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心中有氣,陳言進門以後,忍不住粗暴的將喻凌扔到了臥室的大床上。
「你告訴我,你今晚發什麼瘋?」陳言的臉色很難看,居高臨下的看著喻凌。
喻凌伸出胳膊擋住了自己的臉,不發一言,又是讓陳言感到暴躁的沉默。
陳言不想再忍了。
他壓上了喻凌的身體,扳過喻凌的頭,強勢又粗暴的在他唇上啃咬。喻凌睜大了雙眼,開始用力掙扎起來,然而陳言的力氣極大,他怎麼可能抵抗的了?
他只能放棄了掙扎,任由陳言在他的唇上侵犯,不知何時,這個粗暴的吻變了調,他仰頭開始回應,臥室里的氣氛變得曖昧。
「你……什麼意思?」喻凌沙啞著聲音問道。
剛剛被欺負的狠了,他剛才又忍不住哭了,眼角一片旖旎的紅暈。
「什麼意思看不出來?」陳言挑眉,「當然是想欺負你了。」在他的耳邊溫柔的說著最惡劣的話,就像一個斯斯文文的人,在那斯文外表下,隱藏的是一顆再蠢蠢欲動不過的心。
「你……」喻凌不敢相信眼前這個滿是侵略氣息的人是那個平時溫柔的少年。
「你喜歡我是不是?」一雙手在他的身上開始游走。
「不行,我們不能這樣……」他不想否認,他喜歡陳言的親吻,他也確定了陳言對他並不是沒有感覺,但是他們不能超出那種關系。
「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為什麼不能在一起?」
陳言知道喻凌會有些糾結,但是這麼猶豫不決下去,他根本等不下去了。
心里的那只困獸已經被放了出來,再也控制不住。
「你給我好不好?」
在喻凌的半推半就下,陳言強勢卻又不失溫柔的佔有了他的身體。
「你干什麼?」
陳言把喻凌抱到了落地窗前,喻凌看到外面還在飄著的雪,被酒精與燻的腦袋頓時清醒了一瞬。
「為什麼,你剛剛不還在外面晃悠,覺得很有情調嗎?一邊做一邊看雪不好嗎?」陳言壞心眼的從後面咬他的耳朵,動作越來越大。
「夠了……」喻凌已經被欺負哭了,近三十歲的男人完全無法掌控自己的身體,只能讓一個少年肆意的欺負。
「那你求我啊?」陳言承認他就是想懲罰喻凌今天晚上做出來的事,不回家?逃避現實?不听話就狠干一頓吧。
「求,求你……」身體里的酒精促使他說出了最脆弱的話。
「不,你要說,求求小言了,求求小言放過我吧。」陳言不得不承認,他真的太壞了,哪有這麼壞的人。
喻凌更是被欺負到眼淚嘩嘩直流,給陳言看的心疼的不得了,然而最後還是逼著喻凌說了,才草草結束,抱著人回了臥室的床上。
「你逃不了,我等了那麼多年,怎麼可能被你躲過去。」陳言看著熟睡的男人,喃喃自語道。
如果今晚喻凌不避著他,如果喻凌今晚沒有喝酒,從而神志不清,也許今夜的荒唐不會有。
但是好在,一切都是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