟機關不同,顧忌沒那麼多。只要他滿意,以後皮鞋廠的生意一定不會少——」

陳家跟于家關系太近了,她反而不敢太隨意,免得影響到父親。

夏臻那邊就不用擔心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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