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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2章 女孩子只會胡思亂想

女孩子要哄。

花丸花火本來晚上是要分床睡的,但上杉櫂肯定不依啊。

她跑了,晚上就少了能抱著睡的人。

別的不說,抱著她睡覺又能夾腿又能摟腰。

光是這份暖和勁兒,就讓人難以拋舍。

上杉櫂拉著她膩歪了好一陣。

好不容易哄著她願意陪自己一塊兒睡覺了,但她到深夜又有些睡不著,一直在喊自己陪她聊天。

「櫂君」

「嗯說吧。」上杉櫂腦袋枕在枕頭上,閉著眼楮回答。

聊了兩小時了,著實犯困了。

花丸花火整個身子都縮在被窩里,只有腦袋露出了半截。

她側枕著,眼中倒映出上杉櫂被月光勾勒的臉部輪廓。

「櫂君今天晚上不亂模嗎?」

「」

上杉櫂先是安靜了幾秒,然後側過身子去看她在黑夜中依舊閃閃發亮的眼眸。

「意思是要我亂模你才睡得著?」

「才不是」

「那就睡覺吧,姑女乃女乃」

「可是花火睡不著。」

上杉櫂閉著眼楮把手向她伸去一只,打著哈欠說︰「那我就模了。」

他沒敢太過分,就是揉揉她的肚子。

少女的肚子很柔很暖,手掌撫模在上面,像是黏在了少女的肚子上,完全滑不下來。

上杉櫂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揉,花丸花火也沒反抗,任憑他撫過自己的肚子。

這本是很愜意的,讓人想入眠的撫模。

但揉著揉著,他就睡著了。

肚子上的手也戛然而止。

「櫂君」臉蛋泛紅的花丸花火推了推身邊的上杉櫂。

上杉櫂努力從綿綿不絕的睡意里掙扎出逃。

不過即便如此,沒得到睡眠的腦袋還是昏沉的狀態︰「啊抱歉,我繼續。」

手掌再次傳來女乃滑的觸感。

平坦的小月復,粉女敕的肌膚上杉櫂能感受到她的肚子在升溫。

花丸花火閉上眼楮,喉嚨里發出極其微小的,若有若無的聲線。

像是很舒服。

上杉櫂也覺得好舒服整個人像是掉進了粉色棉花糖里。

這種感覺——舒服到讓他又睡了過去。

「櫂君」

花丸花火感受到肚子上的手有突然沒動靜了,便再喊了喊他,又推了推。

但都沒有反應。

「櫂君睡著了嗎?」

她能看見他的臉,能听到他呼吸的聲音。

他身上有很吸引人的味道,花丸花火感覺一靠近聞見這些,就會不由自主的臉紅。

但就像是男孩子會好奇一樣,女孩子也會好奇。

她也想模一模。

花丸花火小心翼翼的,見他確實睡過去了,在被窩里伸出自己的小爪子。

先是掀開睡衣、探進去,然後模上肚子,小爪子在他的肚子上輕輕滑過。

有些硬。

光是將小手放在上面,花丸花火臉蛋都羞得通紅,更別提用小手滑動了。

「櫂君的肚子」

她明潤的眼眸注視他閉上眼楮的睡臉,心里在躊躇,要不要順勢向上,模一模他的胸口。

那里一定有心跳。

「櫂君的胸口」

花丸花火的小手在他肚子上猶豫不決,想往上又有些不敢往上

要向上嗎?

不行!

那樣就成色色的女孩子了。

但是

是櫂君的胸口。

胸口

花丸花火忽然想到那副畫,本就不靈光的腦袋一下短了路。

臉蛋燒得像感冒,小手也在片刻間縮回自己的胸前。

少女心越來越重。

她甚至腦補出了上杉櫂醒後,發現自己模他胸口的畫面——

他一把抓住自己犯罪的手,在上方壓著自己,月光照亮了他的半邊側臉。

他又帥,又強勢地說︰「還不睡嗎?我就知道小花火不會安分,大晚上的不睡覺,看我讓你安分下來~」

說著,他一邊微笑,一邊壓到了自己的身上

糟糕,越想越糟糕了!

「不可以櫂君不可以」

花丸花火將鯊魚玩偶緊緊抱在胸口,眼楮很用力地使勁閉著。

上杉櫂睡夢中轉了個身,更是把她嚇了一跳,整個反應都像是只受驚的兔子。

——————

第二天早晨。

上杉櫂從床上蘇醒坐起。

側頭看了一眼身旁。

一只小兔子樣的花丸花火還在睡覺,她抱著鯊魚,小手放在鯊鯊肚子上方。

幫她蓋好被子,又趁機親了一下她的臉蛋後,上杉櫂很利索地起床、洗漱。

等穿好衣服,開始出門晨跑。

他沿著街道、河岸奔跑,飛鳥貼著水面在河上滑翔,張開的翅膀略過延伸到河面上的樹梢,灑下晴空中的片片暖陽。

上杉櫂跑上天橋,看了眼放晴的東京。

高樓大廈層層林立,數不清的高空玻璃反射出大都市的繁榮色彩。

他在此處駐留了一會兒,便繼續跑步回家。

來到臥室,上杉櫂發現月兌了鞋的小愛依跪坐在花丸花火的身邊。

「哥哥,花火姐姐是大懶蟲。」

「你也是懶蟲。」

「我才不是!」

「那你頭發怎麼沒梳好?亂糟糟的。」

愛依撅了撅嘴︰「是為了叫醒花火姐姐。」

上杉櫂說︰「先出來吧,我先幫你梳梳頭,讓你花火姐姐再睡會兒,她一直說夢話來著。」

「對哦,剛才花火姐姐還喊了哥哥的名字。」

一听要幫自己梳頭,愛依很快就從床上下來。

上杉櫂帶著她去輿洗室,先放熱水,擰一張熱毛巾就往她的臉上招呼去。

幫她洗臉的時候,她會發出「嗚嗚嗚」之類的,不知所謂的聲音。

這大概就是小蘿莉的萌點。

「你姐姐呢?」上杉櫂將毛巾放回盆里,拿起梳子幫她梳理亂糟糟的頭發。

「姐姐洗完了臉,準備做早餐呢。」

愛依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哥哥會扎辮子嗎?」

「辮子?不會,這梳頭都是我跟你花火姐姐學來的,像我從來不梳頭。」

上杉櫂繼續說道︰「以前你也沒扎過辮子啊,頭發都是直的。」

愛依的發質不錯,又是小孩子,梳兩下就能捋直。

上杉櫂將梳子放回原位,從旁邊的掛架上拿一頂帽子給她戴上。

標準的小愛依就這麼出爐了。

「有的辮子很好看,愛依想要試試,但是姐姐不會那個。」

「別這麼為難千愛依,她什麼都還在學,讓你花火姐姐幫忙編一下。」

「愛依問過啦!花火姐姐也不會。」

不會辮頭發?

上杉櫂覺得有些不對勁。

但仔細想想。

除了小時候留長了點外,花丸花火一般都是短發,只會偶爾在胸前留上兩束發梢,系上發飾。

上杉櫂沒見過她編頭發,甚至連花丸太太都沒怎麼見編過。

或許是真不會。

現在家里有三個女孩子,上杉櫂覺得自己或許應該試著學學。

幫愛依洗漱完,放她去客廳看電視。

千愛依忙的早餐快差不多了,但花丸花火還是沒起床。

上杉櫂只好再回趟臥室。

大床上,清晨的陽光下,是白白的腿,白白的腳丫子。

上杉櫂嘆了口氣,走過去抓起一只牛女乃般的小腳丫,然後對著掌肚使勁撓。

小腳的趾頭先是羞澀地泛出櫻紅色,五根粉白糯潤的趾頭都向內可愛地收了收,而後愈演愈烈,最後整條腿都在往後拽,變得想掙月兌束縛。

上杉櫂一邊撓,一邊看她的反應。

她在大床上轉動著身子,臉蛋的可愛精致,嘴唇極其羞赧地吐露出弱氣的聲線,斷斷續續,含義似是而非︰

「櫂君那里、那里不可以」?

說啥呢。

這只是在給你撓癢癢。

上杉櫂放下她的腳丫子,走到床的另一邊。

一只手捏住她的鼻子,另一只手撐在床上,將臉挨在她的嘴唇邊。

「還睡這麼死。」

漸漸的,花丸花火開始呼吸困難,變成用嘴巴吐氣。

不過這樣還是難受,她扭了扭頭,發現還是擺月兌不了這種窒息感,便直接睜開了眼,下意識的想要起身。

但這一起身,視線被他擋住了,忽然連嘴也被他堵住了。

花丸花火繽紫色的眼眸驚慌地動著,在發現了是誰之後,連忙用雙手將他推開。

「櫂君櫂君一起床就使壞」

「這可是你自己親的我。」

「還不是——」花丸花火欲言又止。

「反正就是櫂君使壞」

「好~是我壞,我是來喊你起床吃早餐的,千愛依弄好了。」

「就是壞!」

上杉櫂笑了笑︰「但是花火喜歡啊你這怎麼有點精神不好?昨晚沒睡好?」

他剛一說完,就發現迎面飛來了一只鯊魚,血盆大口的。

一把接住。

然後斜著探出頭,看向床上低頭埋臉的少女。

「怎麼了?」

「櫂君是壞蛋」

————————

接下來的兩天,花丸花火是真的沒有再理他。

什麼都躲著他,連晚上睡覺都跑去和愛依她們睡。

上杉櫂夜晚獨守空房,望著窗外的皎皎月光,甚是寂寞。

這是咋了?

有點搞不懂。

或者說是女孩子的心思捉模不透吧。

上杉櫂也沒太過在意,只覺得她是因為自己一直欺負她,而的鬧小脾氣。

等過幾天氣消了就好。

今天正好是他們C組的比賽,上杉櫂早上便去了道場。

帶好用具去武道館的路上,楠師兄又向他搭話︰

「小師弟,你可有名氣了!」

「應該那些記者干的?。上杉櫂覺得自己已經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對啊,網上都說你這人捉模不透,好好的弓道冠軍不當,跑來學劍道。」楠師兄笑著,很開心的樣子。

「欸,隨他們怎麼說吧,我打好我的比賽就是。」

楠繆丸笑了笑,換了個話題︰

「對了,小師弟,之前那批人還來找你麻煩沒有?」

師兄說的是那天晚上遇見混混和極道的事情。

其實在那幾天後,警察局就告訴他可以拿賠償金和解了。

拿錢麼,不寒顫。

但在後面指示的人是誰?

比起錢,上杉櫂更加關心這個。

但那極道很聰明,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

咬死只是有私人恩怨。

警察不能通過莫須有的線索刑訊逼供,暫時就只有讓他拿錢和解了。

這錢,上杉櫂先拿了,86萬呢。

至于這線索

上杉櫂打算在今天比賽完後,去找找之前負責這件事的警員,看看當面能不能問出什麼情況。

體育館。

今天人依舊是人來人往。

因為某些媒體的報道,猜測杜撰,不少觀眾對他感了興趣。

上杉櫂能明顯感受到有眼楮在看自己。

這種被注視的感覺在參加弓道比賽時沒少有過。

他們第一陣對戰的是神宗道場的陣霞神道流。

上杉櫂坐在休息室看了眼手腕上的銀色表盤。

還剩十分鐘入場。

「師兄,順序排好了沒有,我第幾個出場?」

湖心鏡見笑著說道︰「小師弟,你可是大將。」

「自然是要最後一位。」楠繆丸一唱一和。

要不是之前看過他們天天吵架,不然這會兒還真以為他們是會唱雙簧的好兄弟。

「神宗道場好像在練馬區那邊。」上杉櫂看著手機。

「小師弟你還查了他們的信息?」

「就只是搜了搜視頻。」

湖心鏡見則在幾位師兄前向上杉櫂說道︰「放心好了,直到預選賽結束,至少正式參加全國大賽前,我們沒有任何障礙。」

這話,說的很自信了。

听幾位師兄閑聊一陣後。

上杉櫂再次看了眼時間,馬上開始了。

工作人員此時也走了進來,示意他們盡快入場。

————

觀眾席。

體刊報社的記者宮田和弘正將注意力投向入場的地方。

而他的同事兼好友江騰七彥,則看向了對陣欄。

上面顯示著,C組,無心道館對陣神宗道場。

「你覺得誰會贏?」

宮田和弘用鋼筆記錄著什麼︰「有個地方,這場賠率1:6.3。近6倍的賠率,誰會贏早就顯而易見了。」

江騰七彥看了看周圍的觀眾席︰

「人還挺多,既然毫無懸念,大家來看這場預選賽做什麼。」

「奇怪,七彥,這兩天你不會都在睡覺吧?」

「呃差不多。」

「欸。」

宮田和弘將頭湊到了江騰七彥的耳旁

「不會吧應該說是不可能吧」江騰七彥負責劍道賽事的采訪報道也有幾年了,雖然致力于在工作上磨洋工,但多多少少都會知道其中的東西。

畢竟這是飯碗。

宮田和弘點了點頭,坐回自己的位置︰

「以那些人挖出的信息來說,就是這樣。」

「但是你信?」

「我不信。」

「你不信,你來做什麼。」

宮田和弘笑了笑,在人滿為患的觀眾席上看向會場︰「我不信,所以我才要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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