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也被窗簾阻隔在外,整個臥室里昏暗不明,隱隱還有著幾分曖昧的氣息,至今仍未消散。
被欺負了一晚上的喻凌一大清早睜開眼,只覺得渾身上下都疼得厲害,眼楮也很酸澀,隱隱約約他覺得眼楮好像腫了。
支離破碎的片段在他的腦子里蹦了出來,他的臉色逐漸變得蒼白。
他都做了什麼。
他……和自己養大的孩子上了床。
這是他無法否認的事實。
「爸爸,你醒了。」腰上多了只手,陳言眯著眼楮鑽到了他懷里,依賴的蹭了蹭他。
他只覺得渾身冰冷,如墜冰窖。
喻凌動了動,他想他現在應該一個人去冷靜冷靜,然而陳言卻一把扣住了他的腰,「爸爸又想逃避現實嗎?」
喻凌艱澀的從喉嚨里發出聲音,「我們……不應該……」
「可是做都已經做了,我以為你已經看開了。」陳言嘆息一聲。
昨天的他是借著自己的怒氣,喻凌是借著酒精,所以才有了荒唐的一夜。他就知道,這一夜過去,恢復了理智的喻凌一定會逃避他。
「你嘴里還叫著我爸爸,我們就是父子關系,怎麼可以……」喻凌痛苦的捂住了頭。
陳言眨了眨眼,「咳……我叫你爸爸不是因為這樣有情趣嗎?你要是覺得這樣不好,那我就改,叫凌怎麼樣?還是叫阿凌,小凌?不過叫了那麼多年爸爸,讓我改確實有些不習慣。」
「小言,我們這樣是不對的,我比你大那麼多,我們法律上是父子關系,昨晚……就當沒有發生過吧。」喻凌偏過頭,不想去看陳言的目光。
昨夜的溫存有過一次就夠了,足夠他在以後的日子里回憶,他不敢奢求太多,他知道陳言心里也是有他的,他們曾經也有過那樣的一夜,就足夠了。
「爸爸,我知道你在怕什麼。」陳言的手在他的腰上輕輕揉著,「你怕我們年紀差的太大,你怕女乃女乃知道,你怕別人看低我們,對我們多加議論。」
喻凌沒有說話。
的確,他怕這些。但是最怕的是,他的年紀和陳言差了那麼多,等到他四十歲的時候,陳言才二十九歲,到那時,陳言有更好的選擇,又怎麼會一直把心放在他的身上?他寧願沒有得到過,也不想得到後卻被對方拋棄。
也許一個男人怕被拋棄听上去很矯情,但是,他就是忍不住的患得患失。
「反正我不管,我就要和你在一起一輩子,你答應不答應?」陳言勸了那麼久都勸不好,有些著急了。
「我們不能……」盡力端著長者的威嚴去規勸,卻又被陳言壓在了身下。
男人不听話就操一頓吧,他不听話就操到他听話。這是陳言此時心里的想法。
「不……你……停下來。」喻凌的手軟綿綿的推著陳言,自然沒有起任何作用,反而有了一種欲拒還迎的味道。
「小言,爸爸求求你……」
「你答應不答應?不答應我就不停下。」陳言重重的欺負他。
左右已經給喻凌用了系統的藥,從昨晚到現在不會傷了他。
「答應……答應……」喻凌最後被欺負的沒辦法了,哭著說出這句話。
陳言得意的笑了笑。
但是並沒有像他承諾的那樣,反而摟著人又換了個姿勢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