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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八章 沖入壽春,黑暗寺廟

「你帶著于禁將軍的遺體回去,剩下的人,隨我繼續討伐壽春城!」

「如今雖然壽春已經是死城,但是其中妖魔出沒,希望各位要多多小心!」

王秧隨意指了一位虎賁軍說道,然後背過去,手中長劍依舊沒有收劍的意思,朝著前方走去,背後的虎賁軍目送于禁的遺體被那個虎賁軍士兵帶走。

然後毫不遲疑地朝著前方走去,似乎剛剛的事情沒有絲毫給這批軍隊造成影響,因為這一支軍隊有著鐵一般的紀律,他們明白什麼事情要做。

「咳咳咳,沒想到,凡人之中竟然有著你這樣的存在。」

地上的那具尸體在王秧的面前 然爬起,手中的利爪綻開,王秧見到李豐復活,心中一驚,因為剛剛殺死的妖魔可沒有復活的先例。

哪怕是最強大的張勛,可也沒有這樣強悍的生命力,眼前的李豐竟然也是一個異類。

王秧雖然驚訝,不過很快反應過來,手中的長劍一甩。

李豐的身體在空中被一分為二,如此一幕,讓眾多虎賁軍大驚失色,從來沒有見過這一幕。

王秧見此,也連忙變招抵擋,吱吱吱的聲音如同指甲劃過黑板一般,那李豐的利爪在王秧的劍上留下深刻的痕跡。

而那被分開的下半身,也是如同沒有受到影響一般,往前繼續狂奔,一腳重重踢在了王秧的小月復,

王秧猝不及防之下,中招倒飛出去。

不得不說,雖然李豐這一只妖魔雖然說不上有多強大,但是手段卻是極為詭異,王秧寧願對上張勛,也不願意對上李豐。

李體在空中調整身姿,落地之後雙腳抵住大地,但是那股力似乎還沒有被抵消掉,在地上劃出兩條長長的溝壑。

「可惡,這李豐的生命力竟然這樣頑強。」

王秧暗罵一聲,也是這樣的存在,顯然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背後的虎賁軍手中的盾牌提了提,停下了腳步,王秧的左腳抵住了虎賁軍最前排的盾牌。

這才止住了後退的步伐,而李豐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在三萬虎賁軍驚駭的目光之下,重新組合,似乎剛剛李豐一分為二,並沒有絲毫變化。

「我可是妖魔之王,哪里有這麼容易死,你太小瞧我了。」

李豐的聲音顯得無比狂妄,事實上也確實如此,這個世界之內能夠傷他的卻是不多。

但是王秧絕對不在此列,王秧長劍高高舉起,高聲喊到︰「前方這妖魔就是殺死于禁將軍者,眾將士,听我號令,殺!」

那三萬虎賁軍听到這句話時,憤怒頓時佔滿了心中所有位置,看向那李豐的表情充滿憤怒,眼中更是如同充血一般,如同有著不共戴天之仇。

王秧自然是是手中長劍一揮動,朝著前方的李豐斬去,而李豐也是側身一躲,朝著一邊閃去,嘴角還掛著冷笑。

「哪怕你們有著三萬人,但是我李豐絕對不會忌憚你們一人,哈哈哈哈!」

這一刻的李豐陷入了瘋狂之中,他似乎已經感覺到了那魔氣給他捏造的世界。

不過這大概只有李豐才會明白,他看到的世界是什麼樣的。

對于他來說有多麼美好。

那三萬虎賁軍殺上去,李豐根本沒有反應的機會,不過幾個瞬間,這李豐就被憤怒的虎賁軍淹沒。

而王秧沒有沖動,但是李休的眼神之中皆是不屑。

像是李豐這種,沉迷于力量的人,在王秧看來根本不值一提。

「殺了他,為于禁將軍報仇!」

眾多的士兵沖了上去,並且其中一個士兵手里的長矛捅進了李豐的身體之中。

李豐剛剛想反擊,頓時其他地方也插入了槍,七八柄長矛頓時架住了李豐,讓李豐頓時失去反抗之力。

王秧看著那被十幾柄長矛刺穿的李豐,這一刻的他有些可憐,一個被魔氣利用的可憐蟲罷了。

大概這種感覺,哪怕李豐到死都不能感覺到。

「啊哈哈哈哈,你們殺不了我的,凡人依舊是凡人,不管如何,你們都無法殺死我,天不負我,等我卷土重來。」

李豐已經徹底瘋狂了,那無限修復的神通,似乎讓他陷入瘋狂,失去了理性。

王秧此時拾起地上已經布滿裂紋的傳國玉璽……

而李豐的表情越來越猙獰了起來,似乎對于周邊全部人都不屑,但是李豐手中的力量越來越弱。

王秧搖了搖頭,左手提著傳國玉璽,朝李豐走去。

李豐身上有著十幾柄長矛,縱橫交錯的長矛把李豐架起,哪怕李豐有著莫大的力量也無法發揮出力量。

見到王秧過來,李豐抬起頭看了看王秧,王秧左手的傳國玉璽上的黑色紋路開始變澹,王秧每走一步,傳國玉璽上的黑紋就消逝一些。

「你知道嗎,大道之下,萬物相生相克,哪怕再強大的存在,都無法避免死亡。」

王秧的臉上都是無情之色,左手握著傳國玉璽,右手的長劍上附上了一層晶瑩的白光,這是傳國玉璽之上的氣運。

在這個世界上,基本上只有物質力量。

如果要毀滅李豐的話,只能動用非常規的力量,就像是氣運這樣的。

哪怕傳國玉璽並沒有多少氣運剩下了,但是斬殺李豐也是足矣。

「不不不、不可能,不可能會這樣,我己經獻出了一切,我怎麼可能還會死!」

話語未落,李豐的頭顱就被斬下,咕嚕咕嚕滾到了王秧腳邊上。

王秧低下頭看去,李豐的嘴張了張,並沒有發出什麼聲音。

似乎是因為脖子斷了的原因,而李豐眼中的神色越來越澹,最後,所有神色都歸于虛無,李豐就此徹底死去。

傳國玉璽彭的一聲,化作了齏粉,哪怕是絕世寶玉,在這樣折騰下,徹底毀滅了。

只是不知道沒有傳國玉璽,那麼曹操怎麼挾天子以令諸侯。

但是這些都與王秧沒有任何關系了,因為只要處理完壽春城內的事,他應該就離開這方世界,還有更的世界在等待著他的拯救。

黑暗在虛空之中無時無刻不再蔓延,而王秧只有一個。

如今王秧能做的只有盡自己全力阻止黑暗。

「全軍進攻壽春城,壽春城內還有妖魔,掘地三尺也要找出!」

王秧體會了—下自己身體內流動的聖人之力,現在它們的數量已經極為可觀了,雖然那三萬虎賁軍不可能人人都服從李體。

但是最起碼來說,殺死李豐的他,得到了大部分虎賁軍的感激。

可以說王秧此時體內的聖人之力,甚至可以離體而出。

要知道,李豐就是在黑暗本源在體內之時才勉強能夠做到,而且對身體內的控制力極差,而王秧身上的聖人之力卻收發如心。

進入壽春城中,那原本繁華的街道上,只剩下了一片荒涼,似乎一切都在李豐的肆虐中毀滅,那街道上一個人都沒有。

可以說一個活動的生靈都沒有,剩下的只有無盡的荒涼,點點冰涼貼在了王秧的臉上。

王秧抬頭看去,只見天空烏雲密布,不知不覺中已經下起了小雨。

那大地,原本灰暗的青石,在雨水之下,顯得更加深沉,後面的虎賁軍在此刻竟然覺得有些深沉。

壽春城內幾十萬人,就在上一刻起,徹底煙消雲散,而且出手的人還是他們,每一個人心中都未免有些恐懼。

雖然說那是妖魔,但是每一個人甚至都覺得自己竟然如此冷血,

輕松殺死了那些帶著鮮活生命的存在,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開始心情沉重了起來。

「快,城內還有妖魔,殺死最後的妖魔,我們才算是徹底攻佔壽春城。」

王秧深吸一口氣,冰冷的空氣進入了他的體內,雖然以他體內的聖人之力根本難以影響到他,但是王秧感覺感覺到了徹骨之冷。

而後面的虎賁軍,在猶豫不到兩個呼吸,也動起身來,雖然不知道為何王秧可以確定社城內還有妖魔,但是軍人以執行命令為天職。

王秧作為當前的將軍,自然是以王秧為尊,這可是于禁最後所說,那些虎賁軍一下子四散開來,而王秧停留在了原地。

壽春城中的黑暗氣息甚至讓王秧有些恐懼,這種恐懼不是面對強大生靈的恐懼,而是來自于血脈深處的恐懼。

但是王秧甩了甩頭,把那些恐懼甩出來自己的腦海,他知道這是什麼原因。

並非是王秧的原因。

而是因為那黑暗在暗處給王秧施加壓力,黑暗本源的力量並不會很強,但是勝在詭異,而且擅長勾起人心底的黑暗。

但是王秧本身並沒有什麼畏懼之物,所以黑暗選擇用威勢壓制王秧,而王秧面容冷峻,對于那些黑暗完全不懼。

「哼!」

王秧悶哼一聲,提著手中的長劍,大步朝著前方走去,而前方正是那袁術的朝堂宮殿,一路上走來。

王秧見識了這個世界的獨特韻味,那些房屋規律地擺放在一起,走在大街上,哪怕除了虎賁軍,只剩下他一人在此,還會感覺到從前的繁華。

街上的房屋,由繁入簡,由簡入奢,最後眼前的恢弘大殿,雖然相比于那些仙宮之類簡陋了許多,但是在凡間也算是奢華了。

「唉,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在這樣的情景下,王秧甚至可以體會到這首詞後的艱辛,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萬世皆是如此。

但是無論如何,底層的百姓都是最為痛苦的,袁術奢侈的程度,幾乎可以讓江淮一帶出現饑荒,甚至有著人吃人的情況。

但是對于這樣的情況,哪怕王秧有著天大的力量,也無法阻止。

如果他以一己私利讓發動統一戰爭,那麼與揚眉等人又有什麼區別。

倒不如讓他們順其自然,等到諾干年後,自然會有聖人結束這一切,王秧相信,這個世界的漢朝可以如同那個世界一般。

「報!城南有狀況。」

一虎賁軍形色惶恐,—看到王秧,連忙單膝下跪,而王秧一听,頓時從自己的想象之中月兌離出來。

手持長劍跟上那名虎賁軍。

那名虎賁軍在前面帶路,王秧跟在其身後。

但是很快,王秧就覺得情況似乎有些不對,那危機感越來越強。

那虎賁軍腳步一頓,王秧也停下了腳步,而眼前的寺廟樣式十分奇特,四個屋檐之上似乎有著某種飛禽的石凋。

而門前的四根柱子上,不是一般的朱紅的大柱子,而且黑色帶著些許王秧都看不懂的紋路。

王秧沒有多想,這里應該是受到黑暗之源的影響,才會成這副模樣。

但是王秧真正防備的確不是這座寺廟,那虎賁軍一轉身,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一柄精致的短刀,而王秧也沒有時間思考,為何他會有一把與其身份不符的短刀。

王秧往後一跳,那虎賁軍刺了個空,但即便是如此,並沒有阻止他接下來的動作,那虎資軍猶如提線木偶一般。

朝著王秧連續出招,但是招式一板一眼,就像是機械一般,要是正常人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而王秧也是明白他不是普通妖魔。

但是王秧此刻也是今非昔比,身上的氣運浩蕩,手中長劍一斬,縱身一躍,那虎賁軍的頭顱就被斬下。

甚至如果有他人在此,都看不清王秧出手的速度,拔刀斬,簡單而又實用的一招,相比于那些花里胡哨的劍法,王秧在有一定實力的時候,還是喜歡利用這種簡單粗暴的法子。

而那虎賁軍,在頭顱被斬下來之後,自然也是煙消雲散了,王秧收起了劍,這些虎賁軍來多少他都能殺。

但是王秧覺得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那寺廟似乎有著某種特殊的吸引力,甚至連王秧的注意力都能夠吞噬。

通過自己的感知,王秧似乎看到了眼前有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暗深淵,但是王秧沒有絲毫停頓,哪怕額頭已經布滿了汗水。

哪怕背後已經開始有些發麻,但是握劍的手沒有絲毫飄忽,劍穩穩當當的在手中停留著,緩緩走進廟內。

沒有任何妖魔來阻擋王秧,但是王秧的危機感沒有消失,同剛剛的那個虎賁軍與一般的妖魔完全不同,他甚至要比一般人都要強。

寺廟內的黑暗氣息比其他地方更加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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