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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73章 如此真相

同一件事情,因為處理方式不同、立場不同,所以有著不同的版本;出現這種現象,因為各自的心態不同,但事情真相卻只有一個。

——《中天宇宙秘典辯證卷事物的真相篇》

雲霄遮天蓬,隱隱多朦朧。

清風拂面過,青山露真容。

浩瀚宇宙,冰河星雲。

踏過金絲雷雲,體驗時間與空間的法則;隱約中,白一凡似乎看穿了一些隱藏于迷霧深處的東西。從阿波羅、雅典娜被襲,大家與艾菲索斯會盟;到自己想救宙斯離開塔爾塔羅斯而不得,再到冥王哈迪斯不惜自毀靈魂烙印。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順理成章。也就是這些順理成章太過于順利,那無為才能踏過的金絲雷雲讓他感覺到事情遠遠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同一件事情,因為各自的處理方式,立場不同。它會被演繹成不同的版本,出現這種現象自然是因為各方的心態、利益驅使。但無論如何,事情的真相卻只能有一個,不管他是喜是悲。

所以,一出虛妄之地;白一凡幾乎沒有耽擱,直接前往冥王神殿;而上古神王克洛若斯也沒有令其失望。至于中間的破壞戰神許珀里翁的插曲,那不過是大道途中的一粒塵埃。絲毫影響不了歷史巨輪的腳步。

「所以,宙斯現在還不願離去,對吧?」白一凡望著偉岸的上古神王克洛若斯無奈地開口道。

「唉,事已至此,為之奈何?」上古神王克洛若斯輕輕地嘆了口氣。

「我想知道真相。」白一凡見狀略一沉吟道。

「真相?你現在知道的不就是真相?」上古神王克洛若斯詫異道。

「是真相,但卻不是全部。」白一凡一聳肩膀笑道。

「好吧。你是我很看好的一位年輕人,就算為這一點,也應該有資格知道全部的真相。」上古神王克洛若斯靜靜地注視白一凡良久,最終還是輕輕松了口氣。

「承蒙看得起,不勝感激。」白一凡聞言,馬上報以微笑謝禮。

「事情是這樣的……」上古神王克洛若斯輕嘆一聲,緩緩道來……。

原來,在三千五百年前;野心勃勃的宙斯便有了新的想法。對于那個「被自己後代推翻」的詛咒,他始終放不下心來。特別是雅典娜的出世讓他更加感覺到時間的緊迫與歲月命運地不可抗拒。既然效仿父親上古神王克洛若斯吞噬後代行不通,那他必須要有新地處理手段。

千百年來,利用自身的實力與詭計。宙斯娶了天後赫拉、黑夜女神勒托、智慧女神墨提斯、規律女神忒彌斯、水草牧場女神歐律諾墨、谷物女神德墨忒爾、山林水澤女神卡里斯托、記憶女神墨涅莫辛涅、愛神狄俄涅……等等。這還不算凡塵之中的女子,為的只是增強自己在諸神之中的力量與地位。試圖以家族的聯系以抵御詛咒的力量,然而一切都是徒勞。

雅典娜出世了,令宙斯的本有的信心破滅;令其更加恐懼擔心的是,與雅典娜一母同胞的弟弟,機遇之神波洛斯。本以為雅典娜是語言中的那個後代,宙斯在墨提斯臨盆之前便吞噬了她。雅典娜一身披甲,婀娜明眸地出世;然而波洛斯卻消失了。別人不知道為什麼,宙斯心中卻清楚得很,他才是自己真正的威脅。

這也是為何雅典娜出世後,宙斯不在為難她的重要原因。但波洛斯去那了?宙斯卻不知道,被吞噬死了?那不可能,因為他自己可以清楚地感覺到,機遇之神波洛斯在雅典娜出世的同一天便在自己的身體中消失不見。就那樣無影無蹤的消失了……。

什麼才是令人最可怕的事情?當然是無知,不管是人、神、魔、仙、鬼、僧、道、精、靈、怪、妖;對于未知的事情總是懷有來自心底的恐懼。波洛斯的失蹤,讓宙斯坐臥不安,惶惶不可終日。

直到有一天,事情才有了變化。恐慌的宙斯去了塔爾塔羅斯,在詢問前輩泰坦神靈無果後。郁悶的他無意中走到那個無底黑坑,沿著那條黑石小路一路而下。直到他看到金絲雷雲後,才驚醒。

宙斯也嘗試腳踏金絲雷雲想去那座石屋處一探究竟,不用說;一開始自然遇到與白一凡相同的遭遇。當然他可沒有白一凡這種有目的而來地決心,不過卻走向另一條「捷徑」。那就是與塔爾塔羅斯地獄之中,焰海之上的泰坦古神談條件。

玄冥鎖鏈乃是當初獨眼巨人與火神合力,同三大次神器一起出品的寶貝。在宙斯看來,被鎖了那麼多歲月的泰坦古神們,早已不堪重負。稍加好處,定會幫自己一探金絲雷雲深處的究竟。

他成功了,而出手者正是上古神王克洛若斯,也就是宙斯的父親。七步的金絲雷雲,讓這位上古神王的實力不但完美恢復,還讓他擁有了最原始的力量——混沌之力。對于力量上的強弱,宙斯此時並不弱于剛剛恢復的上古神王克洛若斯,畢竟混沌之力雖強;卻並非其原本的力量,其鍥合程度遠遠無法與克洛若斯原本的力量想比。

但宙斯完美的「敗」了。老老實實地被鎖在塔爾塔羅斯的焰海之上,甚至連冥王哈迪斯、海皇波塞冬都在其默許之下。歸順了他們的父親上古神王克洛若斯。得到掌控權的克洛若斯第一件事當然是先放開自己原本的老屬下,並且他也知道一旦奧林匹克聖山上的諸神得知自己的逃月兌,宙斯被困。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在克洛若斯的命令下,宙斯的暗許中。冥王哈迪斯、海神波塞冬以及一些他們的親衛開始了一個大局。至于進攻昆侖域,只是計劃的一部分。因為不管是上古神王克洛若斯,還是諸神之王宙斯在接到哪位聯盟傳信之際都已動心。條件、利益太誘人了。

于是乎,在各自心懷各自的計劃中,事情順利的進行下來。然而,白一凡的出現卻大亂了這一順水順風的趨勢。他們各方不得不重新審視局勢,調整各自的戰略戰術。

原本,宙斯是想自己以現在被鎖在塔爾塔羅斯地獄的模樣,完美地躲過上古神王克洛若斯與雅典娜等人的戰爭。不管他們之間誰勝誰負,最後的結局都會是慘勝。而他宙斯則在戰爭的尾聲之際,重新站在奧林匹克之巔總攬大局。這樣下來,不管是自己的「借刀殺人」手段的收獲,還是諸神之王威望的提升。都會完美無瑕地實現。

都死了,詛咒哪里還有擔心?自己無法殺死雅典娜,那擁有混沌之力的克洛若斯呢?他一個人不行,不信他不動搖諸神群毆雅典娜。不過現在事情有點變得,本可老老實實地看著就行。但雙方的實力好像越來越均衡了,這雖出乎他的預料,卻讓他更加開心了。均衡才能打得慘烈,不是嗎?于是乎,他不惜讓冥王哈迪斯自毀一道靈魂烙印,冒充間諜地去與雅典娜等人透露現在冥界的消息。就是讓他們趕緊打起來!

這一切的一切都宙斯被困在塔爾塔羅斯地獄中遙控指揮的計劃。至于哪位黑袍人與其的對話,他的憤怒。當然不過是演戲而已,幫忙放走白一凡的哪位便是冥王哈迪斯。宙斯的力量並不比當時白一凡的修為差,白一凡能走得了?他卻說自己走不了,這一點上便讓白一凡開始起了疑心。

為了演的更真實一些,他甚至把自己的本源武器「雷霆之矛」借白一凡之手交給雅典娜,為的不過是好讓自己的女兒能給與父親克洛若斯致命的攻擊而已。

當然,他有他的打算;身為上古神王克洛若斯也有著自己的想法。借機月兌身,重見天日後。不管他願不願意,宙斯從不從中搗鬼。他都得面對奧林匹克聖山之上諸神的討伐。當初的聖戰已經讓格局定勢,如果重新洗牌,那戰爭便成了不可回避地選擇。除非他心甘情願地重新被鎖在塔爾塔羅斯地獄,永世不得翻身。這個選項,很明顯他不會選擇。

再說,那神秘之人再次出現時,明確的告訴他。進攻昆侖域,他們不在乎奧林匹克內部是否是宙斯為首。也就是說,只要聯盟,你們自己家事我們才不管呢。更何況,現在力量上的暴漲,讓這位上古神王克洛若斯有著足夠的信心成為這次聯盟的主力。力量強大自然便有更多的話語權,也許成為整個領域群中的盟主也是有可能的。

別人打你,不可能不還手;加之機遇。克洛若斯便有了現在的各種行動。至于宙斯的小伎倆,根本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因為塔爾塔羅斯玄冥鎖鏈的秘密他比誰都清楚。能跑的時候你不跑?那等著吧,等你想跑的時候怕是跑不了啦!

在克洛若斯心底深處,還有一個秘密。那就是一個遠古時期的傳言︰在空間錯亂之際,終有英雄出世;而所謂的英雄會帶領所有的生靈走向一個偉大地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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