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煙,別說了。」柳辭寒輕聲道。
墨煙做的沒有錯,墨煙知道他的心思,所以幫他做了。
這不怪墨煙。
他心里就是覺得那個男人不要臉,下賤,當眾勾引他的阿言。
他想弄死這個男人,把他那和他的阿言說過話的舌頭給割了。
男人的妒性是天生的,陳言嫁給妹妹時他不會有這種情緒,陳言嫁人才是對的,他沒有資格去妒忌。
可眼前這個男人憑什麼?
光天化日之下穿著薄薄的衣服,舉止輕佻曖昧,一個男人,憑什麼?和他一樣是男人,他柳辭寒才是最愛他之人,眼前的這個男人憑什麼?他算什麼東西?
「柳辭寒,你是不是忘了。」陳言附身,上身撐在櫃台上,緊貼著柳辭寒的耳朵,涼薄又無情的道︰「世上斷袖男子雖然少,可也不是沒有,像我這樣的也有男人喜歡,要斷袖也不一定是和你。」
「可……」柳辭寒喉頭艱澀,「可……你已經嫁人了啊。」
「嫁人就嫁人,我和你妹妹沒有感情,各自玩又有什麼呢?」陳言幾乎帶著幾分痞氣,「況且,男人和女人之間算的上偷情,男人和男人之間可不算,畢竟不能繁衍後代,世俗不容不是。」
「阿言,你不能……」
「我能。」陳言接過話,「從你不顧我哀求決意進宮的時候,從你在那天送了送子觀音來的時候,你就沒有資格再管我,說了,各自嫁人,各自安好,你,柳辭寒,做你的鳳後,你在我眼里除了現在是我妻子的哥哥,什麼都不是。」
陳言沒說一句話,就在柳辭寒心上狠狠扎了一刀。
陳言說的對,從他選擇為了柳家入宮的時候就背棄了他,他說了那麼多傷他的話,他有什麼資格管他的事?
「好……我知道了。」
柳辭寒離開時腳下踉蹌了一下,被墨煙扶住才沒能摔倒在地。
陳言看著他在一群侍衛的簇擁下離開,眉頭緊皺。
「系統,距離他爆發的臨界值是哪里?」
「叮——當前距離男主爆發值還有30%,宿主可以再稍微刺激刺激,不過宿主不需要再做什麼了,宿主可以查看最近的劇情,有人給宿主送人頭,宿主可以靜候佳音。」
陳言是要把柳辭寒逼到一個地步,他們之間的壁壘才可以打破。
柳辭寒如果過不了自己心里那關,誰都白搭。
本來他不想用這樣的方法,可……只要一想到和他在無交集,他就不甘心。
沒多久,系統所說的這個劇情就來了。
這是柳辭寒在柳家住的第八日,再過兩日柳辭寒就要回宮。
「墨煙,我的那只青玉簪怎麼不見了?」
梳發的時候柳辭寒發現自己一直保存極好的簪子不見了。
那只簪子是在他進宮前常戴的,那時候陳言還說那簪子襯他,所以他一直也很喜歡。
入宮後便不適合戴,他仔細收了起來,可卻不見了。
「公子,也記得我就放在這個匣子里了。」
墨煙也很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