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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知道了。」桃夭自然也是明白舒窈的意思的,默默點了點頭。

「那好,我們回府吧。」

舒窈拉起桃夭的手就朝相國府走去,她管不了以後的事情,唯一可以管的只有當下,以後的事情自然是以後再說。

三日後,一間酒樓里頭,舒景瑜面色不善的看著面前的女子,他的眼底滿是厭煩。

這是他第一次這樣厭惡一個女子,如果不是因為顏詩茵說有關于舒窈的事情想和他說,他壓根就是不會來的。

「你見本相有何事?」

舒景瑜的眉頭皺了起來,看向顏詩茵的眼神里頭滿是厭煩和憎惡。

當對面的顏詩茵看清楚舒景瑜的眼神之後,她緊緊捏住了雙手,嘴角的笑意都僵硬住了。

這不是她一早就知道的嗎?但是為何還會這麼難過呢?

「相國大人,是不是只有听到我要說的和長寧郡主有關系的事情你才會來?」

她已經邀請過舒景瑜好幾次了,但是舒景瑜一直都不願意來,最後的時候她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所以就告訴舒景瑜,她要說的事情和舒窈有關系,如果她不說的話,很有可能舒景瑜會不願意來的。

不是不願意,而是壓根就不會來,如果顏詩茵沒有提到舒窈的話,舒景瑜壓根就不會來的。

「顏郡主,本相會不會來你不是最清楚嗎?你到底想要說些什麼,若是不說的話本相就先走了,本相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實在是沒有功夫在這里和你浪費時間。」

舒景瑜眼里的厭惡真的是絲毫都沒有任何掩飾的,對于顏詩茵,他真的就是打心眼里厭惡。

「相國大人,不,舒景瑜,你還真是虛偽,不就是想要趕著回去見舒窈嗎?」

看到舒景瑜如此急不可耐的樣子,顏詩茵冷冷一笑,說得這麼冠冕堂皇,真是有意思,時間寶貴,不就是將所有的事情都拿去陪舒窈了。

「顏郡主,你這是什麼意思?」

舒景瑜的臉一下子就扳了起來,他臉上滿是淡漠,明明是一個君子如玉的人,此時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看著就讓人心生畏懼感。

「什麼意思,我的意思你不是應該最清楚嗎?我們名動九州的相國大人不是不近,而是喜歡上了一個不能喜歡的人,你說如果九州大陸的人知道這件事情的話,又會怎麼說你呢?是該說你禽獸不如,還是應該說你徒有虛名,就是一個欺世盜名之輩。」

看著面前一下子就勃然大怒的舒景瑜,顏詩茵挑了挑眉頭,然後冷冷一笑。

看不出來啊,舒窈在舒景瑜心里頭的位置居然這麼重要,哪怕是提到一下她的名字都可以讓舒景瑜勃然大怒。

不過這似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因為舒景瑜喜歡的那個人就是舒窈,听到別人提到喜歡的人不高興也是應該的。

「顏郡主,你可不是什麼三歲的小孩子了,應當是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小心禍從口出,畢竟有些事情不是什麼人都會相信的。」

舒景瑜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此時的他真的就是非常慌亂的,他已經說不清楚此時究竟是什麼心情了,也顧不得去求證顏詩茵說的話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

因為只要是涉及到舒窈的事情上,他都是沒有什麼底線的,所以此時才會因為這件事情而驚慌失措。

這是舒景瑜二十多年來第一次這麼慌張,他擔心這件事情是真的,擔心顏詩茵說得這些事情都是真的,擔心他喜歡舒窈的事情被外人知曉,也擔心會毀了舒窈。

畢竟舒窈還這麼小,她還有自己的大好人生,還會有幸福美滿的生活,不應該被其他事情毀了的。

的確是不應該的,舒窈可是他捧在手心上的小姑娘,他都舍不得讓他的小姑娘受到一丁點的委屈,又怎麼可能會讓小姑娘被人毀了呢?

「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我又怎麼會知道,那相國大人你告訴我一下,究竟什麼話該說呢?又有什麼話不該說。」

哪怕是看到已經陰沉到了極致的舒景瑜,顏詩茵面上可是沒有一絲一毫的害怕。

因為她知道自己不能怕,這已經是她唯一的機會了,要想嫁給舒景瑜,要想得到舒景瑜,只能好好利用這次機會,不然她這輩子都是會和舒景瑜無緣的。

舒景瑜可是她喜歡了這麼久的人,她又怎麼可能會舍得和她無緣無份呢?

她必須要嫁給舒景瑜,成為舒景瑜的女人,成為舒景瑜的妻子。

至于舒窈,不過就是一個黃毛丫頭罷了,等她成為了舒景瑜的妻子,那也就是舒窈的長輩了,還不是她說什麼舒窈就得做什麼,到時候她會幫舒窈好好找一個「好」人家的。

對于舒景瑜喜歡舒窈這件事情,顏詩茵自然是不能接受的,琳瑯說的時候她壓根不信,今日讓舒景瑜前來,也算是為了驗證一下。

如果舒景瑜不喜歡舒窈,那自然也就是皆大歡喜的事情了。

但是如果舒景瑜真的喜歡舒窈的話,那她可不會就這樣坐以待斃的,哪怕是毀了舒景瑜,她也得得到舒景瑜,舒景瑜就算是死,都只能是她顏詩茵的夫君。

不過方才從舒景瑜的反應里頭,她倒是看出來一些所以然了。

舒景瑜喜歡舒窈的事情是真的,舒景瑜真的是喜歡上了舒窈,喜歡上了自己的親佷女。

「顏詩茵,你是不是在找死?」

舒景瑜背在身後的手緊緊別在了一起,他性子雖然溫和,但也不是代表他就是一個沒有脾氣的人,他也是有脾氣的,他唯一的底線就是舒窈,只要是涉及到舒窈的事情,他可是半點都不溫潤的。

他朝顏詩茵靠近,然後在顏詩茵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狠狠捏住了顏詩茵的脖子。

顏詩茵一整個人都是懵的,看著舒景瑜朝她走了過來,她還以為是舒景瑜有什麼話想要和她說,真的就是沒有想到舒景瑜會突然出手,會突然就對她動手。

畢竟舒景瑜是最溫和有禮的,不管是誰都沒有想到她會不會有這樣的舉動。

「舒景瑜,你,你想要干什麼?」

顏詩茵真的就是被舒景瑜嚇到了,她真的是沒有想到舒景瑜會突然靠她這麼近,雖然是以這種方式,但是對于她而言,也是足夠了。

因為這是舒景瑜第一次離她這麼近,近到她可以聞到舒景瑜身上清冷的蓮花香。

「想要干什麼,你說本相想要干什麼呢?顏郡主,本相之前就提醒過你的,讓你不要亂講話,可是是你自己不听的,那就不要怪本相心狠手辣了。」

對于一切有威脅的事情或者是人,他都會將這個威脅徹底鏟除了。

更何況顏詩茵不止是威脅到了他,更是威脅到了舒窈,對于這樣的一個人,他又怎麼可能會讓顏詩茵活下去,這是壓根就不可能的事情,他不可能會讓顏詩茵活下去的。

「咳咳,舒景瑜,你想殺了我,是想要殺人滅口嗎?就是因為我知道了你的秘密,所以你才想殺了我嗎?」

顏詩茵感受到掐著自己脖子的雙手越來越緊,她低聲咳嗽一聲,然後虛弱的說著。

之前從琳瑯口中知道舒景瑜差點就要殺了琳瑯的事情,她壓根就是不相信的,可是如今卻是相信了。

因為她已經真實經歷過了這樣的事情,自己經歷過的事情自然是相信的。

只是沒有想到這樣的一個人居然也會動殺心,只是沒有想到那個一個溫和有禮,而又淡漠疏離的人也會因為其她人而變成如今這樣瘋魔的樣子。

她真的就是覺得舒景瑜瘋了,為了一個舒窈已經變成了一個瘋子,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殺人滅口,顏郡主你在說什麼呢?本相怎麼听不懂呢?鎮南王府顏郡主今日外出,在酒樓偶遇賊人,不幸殞命,你覺得這個說法如何?」

舒景瑜不咸不淡朝顏詩茵看過去,他真的覺得像顏詩茵這樣的人壓根就是不應該活著的,有些人活著純粹就是浪費空氣,就是為了惡心別人的。

他的手指慢慢收緊,顏詩茵的臉色越來越紅,慢慢的居然變成了青色。

「咳,舒景瑜,我告訴你,你以為我讓你來見你會什麼準備都是沒有的嗎?你想錯了,我一早就將你和舒窈的事情寫下來了,只要我今日回不去,那你和舒窈的事情就會傳得人盡皆知。到時候整個九州大陸的人都會知道你是一個怎樣的人,到時候整個九州大陸的人都會知道你們倆的丑事。」

知道舒景瑜已經對她起了殺心,顏詩茵自然也是不敢再隱瞞下去了。

如果她再不說的話,很有可能就會被舒景瑜給活生生掐死的。

他一直以為舒景瑜是一個如玉一樣的翩翩君子,但是此時她發現舒景瑜並沒有他想象得那樣好,真的就是沒有他想得那樣好。

遠不是她以為的那種人,但是也不會有什麼影響的,因為她喜歡的一直都是這個人,都是舒景瑜,是不會有什麼改變的。

不管舒景瑜變成什麼樣子,她都是會喜歡的,她只是喜歡這樣一個人罷了。

其實琳瑯不是一早就已經告訴過她了,告訴過她舒景瑜遠不是她想的那樣好,並不是一個好人。

可是那時候的她不願意去相信,畢竟舒景瑜在她心里頭可一直都是一個好人,一個非常好的人,這樣的人又怎麼可能會是一個壞人呢?

舒景瑜也的確不是什麼壞人,但是對于顏詩茵而言,他就是一個壞人,一個想要她性命的人。

哪怕是舒景瑜想要她的性命,哪怕是舒景瑜並不喜歡她,可是她依舊想要嫁給舒景瑜。

「你……」

舒景瑜身子一下子就僵住了,他也是沒有想到顏詩茵居然還會有這樣的一招。

不過這似乎也不是什麼讓人意外的事情,畢竟顏詩茵如果沒有底氣的話也不會就這樣孤身一人來這里的。

但是這對于他而言可真的就不是什麼好事情。

他就是不想讓他喜歡舒窈的事情被其他人知道,可是現在已經被好幾個人知道了,他真的不敢想象之後會發生一些什麼事情。

如果這件事情讓整個九州都知道的話,那舒窈真的就是會接受不了的。

他自己倒是無所謂的,畢竟他喜歡舒窈的事情本來也就是事實,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他自然不會去否認一些什麼。

但是他就是擔心舒窈,擔心這件事情給舒窈帶來一些不好的影響。

「我怎麼了?舒景瑜,難不成你以為我沒有一點準備就敢來見你嗎?你不是相國大人嗎?你不應該如此天真的。」

看到舒景瑜這個樣子,顏詩茵真的就是要笑了,憑她的身份和相貌自然也是配得上舒景瑜的,可是舒景瑜為什麼要喜歡一個壓根就不能喜歡的人呢?

對于舒窈,她真的就是又羨慕又嫉妒,她羨慕舒窈,可是舒窈又在羨慕她,還真的就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呢?

「我告訴你,你最好是快點放開我,要是我待會出去脖頸上有什麼痕跡的話,那你說外頭的人會不會想多了,會不會覺得我和你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系?」

顏詩茵淒慘一笑,她知道如今的她在舒景瑜心里頭真的就是什麼位置都是沒有的,也知道她在舒景瑜心里的印象也是非常不好的,這些她都是知道的,正因為知道,所以她才不在乎,因為對于如今的她早就沒有什麼好在意的了。

她也一早就不能去在意一些什麼了,畢竟她在舒景瑜心里頭的印象已經夠不好了,再不好點也是無所謂的。

「顏詩茵,你到底想要什麼,本相不是說過了,會盡力去補償你的嗎?你還想怎麼樣?」

舒景瑜一把將顏詩茵放開,然後有些意味不明的看著顏詩茵。

對于顏詩茵,他覺得自己真的是做到仁至義盡了,雖然一開始的確是他的錯,但是之後的這些事情真的不是他想要的。

華頂圓帳下半垂的紗幔遮住了龍鳳床上的混亂,抵死交纏的兩道身影貼合的緊緊,一時是男人透著的粗重喘息,一時是女人壓抑難耐的無助**。

「葉若塵,你這個瘋子,你居然真的敢要了我。」

花宓已經滿眼絕望了,眼淚一顆顆從眼眶中溢出,自己的清白之身被他拿去了,那本來是留給傾羽哥哥的。

她和葉傾羽成親之時,她恰好來了葵水,所以二人並沒有圓房。

加之他認為花宓年紀還小,不願過早踫她,所以便打算等兩月後她滿十六在圓房。

至于那元帕上的血,也不過是葉傾羽割破手指滴上去的。

他為她著想的一切,如今卻都被葉若塵一一殘忍毀掉了。

花宓第一個見到這麼殘忍的人,他就這般愛搶別人的東西嗎?

只要是傾羽哥哥的東西他都有搶走,皇位是,她亦是。

葉若塵低頭親吻著身下的小人,任何人都不能救她。

太後,花家或者是陳玄瑾誰妄圖將她從他身邊帶走,他只會讓他們連死都不能解月兌。

「葉若塵,我恨你。」

花宓玉容慘白哭若梨花帶雨,好恨,她真的好恨啊!

她第一次這般恨一個人,若是可能的話,她會拉著葉若塵一起下地獄的。

「哭吧,誰也救不了你,阿宓,你只能是朕的。只要你能夠記得我,哪怕是恨也是好的。阿宓,只有我才能這樣干你,阿宓你真是水做的,水這麼多,又這麼緊,我真的是喜歡極了,你的小嘴真會吸。」

那是一種入了骨的劇毒,從此都不能再從他的骨血中褪去,對她的愛,只會越來越濃,越來越偏執。

午夜夢回,花宓驀然睜開澀疼的眼楮,片刻失神的看著頭頂的珠綴寶石,郁郁光火中,明黃的輕紗軟緞籠罩出薄如雲煙的恍惚。

稍稍轉過頭去,葉若塵熟睡的俊顏就在咫尺之間,哪怕是睡著了,他的手依舊霸道的環在她腰間。

花宓失去焦距的眼楮漸漸有了光亮,同床共枕,他是那樣的毫無防備,輕輕的移開他的手臂,她忍著一身的不適勉強支起身來。

不著絲縷的玉體曲線姣好艷嬈,上面卻布滿了他留下的痕跡,是那樣的刺眼,好似一塊潔玉染了瑕疵,再也不能干淨了。

赤足踩在地面上,冰涼的寒氣瞬間騰起,她走的緩慢,每一步都加深著雙腿間的痛意。

她尋到想要的東西後,就迅速轉身。

奢靡的大殿里靜極了,處處都透著的味道,這是花宓最厭惡的。

懷中少了馨軟的人兒,葉若塵睡夢中都不禁皺起了眉頭,大手在下意識的尋模著,口中更是急急呢喃︰「阿宓、阿宓。」

寒光乍然,在他睜開眼楮的瞬間,花宓手中的金簪已經朝他頸間刺來。

「去死吧」常年持劍握筆的手,寬大粗糙,握著她縴細手腕的五指微涼,便是這樣的手,掌控著千千萬萬人的生殺,亦是這樣的手,將花宓的一切毀盡。

「阿宓。」他低低喚了一聲,尚且躺在與她親密共枕歡愛未散的床榻上,目不轉楮的看著她,是那樣的專注幽深,看的花宓緊握著金簪的手顫了又顫。

「你閉嘴你閉嘴。」她忘不了葉傾羽,更忘不了葉傾羽昔日聲聲溫柔喚著她阿宓的樣子,一想到他遭遇的一幕幕,花宓痛的窒息大喊︰

「都是你,是你把我的一切都毀了,我只想跟他在一起的,你憑什麼那樣對他!」

她跌坐在了地上,手中的金簪也落在了葉若塵的身側,毫無血色的臉美的驚心動魄,柔弱無依的絕望讓葉傾羽心頭刺疼,松開了她的手,听著她的哭聲。

這就是他想要的嗎

他自床上起身,目光掃過床榻上宛若紅梅的血跡,心中錯愕不已。

阿宓她竟沒有和皇兄圓房嘛!

「阿宓,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強行要了你,可是阿宓說過,你是最喜歡我的啊!」

他微顫著聲,再無往日清貴淡然的傲然,記憶中永遠都是她從花樹下飛奔而來,投入他懷中,甜甜笑著的樣子。

阿宓最喜歡塵哥哥了。哪怕是現在想起,他的心依然會跳動的狂亂,愉悅、欣喜、無措、滿足。

往後的日子里,他變的不擇手段,狠戾冷酷,卻但凡遇到她的時候,剎那間就想展露所有的溫柔。

轟隆隆,大殿外的雷鳴聲忽作,空中的飛雪也早已停了,磅礡的大雨突然而至。

葉若塵一雙手輕輕的伸向花宓,想將她抱起來,她卻下意識的瑟縮躲開了他,剛剛模在她肩頭的手落了空,指尖的炙熱滾燙讓他有些發慌。

「會著涼的。」

雪一般瑩女敕的肩頭消瘦精致,高潮時,他留下的齒痕還將那里烙印的緋紅。

殿外灌入的冷風夾雜著暴雨的冷凝氣息,明黃的紗帷飄舞,葉若塵不由分說將華璃抱起放在了床上,用錦衾蓋住她,將臉靠在了她的頸畔。

「不要哭了,別怕,我走,沒有了我,你就可以乖乖睡覺了,對不起。」

他妥協了,她的哭聲她的眼淚讓他不敢再逼迫她,他要的和他想給的,都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葉若塵第一次在心中自我懷疑,他是不是真的錯了,是不是不該把她強行留下來。

可若是放她走的話,他又割舍不下。

花宓比他的性命都重要,沒有了她,他都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葉若塵中了一種名叫花宓的毒,已然入骨,融入血脈。

他對她的愛只會越來越濃,無法割舍。

愛已入骨,痛徹心扉。

花宓閉上了眼楮,出于本能想要推開他的手,緩緩的抓緊了金線龍鳳的錦衾,縴長的玉指掐的緊緊。

他的懷抱竟然會讓她有一絲恍惚,好似被傾羽哥哥抱在懷中的感覺。

有這麼一刻,她真的恍惚了,以為面前的人是葉傾羽,他就這樣活生生站在她眼前。

「阿宓,不要離開我!」他竟然在祈求她,低喃的聲音有些可笑的悲涼。

花宓驀然又睜開了眼楮,從恍惚中回過神來,她定楮一看,哪還有葉傾羽的半分影子,她真是魔怔了,居然把那樣卑鄙無恥的人看成了葉傾羽。

她毫不留情的冷冷罵道︰「滾,你給我滾,你滾,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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