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愛?慈父?
李善微楞當場,真的如此嗎?
「李善!」
瞧著李善的模樣,林父本能認為他不相信。
「我知道你可能不會相信,畢竟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東西是無法解釋的。」
林父臉上滿是無奈之色,華夏數千年文化,其中有諸多玄學和國學。
在之前他是毫不在意,可是直到觸踫之後,這才真正的相信。
只是代價?
想到那一幕,林父的心中便是不禁有些痛苦。
不信?
說實話,李善是完全相信的。
畢竟他自身的能力就無法解釋。
難道真的能夠解釋原因嗎?甚至連這一點都不清楚。
若真是如此的話,豈不是林父真的活不過五十歲 ?
難道
"李善!"
林父卻是沒有絲毫停留的意思!
「其實我挺佩服你的,我知道你的能力十分高超,若是平心而論的話,你比洪川強太多了。」
洪川?
林父隱隱有些不屑,若不是洪家的話,洪川可什麼都不是,只能稱之為二世祖罷了。
可是呢?
在李善和洪川面前,林父還是選擇了洪川。
不因其他,只因洪家。
在受到仙王墓的詛咒後,林父已經活不過五十五歲。
難道眼睜睜的看著林若冰受到欺負嗎?
樹倒猢猻散,最為淺顯的道理他還是十分明白的。
別看林家現如今十分的強大,可這只是表象罷了,若是他真的離世的話,不知道多少人會趁機咬上一口。
在如此的情況下,李善真的能夠保護好林若冰嗎?
至少在他的心中是完全不相信,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林總,這樣的話你再說出來就沒有意思了。」
一時之間,李善卻是不禁冷哼出聲。
到現如今的地步想要打感情牌嗎?
不管如何,對于林父在他的心中卻是不會有絲毫的同情,這一切不過就是自作自受罷了。
「我知道你心中有氣!」
林父卻是淡然一笑,似乎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一般。
「可是那又如何呢?若是真的不能解釋心結的話,我們之間是無法相處的。」
心結?
自打那晚在林老太爺的晚會上,所說的那番話便是徹底的刺痛了李善的心。
這便是大家族勢力,不管你付出多麼大的努力,否不會被人放在心中。
至于相處?
在李善的心中還從來沒有這樣的想法,如同林父所說的一般,他們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之人。
至于林父的意思?
李善自然是十分的清楚,無非就是想要讓他自己有線索的話可以即使告知罷了。
否則又怎麼可能會訴說這麼多呢?
難道真的是欣賞李善嗎?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若是真的欣賞的話,也不至于會鬧到如今的地步。
「林總,若是真的有線索的話,我會告訴你的。」
不管怎麼說,這也是林若冰的父親,在這件事情上李善倒是狠不下心來。
「真的嗎?」
此時,林父的眼神中浮現出意思驚喜的神色。
莫名的,對于李善可是相當的有信心,這完全就是心中的一種感覺。
「小兄弟,多謝了!」
望著面前的李善,林父臉上滿是感慨之色。
其實在他的心中還是認為李善跟林若冰十分的般配,可是他卻是不得不做出如此的決定。
想到只能活到五十五,那樣的時間可就只剩下幾年的時間。
等他死了之後,難不成洪家還真的會如此的客氣嗎?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只有林若冰嫁給洪川才是最好的選擇。
只是林父卻是遺忘了一個問題,既然林家都落魄成了如此的地步,難不成洪家真的能夠看上嗎?
一時之間!
李善倒是想到了意外所得到的帛布,難道真的跟仙王墓有關嗎?
隨即,李善不禁無奈搖頭。
縱然是跟仙王墓有關系,那又如何呢?
畢竟這件事情跟他可是沒有任何的關系。
況且,現在嚴雨已經有身孕在身,難不成他能夠隨意出門嗎?
作為未來的父親,必須要盡到責任,在這個時候自然不能隨意的冒險。
若是真的出現意外情況的話,可就是對于家人對于嚴雨的不負責。
想到嚴雨,李善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笑容。
雖然那晚之事十分的荒唐,但是能夠遇到嚴雨,對于李善來說或許也是一件再好不過的事情吧。
給還是不給
呢?
在李善的心中卻是隱隱有些猶豫。
畢竟這帛布可是事關仙王墓之秘,若是真的能夠解開的話,必然會爆發出巨大的能量。
可現如今對于李善來說呢?
最重要的事情還是陪在嚴雨的身邊!
可是又想到林若冰對于她的知遇之恩,心中便是隱隱有些無奈。
若不是林若冰的話,他又能怎麼發展到現如今的實力呢?
雖說有特殊能力在其中的影響,可是不管說到底,林若冰對于他的賞識是完全不能抹殺的。
正是因為如此,李善的心中才是十分的猶豫。
否則區區一個林父,他還真的沒有看在眼中。
若不是林若冰之父的話,更是沒有資格出現在他的面前。
「林總,若是有消息的話,我會告訴你的。」
在現如今的情況下,李善的心中並沒有確定好,自然不會輕易的贈送。
隨即,李善起身告辭。
至于林家?
對于這里,李善可是沒有任何的好感。
「唉!」
客廳內傳出深深的嘆息聲。
「我真的做錯了嗎?」
一道道悠悠的聲音傳出,林父一瞬間如同是蒼老了許多一般。
「叮鈴鈴!」
就在李善剛離開林家之後,電話鈴聲便是響了起來。
「李善,你現在來文物保護局一趟,我有件事情想要找你!」
每次想到李善,在嚴雨的心中便是十分的甜蜜,這可是她的男人。
至于文物保護局?
在得知嚴雨已經有身孕之後,嚴父可是動用了以前的關系,也不理會那麼多,強行將嚴雨調了過來。
畢竟如今嚴雨可是有了身孕,又豈能干那麼危險的事情呢?
在如此情況之下,嚴雨雖說有些遺憾,卻也是只能同意。
「好,我這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