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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宿主,你的想法很危險,請不要亂搞!〕

系統簡直要捂臉哭了,他家宿主怎麼這麼難搞,其他系統宿主都是什麼溫柔體貼知心大姐姐,軟萌可愛蘿莉小妹妹……

怎麼到了他這,就成了腦回路奇葩,無所畏懼的神經病宿主,莫不是物種不同,是啦,一定是這樣,都怪他看著雲裳長得漂亮,手賤就和她綁定了系統。

嗚嗚,麻麻,我要回家,這個宿主有點可怕!小龍貓哭哭唧唧的。

「好了,好了,知道了,不過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我就在宿主的腦海里,你想什麼我都知道。〕

雲裳打了一個冷顫︰「你真變態,居然偷窺我!」

系統「……」

系統就這樣溜了,他怕在待下去會被宿主氣死。

雲裳現在是皇後,身邊宮女太監無數,她閑得無聊,就慢慢打量原主的相貌。

一張如同巴掌大的瓜子臉,彎彎的柳葉眉,眼睫毛又卷又長,如同兩把小扇子;她眼尾微微上挑,眸光流轉,便是魅惑橫生。秀挺的鼻子,飽滿水潤的櫻唇,撅起的時候仿佛在向人撒嬌。

本就精致絕美的五官,施上淡妝之後,更是美麗不可方物。妝容簡單清爽,發飾低調,雲裳表示自己很滿意。

雖然比不上她原本那張禍國殃民的臉,但也還算絕色,給個85分了。

少女看著約莫十八、九歲,身上充滿著朝氣。然而如此年輕,居然是老皇帝的皇後,真是可惜了。

這時,有宮女上前問道︰「皇後娘娘,是否現在傳膳?」

宮女仔細觀察了一下曲雲裳,覺得眼前的人變了,尤其是眉眼之間更是不同。

就好像一下子變成另外一個人,雖然容貌相同,但氣質截然不同。

方才還是清麗月兌俗,氣質出塵的幽蘭,現在就變成妖艷嫵媚的曼珠沙華,魅惑人心。

「你們先下去,本宮想自已待會兒。」

雲裳擺了擺手,語調微微上揚,勾魂奪魄,听得一旁的小宮女臉都紅了。

〔宿主,請停止散發你的魅力?〕

「嗯?」雲裳輕輕嗯了一聲,她本就是以修煉千年魅惑天成的天狐,她只會散發魅力,停止魅力她可不會。

「系統,你覺得我美嗎?」

雲裳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搭在紅唇上,眼楮半眯,眼里盡是迷離,媚態橫生。

「美,很美!」

毛絨絨的小龍貓吞咽了一下口水,若是不美,他就不會被美色所惑選定她當宿主了。

雲裳耳力過人,她自然也听到系統吞咽口水的聲音。

「哈哈哈哈!」

剛才還嫵媚入骨的女人瞬間發出一陣大笑。

「系統,你真是太可愛了!」

雲裳笑了幾聲,又想到現在的劇情,勾了勾紅唇,她剛過來就見到那個渣男,沒有接收劇情,也就沒有羞辱他。

得不到滿意的答復,他一定會再來的,今晚就是一個好時機,她可不會和原主一樣保全他,夜黑風高夜,花前月下,孤男寡女,正適合訴說衷情不是。

系統︰宿主,你這是把男主往火坑里退啊,可真狠!

她吩咐宮女傳了膳,好久沒有說過人類食物的她風卷雲殘,一大桌子膳食都進了她的肚子。

看得身邊的宮女都一愣一愣的。

宿主,你怕不是餓死鬼投胎的,這吃相簡直不堪入目!

就連系統都被她嚇到了,這飯量,說是男的都不為過,可她是一個容貌傾城的少女。

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用完了膳食,她心滿意足的躺在美人椅上,還打了一個飽嗝。

〔宿主,請注意你的身份,你是一個女人,一個端莊賢淑的皇後娘娘。〕

系統簡直要急哭了,他這麼就攤上這樣的宿主。

「死系統,你敢說我不是女人你好好看看,狐女乃女乃從頭到腳哪里不是女人!」

雲裳頓時怒了,她可是嫵媚天成的狐狸精啊,居然敢說她不像女人,笑話,你狐女乃女乃不是女人,那這世界還有女人嗎?她還得意的停了停自已傲然的雙峰。

〔宿主,你當然是女人,是最最美麗,最最漂亮的狐狸精!〕

這年頭,系統都不好當了,還得學會溜須拍馬,可真難!

夜色很快降臨了,雲裳叫住曲雲裳的貼身丫環春梅,湊到她耳邊耳語幾句。

「娘娘,您,說得是真的!」

春梅詫異得瞪大了眼楮,什麼情況,小姐莫不是魔怔了。

「本宮現在是皇後,這不是很正常的嘛!」

雲裳拍了拍她的肩膀,語重心長道,視線一下子落在好看的指甲上,這麼好看的指甲不染蔻丹,實在是可惜了。

春梅點了點頭,離去了。

雲裳將殿中的宮女太監都趕了出去,不讓他們靠近,半個時辰後,她躺在臥榻上都快睡著了,墨絕漣總算是來了。

〔宿主,墨絕漣就在門外!〕

雲裳打了一個哈欠,媽的,總算是來了,在等下去她都要睡著了。

「裳兒,孤有事和你說。」

門外傳來墨絕漣冷冷的聲音,雲裳撇了撇嘴,孤,我還是本宮呢!

她也沒有馬上去開門,只是在心里計算著時間,馬上就有好戲可以看了,想想還有幾分莫名的激動。

「裳兒,你放心,不管怎麼樣,孤都不會嫌棄你的,你永遠是孤最愛的人!」

墨絕漣見屋內半天沒有反應,神色有些冷漠,但隨即又想起什麼,眸子微微一閃。

二人就這樣一門內一門外的站著,時間過去了很久,站的墨絕漣腿都有些酸了,里面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他不悅的皺了皺眉,正抬腿朝外走去,突然「 」的一聲,房門打開了,雲裳也從里面走了出來。

「太子殿下深夜找本宮有何事?」

雲裳眨了眨眼,滿臉的好奇。他自然知道他所為何來,只是曲雲裳不知道啊!

「裳兒,你現在為何如此生分了?你以前不是叫我墨哥哥的嗎?」

墨絕漣有些煩躁的皺了皺眉,總覺得有什麼地方好像不一樣了。

「墨哥哥,我們終究是無緣了,現如今你是太子我是皇後,我們自然要保持距離!」

雲裳強忍著惡心嬌滴滴叫了一句,然後低頭使勁朝腿上一掐,頓時眼眶一紅,她抬起頭,紅唇微啟,滿眼淚水的看著他。

疼死了,早知道就不下這麼重手了!

系統此時只想說一句,宿主,你這操作挺6的!

「裳兒,孤就知道,知道你心中有孤。」

墨絕漣見美人落淚也有些于心不忍,他輕輕摟住曲雲裳縴細的腰肢。

「墨哥哥,中秋宴上我被人算計了,所以就失身于陛下!」

其實原主現在還是清白之身,但中秋宴後,眾人議論紛紛,所有人都以為她已失身,就連墨絕漣都是這樣想的。

「裳兒,孤不怪你,都怪孤沒有保護好你,若孤那時候沒有遠去江南,那你現在就該是孤的太子妃了。」

他說著還流露出幾絲悔意,早知道就不讓她成為父皇的女人,這樣的絕色,自已都沒有嘗過。

不過也只是一瞬,沒有什麼能比皇位更重要。

「墨哥哥,我已經配不上你了,你以後不要再來尋我了,墨哥哥,裳兒,真的真的好喜歡你啊!」

雲裳低著頭,聲音哽塞,若是仔細看,就會發現她的嬌軀在不停的顫抖。

墨絕漣一把將她擁入懷里,神情微冷,還有幾分恍惚,是啊,他知道,知道眼前這個女子有多愛自已。

〔宿主,皇帝就在附近!〕

系統察覺到周圍多了一道氣息,出言提醒。

「太子殿下,你放開本宮,我們之間已經錯過了,本宮現在是你父皇的皇後,是你的嫡母。」

雲裳在他懷里扭來扭去,輕推他的身體,紅唇一勾,總算是來了,若皇帝帶不來,她恐怕都要說吐了。

「裳兒,孤知道你心里有我,你放心,待父皇駕崩,孤會立你為後的。」

墨絕漣察覺到她不安分的動來動去,喉結微動,眸子一深,一把禁錮住雲裳的腰肢。

「太子殿下,陛下他龍體康健,你莫不是要等十多年之後立我後?」

雲裳嘴邊勾起一抹壞笑,突然加大聲音,然後就看到不遠處有道身影動了動。

「裳兒,你放心不用十多年,做多一月,孤一定會盡快拿下皇位!」

墨絕漣滿臉的情真意切,看得雲裳都有些懵了,他這演技實在太好了,不說原主,就連熟知劇情的她都差點被騙了。

她用力一把推開墨絕漣,突然扇了他兩耳光,大聲怒斥︰「太子殿下,你我緣盡了,切勿過多糾纏。」

還不等墨絕漣反應過來,一道有些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

「逆子,你這個逆子!」

身著明黃色龍袍的皇帝走了過來,雲裳仔細打量一番,雖然年紀有些大了,但還是看得出年輕時的俊美。

「父皇,您怎麼在此處?」

墨絕漣就像是被一道雷電給劈了,渾身僵硬,就練臉色都有些不正常。

也不知究竟听到了多少!

「這是皇後的宮殿,朕不該來,難道是你太子該來的地方,若朕不來,還不知道朕的好太子居然敢覬覦嫡母,真是不成體統!」

皇帝面色陰沉,若非當初有愧他生母,否則早就廢了他的太子之位。

他把他們所有的談話都听在耳中,記在心里,雖然相隔甚遠,但他還是都听到了。

這就是系統的功勞了。

墨絕漣是前任皇後張氏所出的正宮長子,生母身份低微,因對皇帝有幾次救命之恩,所以被封為後。

皇帝一直都不喜張氏和她生下的太子,但卻遲遲沒有廢太子。

「太子失德,禁足東宮一月,無旨不得外出。」

皇帝深深看了一眼雲裳,他雖然和曲雲裳接觸不多,但也知道她是一個怎樣都是人,京中都傳她端莊賢淑,溫婉大方。

眼前的這些應該都是巧合吧!

「都是臣妾的錯,陛下千萬不要因為臣妾的緣故責罰太子!」雲裳低著頭,听到皇帝對墨絕漣的懲罰,勾了勾唇。

「太子禁足三月!」

此話一出,雲裳更是差點笑出來,禁足只是第一步,墨絕漣你慢慢受著。

墨絕漣的臉色變了又變,他萬萬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至此,皇帝甩甩袖子走了。

「太子殿下,你還是快些回去吧,不然恐怕就不是禁足三月這麼簡單了。」

雲裳眉眼上挑,似笑非笑,沒想到這個老皇帝挺給力的。

「裳兒,孤先走了,你好好保重!」墨絕漣深深看了她一眼,總覺得曲雲裳好似是變了。

〔宿主,你可真是高,利用皇帝來對付太子!〕

系統不得不佩服雲裳的心黑程度,誘使太子說出要早日拿下皇位,眼下皇帝身體康健,唯一能盡快拿下皇位的只有弒君。

不動聲色挑撥了二人的關系,加上太子被禁足三月,朝堂定會發生翻天變化,到時候他只能兵行險招了。

「系統,你說皇帝都親耳听到墨絕漣說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話,為何只是讓他禁足!」

雲裳有些疑惑,雖然皇帝膝下子嗣稀少,但皇子還是有兩三位的,太子之位也不一定要讓墨絕漣來做。

〔本系統也不是很清楚!〕

這幾日沒有墨絕漣的打擾,雲裳的日子很是悠閑,吃吃睡睡,睡睡吃吃。

她不得不感謝一下系統,這個身份她很滿意,天下最尊貴的女子,要什麼有什麼,唯一的缺點就是皇帝年紀有點大。

這不,女主那邊已經待不住了,這就找上她了。

雲裳懶洋洋地倚在軟榻之上,妖妖嬈嬈的提溜著一顆圓溜溜的剝了皮的葡萄往嘴里放。她生得美,更是有一雙招人的眸子,便是姿勢慵懶,遠遠談不上高貴典雅,也叫人覺得賞心悅目。

下面坐著的楚縴月先是愣了一愣,隨後悠悠開口︰「雲裳,你現在可好!」

「自是極好,本宮現在可是皇後,想要什麼就有什麼,活得逍遙極了。」

雲裳吞下一顆葡萄,模了模昨日剛染的蔻丹,她有一雙美手,自幼嬌生慣養,膚質細膩滑女敕宛若凝脂,十指芊芊,顏色鮮艷奪目,耀眼極了。

「縴月,你日後得稱本宮一句皇後娘娘,畢竟今時不同往日不是?」

雲裳嫣然一笑,笑彎了一彎美目,她自然知道楚縴月所來何意。

「皇後娘娘!」

楚縴月不干不願的叫了一聲,她何曾見過這樣的曲雲裳,曲雲裳和她是無話不談的好姐妹,端莊賢淑,最是善良,又怎麼會用身份來壓自已。

莫不是她知道自已和墨絕漣私底下有來往。

葉若塵坐在花宓身旁,大手勾起花宓的下巴,另一只大手卻是撫模上了花宓白女敕女敕的小腳。

花宓的腳小巧,勻稱且又豐滿,看著看著就想咬一口,看到這里,葉若塵的眸色漸漸深了幾分。

葉若塵放開花宓的下巴,然後將花宓的腳放到自己腿上,大手一寸寸把玩著她的小腳。

「嗯,塵哥哥,你到底要干什麼?」

花宓總算是將她的問題問了出來,她覺得此刻她面前的葉若塵就是有病,如果沒有病怎麼可能會這樣對她。

「想做什麼?這真是一個好問題,我想做什麼,你待會就知道了。」

葉若塵的頭突然朝花宓的腳靠去,還不等花宓反應過來,他溫熱的吻已然落在花宓腳背上。

花宓整個人都呆住了,這是怎麼回事,這個世界莫不是奇幻了,為何葉若塵會吻她的腳,這……

「阿宓,阿宓!」葉若塵似乎不滿足與此,他從腳慢慢吻上腳踝,然後到小腿,他灼熱的呼吸一寸寸貼近她的肌膚。

她咒罵的話還沒有說出口,葉若塵俯身而上,抓著她的手勾住他的脖子,然後迅疾地吻上她的雙唇,靈巧地撬開她的牙關,深深吻了起來,熾熱纏綿。

他的口中帶著酒氣,她被吻得全身發麻,腦袋暈乎乎的,漸漸忘記了抵抗,條件反射般地回吻著他。

花宓被自己下意識的回應給嚇到了,這怎麼可以,她不停扭動著身子,抗拒起來。

葉若塵卻不打算放過她,只見他大手一撕,花宓身上的衣服已從肩上滑下,只余下一個繡有牡丹的大紅肚兜。

青絲發落叢鬢疏,紅玉膚銷系裙縵。

身材兒、早是妖嬈。算風措、實難描。一個肌膚渾似玉,更都來、佔了千嬌。

「阿宓,你只能是我的,只有我能干你。」

葉若塵說完便伸手去解肚兜,花宓則是慌了又慌,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又一次強佔自己。

「葉若塵,你,你滾開,不要踫我!」花宓身子朝後面躲了躲,想要躲開葉若塵的觸踫,只是葉若塵哪里會讓她如願。

葉若塵解下腰帶後牢牢抓住她的雙腿,隨後用腰帶將花宓的雙手牢牢綁在床頭,一口咬上了她的胸口

「不要踫你,那你要誰,是葉傾羽嗎?他已經死了,這輩子都不能踫你了,阿宓,只有朕才能踫你,你只能是朕的人。只能朕才能干你,讓你在朕身下哭泣。」

「額,這……」秦太醫支支吾吾半天,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主要這不知道該怎麼說。

看到秦太醫猶豫不決的樣子,花宓心下了然,看來還真是那碗絕子藥的原因。

「我沒事,只是宮

秦太醫悠悠退下了,哪怕葉若塵沒有說什麼,他懸著的心也沒有放下去。

「葉若塵,你放開我,我要歇息了。」花宓推了推葉若塵橫在小月復處紋絲不動的手。

「要歇息了,那我陪你一起,你不是小月復疼嗎?我陪著你,給你暖暖。」

葉若塵說完,手上運起內力,然後大手緊緊貼在花宓小月復處。

一股暖流在小月復處流動著,花宓微微一愣,這就是內力嗎?

不過葉若塵為何要浪費內力來為她驅痛,明明不過就是普通的姨媽痛。

「葉若塵,你走開,我,我不要你管!」花宓咬了咬牙,然後一把將葉若塵推開。

她慢悠悠躺到床上,雙手卻不停捂著小月復處。

「阿宓,乖乖听話,不要糟蹋自己的身子好不好,我知道你此時不想見到我,但我真的只是想讓你好受一點。」

見花宓蜷縮成一團,葉若塵眼底滿是無奈,他掀開被子躺了進去,然後大手緊緊擁住花宓。

「阿宓,乖乖的!」

他將花宓牢牢摟在懷里,下巴抵在她肩頭上,聞著她身上清幽的蘭花香,心情也平復了不少。

「你,你……」花宓也有些無奈,她還是第一次才知道葉若塵臉皮這麼厚,明明自己都趕他走了,他還非要杵在這里。

不過她也沒有再開口說些什麼,因為她知道葉若塵的性格,說再多的話也不會有用,索性也就不說了。

熟悉的暖流又流竄在小月復處,花宓咬了咬紅唇,然後閉上眼楮不再去看。

葉若塵見她乖乖躺在自己懷里,眼里也多了幾絲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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