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物保護局,辦公室內!
撫模著平坦的小月復,嚴雨的心中不禁升騰出一種幸福之感。
「嚴雨!」
李善剛進門便是看到嚴雨,眼神中滿是寵溺之色。
不管如何,至少嚴雨懷有身孕,這可是他李善的兒子啊。
「李善!」
此時,嚴雨手中正在不斷把玩著青銅像,瞧見李善走過來,臉上滿是激動之色。
「仙王墓,臥佛銅像,詛咒之力,直接接觸者,活不過五十五歲!」
轟!
如同是轟鳴一般,腦海中浮現出這麼一道聲音。
一時之間!
李善臉色大變,望向青銅像充滿了恐懼的神色。
「嚴雨,快放下!」
大驚之下,李善根本顧不得那麼多,示意嚴雨趕緊放下,如同是惡魔的詛咒一般,讓人為之恐懼。
「李善!」
疑惑之下,嚴雨十分不解,甚至驚慌之下。
「 當!」
伴隨著聲音的響起,銅像直接掉落在地上。
「怎麼了?」
嚴雨忍不住白了一眼,身手便是要去撿起青銅像。
「住手!」
這一刻!
李善一聲大喝,腦海中浮現出那一幕幕恐懼的話語。
「凡是直接接觸臥佛銅像者,後延續到後代身上,直到徹底死絕!」
如同是五雷轟鳴一般,李善的臉色變的異常的慘白。
為什麼呢?
這可是他的兒子啊,絕對不能出現任何的問題。
後代死絕……
李善已經難以想象下去,簡直就是在給他開了一個大玩笑。
「嚴雨!」
李善已經控制不住顫抖的身體緩緩上前,只是臉色卻是異常的慘白。
詛咒?這……
這可是世世代代的死循環,讓人為之恐懼啊。
「李善,你一驚一乍的,真是嚇死人了。」
嚴雨忍不住吐槽出聲,神色間隱隱有些不爽,尤其是想到昨晚之事,更是愈發的憋屈。
「不知道自己酒量嗎?亂說話,要不是昨晚我跟阿姨的話,你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後果嗎?」
想
到昨晚的事情,心中便是十分的不爽。
要是兩人之間的事情黃掉的話,他可是會恨死李善。
難道讓孩子出來就沒有父親嗎?
「昨晚的事情?」
李善不禁苦笑出聲,卻是沒有絲毫的在意。
相對于現在的情況,心中才是愈發的驚恐。
「以後我不會亂喝酒了!」
李善隨便糊弄過去,卻是著急忙慌的詢問出聲,「嚴雨,你知道這銅像的來歷嗎?」
望著掉落在地的銅像,李善可是十分的驚恐,這完全就是災星。
誰觸踫到誰倒霉,心中的憋屈可想而知。
尤其如今事關嚴雨,更是不能有絲毫的怠慢。
「銅像嗎?」
李善指著地面的銅像卻是有些不知所以,更是疑惑李善為何會如此的驚慌。
不過,既然是李善詢問,嚴雨倒是沒有絲毫猶豫開口出聲。
「上次那個盜墓團伙,你應該知道吧?留下了不少的東西,我就是隨便搜出來看看,怎麼了?」
「難道這銅像來歷不凡嗎?」
不過就是盜墓團伙的東西罷了,更何況這還是從古墓中挖掘而出,自然讓她十分好奇。
「對了,你應該知道這銅像吧?」
想到李善的職業,尤其是見識,心中愈發的好奇。
難道這銅像真的十分的不凡嗎?
「嚴雨!」
這一刻,李善的神色十分的凝重。
「接下來我所說之話至關重要,希望你能夠相信!」
李善不禁深吸一口氣,想到嚴雨洗潔精沾染上了詛咒,心中便是不禁有些驚恐。
「你手中的銅像乃是仙王墓的臥佛銅像,具備著強大的詛咒之力,凡是直接接觸者會受到無窮無盡的詛咒。」
「縱然是後代都會受到詛咒之力的影響,直到徹底死絕!」
………
隨著李善的講述,嚴雨的臉色變的異常的難看,整個人忍不住後退兩步。
蒼白的神色,孤獨無助的眼神。
「怎麼可能?」
望著掉落在地的銅像,嚴雨的神色十分驚慌,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般,更是驚恐無比。
「我們的孩子!」
撫模著小月復,想到還未出生的孩子,嚴雨
直接癱軟在地。
她接受不了,即使自己出事也絕對不能讓孩子出事啊。
為什麼啊?
為什麼她會控制不住心中的好奇心,以至于連累到了孩子。
想到這一切,在她的心中便是十分的崩潰。
「嚴雨!」
望著這一幕,在李善的心中可是十分的心疼。
「嗚嗚嗚!」
這一刻,嚴雨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痛苦,直接涌入到李善的懷中失聲痛哭起來。
「都怪我,都怪我,我不應該好奇去觸踫的,怪我!」
想到這一切,在嚴雨的心中便是異常的後悔。
「李善,我們到底該怎麼辦啊?」
這一刻,嚴雨就如同是失魂落魄一般,呆滯的目光望向李善。
對于李善所說她可是完全相信,正是因為如此,心中才十分的驚恐。
「怎麼辦?」
李善的目光不禁望向臥佛銅像,神色卻是異常的難看。
這一切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之外。
難道這就是命嗎?
林父剛提起仙王墓的詛咒,如今卻是變成如此模樣,心中的無奈可想而知。
本是不想理會仙王墓的,可是如今嚴雨卻是招惹上了詛咒之力,難道真的能夠坐視不理嗎?
事關李善的妻子加之孩子,是怎麼都不能坐視不理的。
「嚴雨,你放心,一切交給我,我會解決處理掉的。」
這一刻,李善臉上滿是堅定之色。
詛咒又如何?
若是其他的話也就罷了,既然如今涉及到嚴雨,是絕對不能出現任何問題的。
「不要擔心,我會想辦法的。」
望著嚴雨傷心欲絕的模樣,李善便是不由得十分的心疼。
「真的有辦法嗎?」
李善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委屈,不禁淚眼婆娑起來。
不過就是順手二為罷了,竟然造成了如今可怕的後果,心中的後悔可想而知。
「嚴雨,一切交給我!」
不管付出多麼大的努力,必須要改變這一切,因為這本就是對于嚴雨的承諾罷了。
又豈能眼睜睜的看著嚴雨出事呢?
這可是他的孩子和妻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