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第八十一章 張嘴!

這天晚上,殷鋃戈參加完一場宴會便遣走跟著他的保鏢和助理,讓司機為他將車開到溫洋所住的小區附近。

最後隨便找個理由將司機趕下車,殷鋃戈撐著那股濃濃的醉意,獨自開著車來到溫洋的公寓樓下。

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

殷鋃戈打開公寓門,月兌去外套撤掉領帶,晃晃悠悠的朝溫洋的房間走去。

一進溫洋的臥室,殷鋃戈便醉醺醺的,帶著神經質的笑容似的喚著,「溫洋溫洋」

最後,殷鋃戈直接倒在了床上,隔著被子將溫洋緊緊抱在懷里,臉在溫洋的臉頰上一個勁兒的蹭著,含糊不清的輕笑道,「我喜歡你,我他媽的喜歡死你了」

溫洋被殷鋃戈身上的酒氣燻的難受,抬手用力拍著殷鋃戈的臉,艱難道,「放開,你身上難聞死了。」

「難聞?」殷鋃戈嗅了嗅自己的手臂,緊接著把溫洋抱的更緊,「我聞不出來,你肯定就是不想被我抱著才這麼說的。」

殷鋃戈不停的用身體蹭著溫洋,溫洋心里有些害怕,如果殷鋃戈真醉的意識不清了,會不會不記得他對自己的承諾,而趁著酒意直接把自己

溫洋不再說話,也盡量保持身體不動彈,殷鋃戈見溫洋突然沒了反應,抬起頭皺著眉,「這你也生氣?」

溫洋依舊不說話,他有些分不清殷鋃戈此時到底是清醒還是醉的。

「好好好,我去洗澡行了吧。」殷鋃戈親了下溫洋的臉頰,討好似的低聲道,「洗完澡就別嫌棄我了,乖,等我。」

殷鋃戈去了浴室,心情似乎很不錯,溫洋能听到從客廳傳來的,殷鋃戈嘴里哼著的調調,這讓溫洋心里一陣惡寒

這個男人今晚簡直有病。

離溫洋那次胃病住院已過去四天,這四天里,的確如殷鋃戈向溫洋承諾的那樣,每晚他來這里除了陪溫洋吃晚飯,最多不過是抱著溫洋親兩口,溫洋最害怕排斥的事情,他也一直都忍著。

在溫洋感覺殷鋃戈真的開始信守承諾時,每晚面對殷鋃戈的壓力才比以前小很多,漸漸的他也發現,自己說的每句話,只要不戳中殷鋃戈的爆發點,幾乎都能達到指使殷鋃戈的效果。

殷鋃戈洗完澡回到臥室,整個人比剛才清醒許多,他直接掀開被子鑽進去,像只八爪章魚一樣纏住這具溫軟撩熱的身體。

「陪我聊會兒」殷鋃戈不斷用嘴唇磨蹭著溫洋的後頸,磁性的聲音充滿蠱惑,「都四天了,我的誠意你還看不到嗎?」

「我陪你聊就是了。」溫洋低聲道,「你手別亂模。」

殷鋃戈這才將手從溫洋的睡褲里的悻悻的收回,老老實實的擱在溫洋的小月復上,輕笑道,「就有點忍不住了不過你放心,我自制力很好。」

溫洋猶豫了幾秒,試探性的開口道,「殷鋃戈,你想跟我就這樣一輩子下去嗎」

「這樣多好。」殷鋃戈將溫洋抱著的更緊,閉著眼楮輕嗅著溫洋的頭發,「我想見就能見到你,想抱你了,每晚也能把你抱懷里,你在這也吃穿不愁,我們一輩子都在一起」

「那是你的一輩子」溫洋低聲道,「我的呢?一直在這個地方,到老死嗎?」

殷鋃戈愣了下,大腦里的那根警戒弦像被什麼觸了一下,他睜開眼楮抬起頭,眯著眼楮看著臉色微頹的溫洋,沉聲道,「你是想離開我?」

「我」

「是不是?!」殷鋃戈低吼著打斷溫洋,伸手捏著溫洋的下巴,聲音更冷道,「我他媽對你這麼好,你還想著走?」

溫洋不明白,為什麼殷鋃戈這麼自信的認為,只要他對自己溫柔,自己就會心甘情願的被他囚禁在這個地方。

「不是」溫洋害怕殷鋃戈失控,連忙道,「我都這樣了,還能去哪。」

殷鋃戈這才緩緩松開手,重新在溫洋身旁躺下,他繼續抱著溫洋的腰,沉聲道,「以後不準再說這種話,

「知道了。」

殷鋃戈依舊是凌晨四點的時候離開了公寓。

走的時候躡手躡腳,生怕吵醒溫洋,但其實殷鋃戈不知道,這四天里他離開的時候,溫洋一直都是醒著的,只是溫洋總會裝睡罷了。

而從殷鋃戈離開後,溫洋就會起床,洗漱後坐在臥室的窗前,拿著那台唯一能與他作伴的無線收音機,一遍遍的調著頻道

當孤獨的深度,超過死亡的速度,活著的人,也就如同死去一般

每天麻木的听著收音機,機械的吃飯或進行生理作息,溫洋感覺自己就像幕垂晚年的老者,正等待著時間或孤獨,看誰會先要了自己的命——

「想去海邊?當然可以。」

對于文清突然提出的要求,殷鋃戈想也沒想便直接答應了。只是當文清提出想這周日去的時候,殷鋃戈的表情這才有一瞬間的猶豫。

因為這周日,是他和溫洋約定的那件事的第七天,是他可以盡情做

「好,听你的,那就這周日。」殷鋃戈一臉寵溺的撫模著文清的頭發,「在家悶壞了吧。」

「只要有哥陪著我,我一點都不覺得悶。」

「好。」殷鋃戈輕笑道,「那哥以後經常陪著你。」

「嗯。」

這時,房間的門被敲響,佣人在門外恭敬道,「先生,成騁先生找您。」

殷鋃戈輕輕拍了拍文清的手,溫柔道,「我出去一趟,很快回來。」

「嗯。」

殷鋃戈離開臥室後,文清轉身從枕頭下拿出手機撥出那個他一直記在腦子里的號碼。

「你他媽少找人來威脅我!」文清竭力壓低聲音,但依舊控制不住那股怒火,「殷河,我一直以來都按照你說的去做,結果你把我害成這樣,現在你哪來的自信要求我繼續為你做事,你也別再讓人傳話來威脅我,我告訴你我不在乎,反正我仇已經報了,死了也無所謂。」

「如果我說,你的仇人還活著呢。」——

殷鋃戈將成騁帶到書房,成騁這才一臉凝重的匯報,疤臉出現了。

「是在**區東*街的木柳巷里看到的,我去那找我一朋友,結果看到他和幾個街頭流氓打扮的人進了一小酒吧,我就偷偷跟進去,結果那酒吧外面看著小,里面客流量特別大,進去就跟丟了。」

「你確認那是疤臉?」

「我確定,雖然我沒見過他本人,但殷哥你給我們的那些疤臉的照片,這些年我看了幾百遍,那麼明顯的一道疤橫在他臉上,只要稍稍瞥一眼他的臉就能認出來。」

殷鋃戈的臉色逐漸陰沉起來,疤臉是他做夢都想抓到的人,當年也就是這個男人,害的他和那個小溫洋分別了十一年

這十一年來找他是為找到那個男孩的下落,如今人已找到,這個疤臉自然也沒有任何價值了

如今再找,就只是為要他的命了

「不用抓活的,再發現,直接弄到沒人的地兒做了。」

「是。」

殷鋃戈思索了幾秒,面色微沉,成騁猜出一些,小聲問道,「成哥,你是擔心疤臉出現在EY市的目的嗎?」

「他的目的很顯然就是我。」殷鋃戈冷冷道,「只是甸*國那邊傳過來的消息是,疤臉現已重新替殷河做事,如果疤臉是受殷河的命令來EY市,以殷河的心計,接下來疤臉可能會做一些極其危險的事。」

「真搞不懂殷河,叛徒他也敢重用。」

「重用?一枚炮灰而已。」殷鋃戈冷笑,「殷河他最喜歡利用的就是窮途末路的棄子,這樣無論事情成或敗,他都不會吃虧。這個疤臉,以後不是死在我手里,就是死在殷河手里。」

「就這樣的瘋狗才最難防,話說殷河也真夠執著的,之前已經擺了咱們一道,這次又打算搞什麼鬼。」

看著成騁皺眉沉思的模樣,殷鋃戈道,「怎麼?你覺得殷河的目的是什麼?」

「額我就說說奧,我覺得他是沖著溫洋來的,當然,前提是他還不知道溫洋已經死了。」

殷鋃戈臉色詭異,「嗯,接著說。」

「他不是很喜歡溫洋嗎?」成騁道,「那次我們偷偷把溫洋給抓回來,現在他殷河終于查出來人是被我們帶走的,所以就想一鼓作氣再把人給搶回去,除此之外的話額我還真想不到,反正肯定是打算使黑招,疤臉他在道上混的時間比殷哥你歲數都大,這種人」

「行了,什麼破比喻。」殷鋃戈不悅道,「你立刻派人去木柳巷繼續尋找疤臉,找不到就留幾個在那守株待兔,然後你再帶人其他地方找。」

「是殷哥。」——

無論何時對溫洋來說都和黑夜沒有區別,所以只要一有困意,溫洋便會躺在床上睡覺。

這天傍晚才五點多,溫洋便躺下來了,阿然正在客廳拖地,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阿然以為是殷鋃戈來了,結果透過貓眼一看,是酒店的人送晚餐來了。

比平時早送了近一個小時

送菜也不是以往那個高瘦的小哥,而是個身形高大,臉上有道恐怖疤痕的男人。

溫馨提示︰方向鍵左右(← →)前後翻頁,上下(↑ ↓)上下滾用, 回車鍵:返回列表

投推薦票 上一章章節目錄下一章 加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